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真緩緩步進燃柳山莊,大廳內坐着一堆人。柳風揚見他來了趕緊上前緊緊拉着他的說道:“真哥,辛苦你了。事情辦的差不多了吧。”
“行了,你就坐在這裡等着數錢吧。”阿真哈哈大笑道。
“真哥辦事沒得說的,風揚放一萬個心。”柳風揚虛僞的客套附笑着。
“那個,真哥,準備訓練暗部了嗎?”
“你總得讓我先吃個飽飯吧,我趕了一夜的路連口水都來不及喝啊。”阿真調侃道。
柳風揚愧疚的抱了抱拳:“當然,當然,先吃飯先吃飯。”
一羣人緩緩步入內廳,阿真餓的前胸貼着後背,見精緻食物就毫不客氣的吞嚥,就像豬八戒在吃人蔘果一樣,都嘗不出什麼味。真不明白自己這麼賣命幹嘛,連頓飯都顧不上吃。
“對了,風揚啊。叫你做的那些事情辦好了沒有?”他頭也不擡的發問。
“辦好了,一件也沒漏下。真哥就放心吧。”柳風揚自吹自擂。
“小兄弟,你真的有辦法救出太子嗎?”柳晚揚緩緩的開口,心存疑濾。
阿真見這柳晚揚剛纔就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沒想到這位太尉大人也沉不住氣。
“放心吧,你被皇上狠批了一頓吧。交待的事情怎麼樣?”
“唉,答應是答應了,皇上限期二月,如果沒把太子救回來我們燃柳山莊怕就過不了這坎了。”說完更是憂心腫腫。
二個月?足夠了,阿真暗寸。
“吐蕃有答應讓你見太子嗎?”這可是很重要的一個環節,出錯不得。
“吐蕃開始不答應,後來皇上答應割地賠款也勉爲其然的答應了。”
“什麼時候見?”阿真聽完就着急的問。
“只知道是十天後,具體是什麼時間,到時吐蕃會派使者來告知。”柳晚揚說道。
十天後?時間有點緊,對不起了暗部的兄弟們,老子也只好日“*”夜“*”了。
“一定要在午後見,最好是黃昏時候。”阿真繼續交待着。
一羣人頓時好奇了。“怎麼真哥,這有差別嗎?”柳風揚疑問。
“有,這個女軍師的腦袋可比你們聰明多了,給了個時間,卻不給準確。到臨時才通知。很不簡單啊。”阿真緩緩的道。見大家臉上變色,柳晚揚咬牙切齒的恨不得宰了她的樣子。
“放心,有我在,我保證還給你們一個完好的太子。”阿真笑嘻嘻的道。
“當然,有真哥我們太放心了。”柳風揚拍着馬屁向衆人說着。
一頓飯吃完後,阿真和向少雲來到南菀後園,急的阿真都還來不及和婉兒溫存一下,就被向少雲催促的到後園來,剛到後園,四百多名暗部的兄弟直挺挺的站在烈陽底下整齊的一片寂靜。阿真點點頭暗寸道,這暗部訓練起來應該不會太難。
“少雲把衣服分給他們。”阿真向旁邊的少雲道。
向少雲點點頭。
不一會兒每個人手上都捧着一堆衣服鞋子。這是阿真吩咐柳風揚日夜趕製的。用的是最上等的粗布料,耐磨的很。
“所有人,馬上脫掉你們身上的衣服,換上軍裝。”一說完,暗部所有人都愣住了,換衣服是沒事,只是這位主子後面還有一羣女眷,這這……這要怎麼換。
阿真一喊完,任向少雲如此豪邁也不免臉紅了。
“換……,這是命令。”說完以身作則的當場就把自己脫的只剩下一條內褲。
一羣女眷見狀滿臉通紅的背過身,不敢大聲喘氣。
暗部所有人見主子當場就脫了起來,咬着牙個個也都換起來。
沒一會兒功夫,所有人都清一色的穿着那一身草綠色的軍裝,整齊有序。
“你也換。”阿真見向少雲沒換衣服瞪着眼。
向少去驚訝中弱弱的飛快換起衣服來,這還是他第一次在衆人面前寬衣解帶,臉紅的和豬肝沒兩樣。
“把這個綁在褲左腿上。”阿真拿起一個包袋示範的綁緊在褲腿上。
暗部一羣人第一次穿着這種衣服,渾身彆扭,見主子把一小包袋綁在褲腿上,也一一照做着。
“你們地上有一隻弓和一袋子箭和一把長劍,一把小*。把弓箭掛在後背,長劍插進後背衣服的袋子裡。”阿真一說,暗部的衆人都照做,這套軍裝是阿真叫柳風揚做的,後背上有一個弓扣,一個箭袋和一個劍袋。
一會兒所有人都裝畢完後,他從地上拿起一條緊身帶,這是他叫柳風揚用牛皮特製的,非常有彈性。
“把這帶子穿上。”他真說着就穿了起來。
暗部一羣人也跟着穿上,原本鬆懈的劍身和弓箭一下子就被這牛皮帶子崩的緊緊。
“好,把小*綁在右腿。”阿真拿起一袋用牛皮插好的小*緊緊綁在右腿部。
“你們左腿裡的袋子裡面,有一隻火摺子,一隻指南龜。五個鐵飛標,一捆可以承載你們重量的細線。這都是你們以後保命的工具,大家檢察一下。”
阿真大聲的喊到,所有人都檢察了一遍,確認無誤。
“以後你們就叫我教練,各隊的隊長出列。”阿真喊到,站在前面的隊長就向他走來。
“我說出列,各隊的隊長只要向前跨一大步就可以了。”說完所有隊長又退回去。
“各隊隊長出列。”一喊完,各隊長狠狠向前跨了一大步。
阿真見五名隊長英姿煥發,臉上殺氣騰騰。個個猛的和牛13一樣,心裡高興的直叫好。
“我不知道你們的名字,也不想知道你們的名字,現在從左到右,分別爲一隊,二隊,三隊,四隊,五隊。知道嗎?”
“是”五個隊長高喊着。
“好,現在你們一個接一個繞着這湖邊,給我跑一圈。”剛說完,一隊隊長就帶領着所有人,一個接一個井然有序的向湖邊跑去。瞬間羣人就變成一個個小黑點。
“真哥,這有用嗎?”望着他穿着一身怪異的服裝,好奇的問。
“柳晚揚,你看看,那些飛虎隊是不是穿着和我一模一樣啊。”阿真不理柳風揚,卻向柳晚揚問道。
柳晚揚原本就看的愣住了。激動的說:“對,就是這樣子,一模一樣,而且連裝束都一樣,左邊有袋子,右邊有小刀。”
“你是什麼人?和吐蕃女軍師有什麼關係”說完柳晚揚就抓着他,懷疑的問着。
“一個幫助你的人,還有那吐蕃的女軍師,並不是吐蕃人,她啊可是我日思夜想的人啊。”阿真緩緩笑道。
向芊芸見他這樣子,心一呸,很不屑。但卻不知是不是錯覺,覺的他那短髮和這身衣服卻萬般相配。好像他原本就應該穿着這樣子似的。反倒那些留着長髮的穿着顯的不倫不類。
“穿軍裝很帥嘛。”阿真拍了拍向少雲的肩,吃吃的望着他,心裡感嘆道,美男就是美男穿什麼都帥。
向少雲吃吃的道:“穿這身衣服很怪異,感覺很彆扭。”說完他還扭了扭腰。
阿真哈哈大笑道:“穿幾天就舒服了,絕對比你們那些袍子還來的舒服。”
不一會兒,那些隊長帶領着所有人都歸隊了,個個滿頭大汗。
“好,我們以後的名字就叫海豹部隊,我們是一批精英。我們要上吐蕃把太子給帶回來,還要把那女軍師給擒回來,你們認爲可以做到嗎?”阿真訴說着大喊的問到。
“可以!”衆人齊聲大喊。
“什麼?”阿真側着耳裝沒聽見。
“可以!”衆人更大聲的高呼。
“說什麼,我沒聽見,再大聲一點。”
“可以!”這次衆人用驚天的聲音發出來。
阿真點點頭。
“好,大家看後面,所有人轉過身子,趴下。”阿真大喊。
一瞬間,四百多名海豹隊員轉身趴着一動不動。
“看見了嗎?前面有個小鐵網,你們要快迅的給我趴着通過。準備,爬。”
阿真喊完一羣人手腳並用的向那矮攔爬去。
“用手肋爬,手肋用力。屁股不要翹起來。”阿真走在他們旁邊彎着腰大聲的吶喊。
“前面攔子上面全都是倒掛的利鐵勾,一瞬間就會把你們的股屁給勾出洞,用手肋爬,利用膝蓋爬。快,再快點。”阿真喊的震天響。
柳風揚一羣人看着這一羣人像毛毛蟲一樣蠕動着向那小矮攔爬去,所有人都一愣一愣。
不一會兒,一羣人就緩緩的爬到矮攔旁上了,阿真也站在旁邊,聞到一陣一陣的臭味。他是叫柳風揚灑些屎尿下去,沒想到竟然灑那麼多。臭的讓人受不了。
“爬,快爬,後面吐蕃二十萬鐵騎來了,快爬。快……”阿真喊的喉嚨陣陣發痛。
一羣人見他這麼喊,也顧不上是不是屎還是尿了,快速的一個接一個爬了進去。
“啊……”一會兒就聽見一個隊員大叫,顯然是被鐵勾給勾到肉了。
頓時阿真怒氣上來:“叫*,受不了回去抱你媽睡覺去,你這一叫把所有人都暴露了,四百多條命全藏送到在你手裡了。”說完還用腳踩在他被勾到肉的後背,一瞬間,更多的勾子刺入他的背後,這次他咬着牙忍住了,一聲不吭,滿臉通紅,也不知道是痛紅的,還是羞紅的。
“快,快。快爬過去,吐蕃二十萬鐵騎來了你們就身首異處了。”阿真腳一離開,就見那兵丁咬着牙努力的爬上前,背後一片血淋淋。
阿真見狀,這批海豹部隊果然個個都是好樣子的。太子不讓這羣人救,大周就再也沒人可以救了。
衆人見狀,個個也血脈奮張,激動不已。
不一會兒,所有人都爬出那張網攔。豎立在他們面前的是一道比城牆還高三倍的高牆頭。
“把腰上的八爪勾拿起來,用力揮到牆上面。”
說完叫向少雲示範了一下,向少雲一拋勾子就緊緊的勾住了上面的牆壁,拉了拉繩子堅固無比。
“好,拋!”
阿真吶喊,所有人都把勾子向上拋,一瞬間有勾到的沒勾到的亂成一片。
“爬,用力給我爬,手緊抓住繩子,腳掌貼着牆往上蹬,手腕用力。快!”
一會兒就有好些人爬上去了。
“把你們腰後的那個鐵勾轉到胸前,勾子勾在繩子上,滑下來,快,快,快。”阿真邊跑邊吶喊着,滑到繩子這一頭綁在大樹腰間的旁邊。瞬間所有人一個接一個人滑了下來。他趕緊大喊到:“快把腳向前蹬到樹幹上緩衝壓力,鬆勾向前跑。
說完阿真也跟跑,邊跑邊喊:“不要停快跑,把八爪勾歸樣,快!快!”
一羣人沒命的邊跑邊把八爪勾折進腰間,勾子轉後背後。
一會兒衆人就見一道矮壁,這矮壁比剛纔那個小太許多,比房圍攔卻高了許多。
“快,跳上去,手緊抓住牆頭,雙腿蹬上去。跳下來時腳放軟,在地上翻個身。”
一個接一個井然有序的照做,翻身翻的漂亮之極。原本這羣人就從六歲就開始練武,訓練起來事半功倍,個個手腳敏捷。
阿真心裡大喜,太好了。把這批人訓練好了,可勝十萬雄兵啊。
前面是一片泥濘地。阿真領着這批人跑進泥濘地,個個無視這一片泥濘,飛快的跑了進去,“停!”阿真急喊。原本一古腦沒命向前跑的衆人,有些腳剎不住的倒在泥濘裡,見狀阿真臉黑了一片。衆人見他黑着臉,心裡大驚。
“噓!趴下。”一瞬間整批人都趴在這片泥濘地裡,個個像頭水牛一樣,滿身滿臉全是泥。
一隊二隊三隊……。阿真小心的低喊。
緩緩一隊長二隊長三隊長……,向他爬來。
“林子裡面好像有吐蕃兵,一隊派人去察看一下有多少吐蕃兵。”
所有人靜靜的趴在泥濘地裡,一動不敢動。臉滿是泥的只露出兩隻黑眼珠子,凝視着前面。
一名探子悄悄快速的向前爬去。大家心都提了上來。
不一會兒探子就爬回來了。
“教練,林子邊,共有五十四名吐蕃兵,林內好像也有見吐蕃兵身影,林內太深探子不敢深入。”一隊長小聲的向阿真低道。
“阿真看了看天上,太陽還好大。”點了點頭。
“吐蕃兵分別在那些位置?”
“左邊林子有二十名,右邊也有二十名,十四個巡邏兵,左右隔開有一里多。”
再派探子,看看巡羅兵多久巡一站。
說完探子又緩緩的向前爬上去查探。
“教練,巡羅兵三刻巡查一趟。”
“好,命所有人原地趴着不能出聲,等天黑再行動。”原本所有人就趴着一動不動,聽教練這一說更如死屍一般。
阿真站起來向後走去,心裡嘆道。海豹部隊根本就不須要什麼訓練。原本就是成形的了。只是欠缺一名有力領頭來帶領他們罷了,而這個領頭的除了他外天下怕再也沒有人能把他們的潛力統統發揮出來了。
阿真走到那柳風揚他們旁邊,柳風揚見狀趕緊讓站起身。對他佩服的無體投地。
衆人見他這奇特的訓練也都驚訝的嘴巴合不攏,見他親力親爲的訓練。對他充滿敬佩。
“真哥,喝口茶。”柳風揚感動的捧起茶來。
“那個,怎麼樣,海豹部隊可以嗎?”柳風揚迫不及待的發問。
“當然,絕對行。相信我。”阿真喝了口茶笑的哈不攏嘴,他對這些人可是喜愛的很呀。
“現在趴在那裡在做什麼?”柳晚揚問着。
“現在正在訓練耐心,等待時機一舉把林子裡的假吐蕃兵殲滅。”
柳晚揚點了點頭道:“我看你那些道具,真的很好用。可以批量生產分發給士兵用。”
聽完阿真哈哈大笑:“兵器是好,可是要看是什麼人用。如果是普通士兵怕發揮不出這些兵器的一半功效,反而會礙手礙腳。”
柳晚揚點了點頭道:“吐蕃的女軍師也都是像你這樣訓練的嗎?”
沒想到這人話還挺多的,以前怎麼覺的他是個悶葫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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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差不多,我和她都是聰明人,聰明人用的手法不會差到哪裡去。”說完大家臉一陣羞紅。這種獨特的訓練方法誰也不曾想到。
“你這痞子倒還有些手法,就是下作了些。”向芊芸滿臉又興奮又羞紅忍禁不住道。
一說完,大家都莫明其妙的望着她,向少雲眼裡更是閃爍着高深的光芒。
“真哥,差不多了吧。”柳風揚坐不住的問着。
阿真看了看太陽,已要西下了。喝了口茶拍了拍他的肩道:“這就幾個時辰都沒耐心,八成沒見過穿溥衫在天寒地凍裡趴在雪地上一呆就一天一夜的。”他想到在二十一世紀小學讀過的那些抗美援朝的烈士。
說完大家一陣驚呼,天寒地凍穿溥衫趴在地上一天一夜。那不活活要凍死人了。
阿真不語,再過了一會兒。緩緩站起身朝那海豹部隊走去。
那一羣人一動不動的趴在泥濘裡,露出有神的眼珠子,緊張的望着前方。阿真見了點點頭,很有績律。
“一隊二隊三隊……過來。”阿真蹲在泥濘上,低低小聲的叫道。
那些隊長緩緩爬了過來,身上的泥巴全被曬乾了。
“一隊你帶着人,向左邊的那二十人爬過去,爬到弓的射程上,瞄準着,聽我命令。”說完一隊的人就朝左邊爬過去。
“三隊你帶着人,向右邊那二十人爬過去,一樣到射程,給我狠狠瞄準。我要一瞬之間全乾掉他們。”
二四五隊,跟我來。
一羣人爬到不遠處的草地上,停了下來。不久就見巡羅假吐蕃兵橫在左右吐蕃兵中間。
“二隊的瞄準前方,聽我命令。等一下巡羅兵走過來,一個瞄射一個。”一瞬間二隊就爬上來十四個人,瞄準着。
“來了嗎?”阿真問着旁邊的四隊長。
“巡羅兵還要一刻鐘纔會到。”四隊長低低說道。
阿真點了點頭,衆人一動不動的趴在地上,射手們額頭冒出汗仔細的瞄準着。
“教練,來了。不一會兒四隊長就低聲說道。”
阿真點點頭用所有人都能聽見壓低的聲道叫道:“射……”
射字剛說完,五十四根利箭就向那些假吐蕃兵的喉嚨射過去,咻咻咻整齊的插進那羣草人的喉嚨裡。
“上……”阿真壓低聲音說道。
一羣人快速向那羣假人爬過去,阿真走到假人旁,看見基本上都命中喉嚨,微微滿意,可還須加強,畢竟這些都是一動不動的假人。如果真的兵會走動,不準那就要吃上大虧了。
“一隊”阿真壓聲音到。
“探察林子裡的動靜。快”
一會兒探子就回來說道:“左邊三十人,左邊三十人,不遠處有一座木屋,木屋外有十人守衛。不知裡面情況。”
阿真點了點頭。
“一隊把左邊的三十人殺了。三隊去右邊,二隊瞄準守衛。四五隊,屋外人出來就把箭全部往出來的人身上招乎,眼睛放亮點,太子可能會被劫持出來。”
一說完所有人都悄悄的爬過去,慢慢的靠近。
“射!”咻的一聲,所有假人都倒了下去。
小木門卻沒有打開。當然了假人怎麼可能自己打開小木門。
阿真大驚的喊到,快!衝進木門裡去,太子有危險。
所有人站起身子,可是趴着太久,腳有些抖,遲緩了幾秒鐘。最靠近木屋的弓手踢開木門,箭就咻咻咻飛了進去。
阿真緩緩走進去,見裡面的草人身上都插着一兩支箭。站太子身邊的守衛也中箭。看完一陣滿意。卻見坐在桌前的那個穿着黃袍被捆綁起的草人頭掉到桌子旁了。這是阿真命人準備的,但他還是很滿意了。衆人的眼光利着呢。草人太子身上沒中半箭,證明他們是先看清了再射殺的。
“太子被殺了,任務失敗了。”阿真臉一片黑。海豹部隊的衆人臉上個個怪異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跟在後面的柳風揚一羣人也一臉怪異的暗歎道:這真哥真的把這演練當成實戰了,連太子被殺這戲也作的足足的。
只有柳晚揚心裡大駭。太子被殺了可不同凡響啊。
“我剛纔喊衝的時候,我看見你們腿發軟,是不是在姐兒身上用太多力氣了?”阿真黑着臉向海豹部隊問着。
衆人見他這樣問,都不知該要怎麼反應。想笑又見教練板着個臉。
“從今天開剛,直到救出太子,所有人不許找姐兒,也不許見親人或娘子。”
阿真一喊完所有人齊聲的喊了“是”一片驚天動地的聲音迴盪在樹林裡。
“任務失敗,導致,我們燃柳山莊所有老少都將被皇上處死,這全是你們的罪過,燃柳山莊養你們這羣只要吃喝拉撒的東西,到緊急關頭竟然無法爲我們山莊付出微小的溥力,更把所有少爺小姐的頭顱推進儈子手裡的刀下,你們真是一羣忘恩負義的吸血蟲。”
阿真停頓了一下,所有人聽的臉上發白。柳風揚暗道:這真哥也太誇張了吧,在他眼裡他們已經很完美了,沒想到真哥竟然還不滿意。
“現在所有人給我圍繞着湖跑十圈,跑完後集合。”阿真憤怒的朝他們怒吼。
“是……”所有人一個接一個陸陸續續的轉身向湖邊跑去了。
“真哥。這會不會太……”柳風揚弱弱的道,話還沒說完就見真哥的臉更黑了。
“風揚啊,你把太子的命當什麼了?”阿真陰陰笑着低說。
“啊,沒沒沒。”柳風揚擺了擺手,驚道。
一羣人見狀也不敢吭一聲,暗道:這位爺也太狠了,訓練人把往死的練,那湖跑一圈都會累死人了,更別說十圈了。但隨既想到是爲了太子,那可就非同小可了。
太陽把天邊染成一片火紅,晚霞在天上悠閒的遊蕩。該是美景的後園裡,那些海豹部隊喘着重氣,滿身屎尿味,滿臉泥濘。全身上下汗不停的流,屎尿味泥土味汗液味混雜在一起,味道比腐爛的屍體味更難聞。
隊伍整齊繞着湖邊奔跑着,揮汗如雨。
阿真跑到隊伍旁邊高聲大喊:一二,一二……隊伍整齊的跟着他喊。
他點點頭滿意的退回,坐在椅子上喝着茶。遠處高吭洪亮的一二聲音在遠處清析的傳來。
直到衆人兩腿發抖着才把這十圈跑完。柳風揚見真的跑完了,而且還沒趴下半個人,驚訝的下巴都掉下來了。他從來都不知道自己山莊裡的這羣暗查帳溥的武夫們竟如此的了得。而真哥把他們的潛力更是發揮淋漓盡致,動作整齊,言令必行,言令必止。每一步每一個動作整齊有序。
“好,好樣的,我以你們爲榮,你們是我們山莊裡的驕傲。”阿真知道要罵也要贊。
“現在所有人站好,看着我。站時兩腿向左右跨出,手挽在背後。”阿真說完作了個站姿。甚是英俊灑瀟。
“好,就是這樣子。”阿真見衆人都把手挽在背後,應了聲好。
“海豹部隊,所有人都給我跳下湖裡。”阿真一喊完,一羣人爭先恐嚇的跳下那湖裡。
地平線緩緩的黑了起來,月輝露了出來。
“好,所有人在湖裡呆半個小時,然後到時堂吃飯,吃飯時間是三盞茶。吃完飯後就全部給我回房去睡覺,睡覺時一定要給我睜着一隻眼,我一吹哨子,所有人都要馬上給我用最快的速度爬起來。”說完阿真吹了柳風揚特製的木哨。蒼翠的聲音劃過山脈。
陸陸緩緩一羣人都返身離去。
“婉兒,有沒有想我啊……”阿真色性不改的闖進房裡,就對婉兒一陣低喊。五個婢女羞的滿臉通紅,知道又是真爺與夫人溫存的時候到了,默默的退了出去。
“夫君……”婉兒低呼,這真是太羞人了。一翻折騰,兩具*的嬌軀纏綿在一起。
夜半時,阿真轉醒來,手臂上還枕着婉兒那顆小腦袋。輕輕的動了動,卻沒想到驚醒了她。
“夫君,怎麼呢?”婉兒悠悠轉醒帶着睡意蒙朧的嗓音問道。
“我要去訓練海豹部隊了。”他毫不隱瞞。
“現在嗎?都夜深了。”婉兒溫柔的道。
“就是夜深了,纔好訓練。”阿真說完一躍從牀上翻起。
“那婉兒伺候夫君穿衣吧。”話雖這樣說,但婉兒拿起那一身軍裝卻不知從何下手。
“小寶貝睡吧,夫君自己來就可以了。”說完阿真熟練的三下兩除二的就穿載完畢。
“夫君……”婉兒低低道。
阿真一時忍耐不住,對着那紅脣深深的吻了下去道:“婉兒睡吧,夫君自有分寸。”
說完就走出房門。四周一片寧靜,除了蟲鳴再無其它了。
阿真悄悄走近向少雲的房間,一腳把他踢下牀道:“起來,訓練時間到了。”
向少雲還迷迷糊糊的,一瞬間見到真哥就清醒了道:“真哥,現在就要訓練嗎?”
“沒錯,訓練所有人的警覺性。穿好衣服出來。”阿真一說也不等他就走了出來。在南菀的南院裡那一整排的客房裡睡着海豹部隊。阿真悠悠的望着房門,四周一片寧靜,月亮高掛在天上,看來海豹部隊們睡的很爽。
一會兒向少雲打着哈切走了過來道:“真哥,海豹子部隊訓練了一天,筋皮力盡的該睡的很死,這不折騰人嗎?”
“你懂什麼,越累就要越提高警覺性,如果現在是敵人摸過來,我海豹衆人就任其宰殺了。”阿真怒斥道。
“你看,我們說話這麼大聲,竟然沒有人能發現,這海豹部隊簡直成了敵人盤中肉了。”阿真大聲的說道。竟然見無人出來巡查,真的是太安穩了。不知覺中怒氣直彪紅線。向少雲低頭不語。紅着臉暗寸,如果沒有真哥親自去叫,自己大概也起不來。
一陣一陣很響亮的哨聲響起。哨子響了很久才見各隊隊長和三兩個人打着哈切緩緩走了出來。
阿真頓時氣的臉發白了,抿着嘴不吭一聲。
“少雲,拿着這鞭子進去給我每個人抽幾鞭。”阿真氣的雙肩發抖,扔了條鞭子在地上。
向少雲見真哥氣的快噴煙了,不敢違背的闖進房中,對睡在牀上的每人都狠狠的來上一鞭子。衆人終於醒來了,趕緊向外跑了出來,衣裳不整的。
“馬上給我進去穿好衣裳。”阿真對這羣人咬牙切齒的狂吼。
不一會兒,所有人都穿好衣裳奔了出來。
“剛纔我已把你們全都殺了一次,竟然沒人發現,海豹部隊真是太令我心寒了。”阿真緩緩道。基本上大部份人都受了鞭子,不敢吭出一聲。
“你們這是海豹部隊嗎?錯了,你們是屠夫板上的肉,是豬肉。”阿真大罵。
“回答我,你們是不是豬?”阿真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一羣人不吭一聲,阿真答到:“你們就是豬,而且是一羣蠢豬。我不希望你們上前線去送死,任何人現在想退出,現在就馬上給我走。太子不須要你們救,燃柳山莊不須要廢物。”
一陣話喊完,所有人一動不動,不敢吭出半聲。阿真心裡直叫好。
今晚我剛接到前線到探子的報道,太子被劫持到應慶了,現在太子整被嚴律看管着。
“所有人隨我到應慶解救太子。”說完阿真就指了指後花園。
“快快快!”一羣人快速的奔到後花園的那一片牆城。
牆城上面插着草人。阿真在遠處緩緩一壓手道:“定州城牆上有蕃兵,各弓手準備。”一說完所有的弓手都嚴陣以待。
“射”咻的一聲一片箭雲在黑夜中飛了出去。
“快,爬上去。”阿真急急喊道。
海豹部隊一瞬間就把八爪勾給勾到城牆上爬了上去,卻不見原來那條連接樹腰的繩子。
“你們這一羣雜碎,快把八爪勾勾在牆上爬下來。”阿真早就把子繩子切斷了。見那羣人愣在牆上不知所措,兇狠的罵道。
“快,快。快……”所有人聽教練這一喊,瞬間把八爪勾都勾在牆上,飛快的爬了下來。
“跳下來,快……”他們腳還離去有一段距離時,阿真就忍不住的喊道。
瞬間一個接一接在半空中翻躍了下來。
“繩子用力向前拍。”下來的海豹部隊照教練的話做,就見八爪勾從高處的牆上掉了下來。
“快跑,收爪子。”邊跑阿真邊喊着,和午時的場景一模一樣。
“快,快跑,後面的追兵來了。進林子裡,一隊向前探。二隊爬上樹梢,三隊分散兩旁,四隊提弓等待敵人進入射程,射完向兩邊退開。五隊跟隨着我退往樹林深處。等我命令,吐蕃一追來,二隊結束清理後勤,三隊在四周向吐蕃遠射,敵人靠近就退。四隊直等吐蕃前隊靠近提弓射殺,射完向三隊歸攏。”阿真邊跑邊指示着。
一進樹林,一隊長帶領着所有人向前奔去,二隊衆人迅速的爬上樹梢。三隊馬上分散,四隊原地待命。五隊和他緊跟着一隊向前奔去。
“停”阿真大喊到,臉黑了一片。就見遠處不遠地方扎着一羣草人,一隊並沒有完全射殺。
“任務失敗。”我被吐蕃兵殺死了。
“所有人馬上給我退出林子外。”一瞬間不管在樹上的還是在叢林中的都退了出來。
“你們竟然讓我被吐蕃兵射殺了。”阿真咬牙切齒的怒吼。
“一隊,你們到底在幹什麼,所有人的眼睛是不是放在綻上,竟然亂射一通。”說完阿真提了個草人扔在地上,只見那隻草人腿部插着箭其它毫無傷害。
“我就是被這人殺死的。”你們是怎麼掩護我的?頓時阿真氣的臉一陣青。
所有人把手抱住頭,蹲下朝着湖旁跳一圈。阿真真的生氣,這麼嚴重的錯誤,是絕對不允許發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