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雅麗的爸爸看着許國慶點了點頭,道:“身體是基本恢復了,不過心理的創傷是永遠也無法彌補的。”
許國慶看着於雅麗攤了攤手,這件事情他是無法幫忙的,所謂心病還需心藥醫。這已經超出了他的能力範圍了。
於雅麗扭頭看向他爸爸柔聲道:“這些事情你就別*心了,不是還有我和司馬算在做這件事情嗎?您現在的任務就是好好的把身體養好,然後睜大眼睛看我們怎麼收拾文玉龍。等會這位許先生會好好的檢查您的身體,看看還有沒有留下什麼後遺症。。。。。。。”
於雅麗的爸爸點了點頭,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扭頭看向許國慶道:“聽雅麗說起上次就是你救了我於民化一條老命?我應該好好感謝你了。”
許國慶啞然一笑,擺了擺手道:“老爺子命中註定了會有此一劫,而且會逢凶化吉,就算是沒有我的出現,好轉也是遲早的事情,我不過是湊巧趕上了。再說了,我是收
費了,所以嚴格的來說,您談不上謝我。”
此刻於雅麗的繼母也是泡好了茶水端過來,然後很親切的坐在了於雅麗的身邊,同時很用心的聽着兩人之間的談話。許國慶看得出來,她們兩人之間的關係應該很好。
於民化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大是滿意的點了點頭笑道:“不過你收費價格可是很高啊。幾乎是要了老頭子我這一輩子的積蓄。。。。。。”
說到最後,於民化看了於雅麗和他的妻子一眼。
不說這件事情還好,一說起來許國慶就大感鬱悶。尤其是於雅麗還一臉壞笑的看着自己。生了少許的悶氣之後苦笑道:“價格高低完全是心意問題,事實上小子也沒有開口要多少,只是您非要拿一輩子的積蓄來作爲報酬,我也無法拒絕,再說了,小子我現在也沒有辦法退還給您了。。。。。。。我這個人一向只進不出,到手的東西是不可能在退還了,如果下次老爺子您遇到了什麼麻煩,我倒是很你打個八折。”
於民化哈哈一笑,點了點頭:“八折就不必了。下次再有問題,我就直接等死了,老頭子我現在的家當就剩下這套房子,還有一個寶貝女兒,總不能讓老頭子他們都送給你作爲報酬吧?”
許國慶聳了聳肩,他被這個老頭雷倒了。我是這麼不講道理的人嗎?再說了,他這話恐怕未必就會讓他相信了。一個一輩子爲官的人不可能只有這點家當,騙小孩子玩啊。
倒是於雅麗有點受不了她爸爸的胡言亂語,忍不住小聲嗔道:“爸爸,你怎麼也越來越不正經了?”
於民化哈哈一笑,和妻子相視看了對方一眼,扭頭看向許國慶笑道:“看你的樣子我就知道你你不信。可能你在想,我這個老頭子做了這麼多年的官。而且女兒現在的職位也不低,怎麼可能混成這樣呢?”於民化好像看出了他的心思。
“實在是難以讓人相信。”許國慶點了點頭。“至少我見過的官場當中的人,沒有這樣的人。”
“你很坦率。”於民化大是讚許的看着許國慶,“我這一輩字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麼坦率的人。”
“那是因爲老爺子這一輩子絕大部分的時間都在官場上打滾。”許國慶點了點頭。
於民化微微一嘆,思索了片刻之後苦笑道:“我承認這是一個原因,不過卻未必是主要的原因,官場中人未必都是你所想象的那樣,或許你對這行的人存有誤解。。。。。。。當年我正是因爲太坦率了,所以吃了我這一輩子最大的虧。甚至差點萬劫不復。”
看着於民化一臉的傷感,許國慶急忙小聲安慰道:“歷史會還給您一個公道的,事實已經開始準備來證明這點了。”
於民化啞然一笑,扭頭看向許國慶道:“事實上我其實對你們這個行業並不是很相信的,不過這幾天我聽小麗說起了你們在那個文氏陵園的經歷,簡直就是驚心動魄啊。不過在我看來,這個文氏陵園恐怕依然還不是文玉龍最大的秘密。。。。。。。”
許國慶微微一動,想到了這老爺子一輩子都在和文玉龍之間鬥陣,應該是對這個人是十分的瞭解的。當下急忙問道:“老爺子是不是有什麼要提醒小子的?”
於民化哈哈一笑,點了點頭:“你知道嗎,我回來這幾天一直在等你過來,目的就是要告訴你一些關於他的事情,希望能對你有所啓發。可惜你到今天才過來,雖然晚了一點,好在你還是來了。”
“您是不是有什麼事情還沒有告訴我們?爲什麼不直接告訴我呢?”於雅麗皺了皺眉頭。她對她爸爸的這個舉動也是很意外。
“若是你和司馬算能解決的,我早就告訴你,何苦要瞞着你們呢?”於民化反問了一句。“有些問題,你們解決不了的,告訴了你們也是白搭。”
“老爺子請講。”許國慶一臉的正容,如果這個老頭能在關鍵的時候給自己一點線索,或許很多問題都能浮出水面了。他可以肯定司馬算現在掌握的很多線索都是於民化以前調查出來的線
索。而還有很多事情他都沒有說出來,一來可能是因爲問題太過於複雜詭異,擔心司馬算和於雅麗深入的調查會影響到了他們的生命安危。二來,也是認爲提前告訴了他們也是沒有什麼用處。
於民化扭頭看向於雅麗和她的繼母,道:“你們去準備一點酒菜,我好多年沒有喝酒了,今晚想喝個痛快。”
許國慶苦笑搖頭,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自己晚上已經連着趕了三場酒局了。
“那怎麼可以!”於雅麗和她的繼母同時嚇了一跳,“您的身體還沒有完全的恢復。”
“有這個小夥子在這裡,你們擔心什麼?”於民化反問了一句。說到最後還滿臉期望的看着許國慶。
許國慶再次苦笑,扭頭看向於雅麗無奈的道:“酒這種東西,有時候適當的吸收對身體還是有益處的。”他當然看出了於民化這段時間恐怕是被這母女二人限制的太苦了,所以希望自己幫助他說說好話了。
索性就成全他吧。再說了,這老頭擺出了一副不給他喝酒,就不告訴自己這個秘密的神情,他能不幫助他嗎?
於雅麗很無奈的點了點頭,囑咐了幾句之後,才小聲道:“那我去下廚吧。。。。。。很快。”
“那個。。。。。。。這次不要忘記放鹽了。”許國慶急忙提醒了一句,他記得這個丫頭上次做飯的時候好像是沒有放鹽的。
於雅麗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在幾人的笑聲之中逃一般的朝着廚房走去。
“事實上我和文玉龍以前其實還是不錯的朋友。”單獨坐在書房,於民化美美的喝了一口小酒之後,突然開口說道。
不過許國慶卻是被他嚇了一跳,因爲這件事情他從來都沒有聽於雅麗說起過。由此可看來於民化和文玉龍之間有很多的往事他都沒有告訴自己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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