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久尋不到的人竟然躲在了這裡!”
李生方方的臉難看之極,咬牙切齒的動作幾乎將四方臉變成了菱形的摸樣,那充滿慍怒的語氣明顯帶着仇恨,一聽就知道是不打算放過將他暴打了一頓的人。\
試問,一個五大三粗的陽剛男人,被一個看似弱不禁風的女子揍成那樣的慘不忍睹,會甘心嗎?
一般人都會有仇必報,何況他們的身份是醇王爺的貼身侍衛,這要傳了出去,丟的可不是自己的臉面,而是他們主子醇王的。
本就相隔不遠,原以爲是近段時日半夜出現的那些怪人。說來也奇怪,自從她住在這裡之後,每晚半夜都會感覺到有人在她家附近巡視,她本就是個夜貓子,好幾次她都裝作半夜上茅房的舉動若無其事的開門,雖然沒有見到人影,但那異樣的響動她能確定是人,而不是什麼妖魔鬼怪,只是她也弄不懂這荒郊野外、山勢險峻的地方怎麼會有人每晚半夜出來的?
難怪這裡的村民都陸陸續續的搬走,恐怕是覺得這地方不乾淨,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髒東西吧?
這會兒她不用擡頭故意去看,光聽聲音心裡就一陣咒罵:她上輩子是不是欠了這些人什麼啊?大老遠的,尼瑪都能找上門,真是陰魂不散。
看來冤家路窄,今晚又有一出好戲了!
雖然心中反感得快嘔吐,但葉莎還是面色不驚的看着火上的烤肉,嘴裡不怕死的問道:
“怎麼,還嫌沒打夠,今晚又特意送上門來讓本姑娘揍?”
手下敗將,淡淡的透過灼目的火光,葉莎瞟了一眼站在中間的男人,“這麼遠還趕着來報恩,本姑娘還真有點受寵若驚,只是不知道今晚是送銀票還是送黃金?”
“大膽!你可知道你是在跟誰說話?”李生率先站出來一聲冷厲的怒斥出聲。
這女人太輕狂傲慢了,對他們無禮也就罷了,竟然敢對王爺也這般態度,憑着自己救了王爺一命,每每竟敢口出狂言蠻語,私自奪走了王爺的玉佩不說,想到自己還倒貼了兩百兩銀子進去,心裡就一陣陣的窩恨犯疼。
可那銀子的錢他沒敢跟王爺說出口,本來被打成那樣就已經很慘了,要是再讓王爺知道事情不但沒辦成,還倒貼了兩百兩銀子的話,恐怕連飯桶都不屑罵他,直接讓他去軍營裡當火夫。
葉莎瞧也沒瞧李生一眼,聞着香噴噴的烤肉食指大動,奈何有礙眼的人在場,她慢條斯理的扯了一塊雞翅,也顧不上燙與不燙了,活似隨時有人跟她搶一樣,一邊哈着氣試圖讓雞翅快點冷卻掉,一邊大口的往嘴裡塞。
她大爺的,吃了半個月玉米棒子,都快把身上的骨頭吃軟了。趁沒動手前,得靠這些美味給自己補充點鈣鐵鋅硒,要不然等會打起來沒力氣怎麼辦?
中間那一臉冷酷傲慢的男人,上次因爲他受了傷並不知道他的實力如何,今晚看那傲然凜冽的氣勢,指不定還是個高手,上次被揍的那兩個她可以不放在眼中,但中間那個,太高深莫測了,還是小心謹慎爲妙。
敵不動我不動,趁他們沒出手前,填飽肚子纔是王道。
“爺,這女子太不識擡舉了!你看?”
半天沒見主子有任何反應,張生又不敢貿然行動,雖然他現在恨不得立馬上前將對方捉住綁起來好好教訓一番,但想到主子沒開口,他不好擅自決定是否要動手,而且如果只是自己單獨行動,上次已經嘗過教訓了,想想現在都覺得被打的地方還隱隱泛疼。
這次偶然遇見,即便是三人對付一個,欺負她一個女子又怎樣,只要將人捉住好好報那一腳之仇就行了!
冷傲自鼻翼裡輕哼一聲,半眯的黑眸寒光森冷,終年沒有改變過幅度的嘴角一閃而過的勾起一抹冷笑,玄黑華麗的廣袖裡,修長的五指微微抖了抖,瞬間廣袖裡的手心中出現了某種細小的圓東西,兩指微微夾住,在李生和張生憤恨不已和葉莎吞雞翅吞的津津有味的時候,快如閃電的手臂一揮,破空的聲音瞬間響起。
剎那間,傻眼的何止是李生和張生,就連葉莎自己都錯愣在原地,依舊保持着毫無形象的坐姿,叉開着雙腿,手裡還拿着沒咬完的半個雞翅,嘴裡雖然還能咀嚼食物,但此刻的她腦中已是渾濁空白,哪裡還顧得着嚼什麼東西,怕是龍肉也吃不下了。
爲什麼她不能動了?
難道……這就是電視裡看到的點穴?而自己正好死不死、悲催的被傳說中的點穴給點住了?
這……這TM到底什麼世道?
反應過來後的她將嘴裡還沒嚼爛的食物給吐了出來,一張黑漆漆的臉在火光的映照下不知道是紅還是青,只有那閃爍的眼睛分外引人注意,裡面盪漾的全是凶煞憤怒的光芒,在火光的照射下,猶如熊熊烈火將在自己身上燃燒一樣。
“TM的,你們是不是太卑鄙了?竟然這樣對老孃,識相點,趕緊給老孃解開,要不然老孃會讓你們死的很難看!”
還沒開始動手呢,就這樣被人點住了,那豈不是代表自己輸了?
靠,輸人不輸陣,反正她也是爛命一條,即便是今晚要死在這幾個人手中,那也得把他們祖宗十八代罵個遍!
她長這麼大,除了在前男友和自己的父親面前,什麼時候丟過這麼大的醜!
張生和李生一看主子竟然沒費吹灰之力就將人制服,心裡那個樂啊,幸災樂禍的恨不得立馬上前好好的教訓一下對方,特別是張生,上次被打的最重,而且還失去了銀子,心裡憋的那口惡氣恨不得立馬就發泄出來,只是他剛動身準備上前,就被一聲冷冽的話叫住,主子有命,他也只能停住腳步。
“在外守着!”
蕭敖一身冷冽傲然的越過兩人,走到火堆邊,擰起葉莎後背的粗麻衣服,雙眼閃爍着陰鷙銳利的眸光,一身氣息說不出的危險和寒冷,讓乾燥悶熱的夜晚彷彿一下烏雲陰霾,快要電閃雷鳴般,龐大健碩的身軀以老鷹擰小雞之勢,將手中的“獵物”給丟進了土房裡,修長有力的腿微微一勾,在李生和張生滿目驚詫之際“嘭”的關上了門。
“兄弟,你說爺爲什麼不讓我們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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