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這麼多年來,文玉龍其實就是在不斷的利用我?”武麗霞整個人好像瞬間蒼老了很多。眼神之中雖然充滿了憤怒,不過語氣卻是顯得平淡之極,看來她多少也是有點心理準備的,這點她比梅若華要強很多。至少她懂得控制住自己的喜怒。不過她心中強烈的不平靜最終還是沒有瞞過許國慶的感應。
“不能說是利用。”許國慶擺了擺手,“應該說,他爲了自己的利益而瘋狂到了不顧一切的地步。事實上據我所知,你只不過衆多被她借取運道的一個女人罷了。因爲目前爲止在我手中還有兩個女人,和你幾乎是一樣的處境,有一個甚至還爲他生了一個十歲的兒子,所以想想這些就應該不覺得委屈了。”
“你是說還有幾個和我一樣的女人存在?”武麗霞瞪大的雙眼不可思議的看着許國慶,看他的神情幾乎就要崩潰了。
“她們和你一樣找到了我,希望我幫助他們解決這種問題。不知道到了罷了,知道了我就不能袖手旁觀。否則天理何在?”許國慶聳了聳
肩,“我敢肯定,文玉龍身邊還有一些我們不知道的可憐女人存在,恐怕也是不在少數。。。。。。。”
“混蛋,這個人太可惡了。”展問天大力的拍着桌子。他這個年紀已經很少爲一件事情動怒了,此刻如此的惱火就可見一般了。
“這些僅僅是冰山一角。”許國慶淡淡的笑道,“據我調查,關於文玉龍這些年所做的惡事幾乎是罄竹難書。。。。。。所以如果武副市長你想躲過這次災難,最好是遠離他。。。。。。。”
說到這裡,許國慶停頓了一下,大有深意的看向武麗霞,續道:“因爲我剛纔說過,你們的命運是和他綁在一起的,一旦是他有任何的問題,你們都無法置身事外。最要命的是,到最後的結果很有可能是,他有任何的問題,恐怕他自己承受的並不多,因爲會有你們這些被他不斷的借走運道的女人來爲他揹負這個黑鍋。也就是說,到最後,你們所遇到的問題,恐怕要比他這個始作俑者的人的問題嚴重很多。。。。。。因爲你們將會徹底的分擔了他所有的問題。”
想不到這世間居然有這麼恐怖的事情?武麗霞和展問天同時無語。
這的確是一個很讓人難以接受的事實,可是偏偏卻是無法避免。
“問題是。。。。。。”展文天思索了少許,“如果只是遠離他,恐怕未必就能解決徹底的解決問題,你剛纔也是說過,他們之間的命運是綁在了一起的。”
“這當然不能解決所有的問題!”許國慶皺了皺眉頭,“之所以要先遠離他,道理很簡單,首先必須要切斷了他借用運道的這條路,至少這樣會少受到傷害。然後必須要解除這種捆綁命運的秘術,至於如何解除,我已經有了一個大致的方案,再給我一點時間,我相信我能徹底的解決這個問題!”
二人同時點頭,道理的確是這樣的。
“除此之外你認爲我現在還必須要做什麼,或者是注意一些什麼呢?”武麗霞小心翼翼的追問了一句。
許國慶點了點頭不答反問到道:“武副市長應該用不了幾年就到了退休的年齡吧?”
武麗霞頓了頓,苦笑道:“就算是五十五歲退休,我也可以還混個十年的時間,你的意思不會是讓我現在請辭吧。。。。。。”
“不錯。”許國慶點了點頭,“就算是你還有十年的時間才退休,但是前提是你必須要先保證能平安的度過這十年的時間,最主要的是剛纔展大師也說過,你一生的運道到現在已經是戛然而止,那麼你還期望後來的十年能得到什麼呢?不過就是在被人利用罷了。”
頓了頓,許國慶繼續施壓道:“人要懂得在巔峰的時候急流勇退,這纔不失爲一個明智之舉,我之所以勸武副市長在這個關鍵的時候請辭,最主要的原因是你現在陷得並不深,你甚至都不知道文玉龍在具體做些什麼?這對於你來說,是一個很寶貴的機會,一旦是文玉龍有什麼問題,我和展大師雖然不能保證讓你全身而退,至少也可以讓你不傷筋動骨。”
武麗霞苦笑搖頭。不過卻是一直沒有做出了一個肯定的答案,這可以理解。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很輕鬆的放棄自己那些屬於自己的東西。尤其是這麼多年來她爲此付出了很多東西。
展問天微微一嘆:“武副市長你還考慮什麼呢?事實上我們之所以幫助你的主要原因,還是因爲你也是一個受害者。。。。。。“許國慶點了點頭,看來自己剛纔說過的話,展問天之前也是含蓄的暗示過她了。
老實說,如果不是聽到這個女人親口說出這些事情,他是不可能如此幫助他的。正如展問天所說的那樣,她其實也是一個受害者。
許久之後,武麗霞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好像剛纔做出了某種重要的決定,看着許國慶和展問天兩人道:“我接受這個建議,明天我就會正式請辭。。。。。。”
二人同時大感欣慰,不管怎麼說,做出這樣的一個決定,這本身就證明了這個女人的睿智。
“我記得武副
市長好像還有第二個請求沒有說出來?”許國慶心情很好,所以主動追問了一句。
“其實也沒有什麼?我只是想請小兄弟幫我做個牽線人,我想見司馬算一面。”武麗霞聳了聳肩。
許國慶微微一愣:“見司馬算好像你比我更加有資格吧?”
武麗霞苦笑道:“如果說我光明正大的去見他自然是沒有什麼關係?問題是我有單獨一個人去,他未必會相信我。所以需要一個他信任的人幫忙引見一下。”
“如此說來,我和司馬算之間的關係你是很清楚了?”許國慶心中一動。
“不是我很清楚,是文玉龍很清楚。我只是偶爾聽他和別人提起過你的名字。”武麗霞點了點頭。“事實上我最近感覺到他心中的不安和焦躁,而且我也感覺到了他對你幫助司馬算的事情大是忌憚。”
許國慶點了點頭,應該是自己上次去幫助司馬
算佈置辦公室風水的時候,他開始有所覺察了。這件事情根本就不可能瞞住他的,而且他也沒有想過要瞞他。只是不知道這小子是不是開始做好了預防措施呢?
“如此說來,你也知道司馬算現在已經開始正式調查了文玉龍了?”許國慶再次追問道。
:稍後還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