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這裡的景色真好看!”女孩看着眼前迷人的景色,深吸了一口氣。
何安安作爲剛畢業的大學生,來一段畢業旅遊是必不可少的,旅遊過後便會進入不斷工作的時期。
何安安獨自一人來到南城旅遊,這裡是個不錯的旅遊景點,山清水秀,山峰在大自然的雕琢下,形成了奇奇怪怪的形狀,女孩拿着單反,拍攝着美景。
她喜歡一個人去旅遊,之前在上學的時候也經常會一個人去很多地方,因爲一個人可以隨時說走就走。
因爲這個,她父母還讓她去報了一個武術班,學一些防身術。
走着走着,何安安發現,自己迷路了。
她不知不覺走到了一個小村莊裡去,找不到原來的路了。
而且,這裡的信號極差,手機也導不了航。
正在着急間,看見前面走來一個人影,是一箇中年婦女,不似農村人的打扮,何安安猜想,那女人應該是熟悉這裡的地形。
“阿姨您好,打擾一下。”何安安迎上中年婦女的腳步。
“怎麼了,小姑娘?”中年婦女停了下來,打量着面前水靈靈的姑娘。
“阿姨,我在這裡迷路了,您能告訴我要怎麼走到縣城去嗎?”何安安客氣地詢問。
中年婦女眼眸一閃,笑道:“這樣啊,我這會兒剛好要到縣城去,不如捎上你吧!”
“這,這樣不太好吧,太麻煩阿姨了!”何安安看着中年婦女,提高警惕。
“不麻煩,我也只是順路而已,怎麼,懷疑我是壞人啊?”中年婦女有些受傷的說道。
“不,不是!”何安安連連擺手,她只是提防而已。
“既然小姑娘不相信我,那我也幫不了你了,這裡的地形比較複雜,說是很難說清楚的,這樣的話那我就先走了!”中年婦女看起來也沒有生氣,而是表現出一副不被人信任時的不悅。
何安安看了看天色,快要天黑了,要是再不離開的話估計今晚就沒地方去了,於是打算跟着中年婦女走,那人看起來也不像是壞人。
“阿姨,不好意思,我剛纔沒有懷疑您是壞人,我只是怕麻煩您,既然您是順路的,那可不可以捎上我啊?”何安安有點抱歉地看着中年婦女,眼裡有着些許期待。
“那好吧,我就順路捎你一程吧!”中年婦女猶豫了一會兒,答應了。
“阿姨,太謝謝您了!”何安安高興地說着。
“嗯,那走吧!”
中年婦女把何安安帶到一輛麪包車上,車看起來有點破舊,似乎,似乎,她不小心瞄了一眼,車好像是沒有上牌的。
何安安看着中年婦女上了車,她正在猶豫着要不要上車,中年婦女開始催到:“小姑娘,快上來吧!”
“那個,阿姨,我突然想起來有東西去落在那邊了,我先去拿一下!”說着何安安轉身打算走。
“等一下!”
“怎麼……”何安安話還沒說完,就感覺到一陣暈眩,隨後徹底昏迷了。
中年婦女迅速地把何安安弄到車後做,隨後自己也迅速地上了車。
看了一眼車後座:“小姑娘,別怪我,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啊!”
她要不是因爲走投無路了,也不會冒險幹這事。
心想,這是最後一次了,這次過後一定收手!
何安安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醒來後發現自己身在一個破舊的屋子裡,窄窄的,屋子裡只有一張木板拼成的牀,一張破舊的被子,但還算乾淨,而她就躺在牀上。
離牀不遠處有一張斷了半截腿的桌子,桌上放着一碗水。
這是哪裡?
何安安揉了揉沉重的腦袋,有些吃力地撐起身子,下牀。
這間屋子連窗戶都沒有,她走到唯一的門前,伸手拉,卻拉不開,用力,還是拉不開。
“有人嗎?誰來幫我開一下門啊!”何安安大聲喊着,喊了好幾聲也沒有人迴應她。
何安安頹廢地坐回牀上,發現自己揹包裡的手機不見了,現金也沒有了,只有身份證和兩張銀行卡。
其他的衣服之類的倒也還在。
她大概猜到自己是被搶劫了,因爲銀行卡壞人拿走了也取不出錢來。
何安安心一直在往下沉。
只是她不明白,爲什麼把她的錢和手機搶走之後還要把她困在屋子裡,是害怕她去報警嗎?
正在無措間,門被人從外面打開了,何安安連忙跑到門邊,但是隻開了一個門縫。
隨之一個蒼老的女人的聲音傳來,說了些什麼何安安聽不懂。
隨後一隻蒼老的手端着一個破邊的碗伸了進來,碗裡裝着一碗米飯,就只有米飯。
此時何安安顧不上什麼吃的,她能出去才最重要!
“阿姨,您是來放我出去的嗎?我一覺醒來就發現自己在這裡了,您能告訴我這是哪裡嗎?”何安安激動地抓着那隻手。
可沒想到那隻手很快收了回去,她手裡只來得及拿穩那碗飯。
一瞬間,門碰地一聲又被鎖上了,門外沒了任何聲音。
“阿姨,阿姨!”何安安喊了幾聲,沒人迴應。
失魂落魄地坐回牀上,看着手裡的那碗飯。
她現在感覺到又渴又餓,擡頭,看了一眼桌上的半碗水,拿起勺子吃了起來,中途被噎到了,就喝一口水。
這樣,勉強地把一碗飯給吃了下去。
擡手看了看,發現她的表還在,上面顯示的時間已經是次日中午十二點,原來,她竟然昏迷了一個晚上!
她現在不清楚這是什麼地方,得先想辦法出去再說。
正在思索間,何安安聽到外面有小聲的爭論聲,有一個聲音比較熟悉,是剛纔那個遞給她一碗飯的阿姨,還有一個低低的男音。
何安安聽不清楚他們在爭論什麼,而且,聽他們說話,似乎不是講國語。
不久,門被人從外面給打開了,發出吱嘎的響聲。
首先映入眼的是一個男子,看起來大概在三十歲左右,身高大概一米八幾左右,長得黑黑壯壯的,但不是肥胖的那種壯,是長時間勞作的壯實,頭髮蓋過了耳朵,似乎有一段時間沒有修剪過,眼睛幾乎被頭髮蓋住了,看不清楚五官長相。
何安安把眼光移到他的腳,男人走路時,似乎一深一淺的,應該是腿腳不方便。
“你,你是誰?”
何安安防備地看着門口的男人,小心翼翼地問出口。
“姑娘,別害怕,我是來放你出去的。”男人和善地說道。
但是何安安不怎麼聽得懂他說什麼,只知道大概的意思是來放她走的。
何安安一聽可以走,連忙拽起一旁的揹包,衝到門口,
但是男人高大的身軀擋在門口,又不敢衝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