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麗醫生那臉上的神態,羞澀又內魅,在楚軒看來,這不就是表白的徵兆嗎?
因此,楚軒心裡想的是瑪麗醫生想讓自己當她的男朋友。
結果瑪麗醫生頓了一下之後,下定了決心,大聲地說道:
“小軒,請你做我的…………師傅吧?”
“什麼?!師…………師傅?!”
楚軒的臉皮抽動了兩下,沒想到是這個結果,與自己yy的相去甚遠啊!
“我想做你的徒弟,你教我醫術吧!”
瑪麗醫生晃着楚軒的胳膊,帶着些許撒嬌的語氣又說道。
“不行!你是女人,我怎麼能夠收一個女人做徒弟呢?”
楚軒的幻想徹底失敗,神色頹然,說話聽上去都覺得有氣無力的。
“女人!女人怎麼了?你難道搞性別歧視?女人的心思更加的縝密和靈巧,學醫的天賦也是很好的!你怎麼不能收女人爲徒!女人也是可以學好醫術的!”
瑪麗醫生說的那叫一個理所當然,聲音都提高了幾分,以此表達楚軒不想收自己爲徒弟的不滿情緒。
“哎呀,我不是這個意思!”
楚軒擺了擺手。
“我的意思是,你是女人,我是男人,我當你的師傅難免有些不方便的地方,我現在連一個女朋友都沒有,要是收你這樣一個大美女做徒弟,我豈不是一輩子都找不到女朋友了嗎?”
楚軒觀點刁鑽的說道。
“那我做你的女朋友吧?你當了我師傅之後,想對我做什麼可以做什麼,這種天大的福利你不想要嗎?”
說完這句話,瑪麗醫生貼近楚軒,在楚軒的耳邊用極其微小的只能他們兩個人聽見的聲音說道:
“再告訴你一個秘密,我從小大學,因爲一直在醫學的道路上探尋,還沒有交過男朋友呢?所以我的身體是純潔乾淨的?這你還不心動嗎?”
因爲離得太近,瑪麗醫生說話時從口中吐露出來的香韻熱氣一股股的撲向楚軒的耳畔。
耳朵上的神經還是挺多的,作爲人體最敏感的幾個部位之一,被那猶如小手般的香氣“撫摸”,再加上瑪麗醫生那大膽開放的話語。
楚軒反覆呼吸的兩口氣,身體有些燥熱,嘴巴乾乾的。
這tnd有些頂不住啊!
不過這是在大庭廣衆之下,楚軒可不能讓自己流露出醜態,落了下風,運轉體內一股清涼的通天真氣,一兩個呼吸之間便流轉過全身。
燥熱也消除了大半,楚軒這才神色聖如佛地淡然說道:
“我對女人沒有偏見!自然也不會因爲你提出的條件,就輕易的答應成爲你的師傅,但是你說的也有道理,女人也可以學好醫術,傳承醫術。”
“只不過今日我太累了,不能輕易決定是否能夠收你徒弟,這樣吧,咱們換一個電話號碼,等我想通了之後,再給你打電話通知你能不能當我的徒弟!”
到最後,楚軒跟瑪麗醫生交換了電話號碼,楚軒又與一衆的醫生打了招呼。
這些醫生對楚軒的態度,轉變那叫一個快,老弟老哥的稱呼!看到臉上的笑容,還以爲是分散多年的老友相見呢。
不過楚軒也是見識過大風大浪的人了,輕描淡寫之間便一一應對過去,然後,帶着郭佳佳,曹興生、曹妙碟走出了省城中心醫院。
來的時候是5個人,回去的時候變成四個人了, 車內的空間寬敞了不少。
楚軒因爲解救了省城中心醫院的牛瘟病患者心情也是極佳,看着藍天上飄蕩的朵朵白雲,都覺得雲朵是在對她的微笑似的。
郭佳佳是一個沒心沒肺的丫頭,楚天開心他就跟着開心,笑得比楚軒還要樂呵,不管不顧楚軒氣憤地提醒,把腦袋伸出車窗戶外面,任由狂風颳在白皙端正的臉上胡亂的拍打,開心地像一隻小哈巴狗。
曹妙蝶一臉平淡,不喜不悲。
曹興生是4個人當中面色最不好看的,眉頭都皺成了一個肉疙瘩,不住地嘆氣,又害怕影響楚軒的好心情,嘆氣的聲音也不敢太大。
楚軒從後視鏡中觀察到了曹興生的憂愁神色,不僅心中就有些納悶。
曹興生的女兒曹妙蝶已經治好了牛瘟病,肯定不會是因爲女兒的病情了,楚軒大致一想,腦海裡面閃現出曹興生那破敗家裡的破敗房間,就推敲出了其中的原因。
想必應該是家庭上經濟方面的問題,能用錢解決的事情,其實都不算是特別大的事情,這句話至少對楚軒來說是這樣的。
因此,楚軒想要幫一把曹興生這對顯然在生活上有困難的父女!反正也只是舉手之勞而已。
“曹大哥,你在衛生局做清理保潔工作挺累的吧?而且工資也不怎麼高吧?”
經歷了這大半天的相處,楚軒跟曹興生親近了一些,也不叫他大叔了,改稱呼爲曹大哥。
楚軒的這個問題問的挺突兀的,又問人家工作,還問人家工資,又點出了人家是做並不怎麼體面的保潔工作的。
但楚軒是以一種非常輕鬆悠閒猶如嘮家常般的語氣說出來的,因此並沒有那麼讓人感到不適。
而且曹興生也是知道楚軒的爲人的,並不生氣楚軒突然間的詢問,就是有些意外,不過,曹興生還是清了清嗓子,誠實地回答道:
“工作累也不是太累,就是不能夠經常回家陪陪妙蝶,而且工資也不怎麼高,不過好在這份工作是穩定的,我和女兒還能維持着生活,不過,在這之後…………唉!…………”
曹興生說着說着,便說不下去了,搖着頭,以重重的一口嘆氣作爲結尾!
“曹大哥,有事兒你就說出來嘛,別在一旁唉聲嘆氣的,憋在心裡面,時間長了就把身體給憋壞了,你說出來咱們可以探討探討,看有什麼好的解決方法嘛!”
楚軒開着車,並沒有轉頭,只是看着路面不清不淡的說道。
“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就是我在衛生局連保潔的工作都已經幹不了了,因爲女兒生病,我請了半天的假,去給女兒看病。”
“結果誰曾想女兒竟然得的是牛瘟病,我這兩三天東奔西跑的,把請假這件事情給忘記了,也一直沒有去上班。”
“衛生局是正規的事業單位,而我只是臨時兼職的保潔員而已,兩三天不打招呼沒有去上班,人家肯定是不會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