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近晌午,阿真才緩緩睜開眼,一個纖細的影子在他眼前晃來晃去,婉兒不知在忙碌些什麼?他望那纖細的背影,凝視着那昨夜被他蹂躪的臀部吃吃的笑了。婉兒驚覺他醒來,緩緩轉過臉來,見他滿臉掛着邪惡的笑微臉。臉一紅嬌怨的蹩了他一眼,臉上滿是嬌羞。
“夫君,快起來淑洗吧。”婉兒輕柔的抱着衣裳幫他打理着。
服伺他穿戴完後,眷戀的用手輕輕撫平那些微皺的衣角,阿真望着這白析粉嫩的小臉。有妻如此,夫復何求。
早飯纔剛吃完,阿真心情愉快的剛走到門口,就見那年青的管事直挺挺的站在門邊。管事見他走出來恭敬地彎腰問道:“真爺,是否早晨要去處理那些帳溥?”
“處理完了。”阿真手拍了拍管事的肩笑吟吟的說。
“完了?”管事愣了愣。
“沒錯,昨晚我全批了,在書房裡。”一說完管事的驚呼一聲,滿臉崇拜。向他抱了抱拳就急急向書房那邊奔過去。
阿真瞧這管事的竟然一瞬間跑的連腿都不見了,忍禁不住的搖了搖頭哈哈直笑。心情愉快的步向後園的山林裡探險。
《小船兒輕輕,飄蕩在水中,迎面吹來了涼爽的風……》他泛起一片小舟把腦袋手臂上,蹺着二郎腿晃呀晃,快樂的哼着歌。
“真爺……真爺……”遠處傳來陣陣的低喚聲,那叫聲可真難聽,像母雞一般,打擾了一片美景。仰起腦袋見那年輕的管事站在湖邊向他招手,高聲呼喊着,旁邊還站着一堆人影。
我靠,有啥勞子事?難道帳算錯了?不太可能。阿真對自己的能力很有信心。疑惑着搖着小舟向他們靠近。
小舟靠岸,就看見柳風揚站旁邊搖着扇子閒定的笑臉掛在嘴邊。向少雲對他敬佩的豎起大母指,這演的是哪出?
“幾位爺找小弟有何……?”阿真抱拳道。
“真哥,太好了,太好了。”他話還沒說完,腳剛站定柳風揚緊緊的向他走來緊緊的抱住他像中了五百萬一樣。
好?好啥東西?
“真哥的能力就是強,別人要處理幾天的帳本,一夜就處理完了。”向少雲緩緩道。柳風揚讚賞的不停直點頭:“不錯不錯,而且批註新穎別緻,細節入微。”
突然一大早上被一羣人圍着直誇,誇的阿真通暢的連屁都崩出來。
“來啊,拿上來。”柳風揚一揮手,旁邊的一羣奴僕捧着一個一個的盒子走上來。
“這是什麼東西?”阿真疑問。
“這些都是燃柳山莊家僕們的賣身契,交給真哥了。”柳風揚點點頭呵呵說道。
賣身契?給我賣身契幹嘛呢?
柳風揚見他疑惑緩緩道:“下午我叫那些掌溥們過來見過真哥,怕真哥壓不住。所以……”
原來是這樣,阿真瞭解的點了點頭,不屑的道:“我有虎扳指還怕他們不從?”
“有幾個是從大老爺到現在的,對柳家少爺小姐們是尊重,只是真哥……恐怕……”向少雲緩緩道。
“原來是一些三朝老臣啊,難怪難怪。”阿真最討厭就是這種自認德高望重,自視甚高的三朝老臣了。呸,什麼老臣,他的手段多着呢。
“送到真哥書房裡。”柳風揚大手一揮奴僕們陸陸續續一個接一個的走了。
“什麼是掌溥?”阿真問着柳風揚。
“真哥,掌溥的就是掌管這些帳溥的。”
原來是這樣子的,他點了點頭:“是不是每行業裡各有多管事,各管事上面還有個掌溥,每月管事就把帳清結後往掌溥上面一交,掌溥再清點總結,然後送到這裡來?”阿真緩緩問道。
“真哥真聰明,就是這樣子的。”柳風揚點頭:“就像咱們在睢縣那間客棧。那個掌櫃的就是管理那間客棧的管事,而他上面的掌溥就是柳三刀。”
“原來是這樣子。”這就和在二十一世紀的公司一樣。有經理,總經理,總栽。不難理解。
“還不只,每個掌溥的都要定時的往各地的直屬店溥裡查視。”向少雲道。
“查視貪污受賄,考察業績是吧?”原來古代也流行這一套。
“沒錯,雖是家僕,可總會有些貪婪的。”
理所當然,樹大了什麼鳥沒有啊。
“對,對。就是就是。”柳風揚輕和。
“那曾經有抓到嗎?如果掌溥的自己貪要怎麼辦?”阿真又疑惑了。
“哈哈。這可要問少雲了。”柳風揚把扇子一指,指向向少雲。
“向少雲?”原來這傢伙不是吃閒飯的啊,一直以爲他只會吃喝拉撒呢。
“真哥,小弟手上有一支專門調察這些掌溥管事的隊伍,暗中盯着他們的一舉一動。”向少雲呵呵直笑。
我靠,沒想到這燃柳山莊這麼先進,竟然成立了儉正公屬啊。八成這位爺就是儉正公屬的老大了。阿真立馬對向少雲另眼相看。看來他也是靠勞力吃飯的,只要不是吃白飯的他都敬佩。
“曾經有沒有抓到貪污受賄的?怎麼處理?”
“輕者仗脊,重者挖眼、斷腿、格殺。向少雲那小白臉陰狠的說道。
聽的阿真一愣一愣的。挖眼格殺?“殺人官府不會說什麼嗎?”
“當然不會,都是些奴才,賣身契在手裡官府裡的人要說什麼。”柳風揚一愣,真哥這是什麼話呢。
阿真纔想到,這裡是古代,有奴隸制的,只要是奴僕生死就沒辦法自己決定了,就算爺看那個奴才不順眼把他拉出去砍了,官府也不好插手,何況是這位大爺的家事。借官府十個膽子也不敢吭聲。想後,阿真對古代這種奴隸制社會一陣不屑。
“這位爺,你殺過多少人了?”阿真讒媚的對向少雲弱弱問。
“不多,不多。才三個。”
我靠,都殺了三個了還不多。阿真沒想到這小白一副文弱的樣子竟這麼狠。
柳風揚見阿真愣住了,眨了眨眼睛望了望向少雲,向少雲也愣愣的望着他。
阿真越想越覺的恐怖跳起來道:“那你們把那些人的賣身契給我幹嘛。”
兩人見他頓時跳起來的驚叫,也跟着嚇了一大跳。
向少雲不知他在想什麼怕怕的道:“以後少雲就跟着真哥你了。對所有人要殺要砍都真哥決定,”
阿真聽他這一說,臉白了。我靠,這麼缺德的事情竟然要讓他來幹。剛要說不幹卻隨既一想。他幹了也好,這樣比較不會動不動就把人砍了。想後他臉上的白色漸漸褪下。
“好吧,我接下了。”他們兩人見他白臉一褪,微微喘了口氣定了定心。
阿真剛答應就見向少雲朝遠處一吼,頓時從四面八方快速的跑過來一羣人站定在他們眼前。一羣黑壓壓的腦袋,少說也有四五百人,這羣人灰衣灰褲雄壯威武,個個都是練過的樣子。
“見過真哥。”向少雲話一說完。他們就齊聲威武的吼了出來,震的他耳膜一陣刺痛。
向少雲緩緩點道向他道:“真哥,總共四百一十三人全到齊了。”
“這些都是你們負責查那些貪污受賄的嗎?”
“是的,他們全都從六歲開始練武,從大老爺在世時就開始訓練。個個都能獨擋一面”
“靠,電視上經常上演古代人有養武眷的愛好,沒想還真的是。”
阿真點了點頭。
“真哥,第一次見面說點什麼吧。”向少雲在他耳邊低低道。
好吧,不管是古今上臺都須要演講一番。阿真點點頭,腦袋裡思索着。
想後他一定,嚴肅的道:“各位兄弟,從今天起,你們的名字就叫‘暗部’。我們‘暗部’是一個身負燃柳山莊生死存亡的重要部門,每個人身上都揹負着山莊裡萬千生計。你們在執行任務的時候,絕對不可以蠻撞,我只須要你們暗暗的收集證劇。其它的你們都不須要管。也不可以輕易的和人發生衝突,更不能欺壓別人。執行任務時不可以喝酒嫖妓。遇到險危要馬上給我逃。我不管你們有多重要的任務一遇到危險你們要先把命保住了。知道了嗎?”
他一說完,暗部的人齊聲的喊出了“是”又一陣刺耳。
“真哥,真是愛護屬下啊。”柳風揚和向少雲湊了過來誇讚道。
他揮了揮手。這馬屁拍多了就覺的不順耳了。
“你們說,那些管事的掌溥的知道暗部的存在嗎?”阿真想到一問。
“應該,可能不知道吧,畢竟暗部從來沒有露過臉。除了幾位當家的和我還有真哥外就沒人知道了。”向少雲弱弱的說道。
阿真聽了一陣頭暈,瞧這小子挺聰明的怎麼變笨了。都殺了幾人了。他敢詛咒發誓這些個管事的掌溥肯定知道有這麼一批人,只是不知道有多少而已。
“叫他們散了吧。”阿真對向少雲說。
向少雲向他們揮了揮手:“都散了吧。”很快阿真見他們和來的時候一樣風捲殘雲瞬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有這麼一批人,難怪燃柳山莊能百年不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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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午阿真就和柳風揚向少雲他們在山莊裡這裡晃,哪裡晃。吃飽撐着沒事幹在南菀裡泛舟登山。山峰上還有那些柔弱的小動物,也挺閒情意致。吃過午飯,大家都各自回房休息了。他抱着婉兒躺在牀上緩緩的睡過去。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他被熱醒了。快中秋的天氣還很熱。流了一身汗難受的緊。望着懷中的小東西正睡的香甜,他輕輕的把她抱到旁邊。婉兒一陣嚀呢,小腦袋向枕頭磨了磨繼續香睡着。惹的他輕笑連連,爬起來向門口走出去。枝頭的蟬鳴聲,聲聲不絕。外面站着的那些個小丫環們個個昏昏欲睡。阿真走到外面她們竟然渾然不覺。站在房間口的樹影下伸了個懶腰。
啊!一聲爽快的低呼。旁邊的小丫環們被驚醒了。望着這位爺竟然已站在外面了。頓時一驚整齊的跪下:“奴婢該死。”頭趴在地上不敢擡起來,阿真回身一愣。
“起來起來。”別驚醒了夫人。
一羣婢女急急的站了起來。低着頭一動不敢動。
“那個……呃!過來。”一個小丫環見他說話趕緊向他跑過來。
“真爺,有什麼吩咐。”小丫環站在他面前低着頭不敢擡起來。
“那個……呵,我有點餓了,廚房在哪裡?”阿真不好意思的問,以前他吃的並不多,可是來到這裡,好像很容易肚子餓似的。
“奴婢去幫您端過來。”小丫環見他說餓了。向他福了福身道。
“不用不用,你告訴我廚房在哪裡就可以了。”阿真趕緊搖了搖手。
“那……出了庭院向左拐就到了。”小丫環不知所措的吶吶回答。
“好好好,對了。你們留下個人在這裡看着就行了,其它人去睡吧。”說着阿真就指了指站在門口那羣小丫環道。
“奴婢不敢。”說完見她們又要跪下了。
“行行行……隨你們吧。”他揉了揉太陽穴,自言自語,這古人就愛折騰自己,大步向庭院步了去。
阿真出了庭院,滿地鋪滿着鮮花,蝴蝶們正圍繞着怒放的花兒逐戲着。他緩緩向前走着,一路甚是諧意閒致,湖中央的水車緩緩轉動打水,幾片翠綠的落葉飄蕩在湖中悠然搖晃。閒暇的他再向前走了一會兒,瞬間臉黑了。據丫環說出庭院直走一會兒左拐再直走就到廚房,可小丫環卻沒有說這左拐竟然有三條路,一條正中間,一條左上,還有一條就是左下。
我靠,走哪條?他一陣猶豫。看了看四周,也見不到半個人。良思了會兒,最後只好用最原始的方法,讓上天的決定好了。
他從懷裡掏出一綻銀子,自言自語的道:我把銀子往上拋,如果銀子掉哪方向我就往哪走。
所以阿真就狠狠地把那綻銀子往左中間那條路扔了過去。見銀子落在左中間的那條路上,輕輕的嘆了口氣自語道:“既然是上天決定的那也沒有辦法了。”嘻嘻……其實他是聽到一陣陣優美的琴聲從左中間的那條路盡頭的拱門傳了出來。他心裡暗寸道:能彈出這麼美的琴聲絕對是個美女。想想後又晃了晃腦袋,哪裡有什麼絕對的。騎白馬的都不一定是王子,也有可能是唐僧。算了,不管了看看先。說完他就迫不及待的朝那座拱門走了進去。
路過一片花林,在一座閣樓上他見到一位飄靈娉婷的白衣少女,專注的伸出纖纖十指,沉迷的彈奏着,琴絃在她拔弄下揚起了悅耳動人的心悸音調。一曲彈罷,白衣少女輕輕嘆出一口氣,阿真看傻了,世間竟有如此絕塵容貌的女子,淡而不膩、豔中帶媚、媚中有着無邪的純淨,頓時令他手足無措的掉入她清澈的瞳眸裡。
“啪啪啪……”阿真回過神來開心的鼓起掌來。
“誰?白衣少女旁邊一聲嬌喊。”
“小生這廂有禮了,小生名叫真真。”阿真回憶着古代斯文公子向女人搭訕的臺詞,信手就拈來。
撲哧……一聲輕笑響起,閣樓上就傳來優美的聲音:“原來是真哥呀。”
咦,美女認識我耶!阿真高興的向前走去,歡喜的像中了五百萬似的。直到走到白衣少女的亭臺閣前他纔看到原來白衣少女旁邊還坐着柳風揚的大妹。叫什麼揚的。剛纔站得遠被石柱擋着沒注意看,這次可看得清了。白衣少女容貌簡直和天仙下凡沒兩樣,一時他看傻了。
撲哧……又一陣輕笑,阿真才心不甘情不願的回過神來,見柳風揚的大妹坐在旁邊捂着嘴低低直笑,白衣少女瞪大眼睛對他怒目而視。
“真哥,什麼風把你吹來的啊。”柳風揚大妹問道。
“柳……什麼揚來着?”阿真指着她一時想不起她叫啥勞子名字。
“楊揚,真哥真是健忘。”柳楊揚驚訝的瞪着大眼,生氣答道。
“對對對,就是這個名字。”阿真連連點頭附和。
“什麼對啊。”柳楊揚白了他一眼調侃到:“真哥,看什麼呢?”
這楊揚真不知趣,阿真心裡把她祖宗十八代一一咒罵了一遍,眼珠子才從白衣少女的身上轉了過來。話說這白衣少女也不簡單,一般人見他這樣目光深情的凝視着,都會臉紅心跳,卻沒想到這位白衣少女卻沒有,反倒和他怒目相對。
“那個,呵呵。隨便看看,隨便看看。”阿真吶吶的回着柳楊揚的話。
“纖芸,這就是我和你提過的真哥。”楊揚向那白衣少女說道,玉指指向日阿真。
“小生這廂有禮……”阿真做了個最帥的手勢問候着。
卟哧一聲就見柳楊揚這丫頭大笑了起來。旁邊的白衣少女也一抿嘴輕笑。頓時惹的阿真老臉一紅。再一次把柳楊揚家裡的祖宗十八代一一點名。
白衣少女緩緩站了起來向他福了福身道:“纖芸見過真哥。”
美,美,太美了……阿真見她這一福身更美了。直愣愣的巴不得把眼珠子釘在她身上。
“看什麼看,再看信不信本小姐把你的眼珠挖出來?”一瞬間美少女臉一變,變成了母老虎。
這一瞬間的轉變,令阿真一愣,望着那美少女不知從哪裡摸出來一把劍握在身前,目光兇狠的和他相對狠視。
挖靠!原來是頭母老虎啊。阿真嚇了一大跳向後一退道:“美眉,刀劍無眼還是收起來先。”
纖芸見他出口下流,咻的一聲響起,阿真就見白衣少女那把劍瞬間就擺在離他脖子不到三寸遠,“什麼叫美眉,再叫來聽聽?”
這一嚇可不得了,阿真見劍擺在他脖子邊弱弱的道:“劍……劍……在你手裡,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柳楊揚也嚇了一大跳趕緊站起來拉着纖芸的手:“纖芸先把劍收起來,我二哥和你大哥都很在意他,殺了不好交待。”
挖靠!阿真見柳楊揚說這話,眼皮一跳。什麼叫殺了不好交待,難道殺了個把人交待一聲就算完事了?
纖芸一哼,緩緩的把劍收起來,臉上還殘留着一股煞氣,好像隨時準備把他宰了似的。
劍一離開,阿真大驚的向後退一大步,這女人美歸美,可卻和羅煞女沒兩樣,照她們的話說,殺了個把人和踩死幾隻蟑螂沒什麼兩樣。
“真哥,這就是向少雲的妹妹向纖芸。”柳楊揚見安全了,緩緩對阿真道。
“啊……是少雲的妹妹啊。你們玩,我先走,不用送了。”說完擺擺手趕緊調頭離。格老子的,再漂亮也要老子有命玩啊,泡美眉還要搭上命這就不好玩了。
兩美女哪見過這麼不給面子的人,特別是纖芸,剛纔柳楊揚一介紹,她纔剛福下身一半,就見他轉身回頭就走人了。頓時氣的臉色發白,額頭青筋直冒。提着劍一躍,蓮步往花瓣中輕輕一踩就飛身向前。
阿真正趕路呢。巴不得快些離開那女羅煞。眼前一閃,他就見一把泛着青光的銀劍指在他胸口,前面握着劍的是那個白衣少女。頓時嚇了一大跳,往後退一大步。
挖靠!他走離亭閣很遠了耶,這白衣少女是怎麼來到她前面的。且先不管這個,他望着白衣少女那泛着白青的臉大驚,不會現在想不通還要殺了老子吧?
“你……該死。”說完白衣少女揚起劍就向他劈過來。
阿真頓時嚇了一大跳,一晃身險險的躲開,旁邊的花枝被劃下來一片。他暗暗咋舌,不敢分神。側身一翻又躲過她的利劍,劍氣剛到,衣服被劃開一條口子,隨即他就感覺到凌利的劍氣向他後腦勺撲過來,他擡拳道第不知道幾式就出來,身子向旁邊一側,頭下腳上一個倒掛金勾往撲來的白衣少女身上一踢。卻沒想到正中女羅煞額頭,女羅煞結實捱了一腳。原本留情的劍舞開來了。招招劍法凌厲,不殺了他誓不罷休般。沒一會兒功夫兩個就打的不可開交。阿真雖然勉強躲過那些致命的劍招,身上卻也頻頻掛彩,一瞬間血流如柱。眼看女羅煞最後一波攻擊來了。他臉色蒼白,喘着大氣,眼看那一把銀劍就要慣穿他的喉嚨,他卻無力招架了。婉兒、霜兒那清秀的臉在頭腦裡一張一張的晃過,死了她們該怎麼辦?
一道劍氣一壓,凌空而下,當!的一聲,頓時火光四起,硬聲聲的幫阿真擋過這致命的一劍。見一條白影從天空竄下,手往那把直插入地的劍上凌空一抓,那把劍就像懂的尋找主人似的咻的一聲向白衣人飛了過去,白衣人凌空一握把劍握結實了,手一揮。又是激起一片火花,再幫阿真擋住白衣少女新一輪地凌利攻擊。一順間兩條白影打的不可開交,阿真緩緩抱着不停流血的傷口站了起來。一咬牙也不管他們誰死誰亡。向拱門逃命去。
“妹妹,住手。”白衣人大吼,擋住白衣少女的利劍。阿真聽出這是向少雲的聲音,沒想到這兩兄妹武功這麼高。
向少雲一喊,白衣少女的劍終於停住了。向少雲趕忙一轉身見阿真抱着不停滴血的身軀向拱門邊快速的跌去。頓時大驚,向他跑了過來嘴裡叫到“真哥……真哥。”
阿真哪裡還聽得見叫喚,保住老命要緊,趕緊朝拱門走了去。離拱門不遠處,他就見柳風揚帶着那批暗部的黑衣人朝他這邊急忙跑了過來,他這一看心裡一喜。媽的得救了。卻沒想到走的太急腳上一打滑,臉直往地上親了下去。樂極生悲的真理果然是永恆的。
一羣人跑到他旁邊趕緊把他扶起來,阿真臉是硬生生的往地上砸,兩條鼻血掛在鼻子上。衆人見他身上掛滿着劍傷,臉一黑,柳風揚黑的特別的像炭。向少雲見他一身是傷,臉青的像剛蒙芽的小菜芽一樣。
“媽的,痛死老子了。”阿真見得救了,頓時陣陣痛疼從身上四肢傳來。
他這一喊柳風揚趕緊也喊道:“快快快,快傳大夫。快快快,快把真哥扶回房中。快啊。”說完還着急的直跺腳。
向少雲鐵青着臉嚴肅地望着他妹妹,纖芸見她哥哥目光如炬的瞪着她,懼怕地往後一退,嘴緊抿着不敢吭聲。
阿真被擡回房裡,婉兒一見她夫君渾身是血,頓時哇的大聲哭了出來。嚇的舉足無措。大夫很快就來了,一番包紮後終於把阿真那如噴泉的血給止住了,“真爺只是受了點皮外傷,沒什麼大礙,小人開些補血的藥,補補就可以了。”說完大家心才一安。婉兒卻坐在牀邊不停的掉着眼淚。
“好拉,好拉。別哭了,大夫說只是皮外傷沒事的。”說完他坐了起來,輕輕環住她的肩。
“夫君……我們回村子裡去好不好?”婉兒被嚇的也顧不上害羞,驚怕的對他說道。
“好好好,我們回村子,不要哭了。”阿直安慰應允着。
他這一說頓時嚇的向少雲和柳風揚臉都白了。
“這,真哥,這次是意外,絕對是意外,我保證以後不會了。”向少雲趕緊讒媚的欺向身,眼還狠狠的蹩着他妹妹。
纖芸嘴一咬就走了上來福了福身道:“真哥,纖芸不是故意的。”
纖芸這翻柔柔的姿態,如果阿真身上的劍傷不是她創作的。打死他也不會相信這美如天仙柔弱的少女會提劍砍人。
“我靠,你不是故意的就把我弄成這樣子,如果故意了我的老命還在呀?”阿真對纖芸很是不屑。
“你……”纖芸武功好,人又漂亮。走到哪裡都是人捧着。第一次向人道歉,竟然被潑了一桶水,頓時氣的全身發抖講不出話來。
“怎樣……”阿真見現在他人多勢衆,把婉兒抱在懷裡和她怒目相視着。
咳咳……向少雲一陣低咳。眼凌利的敬告纖芸。
“真哥,請原諒纖芸的無心之過,纖芸下次再也不敢了。”她福着身咬牙切齒地說。
“是呀,是呀。真哥,這次真的是一場誤會,你就原諒這丫頭吧,我回去肯定好好的管教她。”向少雲讒媚的陪笑着。
“好吧,我不打針不吃藥只要賠錢。”阿真翻了翻白眼。你丫個向少雲,你還管教她啊。不讓她管教了還差不多。
“好說好說,只要真哥原諒這丫頭說什麼都好。”柳風揚開心道。
“夫君……”婉兒低低在他懷裡輕喚。
“婉兒你看,大家都對我們這麼好,把我們當成一家人。總不能因爲一場誤會就讓大家傷心吧。”阿真勸解道。
“是呀,是呀,嫂子,這次真的是一場誤會風揚保證從今以後絕不會發生。”柳風揚也讒媚地陪笑。
“何況夫君不也沒事。”說完阿真就下牀咬着牙走了走。大家一聲驚呼,只見他沒跌倒才放心。阿真卻是有苦說不出,格子你老子的。痛,痛,痛死老子了。
婉兒見他沒事,還能走動,心微微一安。想到剛纔臉隨即一紅,羞死人了。
柳風揚呵呵直笑。站旁邊的管事卻微微的對阿真道:“真爺,議事廳裡的掌溥們全都在等着呢。”
管事一講完柳風揚破口罵道:“混帳的東西,沒看見真哥在養傷嗎?叫他們明天再來。”
管事被風揚這一罵就不敢再吭聲了。微微應了聲就要退出去。
“等等……”阿真向那管事的喊道。
“柳風揚啊,我沒什麼事,讓人明天再來總覺的我耍大牌了,就去見見吧。”阿真向着柳風揚說道。
“好好好,真哥果然心思細密。”
今日事今日畢,這一向都是阿真的作風。今天不做推到明天,明天的事就要被擱置了。反而會累死自己。做一天和尚敲一天鐘,拿人錢財與人消災,這道理他還懂的,他又不是像小白臉一樣閒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