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谷在剛纔他們說話的時候就推想出自己是穿越到了古代,自己是當朝太子,今晚是和京城第一美人的洞房花燭夜。想到這,勾谷坐不住了,立即起身,可隨即想到自己不認識路。把手握拳放到嘴邊清了清嗓子說:“來人。”
果真不一會兒一個一身紅衣抱着長劍的冷峻男子出現在勾谷面前,“太子,有何吩咐?皇后娘娘讓我轉告您,今天是您的洞房花燭夜,您必須去太子妃房中。”
“哦,母后說的話我當然聽,帶路吧。”勾谷說着就像是證明決心似的大步向前走去。
“太子,路在這邊。”劍鳴看着走錯方向的太子,以爲他還是反對這門親事,可太后對自己下了死命令,讓自己看着太子必須去到太子妃的房間。
勾谷故意落後劍鳴一步,邊走邊想:“我”爲什麼不滿意?難道這京城第一美人有蹊蹺?
“太子,到依瀾閣了。”劍鳴在一處同樣佈滿紅綢的院落站定拱手說。
“小鳴,你穿紅衣甚是好看。”勾谷不知怎麼腦海裡突然冒出這句話,腦海裡也出現幾個連續的畫面:他的名字-劍鳴,而自己私下裡喚他小鳴,平日裡總是一身黑衣,今日喜事是自己命他必須穿上大紅的衣服。勾谷搖了搖腦袋,看向劍鳴,看到劍鳴突然變得有些怨憤的臉,不禁覺得有些好笑。
勾谷轉頭看向屋裡,燭光閃爍,想必美人正在屋裡等候,拍了拍自己身上硃紅色的新郎服,推開了門。
等勾谷進門後,劍鳴轉眼間一個跳躍已在屋頂上,可見他身手不凡。
勾谷進屋便看到一個姿色尚佳的侍女站在新娘牀邊,隨後看到身穿華麗宮廷嫁衣且還沒有摘下蓋頭的新娘。接下來腦海裡浮現出的畫面使勾谷着實懊惱了一番,因爲他看到“自己”和新娘拜完堂後就直接拿起了旁邊桌上的酒壺,隨口說了句:“讓新娘子自己去洞房吧。”
勾谷向旁邊的侍女使了個眼色,侍女覺查到他的意思,便看向新娘,將手中的某個東西遞到新娘手中,退了出去。
勾谷看着坐在牀邊的新娘,心裡有些激動,這舉辦婚禮還是兩生頭一回。
“夫人,那個,爲夫在這先向你告罪,我不該讓你一人回來,還······”
“太子殿下言重了,殿下身份高貴,妾身自是全聽殿下的。”太子妃清脆婉轉的聲音而又疏離的語氣讓勾谷一時不知怎麼是好。
“太子殿下現在還不肯摘下妾身的蓋頭嗎?”
“不不··對對。”
勾谷伸出手剛想直接掀開,看見旁邊喜盤上的玉如意,拿起後慢慢地掀開了蓋頭。新娘濃如墨的長髮盤成鳳凰髮髻,兩邊長長的寶石流蘇輕輕搖動碰觸到了新娘少女般嬌嫩的臉頰,膚若凝脂,黛眉輕染,雙眸似水,俏鼻挺立,朱脣輕點,兩頰胭脂淡淡掃開,果真國色天香,端莊嫵媚。視線下移,大紅色的喜袍上,繁複的花飾層層疊疊,層層的衣襬宛如盛開的花瓣,新娘就像花蕊中的仙子,美得讓人心動不已。
“妾身丁梨,見過太子殿下。”新娘起身對着勾谷盈盈一拜,聲音清脆悅耳又帶着些少女的嬌羞。
“娘子真美!”勾谷不禁感慨道。
“殿下謬讚了,殿下時辰不早,要不先喝了那合巹酒。”
“正合我意。”
勾谷牽起丁梨的手,領着她坐到了桌子上,剛要拿起酒壺,只見一雙玉手伸了過來,將酒壺拿過去說:“太子身份尊貴,自是由妾身來倒。”
拿起丁梨倒好的酒,正欲與丁梨共飲之際
“這個壺是個兩心壺,裡面有致命的毒藥。”突然一個聲音從勾谷腦海裡傳來,勾谷來不及思考是誰,下意識相信了他的話。
“娘子,我想起一個新奇喝法。”說着拿起丁梨沒喝完的那一杯,仰頭喝下。
“娘子,這才叫共飲,合二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