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們幾百人的隊伍不能讓他一個人玩死,不然以後還怎麼在叛軍圈裡混。”
“一定有辦法,這個人的盔甲一定有問題,你們看他中了這麼多箭,都沒怎麼掉血。”
“是啊,頭領,從他破損的衣服上看,他的盔甲是白顏色的,並且很厚,那些箭可以插進去,但不會插得很深。”
這時趙拓的外衣已經破得不成樣子,露出了裡面白顏色的護甲。
“前面的官軍將領,你叫什麼名字?”
叛軍頭領終於開始問話了。
“我乃白虎將軍,石家莊趙拓是也,今日特來取爾等狗命。”
趙拓大喝。
“白色盔甲,白虎將軍,不過過石家莊在哪?算了,不管了。
兄弟們,大家聽我號令,不要去射他人,一齊射他的馬。”
叛軍紛紛醒悟,好吧,人我射不死你,馬還射不死你嗎?
趙拓一聽他們想射馬,趕緊掃視了一下戰場。
對方可是死了100多人呢,自己這邊也死了100多人,所以在這個戰場上,至少還有上百匹馬,是空着的。
趙拓看到不遠處有一匹馬正在悠閒地吃草,二話不說,就驅馬前往。
叛軍又是一輪齊射,這次射的都是馬屁股。
要知道,馬這種又塊頭又大,皮又厚的動物,是不太容易被射死的。
射人先射馬是一個僞命題。
一場戰鬥中,人都被殺死了,馬還到處亂跑。
動物世界裡面,一匹馬被獅子咬破了喉嚨還能跑。
一匹好馬可以在戰場中幾進幾齣,一般的弓箭對它來講,就像打針一樣。
趙拓的馬屁股被射之後,那馬兒跑得更快了。
就在趙拓回首掏了幾波之後,他跑到了一匹新的戰馬前。
縱身一躍,就上了這匹戰馬。
“咦,這匹馬的馬鞍邊上,還掛了兩壺箭。”
趙拓大聲笑道。
衆叛軍:“....”
“頭領我們撤吧,咱不跟他玩了,沒意思。”
“是啊是啊,撤吧。”
那頭領看到趙拓又換了一匹新馬,馬上還有兩壺箭時,也覺得人生無趣。
“確實,好像還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做,撤吧。”
說着扭頭就跑。
戰場上官軍三領導,又又又看呆了。
“這趙拓一個人,把人家幾百人的騎兵打撤退了。”
“這是真的嗎?我的世界觀碎了。”
“原來打仗是這樣打的麼?原來我大漢的軍隊這麼威的麼?”
那趙拓看到叛軍要跑,大吼一聲:
“我讓你們走了嗎?”
“怎麼,你一個人還要來追殺我們兩百人不成。”
那叛軍頭領叫道。
“是又怎滴,拿命來。”
趙拓不管那麼多,他現在騎得這匹馬,在戰場一邊吃了很長時間草了,正是需要消化的時候。
趙拓策馬狂追,一箭一個,一箭一個。
一邊追還一邊喊:
“賊子不要跑,賊子不要跑。”
簡直殺瘋了。
在場人全看傻了。
“這~~”
“一個人追着兩百人殺。”
“是我眼花了嗎?”
官軍三傻,已經無fuck說了。
“好吧,隨便吧,反正現在趙拓能幹啥,我都信。”
。。。。。。。
但此時最心急的是叛軍那兩百人。
“頭領,那傢伙好像追上來了,”
“頭領,那傢伙的馬快,他快追上來了。”
“頭領,我們的馬好像跑不動了啊。”
那頭領也是慌了,忙說道:
“大家不要回頭,衝回本陣,衝回本陣就安全了。”
那兩百人也不管趙拓在後面射箭,只顧悶頭向前衝。
本來還如癡如醉的皇甫嵩,馬上反應過來。
忙對傳令兵說:
“讓牛輔的騎兵,跟着那羣潰兵,一起衝陣。”
此時董卓也反應過來,現在正是反攻的最好時機,這種戰機稍縱即逝。
“大帥,末將也願意率領這裡的護衛騎兵衝陣。”
董卓請示道。
“去吧。”
皇甫嵩點頭道。
“慢着,你們走了誰來保護咱家。”
那太監叫道。
結果董卓和皇甫嵩都沒有理他。
這支叛軍部隊大約有5000人,騎步混合。
但是他們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派出去的500人的騎兵,竟然被一個人趕了回來。
叛軍的二把手韓遂看到這個場景,忙叫道:
“快,快點結陣,不要讓他們衝過來。”
可叛軍的優點是騎兵機動性強,但缺點也很明顯,就是紀律性極差。
就算韓遂在那裡大呼小叫,也有很多人不知所措。
直到潰敗的騎兵衝到陣前,一名叛軍屯長才剛剛把陣結好。
當看到衝過來的騎兵,站在軍陣前面的叛軍哭着大叫:
“你們不要過來啊~~~”
很快,叛軍剛剛結好的陣形,就被騎兵給衝亂了。
叛軍步兵看到兩百個騎兵剛衝過去,還沒有緩過神來。
就見一個少年,穿着一件奇怪的白色盔甲,手上拿着弓箭,嘴裡喊着:“呀,呀,呀”。
一路就這麼叫着衝進了大營。
“剛那個人是我們的人麼?”
“不知道啊,不認識。”
算了,快結陣吧。
就在這些步兵在屯長的指揮又開始結陣的時候,又是一隊兩百人左右的騎兵,在一個彪悍大漢的帶領下,衝了進來。
“啊,你們不要過來啊~~~”
但喊是沒用的,騎兵衝步兵,一衝即潰。
那叛軍的屯長,摸了摸自己腦袋,發現自己還沒死。
就爬起來,再次把被衝散的士兵召集起來,說道:
“這次,我們說什麼也要把陣結好。”
就在他們快到結好的時候,又聽到廝殺聲,那屯長擡頭一看,
又又又是兩百多個騎兵,在一個滿臉橫肉的大將的率領下,朝他們衝來。
“累了,毀滅吧,愛咋滴咋滴。”
那屯長生無可戀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