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秘書今天專門就是要提醒我這件事情?”許國慶不答反問,看着於雅麗笑道。事實上他很感動,不管怎麼說,證明了這個女人還是很關心自己的。
“我當然要提醒你了。”於雅麗避開了他的視線,“你要是有什麼問題了,我爸爸的問題誰來解決?還有你現在對我們打擊文玉龍也是一個很關鍵的人。。。。。。”
許國慶長長的哦了一聲,點了點頭笑道:“那你就放心了,就算是被詛咒了,我也有把握撐到徹底的解決你爸爸的問題,而且還可以撐到你們搞定文玉龍之後。。。。。。。”
“你這個人怎麼這樣啊?”於雅麗忍不住使勁的跺了跺腳,“我都替你捏了一把汗,你好像一點也擔心,跟沒事人一樣。想急死人啊。“許國慶哈哈一笑:“不管怎麼說,我還是謝謝於秘書了。唉,事實上我何嘗不知道這個女人一直想要我的命呢?不瞞你說,若非我運氣好,恐怕早就不在人世了。至於你說的那個什麼布偶詛咒,不過就是一個針對人體的魂魄而來的,我早就
知道她在對付我了,只不過沒有想到她是以這樣的一種方式來完成控制的。當然了,我也根本就沒有把這點放在心上。你想想看,她若是成功了,何須要等到今天呢?“許國慶當真是有點意外,他沒有想到安靜香居然是以這種辦法來催發自己體內的降頭的。這完全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還好自己能暫時的控制住體內的降頭,否則恐怕還真是要着了這個女人的道了。不過這樣一來,倒是讓他想到了一個辦法來反擊這個女人了。當然,這個辦法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用的,因爲一旦是用了這個辦法到最後的直接後果就是要了安靜香命。
衆所周知,降頭術雖然很強悍,但是一旦是被人強行的破去之後,那麼施術者就可能被降頭反噬。到最終的結果就是斃命在她自己的降頭之下。而安靜香家中的那個布偶給許國慶提供了一個很好的反攻機會。只不過他需要權衡自己到底要不要這麼做而已。
於雅麗呆了呆,想到政養在山上威風凜凜的神情,好像也是沒有道理怕這個什麼詛咒,不過想到安靜香差點要了他的命,忍不住又大驚失色問道:“你們兩人什麼時候正面交鋒過嗎?安靜香那麼的厲害,居
然差點要了你的命?”
許國慶很無奈的擺了擺手:“你就一點也不好奇她這樣一個年輕的女人爲什麼要嫁給展問天嗎?”
“你是說他是爲了接近你?”於雅麗終究也是一個聰明的女人,馬上就猜出了問題所在。
“是的。除此之外我想不出來還有什麼其他的原因了。”許國慶讚許的點了點頭,“事實上我其實早在一個多月以前就已經中了她的計了。她現在已經成功了一半,如果我不能解決這個問題,最終恐怕還是有可能會死在她的手中。”
“那怎麼辦?”於雅麗花容失色,忍不住抓住了許國慶的手焦急的看着他。
許國慶冷哼了一聲:“想要我死哪裡有那麼的容易,至少她安靜香目前爲止還沒有這個能力。我之所以一再的強忍着,就是想給她一個機會,否則之前我就不會幾次三番的放過她了。“於雅麗驚魂未定,想不到兩人之間在以前居然發生了一些驚心動魄的事情,甚至涉及
到了生死的問題,這自然是讓她覺得很不安了。
許國慶看了於雅麗一眼,笑道:“於秘書可以放心,我保證在司馬算的大事沒有成功之前,不會和她正面的衝突。所以你不用擔心因爲我們之間的不合而壞了你們的大事了。當然,她如果要對付我,那我就沒有辦法了。”
“你胡說八道什麼?”於雅麗勃然大怒,“我明明不是這個意思,你不要這樣小人之心好不好?”
“不是就不是,這麼火氣幹什麼?”許國慶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於雅麗重重的哼了一聲,藉此來發泄自己的不瞞,一個人生了一會的悶氣之後最終還是沒有忍不住好奇之心,看着許國慶問道:“你們之間以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安靜香這個人我還是比較瞭解的,她並不是那種不講道理的人,而且嚴格的說,她的性格還很溫婉,怎麼對你就恨之入骨呢?不會是你前做了什麼對不起人家的事情吧?”
這話怎麼聽起來這
麼的彆扭?許國慶先是自己鬱悶了一下,隨即纔看向於雅麗苦笑道:“這件事情剛開始我其實一直都不知道,不過後來我才發現,她的男人,也就是你在她房間裡面看到那張照片上的男人,和我之前有點過節,雖然他的死不是我造成的,不過卻因我而起。”
於雅麗恍然大悟,點了點頭:“難怪她對你恨之入骨,你害死了人家的丈夫,累得人家變成了寡婦甚至嫁給了一個快要入土的老頭。。。。。。不過你到底爲什麼要害死他呢?”
“我先糾正一下,不是我害死他的。”許國慶有點無語,原本他是不想解釋什麼的,不過看在這個丫頭主動跟自己報信,還算關心自己,所以才解釋的。“我和她丈夫當初的立場。。。。。。。嗯,怎麼解釋呢?就好像現在我和文玉龍的御用國師的立場一樣。我們是各爲其主。當年你的心上人樊天恩和他一樣都是在幫助另外一個人,而我則是在幫助他們的對手,就這麼簡單。。。。。。。”
於雅麗臉色一變,很不悅的斥道:“說你的事情扯到樊天恩身上幹什麼?”
“我只是要讓你明白一個道理。”許國慶呵呵一笑。“我們之間不存在什麼仇恨,所謂成王敗寇,輸了就要付出代價。若是輸不起乾脆就別出來混。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當年若不是因爲樊天恩是一個外國人,他也不可能活着離開中國。”
於雅麗頓了頓,忍不住臉色一陣黯然。如果真是和樊天恩有關係,恐怕這件事情還真的不能怪政養了。
關於這些事情她這段時間是仔細的打聽過的。
“那爲什麼你不解釋給安靜香聽呢?”於雅麗好奇的追問道。
“我已經解釋了三次了。”許國慶很無奈的聳了聳肩,“但是有些女人是很執着的,尤其是那個安靜香,她幾乎就是油鹽不進,無論臥室含蓄的暗示,還是擺明的車馬,人家根本就當你是在強詞奪理的解釋。我甚至還威脅過她,如果她下次在暗中陰我,就絕不客氣了。但是現在呢?她還不是沒有放手?有時候想想當初她爲了方便接近我甚至不惜嫁給了展大師,
就可見她的決心是多麼的堅決。因爲她很清楚我和展問天的關係不錯。唉,老實說,我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了,難道真的要我陪命她才甘心?爲什麼就不能換位思考一下呢?當年如果輸的是我政養,今天會有誰來替我報仇呢?恐怕死了也就死了。。。。。就好像你一樣,不也是同樣因爲樊天恩的事情而對我頗有成見嗎?”
說到最後,許國慶已經開始在訴苦了。
“你再提起他,我。。。。。。。”於雅麗氣得俏臉通紅。
“好了,好了,我只是打個比方。“許國慶笑了笑。“事實上你剛開始也的確是對我很有意見。。。。。。。”
“不是剛開始,而是一直都是這樣!”於雅麗很不客氣的提醒了一句。
“那證明你這個人和安靜香一樣都很坦率。”許國慶聳了聳肩,他臉皮厚,剛纔的話就當是誇獎了。“老實說,我是一直念着這個女人不容易,所以好幾次都沒有痛下殺手,否
則第一次我就可以有機會解決她,要知道那次她幾乎可就要了我的命啊。之所以強忍着,不就是想化解我們之間的這段恩怨嗎?可惜。。。。。。唉。”
於雅麗一陣默然。沉默了片刻之後,小聲問道:“展大師知道這件事情嗎?或許他可以幫助你化解。。。。。。”
許國慶擺了擺手,打斷她道:“展大師是我敬重的前輩,而且他年紀大了,我不希望他知道安靜香嫁給他是有什麼其它的目的。所以你最好也不要說起這件事情。”
“那你打算怎麼辦呢?總不能老是這樣讓她暗中來對付你吧?這樣下去遲早有一點會因爲粗心大意吃暗虧的。”於雅麗點了點頭,看着許國慶的目光忍不住多了一種其它的感覺。
“我已經吃了很大的虧了。”許國慶苦笑搖頭,“不過我也會慢慢的想辦法化解這件事情的,實在不行。。。。。。我自問自己無法對這個女人辣手摧花,尤其是她現在還是展問天的妻子。更何況她的丈夫的確是因爲而死?實在不行我就避開她吧。
”
於雅麗讚賞的點了點頭,沉默了片刻,小聲道:“她和我的關係還不錯,我會開導一下她的。事實上我這段時間也是發現她對你有着少許的變化了,至少她再看你的時候不會射出那種殺人的眼神。”
頓了頓,於雅麗續道:“另外還有一件事情,明天我的人會去接管十三妹,我會把她和歐陽倩倩幾人監管在一個地方,到時候你隨時可以去見她。。。。。。”
許國慶微微一頓,感激的看向於雅麗,剛要說話的時候,於雅麗笑了笑,裹緊了他的那件大襯衣,徑自朝前面走去,口中還小聲嘀咕道:“其實我事後想想,也是覺得你上次說的那些話很有道理,黑社會的人未必都是壞人!”
許國慶心中一陣感慨,這個女人能有這樣的變化,倒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了。
“還傻愣着幹什麼?”見許國慶呆呆的站在哪裡,於雅麗扭頭小聲嗔道。“我爸爸還在家裡等我們,你可是答應過我的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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