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不自覺的退後了幾步,那些圍住他的小弟也是被許國慶這種懾人氣勢所震懾,不自覺的跟着退後幾步。
有幾個原本還想着要衝過來的,在許國慶電一般的眼神威懾之下,最終止步不前,於膽小者甚至還退了回去。
虎哥不原本一臉的煞氣,但是在許國慶的凌厲的眼神之下,最終忍不住頓了頓。之前那一臉殺氣的囂張最終還是被許國慶剛纔非人的手段所嚇倒。
許國慶哪裡肯放過這樣的機會,兩步上前,一把直接抓住了他的??口,將他拉到了自己身邊。悶哼一聲:“媽的,不就是弄髒了你的一件衣服嗎?你至於這麼不依不饒嗎?誰他媽給你這幫烏龜王八蛋壯膽了?我他媽的告訴你。。。。。。就算是做流氓,也要有點流氓的樣子,別他媽的一心想着去欺負老人和女人。。。。。。。”許國慶越說越氣,擡起一腳直接踹到了他的小腹。悶聲罵道:“老子他媽的天生的就見不得你這樣的人渣。”
虎哥慘叫一聲,整個人趴在地上,久久的沒有爬起來,顯然是剛纔許國慶那一腳的力道不輕。
“還有你們這羣龜兒子!“許國慶扭頭看了另外一幫小弟。“怎麼一個個都他媽的象是被澆了大糞一樣,蹭蹭的就竄出來了。。。。。。做流氓也要有點流氓的樣子。。。。。。”
看着地上直哼哼的虎哥,許國慶越想越氣,狠狠的踢了他兩腳之後,再次將他拉起來,指了指林青青的爺爺,怒道:“你看看這位老人家,年紀都可以做你爺爺了,你他媽的居然下得了手,還有人性嗎?我給你兩個選擇,要麼馬上給這老爺子和這位小姐賠禮道歉,順便再送老爺子去醫院檢查身體。要不,每天到這個老人家家裡去照顧他的起居飲食,直到確定沒有任何問題之後,纔可以離開,這樣我或許還可以放過你。否則。。。。。哼哼!”
許國慶無聲的威脅了幾聲。
虎哥面如死灰,剛剛還想反駁幾句時,外圍傳來了一陣囂張到了極點的聲音。
“誰他媽的在這裡欺負我的小弟?活的不耐煩了嗎?”
居然還搬救兵來了,許國慶暗道來的正好,剛好一起教訓一下。若非仗着這人的勢力,想必這個虎哥還不會這麼的囂張了。
人羣自發的散開,迎面呼呼啦啦的走進了好多人,許國慶看着迎面爲首的男人,忍不住微微一愣。
走進人羣之中的居然就是前段時間在司馬算酒樓和龍五搶地盤收保護費的魏三,也就是烏嘯天的小弟了。與此同時,許國慶馬上發現外面稀稀拉拉的圍攏過來一大幫人,想必都是他的一幫兄弟了。至於這個被許國慶抓着??口的虎哥自然也是魏三的小弟了。
許國慶注意到魏三明顯的要淡然很多。而且他帶來的那些小弟明顯的要比剛纔圍攻的那些小地痞要正規很多。
“三哥。。。。。。”之前那幫圍攻許國慶的人連忙恭敬的喊着。
魏三一臉嚴肅的擺了擺手,悶哼一聲:“沒用的東西,這麼多人對付一個,居然被人家打成這樣,一幫丟人現眼的東西!”
衆人唯唯諾諾,單單是一個魏三都能如此的威風,由此可見魏三的老大烏嘯天就更加了得了。
魏三再次很不滿的悶哼了一聲,首次將注意力轉移到了許國慶身上,之前因爲許國慶臉上也是佈滿的血跡,所以他根本沒有注意,此刻在林青青的擦拭之下,血跡基本清除之後露出了本來的相貌。
“許先生。。。。。。。”魏三看清楚是許國慶之後,也是微微一愣,原本還一臉殺氣的表情,瞬間堆起了一臉諂媚的笑容。“怎麼是您?您沒什麼事情吧?”
所有人包括圍觀的人羣在內,都以爲會發生一些意外的事情,想不到這個打抱不平的小子真的有點來頭。
許國慶隨手丟開了虎哥,拍了拍手淡淡一笑:“可不就是我?我還以爲這些人都仗了誰的勢?
原來是三哥您的啊!我這點傷倒是小問題,還死不了人。”
魏三臉色猛然一變,他當然聽出了許國慶話裡話外的含義,又見她身邊還有一個女孩和老人,馬上明白是什麼回事了?當下急忙陪着笑臉道:“您太客氣了,叫我小三子就可以了,烏老大都是這麼稱呼我的。關於今天的事情,您放心,不管是誤會也好,還是故意也罷,我保證給您一個滿意的結果。。。。。。”
說到這裡,不待許國慶說話,扭頭看向那個虎哥,悶哼一聲:“不長眼睛的東西,知道這位許先生是誰嗎?是我們烏老大最尊重的朋友。既然是烏老大的朋友,自然就是我們所有人的朋友,你不知不覺的已經犯下了一個很嚴重的錯誤,好在許先生沒有什麼大礙,但是你依然還是讓烏老大蒙羞,所以必要的懲罰還是要的。。。。。。。”說到這裡魏三臉色一厲,沉聲道:“馬上給我打斷他一條狗腿,另外,從今以後在這一片不允許他出現,否則直接丟到江裡去餵魚!”
虎哥大叫一聲,掙扎着剛要想要解釋時,馬上魏三身邊的幾個小弟直接過去將他架起
來。許國慶敏感的注意到這個人在架起他的同時,已經有兩把槍口頂住了他的腰間。
所有人都被這突然的轉變嚇的目瞪口呆。
許國慶更是暗自感慨,由此可見烏嘯天在這一帶的勢力是多麼的可怕,從剛纔林青青和虎哥發生衝突,到此刻魏三公然要打斷他的腿,最起碼有兩個小時的時間,這中間居然沒有任何人敢報警。
這個魏三的手段倒是讓許國慶大爲的欣賞,單單是他此刻所表現出來的心狠手辣,不在道上混實在是可惜的這個人才。想不到烏嘯天首先居然有這樣的人才?不過魏三的心機也是讓許國慶大爲驚訝。因爲他注意到魏三所謂的說要打斷虎哥的腿,其實不過就是做給他看的,只看他此刻只是架住了虎哥,沒有絲毫的行動,就知道他是在等着自己開口替他求情。這種把戲自然是瞞不過他的法眼。
所以許國慶只是淡淡的看着魏三,他倒是想看看這個魏三到底有沒有這個魄力?
魏三見許國慶一直冷眼看着自己的幾個手下,心中暗暗叫苦,奈何自己話已說在前面,現在想收回來也是來不及了。當下冷哼一聲,看着幾個面面相窺的小弟怒聲吩咐道:“還在等什麼?難道等我親自來動手?”
說罷猛一咬牙,隨手拿起了掉在地上的木棍,朝着被牢牢架住的虎哥走去。如果許國慶真不阻止,他也只好忍痛下手了。因爲他很清楚烏老大對這個許國慶的重視。萬一惹惱了烏老大親自來解決,恐怕這小子就不是斷一條腿那麼簡單了。
深深的看了虎哥一眼,魏三暗自一嘆,沉聲道:“斷一條腿,總比丟條命好,要怨就怨你自己有眼無珠吧?”說罷揚起手中的木棍就要狠狠的朝着胡哥的腳踝骨砸去。
虎哥痛苦的閉上眼睛,他很清楚既然這個人和烏嘯天是朋友,那麼一切都是他自找的了,的確是怨不得人!
衆人一陣嘆息。剛剛還好好的一個人,馬上就要變成瘸子了,這多少讓人忍不住升起惻隱之心了。
“住手!”
聲音的主人來自林青青。
許國慶苦笑搖頭,其實他剛纔精神念力已經高度的集中了,只待魏三動手的時候,自己稍微的動點手腳。這個虎哥雖然可恨,但是不至於要斷腿來懲罰。小小的教訓一下,讓他知道以後不能隨便欺負人就可以了。想不到林青青這個丫頭居然是心??,這也不能怪她,畢竟涉世不深,她根本就沒有看出魏三的那點小把戲。
魏三順勢停下來。扭頭看向林青青,露出了詢問的神情。
“你不能這樣亂用私刑,就算是他再怎麼不對,也該由法律來懲處,你打斷他的腿也是要負刑事責任的。”林青青三步並作兩步的走到了魏三身邊,一把將他手中的木棍搶了下來。
衆人大感啞然,包括許國慶在內。在中國有句俗話,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所謂的家規,當然也包含的幫規。魏三的確是在亂用私刑,可惜林青青不瞭解對於像
他們這樣的人來說,幫規其實有時候比國法還要重要。雖然她的經歷很複雜,但是她的心態其實一點也不復雜,甚至有時候顯得還比較單純。正是這點,更加讓林青青這個丫頭的品行顯得彌足珍貴。以怨報德,現在這個世界上已經很少有這樣的人了。許國慶自問自己就做不到這點。
魏三表情古怪,偷偷的瞟了一眼許國慶,見他沒有任何的反應,苦笑道:“這位小姐千萬不要在阻攔我了。我打斷他的一條腿,其實只是在救他。再說了,他今天得罪了許先生,就是得罪了我們烏老大,這樣的懲罰已經是最輕的了。。。。。。”
說罷魏三再次拿起了另外一根木棍,看來是要鐵了心了。
許國慶當然知道他這話其實是說給自己聽的,不過依然還是不爲所動,因爲道理很簡單,他最討厭有人在自己面前賣弄那點小聰明瞭。
“和他沒有關係,問題是出在我爺爺不小心弄髒了他的衣服。”林青青斷然搖頭。
許國慶大感鬱悶,好像自己今天吃虧最大吧?這倒好,這個丫頭爲了救人家,反而徹底的將自己置之不理了,難道自己剛纔上十悶棍算是白捱了。
“所以今天的事情主要是我們之間的事情,和你們沒有任何的關係!”林青青總結道。
魏三大感爲難,扭頭看向許國慶,露出了詢問的神情。
“你倒是說句話啊?”林青青也看出來只要許國慶說句話,一切都好解決了。所以急忙衝着許國慶喊道。
許國慶苦笑丫頭,若不是你這個丫頭剛纔拼了命的進來要幫倒忙,自己何至於如此?不過轉念想到自己也算是因此得到了一點收穫,再說了既然人家林青青都不追究了,他實在是不好在勉強什麼?當下擺了擺手,緩步走到魏三面前,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笑道:“三哥的戲演的不錯,而且看戲的人也很投入。。。。。。”
魏三微微一愣,隨即老臉一紅,乾咳了幾聲道:“早知道瞞
不過許先生的法眼了。其實我根本就沒有指望能瞞過您,主要還是這位小姐,您也知道,女士的心通常都是比較軟的。。。。。。。”
許國慶對魏三的直率大是讚賞,忍不住對他好感大升,如果他還要故意的狡辯,休想他在和他說半句話了。不過同時魏三的心計也是讓他大感嘆服。居然從一開始他就在利用林青青的心軟,這樣的急智連許國慶這麼聰明之人也是忍不住心生不如。
林青青的俏臉瞬間露出了憤怒的神情,一雙眼睛象是要吃人般的看向魏三,同時狠狠的瞪了許國慶一眼。她是在責怪他爲什麼不提醒她?
許國慶無奈的聳了聳肩,道:“不是我不想提醒你,關鍵是你當時的愛心有如滔滔江水氾濫,一發的不可收拾。再說了,我也不想打擊你的愛心。。。。。。。”
“不錯,不錯。。。。。。”魏三急忙點頭,隨口附和。“這位小姐一看就天性善良。。。。。。”
“你閉
嘴!”林青青冷冷的衝着怒吼着。“今天的事情你算怎麼辦?就算是我爺爺有千錯萬錯,他也不能動手打人。那可是一個將近七十的老人!”
許國慶也是電一般的朝着額頭依然流血的虎哥看去,眼中射出了一道讓人心悸的精光。
魏三急忙點頭道:“小姐放心,這件事情我一定給你一個完美的交代,現在馬上送老爺子去醫院,還有許先生您身上的傷。。。。。。。一切費用由王虎負責。另外,我還會要求他適當的補償一些精神上的損失。。。。。。您看如何?”
說到最後,魏三扭頭看向了許國慶。
林青青急忙扭頭看向許國慶,在她看來這應該是最理想的結果了,不過潛意識的還是忍不住看向了許國慶,連她自己也覺得奇怪,爲什麼自己的事情明明應該自己來做主的,反而是突然之間希望這個男人來替自己拿主意。許久之後她才明白,或許這就是那種莫名的依賴和信任吧?
許國
慶緩步走向王虎,也就是那個虎哥,目視着許久,直到他最終低下頭去,才緩緩說道:“你要記住一句話,這個世界上有兩種人千萬不要去惹他們。一種是老人,一種是小孩,知道爲什麼嗎?”
“爲什麼?”這句話是魏三幫助問道。
“很簡單。。。。。”許國慶扭頭看向魏三。“因爲得罪了這種人的後果都不是他所能承受的。”
許國慶沒有詳細的解釋,但是稍微聰明一點的人都應該能想通這個道理的。
“好了。”許國慶聳了聳肩,“就按照你剛纔的建議去辦吧。不過我需要強調一點的是,這位老先生。。。。。。”許國慶指了指林青青的爺爺,隨即扭頭看向一臉沮喪的王虎。“在今後。。。。。。嗯,我指的是身體方面的,如果是有任何問題,你都要負責。因爲你今天踹過他一腳!所以你最好求神拜佛的保佑他老人家長命百歲,否則我許國慶第一個不會放過你。千萬不要當我的話是耳邊風,我是認真的。所以我建議你最好是親自跟在老爺子身
邊,好好的照顧他的一切。。。。。。。。”
“你。。。。。欺人太甚。”王虎很不甘心的頂了一句。
“剛纔你一腳踹在老爺子身上的時候,你就沒有想過這點?”許國慶哈哈一笑。“還有你要求這個丫頭陪你一宿的時候,難道也沒有想到這點?我不過就是按照你剛纔的做法重新複製了一遍,好吧,我承認,我就是訛上你了,你能怎麼樣呢?”
“許先生。。。。。。”魏三大是尷尬,剛要說話時,許國慶扭頭看向他阻止道:“任何一個人都該爲自己做錯的事情付出同等的代價。很不幸的是我剛好就有這個能力!好了,麻煩三哥你安排好後續的一切事情,過後一段時間我還會麻煩到你的,嗯,多餘的話我就不再重複了。另外,替我向你們烏老大問好!”
說罷,不再理會幾人,轉身看着林青青,呵呵一笑:“走吧,你不是肚子餓了嗎?”
林青青默然的點頭,急忙拉起爺爺跟着許
國慶後面走去。
“你的傷。。。。。。”林青青三步並作兩步的走到許國慶身邊一臉擔心的看着他額頭上的傷口,心中頗感心疼,臉上被自己的抓痕還沒有消失,馬上額頭上又添加了新的傷疤,而且全部是因爲自己而起,這多少讓她有點過意不去了。最主要的是剛纔許國慶一直在爲他爺爺的問題着想,絲毫也沒有想到自己好像也是一個受害者。這更是讓他感慨了。
“其實我一直在爲自己長的太帥而苦惱。”許國慶微微一嘆。“剛好,多幾個傷疤,也算是省去了很多的麻煩。不過,老爺子您身體有沒有感覺到不適應?”
說到最後許國慶首次扭頭看向了一直默默看着自己的林青青的爺爺,忍不住微微一愣。
居然這麼巧?許國慶大感荒謬。苦笑道:“老爺子,您好像還沒有把我的衣服還給我吧?那可是我生平最好的一件衣服,一百多塊了。”
不錯,這個老爺子正是那天他們在醫科
大學門口躲雨時,遇到了那個寧可淋溼自己身體也要保護好報紙的那個賣報的老人。讓他沒有想到的居然這麼巧合的是林青青的爺爺。
其實仔細想想,倒是也符合了他們現在的情形,許國慶大感好笑,如果是讓杜燁知道自己無意之中做好事也能做出一點意外來,恐怕這老小子又會有一番取笑了。
老爺子啞然一笑,一雙老眼在看向許國慶的時候,偶爾會露出一絲一閃而逝的精光,笑道:“你的衣服我寶貝孫女已經洗好放在家裡了,你稍後去他哪裡取回來就好了。”
老爺子顯然是還不知道許國慶和他孫女同租一個房子,不過許國慶也懶得解釋,扭頭看向林青青,奇道:“你不會是早就知道這件事情吧?”
林青青聳了聳肩:“我只是猜測,但是不能證實,所以順便拉你出來證實一下了。”
許國慶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的一個原因。難怪那天晚上回來的時候,這丫頭對自
己全然不同了。想必是早就發現了這個問題。此刻之所以帶自己出來找她爺爺,不過就是想證實一下,湊巧又遇到了被人耍流氓的事情。
“那天爺爺告訴我說有個好心的年輕人買走他全部的報紙,我還責怪他沒有問清楚人家的姓名,後來見他身上還披着一件外衣,我就懷疑是你,因爲那天你在醫科大學的時候剛好就是穿的那件衣服。等到你回來的時候,發現你換了衣服,不夠當時也不能確定,現在好了,終於證實了,太好了!”林青青有種長舒一口氣的感覺。
當下林青青又急忙跟他爺爺介紹了一下許國慶和她目前的關係,老爺子這才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不過在看向許國慶的眼神反而是更加的讓人玩味了。
許國慶沒有注意到這點,暗自笑了一番之後,注意力轉移到了老爺子身上,思索之後道:“嗯,現在時間還不算太晚,不如帶您去醫院檢查一下吧?”
畢竟上了歲數,被人大力的踹了一腳,肯定多少會有點不適的,出於對他的負責,許國慶認
爲還是應該去好好的檢查一下。
老爺子淡淡一笑:“我還沒有你想象之中的那麼脆弱,嗯,剛纔一直在伺候別人,現在突然之間感覺有點餓了,小哥有沒有興趣陪老頭子去喝一杯?”
許國慶當然不會拒絕。
“我新租的房子附近剛好有一個很不錯的小酒館,要不去那裡吧?”見許國慶點頭,老爺子大是愜意的提着意見。
許國慶微微一愣,扭頭一臉奇怪的看向林青青。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好像她的爺爺應該是住在他們現在合租的房子裡吧?
:多餘廢話不解釋了,女兒感染上了支氣管炎。咳嗽的厲害,上吐下泄,原本以爲好轉了,結果才兩天就變得更加嚴重了,多次承諾的爆發,估計也要因此而推遲了。鮮花我也沒臉再求了,這個月因爲女兒的病情,讓我的人品已經蕩然無存了。唯有抱頭鼠竄,大家有板磚的砸過來吧。我還頂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