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軒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一隻老狐狸給盯上了,他出了別墅後,發現刀疤男那廝竟然開着車不知道跑到那個鬼地方去了。
無奈之下的楚軒只能步行走着,想要找一輛出租車什麼的。
但這是富豪一條街,幾乎家家戶戶都是豪車遍佈,哪個出租車司機腦袋秀逗了纔會來到楓葉街拉活。
楚軒找不到出租車,只能用兩條腿走出楓林街。
還沒有走到多遠,一個老人從一棟豪華的別墅中走出來丟垃圾,猛然看到了楚軒,雙眼一亮,趕忙走到了楚軒的面前,擋住了楚軒的路。
“老人家,你有事?”
楚軒皺眉,莫名其妙來攔他的路,他提高了警惕。
“小神醫!”
老人走到楚軒的面前,看清楚楚軒的臉龐之後,終於確定了楚軒的身份,興奮地跳起來喊道。
“小神醫?!”
楚軒更加疑惑了,小神醫這個名號他是被人家叫過,以前跟着師傅的時候,師傅被稱作老神醫,他就順帶着被稱呼小神醫。
難道,這老人認識我,或者我的師傅?
楚軒這般想道。
“哎呀,你救了我老伴,你忘了嗎?大巴車上的車禍,我老伴受了傷,肋骨斷了好幾根,戳破了內臟,你忘記了嗎?”
老人一把把自己頭上的帽子摘掉,笑着道。
“哦!…………我記起來了。”
楚軒一拍腦門,想起了這個老人的身份,這事還是與葉家的少爺葉景城有關,在葉景城製造的車禍中。
一輛中型大巴車被撞翻,一個老婦人受傷最嚴重,楚軒出手相救才保住老婦人的性命,這老人一直站在旁邊,楚軒當時忙着救人,就只是掃了老人一眼,印象不深。
經過老人提醒,纔想起來。
“真的是巧啊?沒想到還能見到老伯你!”
楚軒打量了面前的老人一眼,這老人跟上一次見到的形象完全不同。
上一次,老人穿着就像是整天勞作的農民,老婦人也是。
而今天,老人穿的是有錢人才能穿的名牌衣服,還是住在這楓葉街的一條街,人也胖了,臉色也紅潤了不少。
“小神醫,從那天后,我一直都在讓兒子找你,但一直沒有找到,今天真是有緣,竟然碰到了小神醫!”
老人抓住楚軒的手,激動地說道。
“大娘的身體恢復了怎麼樣了?”
楚軒想要從老人的手裡面抽出手,但抽不出來。只能任由其抓住,並問道。
“已經好的差不多了,現在能夠稍微下牀走路了。”
老人說道。
“小神醫,來,請進我家坐坐,我們這一家都要好好感謝你。”
老人拉着楚軒的手就往豪華別墅中走去。
“老伯,我看就不必了吧?救死扶傷本來就是我作爲醫生的職責。”
楚軒想要推辭,這纔剛把葉家大少給從二樓給扔下去,指不定葉家已經鬧翻了天,追查自己呢。
“小神醫。你今天碰到了我,就是上天在安排,我要是不報答你,就是天理不容,你一定要來坐坐。”
老人絲毫不給楚軒拒絕的機會,已經把楚軒拉進了別墅。
楚軒看了別墅內部,這裡的裝修不像是葉景城那個別墅的表面奢華,更多的是一種低調,牆面上只掛着不少的書畫,一種簡約的風格。
但楚軒的眼光也是不錯的,他能夠看出,這上面的書畫,毫不例外,竟然都是真品,內行看門道,外行看個熱鬧,一般人都會以爲葉景城的別墅比這棟別墅奢豪,但明眼人都能會驚歎於這棟別墅的底蘊。
“小袁,你快出來,我碰到你媽的救命恩人了,你快來看一看。”
剛進別墅們,老人就扯着嗓子喊道。
老人剛喊出沒兩分鐘就從二樓走了下來個中年人,身後還跟着一個身着黑風衣的的男子。
中年人五官端正,雖然年紀也到了四五十歲,但現在更是有一種成熟男人特有的韻味,並且有一種山嶽般的氣勢,給人一種無比穩重的感覺。
雖然中年人很吸引人的眼球,但楚軒的目光卻一直落在中年人身後的黑風衣人身上。
那個人好像不知是腦袋上那根弦搭錯了,這大熱天的,竟然把自己包裹在一件厚重的黑色風衣下,低着頭不能讓人看清楚他的臉龐。
楚軒從他的身上感覺到了危險,楚軒甚至有一種如果把銀針射入那人的黑衣下,會泥牛入海的感覺。
也就是說,楚軒覺得,自己的銀針對那個黑風衣男沒有作用。
中年人下樓的時候,也一直在打量着楚軒。
雖然中年人滿面春風地在笑,但楚軒還是從他的眼中看到了鋒芒。
“爸,你說這個小兄弟是救了我媽的神醫?”
中年人名叫袁弘舟,最近幾年,剛剛奪取袁家的大權,現在是袁家唯一的當家人。
“當然了,我讓你找的神醫就是他,你可要好好感謝一下人家。”
老人名叫袁子民,他是袁弘舟的親生父親,上一次坐大巴車,就是兒子讓他來北海市的。
袁弘舟雖然幾年前就是袁家明面上的掌舵人,但最近纔剛剛威固了地位,這才放心地把父母的身份暴露出來,接到了北海市。
“那肯定的!”袁弘舟點了點頭。
“小兄弟,你叫什麼名字啊?”
袁弘舟又轉頭笑眯眯地問楚軒道。
“我叫楚軒。”
楚軒總感覺這中年人對自己有些極其重的防備心。
“這大晚上的,楚軒小兄弟怎麼來到楓葉街了?”
袁弘舟仍舊是帶着戒備的心態問道。
“來報仇的!”
楚軒直接說出了真相,因爲他既然敢做,就不怕人家知道,要是事情實在是難纏,大不了給師傅打電話。
只要師傅一出手,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會解決,楚軒對師傅有這個自信。
“什麼?!”
袁弘舟以爲楚軒是來找他報仇的,退後了兩步,黑色風衣男向前邁了一步,擋在袁弘舟面前,從寬大的黑風衣衣服縫中露出一個刀尖。
“呵呵!”
楚軒笑了笑,這袁弘舟剛纔看上去還一副山嶽崩塌不變色的表情,自己才說出一句話,就嚇得退後,看來也是一個外強中乾惜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