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完這攤爛事,阿真累的像條狗一樣,仰靠在椅子上休息了一會兒,就緩緩站起,“丘管事,把這些帳溥搬到書房裡。”吩咐完後頭也不回的朝門外步去。
走到南菀時暗暗奇怪,怎麼一副空蕩蕩情景?不見婉兒也不見芸兒,誇張的竟然連婢女都不見了,這怎麼回事?他疑惑喃喃自語。
“真哥,真哥……”撩亮的叫喚聲打斷了沉思中的阿真。
阿真轉過頭就見柳風揚搖着他那把破扇笑吟吟的朝他走來。
“好你個柳風揚。”阿真見他也高興萬分,想到他剛纔竟然把他丟進狼羣裡自己落跑了,心情頓時就非常的不好。
“嘿,真哥,別這樣子嘛。衆掌溥左一句右一句,一時半刻小弟的頭腦停頓,哪裡解決得了。”柳風揚步來趕緊陪笑道。
“得了得了,你把我的婉兒和芸兒藏到哪裡去了。”阿真揮了揮手,處理都處理完了,還計較個什麼。只是婉兒和芸兒這兩個丫頭到底怎麼回事,芸兒不在也就算了,可婉兒現在可大腹便便,何況他知婉兒的性格,婉兒是不喜歡到處亂逛的。
“真哥,風揚那敢藏兩位嫂子啊。”阿真剛問,柳風揚誇張的驚叫。給他柳風揚一百個膽藏誰也不敢藏這位爺的兩位嬌妻。
“得得得,直接告訴我她們倆去哪裡了?”阿真見狀翻了個白眼,這小子就會得便宜還賣乖。
柳風揚聽真哥這一問,極不願情的努了努嘴道:“在你的大司馬府裡。”
這一說,阿真頓時想到皇上曾經給他賜了座府抵,“怎麼?她們搬到大司馬府去住了?”
他看着柳風揚悶悶不樂嘟着嘴,一副小孩子玩具被人搶了的樣子。
“真哥,大司馬府哪有我們這燃柳山莊舒服,你千萬別搬啊。”柳風揚嘟着嘴哭喪着臉千萬個不願意真哥搬走。
“行行行,在這裡吃好穿好搬幹嘛。”他的臉皮可不是一般的厚,白吃白住多好很符合他的風格。
“真的?”柳風揚聽他這一說,頓時興奮了。
“當然。”阿真萬分確定後,想了想又道:“婉兒和芸兒搬了嗎?”
“沒沒沒,白天去大司馬府處理事,晚上還是回來莊內休息。”柳風揚見真哥答應不搬樂的差點從天上爬上去。
“不就是個大司馬府嗎?有什麼好處理的。”阿真不以爲意。
柳風揚瞪大了眼像是活見鬼似的看着他,他這真哥聰明是絕對聰明,可是腦袋被堵住時比驢還蠢咧。
“真哥,春將至,你這大司馬逍遙快活,可兩位嫂子可就不像你這麼快活了。皇上賜萬頃良田可是要分配給佃農們啊,單這收租算帳分配田地就能讓人累死了。”柳風揚不滿的叫道。
柳風揚這一叫,阿真也大驚,婉兒的肚子都這麼大了,會不會太累了些。歸心似箭的緊緊拉住柳風揚的手問道:“大司馬府在哪裡?”
“真哥,我和你一起去。”柳風揚高興的自告奮勇。
“得了,你就留在這裡,別打擾我與婉兒的短暫溫存。”讓這小子跟上絕對不是上策,他都好些日子沒見婉兒芸兒了,讓他跟去搞破壞啊。
剛說完,阿真就見柳風揚糾着嘴,一副他不要他的樣子。
“得得得,晚上咱們一起上青樓樂呵樂呵。”
“一言爲定。”
“擊掌爲誓。”
兩人一擊掌,柳風揚萬般高興說道:“出門外向皇宮方向走,靠近皇宮不遠就能看見你大司馬的巨大扁額。”
柳風揚一講完阿真風似的咻的一聲,不見蹤影了。
“真哥,真哥。你要去哪裡啊。”剛走到大堂,就見柳晚揚,向少雲等一羣男男女女。
“真哥,晚膳快好了,你還要出去嗎?”柳楊揚溫溫柔柔的福着身問道。
“楊揚啊,我正要去接婉兒和芸兒回來呢。”阿真朝一羣人說道。
衆人含笑點點頭,確實真哥和兩位嫂夫人也有一段時候未見了。
“小兄弟,有給皇上奏報了嗎?”柳晚揚走上前朝他問道。
我嘞個去。老子剛回來就被你弟弟拉去處理他那一攤子爛事,哪有時間向皇帝老爺子上報。
“晚揚,明天再報一樣,你就當還沒見到我好了。”阿真擺了擺手,他都快累死了,這一報等一下皇上又傳他進宮,這不是自討“黴”趣嗎?
“這,小兄弟這怎麼行,不然我替你報上去?”柳晚揚正直不阿。
“隨你,隨你……”阿真見這柳晚揚一副皇上爲重的樣子,活脫脫的是孺子不可教。
“真哥,那我們等你與兩位嫂夫人回來再開席吧。”柳瑩揚也溫柔喃訴。
“別,千萬別,你們先開席別等我們了。”阿真擺了擺走,朝外面步去。婉兒、芸兒你老公我來了。
阿真走了好一會兒,靠近皇宮時,終於見到他的大司馬府了。威武巨大扁額高掛在房樑上。大門前站立着兩排守兵,巨大的石獅氣勢雄雄鎮着前門。白牆紅瓦,牆沿邊爬滿着蔓生植物。
當他跨過石獅,守門的兵士威嚴的跨出大步,聲音洪亮的大喊:“站住,來者何人?”
阿真怔愣了,摸了摸鼻子輕笑,想他大司馬進自已的府門竟然被盤問了。
“我就是你們的大司馬。”這一說,頓時門衛也跟着怔愣了。
“可有憑證?”緩過神來的門衛語氣放軟,他們雖然不曾見過大司馬,可是大司馬兩位夫人還在府內。皇上命他們來護衛大司馬家門,就是怕大馬司府內兩位夫人有所損傷,不得不小心爲上。
阿真愣住了,他走的匆忙,那大司馬印還在向少雲懷裡呢。
“這樣吧,我兩位夫人正在府內,你們進去通傳,出來一認便知。”
阿真說完,衛門凝望着他,點點頭朝大門裡飛奔而去。
很快,當他諧意的望着這大司馬府的門面時,就見小跑的腳步聲響起,轉過身時一具柔軟幽香的身軀瞬門撲進他懷裡。
阿真微微拉開這具柔軟的嬌軀,輕柔的撫去芊芸眼裡的淚水,微笑道:“芸兒,別哭。”
“夫君,你可回來了,芸兒好想好想夫君。”向芊芸喜極而泣,也不管傷不傷風敗俗了。
門衛見芸夫人一出來就撲向眼前這位俊逸年青人,頓時有些不知所措,萬萬也沒想到大司馬竟然這麼年青。
“卑職磕見大司馬大人,不知大司馬回府請大司馬降罪。”
門衛這一齊喊,頓時讓的芊芸停住奪眶的淚,嬌羞着小臉終於知道自己幹了什麼傻事了。
“起來,不知者無罪。”說完阿真揉着滿臉羞紅的向芊芸朝府內走進,這次就通行無阻了。
“夫君,夫君,是夫君回來了嗎?”阿真剛走進前廳花園,遠遠就見廳內的婉兒着急的握着手踱來踱去。婉兒一聽見身後傳來腳步聲,緊張的轉過身時,果然見是她闊別有些時日的夫君回來了,淚瞬間從着眼眶奪了出來。
阿真頓時嚇了一大跳,怎麼這兩位老婆眼淚像水籠頭一樣,說哭就哭。
“婉兒,別哭,別哭。”阿真見婉兒流淚了,跑向前一把狠狠的把這頂着六個多月大的婉兒揉在懷裡。
“夫君,婉兒好想你。”婉兒躺在他懷裡,默默的流淚,心中千言萬語也講不出來。
廳內的雪霜和所有婢女大受感動,輕掬手帕悄然跟着拭淚。
阿真微微拉離婉兒,微笑着大手撫着她的小臉,大母指拭去她眼角的淚水說道:“好了,好了,別哭了。”
婉兒搖了搖頭,情眸內黑珠幽幽的凝視着她這位夫君,“夫君,你黑了,也消瘦了。”
“不瘦不瘦,夫君每晚都夢見我的婉兒給我熬銀耳蓮子羹呢?”
這一說,頓時讓婉兒回想起在燃柳山莊議事堂內的一幕,那段纏綿瘋狂的夜。頓時羞的眼淚都忘了流了。
“哇,這麼大了。”阿真一低頭看着婉兒的大肚子驚呼。
“有六個多月了。”婉兒也知道自己腫的像河馬一樣,頓覺自己難看。
“辛苦你了”他卻不以爲意,對婉兒的謝意不是語言可以表達出的。
“這孩子挺乖的,婉兒不苦。”婉兒低羞說道。
“來,我聽聽,有沒有什麼動靜。”說完阿真就蹲在地上,耳朵緊緊貼在她的肚皮上認真傾聽裡面動靜。
“夫君……”婉兒心裡甜蜜蜜又嬌羞不已,堂內的衆人都看着呢,芸姐更是捂着嘴偷偷的在笑話她了。
大司馬歸來,司馬府上至總管護院,下至奴僕婢女臉上都掛滿喜氣。自皇上賜司馬府後從未見大司馬來過,今個兒可是司馬大人第一次踏進府內,瞬間所有人都忙碌起來了。
“夫君,今晚就在司馬府用膳吧。”婉兒見天色漸暗柔柔問道。
“嗯。婉兒決定就行。”阿真不以爲意,不就吃一頓飯嗎?在哪裡不是吃。
“對了,婉兒讓你處理這偌大的府真是辛苦你了。”他想到柳風揚的話,牽起她柔軟的小手真執的道謝。
“夫君,婉兒不辛苦,辛苦的是芸姐。”婉兒善解人意不敢邀功。
“芸兒……”阿真大受感動轉過頭望着芊芸那紅撲撲的美麗臉蛋,心裡馬上竄出一團*。
“夫君,新春之際,芸兒自作主張多給了府內所有侍僕們二兩紅銀,希望夫君不要怪罪。”芸兒見各奴僕婢女家境貧寒,新春至時連捎回家的銀子也了了無幾,一時心軟就自作主張的開庫獎銀。
“不礙事,不礙事。府裡的事你和婉兒全權決意,不必向我說。”阿真揉了揉芊芸的青絲雲鬢,對她們滿心憐愛。
“謝夫君。”芊芸想念他想的緊,雖然衆多婢女仍在,忍着臉中的臊熱,和夫君難得纔再溫存吶。
“對了,你哥的喜事將近嘍。”阿真想到向少雲這二愣,卟噗一笑對向芊芸說道。
“哥?”芊芸見他夫君提到大哥,疑惑的問道:“夫君,哥有什麼喜事?”
“你哥也老大不小了,春天來了,我們在成都時救了位可憐女,沒想到你哥對這丫頭喜歡的緊,早做出禽獸之事了。”
“啊!”向芊芸驚呼出聲,他這哥怎麼能如此傷風敗俗,而且又想到她自己不也是和他夫君還沒成親就做出那事,頓時羞的滿臉通紅,喃喃講不出話來。
“好了,好了。你哥的事你就別管了,他這麼大的人了懂的分寸的。”阿真見她如此嬌羞,頓時就明白了,安慰說道。
“嗯,有夫君看着哥,芸兒放心。”
得,這丫頭踢皮球的本領增高了,把這爛顆皮球一腳給他踢回來了。想想還真是他搓合的,不管那他還真不是人了。
一番詳談細語,天終於暗了下來,來到內廳裡豐盛的酒菜早擺上桌。
“夫君快坐,這些全都是王廚娘做的。”婉兒高興的向阿真介紹道。
“王廚娘?”阿真一頭霧水,“何許人?”
“王廚娘可是宮中的人,是皇上賜給你的。”芊芸解答他的疑惑,婉兒在旁邊不停的點頭。
一筷下去,阿真這苦命人也吃不出好味來,他對伙食一向不講究,只要能填包肚子,有魚有肉有味道就行了,從來都不管好不好吃。可見廳內衆人都緊張的望着他,一副充滿期待的樣子,他也不好意思潑她們的冷水。瞬間就擠出一個燦爛無比的笑容道:“非常之好吃。贊!”說完還豎起大母指。
果然一羣人緩了提起的這口氣,婉兒輕鬆的笑道:“那夫君多吃一些……”芸兒和婉兒見他贊好,筷子不停的幫他頻頻夾菜。
這不是陰陽倒置了嗎?應該是男人幫女人夾菜纔對,可他家怎麼是女人幫男人夾菜的。
“來來來,你們也多吃些。”阿真恨不得自己左手也拿雙筷子,婉兒碗裡夾了完菜,芸兒碗裡也不要停,餐桌上三人好不忙碌。
“真哥,真哥。”一聲高喊,阿真一雙筷子停頓在半空中,“這柳風揚他到底要怎樣?連讓他吃頓安心飯都不讓啊。”
外面的聲音剛完,瞬間浩浩蕩蕩一羣人就跨進內廳。我嘞個去!太誇張了吧。全家都跑到他家竄門子來了。
婉兒和芸兒見來人,頓時高興的站了起來迎上去。
“大家快請坐。”婉兒把一羣人招呼進飯桌裡。
“快去命廚房王娘多備些菜式,命人多拿些碗筷來。”芸兒也毫不遜色。
阿真蹩了蹩坐定的一羣人哼哼道:“你們不是在家裡吃了嗎?還來我這裡噌飯啊。”
“真哥,別這麼小氣嘛,莊內廚房手藝哪裡能和你府的王娘相比啊。”柳風揚這一話,頓時惹來衆人不禁點頭。
“我嘞個去,敢情他們來噌飯已不是第一次了。”阿真一陣頭昏,這一家子人是不是見他每月拿他們這點工資,想把他吃倒吧?
“哥,這位是……”向芊芸馬上就瞅見坐在她哥旁邊那位年輕幼小秀氣的雲日初。
雲日初突然見向芊芸這位絕色美人用好奇的眼光打量着她,不自在地緊緊抓着他雲郎的大掌,手心不停的冒汗。
“芊芸啊,來來來!我來跟你介紹,這位是雲日初。”說完牽起他的初兒軟手站了起來道:“初兒,這位便是我妹妹向芊芸。”
一番介紹完,雲日初見向芊芸打量的眼神,強做鎮定的福了福身道:“日初見過真嫂。”
“亂了亂了,不能叫真嫂,要叫小姑,論起輩份真哥還是少雲的妹婿呢。”柳風揚這二愣沒看見雲日初的慌張,張開他忙碌的大嘴,大嘴裡還塞滿飯菜噴道。
阿真見狀揚起很大的嘴角,雲日初和向芊芸滿臉尷尬,向少雲更是額頭流下大顆汗水,被這柳風揚這張大嘴一侃,內廳衆人都呆了,不知現在情況是怎樣。
雲日初羞紅着臉,咬了咬牙再一福身道:“日初見過小姑。”
向少雲見他的初兒嬌羞的福身拜道,立馬回過神來趕緊扶起的初兒說道:“初兒免禮免禮。”
向芊雲還沒開口,向少雲就一副心疼之極模樣,這都什麼跟什麼了。
向少雲這一扶才驚覺不對,頓時內廳十來雙眼睛都瞄向他,柳晚揚、柳楊揚、柳瑩揚、婉兒、芊芸,當然還有一堆奴僕、侍婢。衆人緊咬住嘴蹩的滿臉通紅,不敢大笑出來。
廳內一片寂靜……
“哇哈哈哈哈哈……”寂靜的內廳裡,傳來阿真樂不可支的嘲笑聲。
衆人被真哥的笑聲所影響,卟噗一聲全都笑出來了。
向少雲和雲日初喃喃的靠在一起,兩個就像被煮熟的蝦米一般,羞的簡直無法見人。
自從兩人戀愛後,一路上肉麻兮兮害他沿路上掉了衆多雞皮疙瘩,他不狠狠的嘲笑回來,他就不叫林阿真。
嘲笑完後,阿真見兩人快從地上鑽進去了,微微收儉問道:“你們什麼時候成親啊。”
“啊,啊,那個,年…年過十五。”向少雲被嘲笑的結結巴巴答道,雲日初緊緊依偎着他不敢擡頭。
“元宵節啊,很好很好。”他這大舅終於要結婚了。
“哥,你們是怎麼認識的?”向芊芸既好奇,又關心的問道。
“啊,芊芸,哥和初兒是在成都認識的,初兒是黑眉……”話還沒說完。阿真見這傻二愣竟然打算全招了,站起來急道:“別站着,快坐下,坐下說。”他不要做人,雲日初一個女孩子怎麼做人?
向芊芸見他們兩人還站着,心裡暗暗自責自己沒有待客之道,趕緊點頭說道:“哥,你們快坐下吧,邊吃邊聊。”
向少雲剛坐下,阿真大腳在桌底下朝他狠狠一踢,茫然的向少雲見真哥警告的眼神,再望向旁邊快哭出來的初兒,頓時明瞭,對真哥萬分的感激。
“芊芸啊,哥是在成都認識初兒的,初兒是成都烏蒙村人,可村子卻遭黑眉山匪寇洗劫,雙親慘死在匪寇手裡。”向少雲這一說引來衆女眷淚水亂噴。
阿真還真不知道向少雲還是個講故事的高手,這故事講的延綿曲折,唬的衆女眷們是淚水嘩啦流個不停。
當向少雲講到雲日初賣身葬母這一段,婉兒早泣不成聲。
“夫君,日初和婉兒多麼相似,婉兒如果不是遇見夫君,怕也是和日初無樣。”婉兒回想到以前,她自己不也是貧苦人家,只是老天眷顧她,送給她一位傑出的夫君,才免遭這流離之苦。
“哥,你別說了。”向芊芸淚也奪眶而出,聽旁邊的婉兒低泣輕訴,心裡悔悟萬千,緊緊牽着雲日初的那雙小手道:“嫂子,芊芸祝你與哥百年好合。”
雲日初年幼就身居在匪窩,匪寇無情,哪裡有人如此關心她如此令她感到溫暖,早感動的淚流滿面無法言語了,低垂的小腦袋輕點着算是作答。
阿真見芊芸默認她這位嫂子了,笑喊道:“好了好了,你們別把我這大司馬府給淹了。”
“夫君……”婉兒和芸兒羞叫,他這夫君還真是鐵石心腸。
“少雲啊”阿真叫道。
“真哥……”向少雲正在擦拭着他初兒的淚水,見真哥點他的名,擡起頭不解的問道。
“呃!你們兩人還年青,這孩子晚兩年再生也可以,晚上太努力了。”他是裂開他的大嘴調侃道。
轟……
瞬間一干女眷臉頓時變成一根根紅辣椒。
婉兒和芊芸不禁大聲羞叫道:“夫君……”
阿真見家裡兩位長官羞的滿臉通紅的朝他大喊,趕緊擺了擺手道:“好好好,隨他們去,只要他的初兒願意,我不管,我絕對不管。”
一句話惹的向少雲和雲日初羞的連腳指頭都紅了。特別是向少雲,他活這麼大還從來沒被人這樣佩侃過,真哥左一句你的初兒,右一句你的初兒。耳聾的人都知道他是在調侃他。可這佩侃他又反駁不了,總不能說初兒不是他的吧。
阿真心情大好的望着向少雲臊熱的耳根,心裡暗笑,叫你們再肉麻,叫你們再害我雞皮疙瘩掉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