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這些礦石一直堆放在礦區,心裡總覺得不踏實,要是遇到什麼意外,那就不好‘交’差了。 ( 廣告)。 更新好快。
雖然公孫宏明確的說過,到目前爲止,玄鐵銅礦的事情,並沒有上報朝廷,即使有點閃失,也不用逸長‘春’負責。
但向來辦事穩重的逸長‘春’,還是顯得憂心忡忡,就怕玄鐵銅礦在逸石村出現問題。
陶書遙獨來獨往習慣了,來到逸石村主要是爲了逸塵,讓他守護逸石村以及玄鐵銅礦,不會存在問題。
對於運送礦石之類,他沒有興趣,也懶得過問,就算逸長‘春’問起,陶書遙也沒有提出任何建議。
“不是我不願意幫忙,一來我除了修練打架,其他都不會,再說,我覺得玄鐵銅礦是你父子發現並開採,沒有必要把全部礦石都‘交’給別人。”
陶書遙怕逸塵誤會,便把自己的顧慮說出來:“我知道老大是幹大事的料,幹嘛不留下這些珍貴的礦石呢,畢竟天羅大陸一片‘混’‘亂’,即便是天羅王國的朝廷,也有自己的∷≦79,m.打算,未必值得相信……只有將資源攥在自己手上,纔是最安全的。”
儘管陶書遙並不是天羅大陸人,也不想攙和到名利權力的爭鬥中,但是,墨亞預言中的萬年大劫即將到來,天羅大陸極有可能會成爲第一個戰場。
一旦戰爭爆發,所有對名利權力有所企圖的人,都會趨利避害,儘可能的掌握更多的資源以及實力,包括那些趁機渾水‘摸’魚的外來強者和超級強者。
至於誰能力挽狂瀾,拯救天羅大陸的億萬生靈,對於那些當權者來說,並不是特別關心。
他們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利益,只要擁有更多,很多人願意放棄原則立場,甚至主動破壞天羅大陸的生存秩序。
自從認識逸塵,並和逸塵共同經歷了辛戈殺氣試練場,以及進入黃泉裂‘陰’陽隙,逸塵的表現和所得到的際遇,讓陶書遙感覺到,即使不敢確定逸塵就是那個力挽狂瀾的人,至少也是能夠改變戰局的關鍵人物。
以逸塵目前的修爲實力,和擁有的資源,似乎還不具備應劫的能力。
所以,像玄鐵銅礦這樣的稀有煉器資源,千萬不能拱手讓人,否則,等到大戰爆發,逸塵率領一幫手執破銅爛鐵的勇士,去對付那些擁有王兵的對手,結果不容樂觀。(
如果採取依附其他勢力,或者等待救援,就等於把一切都‘交’給別人,自己完全失去了主動權。
“陶書遙,想不到換了張漂亮的臉蛋,‘性’子也改變了不少,你怎麼對這些感興趣了?”逸塵嘴角掀了掀,眼睛裡閃爍出莫名笑意reads;。
印象中,陶書遙最惦記的就是化劫,得到逸塵的允諾之後,便大肆收集枉死城的怨靈,甚至在‘陰’陽隙還企圖收服幽冥之晶,其目的就是迅速提升修爲實力,以便突破戰皇中階的瓶頸。
當然,逸塵遇到危機的時候,陶書遙倒是不遺餘力的‘挺’身相救,雖是妖族,卻不輸於人類的道義之士,甚至遠比某些道貌岸然之輩來得實在。
但是,陶書遙來自西元大陸的妖族,行爲舉動大多以個人好惡決定,對於所謂的仁義道德,雖不至於嗤之以鼻,卻也不以爲然。
即使天羅大陸在大劫中被摧毀,只要他順利逃回妖族,就不會存在生存危機。
如果西元大陸有難,自有那些正道之士出面應對,勝負如何,也不由陶書遙決定。
逸塵沒有想到,一向我行我素的陶書遙,卻會爲玄鐵銅礦的歸屬,以及即將到來的危機,而心生糾結。
“嘿嘿,我只是對你感興趣……對了,我這張臉是帥,不是漂亮!”陶書遙目光‘迷’離,對着逸塵直眨眼,搓着雙手,流‘露’出一副那個啥的表情。
陶書遙的‘性’格比較執拗,認準的事不會改變,逸塵對他有恩,他會一輩子把逸塵當成最好的朋友看待,所謂的三年報答,只不過的他表現的一種方式,希望逸塵不要揹負壓力而已。
“滾,趕緊讓我們進去。”陶書遙的眼神,讓逸塵直打寒顫,笑罵了一句之後,便隨着陶書遙結界的暫時解除,而率領衆人進入逸石村。
逸石村,逸家。
安頓好鈴川的隊伍之後,逸塵總算有時間和父母坐下來聊聊了。
“塵兒,這幾年你一直東奔西跑,馬上都年滿二十了,怎麼還是一個人回來?”
不等逸長‘春’和兒子聊上幾句,母親姜鳳怡憐愛的看着日益成熟的逸塵,略帶責怪的問道:“你說的飄然姑娘,啥時候帶回來讓我們瞧瞧?”
上次回家的時候,逸塵就跟父母提起過飄然,並說有機會帶她見見父母。
逸長‘春’或許不太在意,但身爲母親的姜鳳怡,最關心的就是逸塵的終身大事。
無論逸塵有多高的修爲,或者多大的勢力,對於母親來說,見到兒子心儀的對象,並讓他們有"qingren"早成眷屬,纔是最重要的事情。
天羅大陸的男子,十六歲就算成年,到了十八歲就屬於正常結婚生子的年齡了,逸塵都快二十了,雖然有了飄然,卻連父母的面還沒有見。
“她在‘激’活血脈時遇到了阻礙,被送到一位隱世強者那裡,我也有兩年沒見到了。”
在母親面前,逸塵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只不過怕姜鳳怡擔心,故意把飄然遇到的危機輕描淡寫的一帶而過。
“那……她會不會有危險?”
儘管逸塵說得很輕鬆,但姜鳳怡還是非常緊張。
一對青‘春’年少的戀人,天天黏在一起都嫌不夠,如果沒有特別的原因,不至於兩年不見面的。
“孃親放心,飄然沒事,那位隱世強者已經幫她打通了血脈,估計這會兒,飄然已經衝王成功了,過段時間我回去看她。”
逸塵沒有想到,自己隨口說出的一句話,居然引起了母親的擔憂,在感動的同時,也爲母親的心思細膩而感到欣慰。
嘴裡很淡定的安慰着姜鳳怡,逸塵心裡卻有些傷感。
說是過段時間去找飄然,實際上到目前爲止,逸塵根本就不知道飄然在什麼地方。
火兒一開始就沒有說清楚,後來又失去了聯繫,差不多快一年的時間,逸塵沒有得到飄然的消息了。
熱戀中的兩人,天各一方,彼此之間連最基本的問候都聽不到,這種滋味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
但是,逸塵相信有火兒在,飄然不會出現危機,否則以火兒的‘性’格,即便拼死也要保護飄然的周全,而且會設法通知自己。
“孩子剛剛回來,你就讓他輕鬆點,好男兒志在四方,成親之事晚兩年也沒關係。”
逸長‘春’略顯滄桑的臉龐上,堆滿了喜悅,見逸塵有些傷感,便出言安撫。
“說得好聽,你怎麼就沒有志在四方,偏偏老是窩在家裡,生怕我跑了……”
話沒說完,姜鳳怡的臉就紅了起來。
看似指責逸長‘春’,卻又是在炫耀自己的幸福。
逸長‘春’雖是一位五大三粗的漢子,心思卻極爲細膩,年輕的時候,也曾經遊歷四方闖‘蕩’江湖,還與公孫宏成爲生死之‘交’的好友。
但成家以後,逸長‘春’寧願放棄即將到手的榮華富貴,甘願守在偏遠的逸石村,過起了老婆孩子熱炕頭的生活。
比起功成名就的公孫宏,逸長‘春’覺得自己過得踏實安逸,並無半點遺憾。
“咳咳,你怎麼……”本來是幫兒子說話,卻被妻子把自己給繞進去了。
逸長‘春’一臉尷尬,幸好被風風火火闖進來的兩個小傢伙給解了圍。
“爹、娘,老陶那傢伙跑哪兒去了?”
說話的是一位十一二歲的小姑娘,扎着個羊角辮,一蹦一跳的跑了進來。
一看見逸塵,小姑娘愣了一下,眨巴着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把逸塵渾身上下打量了一遍。
她的身後,跟着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夥子,比逸塵矮了三寸,一張臉卻比逸塵白皙了許多reads;。
“月兒,奇兒,見到大哥也不知道打招呼,沒禮貌。”
逸長‘春’掩飾着尷尬,對着進來的兩位說道。
這兩位,正是逸塵的弟弟逸奇和妹妹逸月,兩年多不見,都長大了不少,要是在外面見到,逸塵根本認不出來。
“聽說大哥回來了,我和月兒特意過來看看的。”逸奇一邊解釋,一邊稍有拘謹的說道:“大哥好!”
“大哥……就是老陶說的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大哥嗎?”
相比於中規中矩的逸奇,月兒就沒那麼多講究了。
歪着個腦袋,看怪物似地瞅着逸塵,忽然走近兩步,伸出白嫩的小手,在逸塵的臉上輕輕的捏了兩下,又擰了擰逸塵的鼻子。
似乎不太相信,便好奇的問道:“這反應不像,你怎麼不叫喚了?”
“嗷嗷……”逸塵低下頭,吼了兩聲,笑道:“這樣叫喚行不行?”
“嗯,行,不過……大哥,你怎麼越長越醜了,還不如老陶長得帥。”
月兒撅着個小嘴,努力地把記憶中的大哥,和眼前的逸塵對比一番,終於下了結論。
儘管這個結論讓逸塵很無奈,可月兒的表情非常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