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大手牢牢地禁錮着她的雙手,另一隻空閒的大手隨着脣齒間的親吻,不甘寂寞的遊走在那嬌小卻凹凸有致的身體上,從柔軟的山巒到平坦的小腹,不知輕重的手流連忘返般隔着衣物重重的揉捏着那具讓他怎麼都看不透的身體,下手的力道恨不得將葉莎揉碎。
面對這猛然來襲的暴力侵犯,葉莎左躲右閃不及,瞪着驚恐不已的雙眼看着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囂狂冷酷的臉。
這哪裡是人,分明就是禽獸!
她的嘴巴好痛,是被啃的,被咬的。
她的舌好麻,好酸,是被他抵死吸的。
嘴裡全是他強勢的男性陽剛氣息,濃烈得讓她想眩暈過去,她討厭這種感覺,這種生生被人強暴的感覺;她討厭這種味道,這種純屬掠奪,不尊重她的味道。
更讓她羞憤難平的是遊走在自己身上,猛吃她豆腐的狼爪,別說什麼溫柔,簡直就是掐得她骨頭都快裂了,除了痛,除了噁心,她真的什麼都感覺不到。
要不要這麼殘暴?
她是人,不是他的獵物,更不是他發泄的對象。
憑什麼這樣對她?
屈辱,憤怒,羞赧,厭惡一瞬間全都衝上了葉莎的腦門,感受着那雙不帶半點溫柔的手越來越往下,眼看着清白就要這麼失去,她心中一狠,牙關狠狠的咬了下去。
濃烈的血腥味在兩人緊密相接的脣中傳開,劇烈的疼痛讓蕭敖猛然的睜大雙眼,黑眸中凝聚的火熱的溫度陡然降了下去,變成滿眶的冰冷之氣。遊走在她大腿上的手也嘎然停止了動作。
五官深刻的臉冷冷的看着身下不甘屈服的容顏,深邃幽深的眸子在蓄滿冰冷之時,竟閃過片刻的不可思議。
他竟然失控了,在一個女人身上失控了……
“混蛋!你最好放開我,否則即便是死,老孃也不會讓你如願!”在他微微怔愣之際,葉莎忍不住的大爆粗口,一張白皙的臉不止顏色難看,更有少許的猙獰,“沒想到堂堂的王爺,竟然會對一個不乾淨的女人用強的!”
“閉嘴!”冰冷刺骨的聲音重重的響起,在靜謐的房間中猶如驚天炸雷,甚是震人耳膜。蕭敖本就冰冷的雙眼因爲她的話更是冷冽了幾分。
他差點就忘了,她並不是屬於他,她早已是別人的人了。
該死的,爲何一想到她曾經像現在這般躺在別的男人身下,他心口就彷彿被什麼硬物狠狠的撞了一樣,那種感覺讓他恨不得馬上掐死她。
在他的面前做的那麼清高、那麼自傲,連碰她一下都讓她厭惡不已,爲什麼別的男人就可以碰她,甚至是要了她?
“你敢做,老孃就敢說,除非你現在殺了我,否則老孃死也不會便宜你!”
不是沒嘗過屈辱,可這種身體上的屈辱她死也無法接受,這哪裡是什麼暖牀,根本就是性暴力!
這種由心到身的折磨她不要再繼續了,也繼續不下去了。
她會瘋,她會瘋的……
望進她誓死憤怒的雙眼,蕭敖心口那抹難受勁再次翻騰出來。
想死,沒那麼容易!
閉上深邃冰冷的眸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從她身上翻下去,但隨即立馬將她身上的穴道點住,不再看她仇恨似的雙眼,他側躺着一把將她撈到身前,抿着脣一言不發的緊緊摟着,心中止不住的泛起一絲痠痛感,像濃霧一般包裹着他的身心,卻怎麼都找不到出路……
她不屬於他,可是他卻不想放手……
葉莎是徹底快瘋魔了。
腦袋被他的大手強硬的按在他頸窩裡,四肢跟木頭一樣動彈不得,連話語權也又被他剝奪了。
天底下還有比她更慘的人嗎?
過了許久,就在葉莎聽着已經平緩下來的心跳,以爲對方已經睡着的時候,突然頭頂向起一聲涼幽幽的輕嘆,似是很無奈。她忍不住的白了白眼,尼瑪,不就是強暴未遂,用得着唉聲嘆氣嗎?
捲翹的長睫毛撲閃撲閃的扇在男人的胸前,可這細小碰觸還是讓某人感覺到了。
“睡覺。”
一聲不大不小的低喝聲突兀的響起,溫熱的氣息吹在葉莎的頭頂。她心中再次狂噴幾百cc鮮血。
大爺,你特麼站着說話不腰疼,不,是你特麼正常睡覺不腰疼,老孃不是不想睡,可你特麼用老二頂着老孃大腿,一直威脅着老孃,老孃能睡嗎?
……
翌日,太陽都快曬屁股了,某女依照往常的生物鐘睡到自然醒,睜開眼掀開牀幔,並沒有再看到那個讓她厭惡了大半夜的身影,這才舒了一口氣。
衣架上掛好了乾淨亮麗的裹胸羣和外衫,葉莎沒多想的穿好。攏了攏有些散亂的長髮,推開門她準備回自己屋裡去,打開門時卻看到平常伺候她的丫鬟端着銅盆正站在門外。
“小姐早。爺說以後讓小姐不用回之前的屋子了,往後就住在這裡。”
丫鬟罩着粉衫,恭敬又乖巧的先問候,再傳話。然後進門將銅盆放在門口的木架上,取了布巾沾了水,像往常的一樣靜靜的伺候着。
這段時間的相處,葉莎也知道這宅院裡的下人並非普通的丫鬟僕人,性格幾乎都是沉悶寡言,就算要問什麼,通通都只有一句話:奴婢不知,小的不知。
多幾次這樣的碰壁,她索性根本不再隨便的問他們的問題了。看得出來這些人都是有人專門的培訓過的,個個都是守口如瓶的主,想要找他們聊天解悶,那就得做好對牛彈琴的思想準備。
✿ttKan ✿℃O
洗漱完,她也不跟丫鬟多廢話,直接去外面找到這一個月來時常在院子裡出沒的墨良。她知道墨良絕大可能性是被那個男人叫來專門監視她的。
簡單的表明了意思,葉莎準備轉身就走,結果卻被墨良快一步的攔了下來。
“王爺正好在書房,小姐要出去,容在下先去稟告一聲。”
昨夜他巡邏,知道王爺宿在了這女子房中,不,應該是王爺把這女子帶回了自己房中,不管這女子今後的身份如何,是妃是妾,斷然都不是他能輕易得罪的。還好先前有預見,這一個月來他並沒有做什麼惹對方生氣的事。
“怎麼,我被你們關了一個月,要出去走走,還需要請示他?我跟你們王爺沒關係,他不是我爹媽,我去哪他管不着,勸你識相的閃開點,別給臉不要臉。”
------題外話------
雨涼無恥的各種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