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盡然。”因爲看出了林楚的一個天大的秘密,許國慶心情大好。這樣至少讓他在以後和林楚正面交鋒的時候多少都會佔據一點優勢。“事實上有很多方面的因素讓我確定這個想法,除了這醫科大學一系列的自殺事件之外,還有風水的格局,建築方位。。。。。。不要忘記了這裡剛好是被圖書館和教學樓夾在正中間的。。。。。。很不湊巧的是,教學樓和圖書館好像都曾經發生過問題。”
林楚的表情出奇的凝重。事實上他也是一個行家。當許國慶提起這個格局的時候,他馬上就想到了這些問題。
思索片刻之後,林楚慎重的擡起頭看着馬文中道:“不管怎麼說。。。。。。我依然還是堅持我的觀點,事情遠遠沒有
你猜測的這麼嚴重,之所以這樣說,我是有根據的。。。。。。”
許國慶暗自得意,雖然林楚之前願意說實話,不過現在還是迫不得已的被自己逼着說實話了。
“首先圖書館已經幾十年沒有發生過事情了,哪裡我是去看過幾次的。可以肯定一點的是,在那個地方很多年前的確是有煞氣存在,而且還是堪比極陰之地的煞氣純在,甚至那裡在若干年錢根本就有可能是極陰之地的老巢。不過在經過兩種強悍的風水陣法的幾十年的鎮壓之下,這種煞氣基本是消失殆盡了,因爲我現在沒有感應到任何煞氣的存在,甚至連幾十年來學生自殺之後原本應該留下的微弱氣息我也沒有察覺到,這點我有絕對的自信。。。。。”林楚續道。
許國慶點頭贊同。就算是林楚沒有這個能力,但是他所圈養的鬼仔肯定會這個能力的,以鬼仔對這種氣息的特殊敏感性是絕對不會感應錯的,除非林楚是在故意說謊,又或者是他圈養的鬼仔在說謊。
事實上許國慶也一直認爲圖書館
現在其實是很安全的,至少目前爲止不會有任何問題。
“因爲那裡除了被兩個極爲強悍的風水陣法鎮壓之外,在幾十年前也曾經有高人在那裡做法強行的將哪裡的煞氣驅散了。”林楚自顧自的說着。
“你確定那裡曾經有人做過法?”許國慶再次一驚,忍不住追問了一句。這一點他的確是沒有發現,換在以前或許有這個能力能感應,但是現在不能。如果真的如他所說以前曾經有人做法過,那麼被驅散的煞氣到哪裡去了?這是一個很值得探討的問題,是被外面的氣場所同化了?還是隱藏到了另外一個地方?
“我能確定!”林楚肯定的點了點頭。“我們再說說教學樓的事情吧。我承認,哪裡是有點奇怪的氣場,就算是如你所說,那裡的某個地方存有陰宅氣場,但是這又能代表什麼呢?氣場的存在是個必然,只能證明教學樓多少有點問題的存在,並不能證明它就能對這邊產生什麼影響。你應該知道雙煞是什麼概念,那是兩種性質截然不同的煞氣。當這兩種煞氣一旦是結合起來,其後果不是任何人力可以解決的。。。。。
。不要忘記了剛纔我曾經和那股突然侵入到這裡煞氣有過正面接觸的,所以我對它們的習性很清楚,它們分明是同一種習性,如果是雙煞臨宮的兇局,我就會同時感應到兩股不同習性的煞氣。。。。。所以你的推測是不合理的,也有點誇大了。”
許國慶大感頭疼。難道自己的猜錯了?不過他依然堅持的認爲並不是林楚所斷言的極陰之地。因爲他始終都在懷疑剛纔的煞氣來得有點莫名其妙。尤其是這種煞氣還是在下午這樣的一個不適合它們到來的時間。
衆人此刻也是大感左右爲難,之前聽許國慶的推測覺得他說的大有道理,此刻聽林楚的分析有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
“那現在該怎麼辦呢?”馬文中的表情顯得大是着急。連一直在冷眼旁觀的蕭然也是露出了關切的神情。
林楚思索片刻之後沉聲道:“經過剛纔我強行的驅散了煞氣之後,我想短期之內它們恐怕會潛伏一段時間,因此我斷定這些天內這裡應該是安全的。。。。。。”
“未必。”展問天大皺眉頭。“就好像今天一樣,它們突然的到來,讓人幾乎是措不及,如果不是今天我們恰巧來到這裡,恐怕慘劇已經發生了。而且出現的地方還是這棟已經六年沒有發生過事情的大樓,誰能保證下次還會不會這樣?所以我們最好還是先想個萬全之策,暫時應付眼前的事情,否則悔之晚矣。至於到底是極陰之地,還是雙煞臨宮?亦或是其它別的什麼症狀,我們可以慢慢的探討研究。”
衆人連忙點頭贊同,展問天的擔心還是很有道理的。而且考慮的也比較周全。不管什麼情況,首先必須要制止像今天的情況不能再次發生。
“這樣也可以。”林楚沉吟片刻點了點頭。“我可以在宿舍樓先佈置一道防止煞氣入侵的風水陣法。這樣可暫時保全這裡的安全。。。。。。。不至於像今天的突發事件發生。。。。。”
“萬萬不可!”許國慶急忙開口阻止。
衆人同時扭頭看向許國慶。
“許先生有什麼更加高明的見解嗎?”馬文中一臉慎重的問道。可見自從許國慶小露了一手之後,他在衆人的眼中立馬身價暴漲了。
許國慶點了點頭,扭頭看向林楚問道:“如果只是想暫時的保全這裡的安全,最好千萬不要嘗試,否則就得不償失了。。。。。。”
“爲什麼?”林楚頓了頓。臉上露出了不解的神情。
包括展問天在內的所有人都是大爲不解,因爲這實在是在目前還沒有斷定這裡到底是屬於什麼情況之下的最好主意了。
“很簡單,因爲這樣會讓我們失去了一勞永逸的解決醫科大學的問題的機會。我能確定,佈置暫時確保醫科大學問題的風水陣法,只能讓這裡的事情越來越複雜。”許國慶淡淡一笑,一臉自信的扭頭看向馬文中。
衆人大不以爲然。林楚輕哼一聲:“許先生不是在危言聳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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