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琰??”
趙拓擡眼一望,這不就是蔡文姬麼?
只見她把頭髮高高梳起,還紮了個男式的髮髻。
穿了一身純白色的學子服,因爲身材較小,很明顯就能看出來是一個女孩紙。
此時的蔡文姬正眨着水靈靈地大眼睛看着他。
她滿臉微笑,嘴邊還有兩個小酒窩,眼睛裡面全是戀愛般的幸福。
趙拓楞了一會兒,朝蔡文姬微笑地點了點頭。
他知道爲什麼鄭玄會讓他來書院當夫子了。
這是給他小兩口創造接觸的機會啊。
不過這電燈泡是不是多了點。
“好啦,我們講課,今天我給大家講講楷書......”
趙拓開始扮演他夫子的身份。
不過這課講着講着就有點歪了。
一開始還是有很多學生,認爲他年紀輕輕的,不可能即興成詩。
書法好就算了,這東西畢竟是可以練的。
但即興成詩就很難了,完全靠天賦啊。
“夫子,你能不能在課堂上即興成詩一首呢?”
終於有學生忍不住發問了。
“好啊,你們出題,但只作一首,不要影響上課。”
聽到這話,蔡文姬心裡既是擔心又是期待。
畢竟這即興成詩,一次二次還可以,哪能次次都行。
好擔心,萬一夫子夫君沒作出來怎麼辦。
那個學生似乎有意刁難,他纔不說什麼花啊,竹啊,春啊,秋啊的。
這些都容易創作。
他看了看窗外有一座高樓,那原本是用於軍事瞭望的,現在卻是很多文人雅士彈琴吟詩的地方,因爲比較容易找到靈感。
於是這名學生便對趙拓說:
“夫子,你看,西北處有一棟高樓,你能不能以西北有高樓爲題,作首詩呢?”
“西北有高樓,這是什麼題目。”
衆學生紛紛質疑。
“郗慮,你這不是難爲夫子嗎?”
蔡文姬嗔怒地看着那名學生。
“蔡琰,是你跟夫子有婚約,又不是我跟夫子有婚約,你管得着嗎?”
那學生得意得說,看樣子就是要故意刁難一下夫子,看你天天吹噓的未婚夫到底如何。
趙拓一看,原來自己跟蔡琰有婚約的事,大家都知道。
“夫子,你不要理他。他這是有意刁難,哪有這種題目。”
蔡琰焦急地說。
衆學生也表示這種題目太刁難,就算做不出來,也不代表什麼。
趙拓想了想笑道:
“那就以西北有高樓爲題吧,你們聽好了。”
“西北有高樓,上與浮雲齊。
交疏結綺窗,阿閣三重階。
上有絃歌聲,音響一何悲!
誰能爲此曲,無乃杞梁妻。
清商隨風發,中曲正徘徊。
一彈再三嘆,慷慨有餘哀。
不惜歌者苦,但傷知音稀。
願爲雙鴻鵠,奮翅起高飛。
”
“我希望你們就像這鴻鵠鳥一樣,可以展翅高飛,實現鴻鵠偉志。”
“哇,真得即興成詩了。”
“還那麼有意境,那麼勵志。”
“夫子厲害,果然名不虛傳。”
衆人紛紛稱讚。
而在蔡文姬眼中,最後一句;
“願爲雙鴻鵠,奮翅起高飛。”
是指跟她比翼雙飛的意思。
想到這裡,她小臉一紅,那在低頭傻笑,
“夫子夫君,既好壞又好棒。”
下課後,又有學生來問。
“夫子,夫子,你除了會打仗,書法,寫詩,撫琴,你還會什麼?”
“哇,這麼多還不夠麼?”
有學生叫道。
“你不要打茬,夫子應該還會別的什麼。”
“別的麼?”
趙拓想了想。
他看到提問的人是孫乾,就說:
“我還會算命。”
“夫子還會算命?”
“是的。”
“那幫我算算?”
趙拓看了看孫乾,說道:
“你的主公在徐州,去徐州等吧。”
“徐州麼?”
孫乾楠楠道。
衆人一聽,趙拓竟然幫孫乾算了今後的主公在哪,全都興趣來了。
“夫子,你說我的主公會在哪?”
說話的是崔琰。
“你去鄴城等吧。”
“夫子,我的主公呢?”
說話的是王基。
“你去陳留吧。”
“夫子,我的主公呢?”
說話的是剛纔給趙拓出難題的郗慮。
“你也去陳留。”
衆人將信將疑。
不過,很好玩,很有趣。
放學後,各自散了,因爲畢竟是漢朝,男女有別。
蔡琰是坐馬車回家的,趙拓雖然跟她有婚約,但還是不方便同車。
於是就把蔡琰留了一下。
他要給蔡琰一個禮物。
“文姬,我送你一個禮物。”
“咦,夫子夫君要送我禮物了嗎?”
蔡文姬非常開心,到底是什麼呢?
趙拓從懷裡掏出一個八音盒。
但是他心裡有一點打鼓,
“阿彌陀佛,拼夕夕你要給力,不要中途掉鏈子,我可是挑了個貴的買的。”
蔡文姬驚呆了,這是何物,竟如此漂亮。
一個琉璃球,這個琉璃竟然能做得如此透亮,蔡文姬也是見過世面的,就算是安息,大食進貢的琉璃,也不可能做到如此透亮。
主要是這琉璃球裡面竟然有兩個小人,應該是泥人,不過這個衣服好奇怪哦。
小球裡面竟然還有雪。
“這是何物,如此精美?”
蔡文姬問道。
“不只是精美,還有更神奇的。”
趙拓撥動發條,那物件竟然發出樂聲,那琉璃球裡面的小人竟然動了,那雪也飄了。
“感動吧,哭泣吧,震撼吧,快來投入我的懷抱吧。”
這招女生必殺八音盒,在趙拓前世,那是屢試不爽。
蔡文姬看了看八音盒,又看了看趙拓,又看了看八音盒。
兩眼淚汪汪,牙齒咬着嘴脣微微顫抖,是乎在壓抑某種情緒。
趙拓我見猶憐,說道: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不用猶豫,說出來吧。”
蔡文姬看了看趙拓,突然叫道:
“妖怪啊~~~”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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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的時光都是短暫的,要打仗了,看到這裡同學給個評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