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跟着小廝來到一間雅室,這時就有一個媽媽上前來打招呼。
“哎呦,這不是董少嗎?有日子沒來了。”
“來朋友來玩玩。”
“這位哥生得好俊俏啊,董少你怎麼什麼人都認識。”
“你叫他趙爺就好了。”
“別啊,人家那麼年輕,帥氣,叫趙爺就把人家叫老了,我還是叫趙公子吧。
兩位快上座,秀兒,端茶。”
兩人落座,董旻笑着問趙拓:
“趙兄,你看是喜歡清淡點的呢?還是口味重點的。”
趙拓心想,我要是說口味重點的,那很多人就看不到我了。
“初來乍到,清淡點的。”
董旻笑咪咪地看着趙拓:
“趙兄果然是懂得人。”
什麼懂得人啊,趙拓完全不懂,不要搞得一副我很懂的表情啊喂。
“桃子姐,先來一套繩技給趙公子欣賞欣賞。”
“什麼?繩技?”
趙拓心想,不是說清淡點的麼?難道這裡繩技,算是清淡的麼?
我來得這是什麼神仙地方啊。
我想下車還來得及麼?
這時從外面進來了兩個舞姬,一個個身形苗條,姿色也是上乘。
一人手中還拿了一捆繩子。
“我去,還是兩個人麼?”
這個比趙拓想象得口味還要重一些。
看來東瀛那邊的技術應該都是從大漢傳過去的。
只見兩名舞姬分別將繩子的兩頭固定在兩個柱子上,並把繩子拉緊。
這樣房間中間,就橫起來一條繩索。
然後,兩名舞姬分別跳上了繩索,並站在繩索上。
看到這裡,趙拓懂了。
所以這裡的繩技,指得是走鋼絲?
好吧,是趙拓自己理解錯了。
兩名舞姬在繩索上做着各種動作,其中不乏有很多高難度的。
旁邊還有一個小型音隊在配樂。
這個表演中,裡面最高難度的就是,兩名舞姬需要在繩子上擦身而過。
只見兩名舞姬面對面,然後身體纏在一起,扭動着各種姿勢,最後竟然成功的讓彼此換了位置。
看得趙拓大呼過癮。
兩人在一條繩子上都可以換位,那在其它地方就不用說了。
就在這興頭上,從門外進來了一名家丁。
衝過來便找董旻。
董旻大怒,說道:
“沒看到我在陪重要的客人嗎?”
那名家丁卻說,家中有要事。
於是在董旻耳邊嘀嘀咕咕了一陣。
董旻聽完,非常抱歉地朝趙拓拱了拱手,說道:
“家中確有要事,需要馬上回去,趙兄,真是對不住。”
說完,朝門外一喊:
“桃子姐。”
“來了,董少,有什麼吩咐。”
“今晚趙兄的所有花銷都算在我頭上。”
“好嘞。”
“趙兄,你今晚想怎麼玩都可以,不要有顧慮。如果您要回驛館,這裡離驛館也不遠。可以叫一個小廝帶您回去。我家中實在有事,對不住了。”
“無妨,還是家中之事要緊。”
說完,董旻就離開了。
董旻走後,趙拓又看了看其它的節目。
那個叫秀兒的丫鬟一直伺候着趙拓。
端茶遞水不說,還捶背捏腿,那力度,恰到好處。
趙拓仔細端詳了一下這個叫“秀兒”的丫鬟。
眉清目秀,竟是一個美人胚子,只是年紀還小,只有十二三歲。
“你說你叫秀兒?”
“是的,公子。”
“那個繩技,你可會?”
“那個再練,不過我專修的是舞技。”
“可以表演?”
“回公子,秀兒技巧還未成,怕污了公子的眼,等秀兒技成時,還請公子賞光。”
此時的秀兒正在給趙拓捏腿。
趙拓看了看桌上的茶杯,竟是上好的琉璃杯。
這琉璃杯在漢朝,可是價格不斐。
趙拓略一思索,假裝不小心將到琉璃杯碰倒。
就在那千鈞一髮之際,秀兒敏捷地用手從桌子底下接住琉璃杯。
趙拓雙眼微眯,那秀兒頓時一臉不自然,小臉通紅通紅的。
所以說,這皇城腳底下,哪有那麼簡單的事呢?
秀兒,董家,自己對這個名字似乎有點印象。
另一頭,董旻回到自己府邸,卻是有一個精壯的男僕已在家裡等候多時了。
並且,屋子裡面還多了一個小箱子。
“小的見過二老爺。”
那男僕一見董旻,便行了個軍禮。
董旻將下人都支開,說道:
“說吧,老爺有什麼吩咐。”
“是,老爺說西北軍那邊,他已安插了人,隨時可以起事,但朝廷這邊,還希望二老爺多使使勁,等西北軍起事之後,可以讓老爺重獲軍權。
這箱金銀珠寶,就作爲二老爺活動之用。”
董旻打開那箱子,裡面裝滿了這各式各樣的金銀珠寶。
董旻把箱子合上,又問:
“那老爺還有什麼交待嗎?”
“老爺說,京城有什麼重要的事,也可以跟他說說。”
董旻想了想,對着那男僕說:
“你過來。”
那男僕會意走上前,
“京城這邊最近出了個人物,叫趙拓,字日天,原是皇甫嵩那邊的人......”
。。。。。。
送走那個男僕後,董旻陷入了沉思。
按目前的形勢,如果西北軍反叛,朝廷肯定派皇甫嵩領軍。這沒自家大哥什麼事。
怎麼才能讓自家大哥也領上兵呢?
目前在皇上面前能說上話的,只有十常待,大將軍何進,還有何皇后。
這些人離自己都太遠,憑自己現在地位,根本就夠不上。
那個袁紹好像離何進走得比較近,而袁紹跟曹操也走得比較近。
今天剛好就見到了曹操,而曹操又似乎跟趙拓關係不錯。
董旻在一張紙上寫下了各種名字,梳理着這些人之間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