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千真萬確!”
楚軒確定地點了點頭。
“那,豔茹這到底是什麼情況?是得了什麼病了嗎?”
在江豔茹身邊的袁弘舟也問道。
“她這種病是非常罕見的神經性激素分泌失衡,之所以總是昏迷,是因爲她在情緒波動起伏比較大的時候,腎上激素、甲狀腺激素、甚至雌性激素都是呈平常數十倍的分泌。”
“那麼多激素同時分泌,就算是鐵打的身體也受不了,要是還喂她救心丸,她在心臟的強行被刺激下,會醒過來。”
“但這是讓她醒過來最愚蠢的方法,即使是不動她,讓她慢慢的復甦也比吃救心丸要強!”
楚軒認認真真地分析道。江豔茹剛開始進屋,楚軒就看出來了江豔茹身上有問題,只不過一直沒有確定江豔茹是什麼病,直到剛纔江豔茹昏倒,楚軒才確定病因。
現在楚軒是知道江豔茹的胸部爲什麼這麼大了,完全是雌性激素大量分泌的原因。
江豔茹的這種病,是一種潛在的病症,不生氣則罷,一但脾氣暴躁如雷,就會發作,激素就會分泌過多,而一旦分泌過多的激素,情緒就更加暴躁,形成一個惡性循環的死結。
這是一種很麻煩,很棘手的病症。
“啊,原來豔茹姐是因爲這個原因才總是昏倒的,豔茹姐去了全國很多大醫院,都查不出來,今天終於找到病因了。”
袁雅說道。
“可是,楚軒哥哥,豔茹姐她的這個病好治嗎?你能給豔茹姐治療嗎?”
袁雅又說道。
“我爲什麼要給她治療,她剛纔不還是要追殺我的嗎?我沒有一定義務吧?”
楚軒無所謂地摳了摳自己的耳朵,他當然不會眼睜睜地看着江豔茹死,也會動手治療,但需要搞清楚一個事情,他給江豔茹治療,江豔茹就欠了他一個人請。
“楚軒小兄弟,你可不能這麼無情,這裡就你一個醫生,你一定要出手相救啊!”
袁弘舟一臉愁苦地對楚軒請求道,他更多的還是怕江豔茹死在袁家,他實在是不想遭到江家的責問。
楚軒摳完耳朵,又接着無聊地扣鼻屎,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袁弘舟的話楚軒根本就沒有聽進去。
“楚軒小神醫,你要是能把豔茹給救醒,我袁子德一定要讓她給你道歉,她剛纔的態度確實太差了。”
還是袁子德懂得楚軒,楚軒等的就是這句話,做人的尊嚴楚軒絕對是要掙回來的。
楚軒終於不在摳鼻屎了,來到江豔茹的身邊,觀察了一下,江豔茹的氣息已經細若遊絲,但這不是已經死亡的前兆,而是體內的激素逐漸消退的現象。
“來,幫忙把她給擡到小雅的牀上!”
觀察完情況後,楚軒對着袁弘舟招手道。
兩人合力把江豔茹擡到了牀上。
“你們先出去吧,我治療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
楚軒邊拿出檀木盒子,邊對屋裡面的人說道。
“我們還要出去?!”
袁弘舟疑問道。
“你們要是不相信我,在這裡看也可以,只不過你們都在這裡,我會分心,要是有一針扎錯了位置,導致江家的這位大千金沒有救回來,那可就不要怪我的醫術不精湛了。”
楚軒當然不是非要獨自一人,但有人在旁邊唧唧咋咋,他確實是會分心的,他甚至還遇到過一個對醫術和鍼灸狗屁不通人在一旁指揮他扎針的。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袁家的那些人也只能退出去了,畢竟楚軒的醫術已經在剛纔證明過了,無需他們過多的擔心。
“你怎麼不退出去?”
楚軒轉頭看向一旁的袁雅,其他人都出去了,就袁雅這個小蘿莉還杵在那裡,一動不動,完全沒有邁步的意思。
“我不說話,也不動,你就當我是一件屋子裡面的裝飾品,或者當我是空氣,我就想看看你怎麼治療豔茹姐姐的。”
袁雅瞥了一眼楚軒,嘟着嘴說道。
“你還真的想看,不怕晚上做惡夢,不怕打破了你對你豔茹姐的完美形象?”
楚軒好心地提醒道。
“我不怕!”
袁雅挑了挑眉,說道。
“那好,你既然願意在這裡看,那就看吧。”
楚軒不再說什麼,拿起鍼灸就開始給江豔茹施針。
這一次,楚軒足足拿出來了二十根銀針,比以往的要多上幾針。
楚軒兩指捏着銀針,五針插在江豔茹的又太陽穴上,五針插在左太陽穴上,僅僅這兩個穴位,就已經是用掉了一半的十根銀針。
剩下的十根銀針,楚軒在江豔茹的四肢上下各紮上八針,小腹、人中各一針,二十銀針齊全。
“嘶!”
一旁本來相當裝飾品或者空氣的袁雅倒吸了一口涼氣,看着袁雅渾身被扎的跟刺蝟一樣,袁雅想到自己在被楚軒治療的時候不會也是這樣吧。
楚軒感覺到了袁雅的驚駭,但是根本就沒有理她,自顧自地從檀木盒子中拿出一瓶自己配製的藥酒,抹在在江豔茹的小腹上、人中上、太陽穴上。
做完這一切,楚軒趕忙從牀上下來,好像預感到了要發生什麼。
袁雅不明就裡,但旋即她就發現,江豔茹的臉色變了,身體也開始抖動了起來,就像是發了羊癲瘋一般,嘴裡面還吐着白色的沫子,就像是中毒了一樣。
“這……這到底是怎麼了?”
袁雅驚駭地瞪大眼睛,她從來沒有見過豔茹姐這樣沒有形象過。
“你讓開!”
楚軒沒有回答袁雅的問題,而是直接把袁雅給拉到一邊,遠離江豔茹。
此刻的江豔茹顯然是極爲的難受和痛苦,眉頭緊鎖,雙手死死抓住牀單,在牀上像一條脫水的魚一般扭動着。
“你做了什麼?爲什麼要害豔茹姐?”
袁雅對着楚軒吼了兩句,就要跑到江豔茹的身邊,幫江豔茹把針拔掉。
“你站住!要是你現在打斷了她,她可能這一輩子都治不好的。”
楚軒拉着袁雅冷冷地說道。
“爲什麼?”
袁雅想要甩開楚軒的手,結果發現根本就甩不開,楚軒的力量很大。
“我現在正在爲她規整體內紊亂的神經,這當然是一個痛苦的過程,這是她必須需要經歷的過程,你以爲她的病有那麼好治病嗎?”
楚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