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着頭,只看得見秦瀚宇的鞋子一點點朝她靠近,帶着一股寒氣,她腰上被人一擁,整個人貼在他胸口。
關鍵是秦瀚宇比她高出那麼多,他往上一提,她就得踮着腳。
“不想看我?”秦瀚宇吐着寒氣,不用想也知道那張臉臭的不行。
“沒,沒有。”爲什麼要結巴!
“呵!”秦瀚宇挑起她的下巴,本來只是想逼她看自己,可是看到她水潤的脣,不自覺就吻了上去。
越吻越深,他發現自己這三天似乎都在想念這個味道。
陸小曼暈乎乎的身體軟了下去,秦瀚宇把她往上擡了起來與他平視。
“啊!”陸小曼驚呼,秦瀚宇不滿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加深了這個吻。
混蛋,居然打她的屁股!陸小曼的手隔在兩人中間,試圖推開秦瀚宇。
秦瀚宇錯開她的脣,陸小曼剛喘口氣,脖子上一陣酥麻,這個人,居然親她的脖子。
越吻越往下,陸小曼甚至忍不住哼了出來,秦瀚宇仿似受了她的鼓舞,壓着她倒在了牀上。
兩人都有些意亂情迷,突然咚咚兩聲,吳深在外面畏懼地說:“營長,表彰會開始了。”
秦瀚宇停止動作,還好心地幫陸小曼整理了衣服。陸小曼整個人都是粉紅的,根本不敢看秦瀚宇。剛纔要不是吳深,她是不是就被秦妖孽給吃了。
誰說部隊是莊嚴肅穆的地方,不能做壞事的!
“你這是敗壞作風!”陸小曼小聲抗議。
“跟秦子墨
來的?”秦瀚宇突然冷聲問。
陸小曼呆愣,心裡哀嚎,完了,踩地雷了。
“你好像忘了自己的身份。”秦瀚宇靠近她,銳利的視線將她逼視得無處遁形。
“我,我什麼身份啊?”平白無故消失三天,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
“我不介意深入地幫你回憶一下。”秦瀚宇捏着她的下巴,加重了深入兩個字。
陸小曼渾身一抖,連陸小獸在秦妖孽面前也擡不起頭了。
“我們只是假扮情侶。”
“所以你還兼職了好幾份,專門假扮人家女朋友?”秦妖孽現在很危險。
“你把我當什麼人了?你們秦家的人是不是都這麼霸道?想親就親想霸佔就霸佔,想消失就消失啊?”
“他霸佔你了?”秦瀚宇在噴火。
“是你好不好?”陸小曼翻白眼,霸佔她做女朋友還這麼不盡責,說走就走。
“我什麼時候霸佔你了?”秦瀚宇回憶,這種事情沒道理記不住。
“你那天晚上,說我是你女朋友!後來無緣無故就消失了,是不是耍我來着?”陸小獸醒了一丟丟。
秦瀚宇心情突然好起來,這丫頭是在吃醋啊。可是他執行任務前給她打電話本來想報備一下,結果被她莫名其妙掛了,歸隊後衣服都沒換就去找她,發現她被秦子墨帶走,心裡還着實慌亂了一下,這種患得患失的感覺,不太好。
“哼,沒話說了吧?”陸小曼心裡酸了,鼻子也酸了,敢情人家就是逗你玩兒的!
看着眼前快哭了的小人兒,秦瀚宇慌了:“你別哭。”
“憑什麼不讓哭啊?軍官了不起啊?”秦瀚宇一說話,陸小曼更加覺得委屈了,哇哇地哭了起來。
“再哭我吻你了!”
“吻就吻,誰怕啊?”陸小曼挺着胸,臉上眼淚鼻涕橫流。
秦瀚宇尷尬地看着探頭出來看戲的士兵,低頭堵上了那張嘰嘰喳喳的嘴。
“我不是消失,是執行任務去了。”秦瀚宇難得耐心地解釋。
陸小曼眨巴着黑白分明的眼睛,敢情這幾天她是白擔心了。
“別哭了,大家都笑你呢。”秦瀚宇這話溫柔的能掐出水,陸小曼掃了一眼偷看的小兵,想起剛纔他倆激烈的動作,懊惱地把頭埋進某營長胸口。
“你們宿舍隔音好吧?”
秦瀚宇也是一愣,隨即淡定地笑道:“他們不敢聽。”
什麼不敢,聲音是自然傳播的好吧?難不成有八卦他們還把耳朵堵上?
扭捏地被秦瀚宇帶到座位上,秦子墨正在受表彰,眼神掃過觀衆席,最後落在她身上。
陸小曼醒悟,摸出包包裡的盒子,這東西大學的時候就打算送給墨魚賠禮道歉的,哪知道他後來一路追殺她,她就隨手給扔到酒吧裡了。
剛站起來,秦瀚宇握着她的手問:“去哪?”
“給秦子墨送禮物。”陸小曼坦然地說,還揚了揚手裡的黑色絨盒。
“你覺得我會讓你當着我的面送別的男人東西?”秦瀚宇拽着她坐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