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刺……”諾寬的身體直接被雕像獸類的巨爪穿體而過,鮮血一滴一滴從嘴角流出,腹部血如溪水般呼呼流出,眼內的光彩慢慢的消失,最終帶着諸多的不甘和疑惑頭一歪徹底的決了生命。
而這一幕卻被諾寬的父親諾菲所看到,諾菲看着孩子死去的慘象,青筋畢露,雙目充血,悲乎“吾兒阿……”隨後大吼“誰殺了兇手封爵加冕”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本有些被天莉三人所震懾的士兵門,再度仗着人多,大呼,聲勢浩大的衝向三人。
“殺光所有皇室中人,只有有一點關係的一個不留”天莉冰冷的聲音在倆人的耳邊響起,說完天莉直接變出一把本在惡魔界時別在腰間的佩劍,二話不說,殺向諾達王室的禁衛軍門,身上泛起一個能量罩,只是爲了組織那些她厭惡的鮮血。
即使在強的女人也是一樣,愛美,永遠是女人的天性。
殺戮就是一羣人想要另一羣人的命。
三人每一個都是至強的存在,那是一個個高級戰士所能阻擋呢?沒有一個是一合之敵,當真是一步十人,三人好比就是大象而那些士兵則是螞蟻,大象一腳下去踩死的螞蟻何其之多?
慘叫聲,爆炸聲,劍芒的裂空聲,終於有人意識到了威脅,大喊一聲救命便迅速的轉身而逃,但是就這一逃,只能註定這些加速的滅亡,一石激起千層浪,不少的士兵拋向武器轉身哭着喊着逃跑,不是不夠勇敢,可當勇敢只是徒勞的時候,當殘忍的一幕,一幕幕的在眼前上線,血腥的場景衝破承受能力,那麼勇敢也只是出現在曾經。”哈哈”倆個帝王惡魔嗜血一笑,收起武器,顯出原型,寬約五米的黑色惡魔翅膀,閃着寒光的利爪,令人發寒的惡魔牙齒露出嘴外,黑色的眼瞳有些紅,一條倆米的惡魔尾巴帶着勾刺在身後晃動。
看到這一幕的士兵門更是發瘋死的狂叫着後退,本還在堅持的士兵亦是拋向武器轉身就跑,恐懼蔓延整個王宮,火光四射,恐懼的叫聲在王宮響起,諾菲頹廢的坐在了地上嘴裡呢喃着“完了完了,都完了”說着老淚縱橫,這個時候諾菲的面前出現一雙腳,接着他緩緩擡頭看到了一張絕美的臉,絕對的禍國殃民,這張臉卻是冰冷冰冷“其實我不應該做的那麼殘忍的,但是……我不得不殺光你們。”天莉說着令姚天和寇佳疑惑的話“那是因爲我以前不怕死,現在我卻怕死了,因爲我還沒有完成他的未完成的事,所有我不能死”說完便刀起刀落,寒光一閃,人頭飛起,鮮血噴涌卻被能量罩擋在了外面,諾菲的屍體向後倒去“不留一個活口”
“是,夫人”
三人尋找這自己的獵物……
本一個華麗,規模堪比故宮的王國瞬間便變成了人間煉獄,慘叫聲,哭喊聲,女人的尖叫聲,男人沙啞的吼叫聲,兵器的撞擊聲,能量的轟炸聲,建築的倒塌聲,殺戮還在繼續。
不知過了多久,本高高掛在高空的太陽,此時早已斜在西邊,只有一抹殘日,三人聚在了一起,身邊是無數的屍體,整個王宮屍橫遍野,已是血流成河,姚天與寇佳渾身浴血,天莉確實一塵不染, 此時擡頭望着殘日,出神。
在人的一生中會經歷無數個白天與黑夜,當然也隨之而來會共同領略光與暗交替的黃昏,黃昏猶如一落平川的蒼狼,在天地間號角,也猶如綿綿的細雨淅淅瀝瀝的灑落一天的惶惑與無奈的悠長,在落下帷幕的光亮裡,積聚紛亂的情緒與多變的色彩,在明與暗中盡情的追逐與再現美的一瞬與美殘留的孤獨。
在黃昏裡,在春夏與秋冬季節的變換裡,我們似乎早已經淡漠於天地的變化與塵世風雨的來臨,但我們都曾有過留戀,有過心中嚮往與追求,那短短的一瞬,那彩虹似的如血殘陽,伸向遙遠的海的深處,你會毫無顧忌地去遊走今天的得失,在黑暗的來臨散淡着憂鬱, 散發着苦丁般的清香。那是寂寞,那是孤清,那是你我心靈的色彩。
寂寞有時是一種心靈的空虛與無助,也是一種孤單落寞的情緒,在紛繁的空間,我們經常與寂寞爲舞,在自我舞臺上旋轉各自不同的丰姿,也許我們沒有更多的時間和精力去感悟,去深厚的體驗,但唯有在黃昏裡,在一天勞作的間隙間,我們纔有時間去發現與找尋我丟失的一切元素,那是靜靜的沉思,那是失落時的心靈的渴望,你我迎着模糊的光亮去追隨——曾有過的溫暖,與歡樂。
黃昏,殘缺的美。
突然,姚天臉色一變,表情有些難看,原來姚天在不經意的用神識掃視了一下發現了一個他不願面對的事……
“你怎麼了?”寇佳皺眉問道。
“我……我……”姚天想說,卻說不出口,看着背對着自己的天莉,最終還是咬咬牙說了出來“還有一個活人”
“恩?”寇佳疑惑,有就有阿,去殺了不就行了?
“是個小女孩”
寇佳沒有說話,他不知道能說什麼,他嗜殺,但不是冷血,他可以對那些士兵和敵人舉起屠刀,但是對於一個小孩,他……無論如何也下不了這個手,他曾經也有國一個女兒,只是在他還不是帝王惡魔的時候被對頭殺了,雖然最後報了仇但已是心如死灰,選擇了隱跡山林,此時不過角色對調罷了。
而聞言的天莉亦是身子微微一顫,只是淡淡的問道“你們知道人世間最大的悲劇是什麼嗎?”
“最重要的人被殺?”寇佳開口。
“被深愛的人背叛?”姚天開口。
天莉確實搖搖頭“都不是”
“那是?”姚天和寇佳齊聲問道。
“人世間最大的悲劇時,不管你再怎麼討厭悲劇,卻都無法阻止它的發生。”天莉淡淡說了一句,便朝着一個方向走去,姚天身體一顫,寇佳複雜眼神,苦笑一聲,最終還是邁開了步伐,走過姚天身邊的時候拍了拍姚天的肩膀“一時的仁慈可能會使你付出沉重的代價,或許我們殺了她,也是給她解脫呢?”說完便離開了姚天的身邊。
“有的時候明知道此事不可做,卻有不得不去做,誒”姚天惆悵嘆氣,轉身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