勾谷穿越前雖遊手好閒,但好歹也被霸總髮小刺激得好好地學習了跆拳道,兩人不相上下,勾谷一時不查便被西木壓在地上掐住了脖子。
這時,扁鶴抄起地上的一塊石頭,狠狠地朝西木砸去,西木頓時頭留鮮血,暈倒在勾谷旁邊。勾谷扒開西木放在自己脖子上的手,將西木推在一邊站了起來。
“扁醫師,這到底是什麼人?”
“他叫西木是我的最後一個徒弟,也不算是···我當時採藥落下山崖被他母親所救,他母親臨終前希望我收他做徒弟,我就口頭上答應了她。”
“你不知道他是西項國人?”
“不知啊!我要是知道··唉···他們孤兒寡母的,母親倒是極爲良善之人,誰知這孩子卻···”
“扁醫師,你不知他的真實身份,而且也沒有正式收徒,這人做下的罪孽與您無關。不過他故意毒害礦場百姓,免不了受到應有的懲罰。”勾谷看着面露悲傷的扁鶴,真心不想這位在北城受人尊敬的老者因這被說閒話。
“懲罰當然是必須的,只可惜我年老體弱,要不然···不然我早就··親手了斷了他。”
“他罪孽深重,應該受到所有受害者及家屬的懲罰,我們把他帶到周大人面前吧!”勾谷說着就要拉起地上的西木,扁鶴連忙過來搭手,對着勾谷說:“送到周大人那··這··要是周大人知道我與這賊人有過聯繫,那我··那我可就沒臉見人了!”
“扁醫師,您放心!不過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到時您先看我行事便好。”
“好好!”扁鶴說着和勾谷一起拖着西木去了前殿。
前殿
“谷弟,你說這人是西項奸細,可有證據?”周文禮也是剛清醒過來,一聽共勾谷找他有事便立刻出了來。
“證據,證據就在他的手指甲縫裡!他的手裡有他下的毒。”扁鶴見勾谷只說西木是西項奸細,而勾谷和自己一起弄暈了要來偷襲的西木,也連忙出聲。
扁鶴抓起被綁在柱子上的西木的手給大家看,西木卻在這時醒了過來。
“老頭兒!呵··你自己什麼樣自己清楚,你瞞不了多久的!”西木醒來發現自己被綁在柱子上,看着滿屋的人都穿着大翊服飾還有人帶着兵器,便猜到自己是被帶到了大翊官府。
“你個賊子!賊子!!”扁鶴指着一臉不屑的西木,氣得渾身發抖,鬍子亂顫,說不出話。
“即已確定賊人身份,便將其打入天牢並嚴刑拷打問出其解藥所在。”周文禮不想繼續詢問下去,自己已將此事上報朝廷,不管結果如何都要有個人來抵罪。
“解藥!我沒有解藥,我來這怎麼會帶着解藥呢?呵!這老頭不是有本事嗎?讓他去弄解藥啊!”西木笑得越發狂妄,隨後睜大雙眼,嘴用力閉着,嘴角流出黑血,暈倒了。
“死了?”勾谷上前查探他的鼻息,卻發現氣息全無,已然服毒自盡。
“就這樣死了還真是便宜他了!”周文禮瞥了一眼剛纔給西木搜身的隨從,看着死去的西木,想着西木即死倒是省了拷問的麻煩。
“來人,將他拖下去,懸掛在北城牆上昭告全城。”周文禮不愧混跡官場多年,不管什麼情況都能隨機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