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聽得一聲輕笑,一隻大手反手握住了我的手腕,就向反方向掰去,用的正是我剛纔那招,我還沒反應過來,他就在沒掰疼我之前放手了。
然後潤石鄙夷地說:“學會了沒有?”
我楞楞地說:“學會什麼?”
潤石大怒,對我怒目而視,靠!和我比眼睛大?我瞪,我瞪,我瞪死你!
就在我們2個人象2頭鬥牛一樣彼此虎視眈眈的時候,擎諾把我拉走了,說:“你剛纔在下面使的這招姿勢。力道。方位都不對,你怎麼能掰動她?我哥剛纔教你,你學會了沒有?”
“你看花眼了!我使的都對!雖然不是百分之百的正確,卻也差的不離譜!”我說:“你哥那是在教我?我都嚇的懵了,以爲那個男人埋伏在咱家了呢,誰還管你哥使的什麼招數。”
潤石搖搖頭說:“朽木不可雕也……”
擎諾聳聳肩說:“孺子不可教也……”
我懶得搭理他們,徑直換鞋進臥室了,然後打開窗戶看看下面的情況。
那女人在下面指着我家的窗戶破口大罵。
我回身找了垃圾桶裡的垃圾袋子劈頭就朝她扔下去了,她急忙躲開,仍然指着我大罵。
我惱了,去秀蓮的臥室拿出她那些寶貝的化妝品,一樣樣朝那女人扔下去,擎諾急忙關了窗戶,瞪了我一眼。
潤石走過來,扔了一個很小的匕首給我,說:“這幾天不安全,你出門帶上這個,如果有人打你,你就劃他脖子,記得別划動脈,動脈被開了,2分鐘就死人了,脖子皮薄,容易見血,一見血他馬上就慌了,你可以趁機逃跑。聽明白了嗎?”
我點點頭。
擎諾卻想把我的匕首收走,說:“她還小呢,給她這個幹什麼?她上學和放學和咱一起就行了!”
我不想放棄我剛得到的財產,無奈擎諾把我手腕一轉,我的財產匕首就沒了。
什麼世道!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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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想繼續玩電腦,潤石不客氣地把我揪離了電腦桌,他不到2分鐘就把我的qq給刪除了,我氣的暈了,“你有本事就刪!你刪了我再安!”
“你有本事就安!你安了我再刪!”他冷冰冰地說。
我撲上去對着他拳打腳踢,還不解氣,乾脆咬了他幾口。
他理都不理我,把我安裝在電腦裡的連連看和聯衆遊戲全部刪除了。
我哭啊,我哭的滿地打滾啊……獨裁!霸道!
我打電話給爸爸,哭訴該死的楊潤石虐待我,我爸爸竟然說:“該刪!前幾天我還想來,你現在的班主任管不了你,我打算找一下學校領導,給你換一個厲害點的班主任……”
我直接扣了電話。
我滿肚子不高興,在屋裡走來走去,也沒人搭理我。
我忽然想起來那天的情景,馬上找了幾張白紙黏貼起來,貼在牆壁上,畫上一個人上身的樣子,再對着書本畫上肩膀和脾的位置,然後我跑去廚房,拿起燃氣竈上的鐵圈,再一頭跑到在看金庸書的潤石身旁,不由分說就把他的10個指頭全部弄黑,然後把他拖到牆壁上的白紙面前。
我也不說話,就是滿臉期待地看着他。
他挑眉一笑,不動。
我踢了他一腳:“快點啊!”
他想了想,說:“你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是吧?”
我點點頭。
潤石一笑:“看好了!”
我睜大眼睛,只覺得眼前好像晃了一下,潤石也沒動,而面前的白紙上在肩膀的脾的位置處赫然就是幾個黑手印。
我眼睜睜地看着,卻什麼也沒看見。
餓的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