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老在省城中心醫院雖然不像院長和副院長擔任的有職位,但是他的地位和聲望在那裡擺着呢,就連院長見到趙老都得畢恭畢敬。
當初院長能夠之所以當上院長,還是因爲趙老把院長的職位讓出來了,人們都希望趙老當院長,趙老資歷和經驗早已經滿足了當院長的要求。
在省城醫院,所有人投票,有90%的人都投了讓趙老去當院長。
不過趙老主動拒絕了這個讓大多數人都饞涎不已的職位,趙老只想在醫術上面埋頭攀登和研究,院長職位多餘的事務會分散他的精力。
便把職位讓給了當時看起來還年輕和順眼的院長。
又經過了這麼多年,趙老在醫術上勇於攀登,在國內也有了些許的名號,被譽爲省城中心醫院的醫生臺柱子。
總的來說,趙老是被稱爲省城中心醫院第一人的,一些在省城中心醫院待的時間長的老醫生,是寧願得罪院長都不願跟趙老置氣的。
在劉忙閉嘴不言之後,大家也都不敢多說了,一個個的只是保持着沉默,圍在趙老身邊,不知道趙老在幹些什麼?
此時的趙老在驚訝地咦了一聲之後,就開始觀察起了曹妙蝶。
“奇了!真是奇了!她之前得了有牛瘟病,但是不知怎麼了?竟然真的好了?”
“這難道是體內產生的抗體?”
趙老喃喃自語地一個人推測道,但隨即他便搖了搖頭,否決了他自己的判斷:
“不對,不對,牛瘟病爆發也才幾天,他感染牛瘟病的時間很短,這麼短的時間下人體絕對產生不了抗體。”
“難道?!有人真的能夠治好了牛瘟病?”
趙老幾十年的醫學知識,徹底被顛覆了!!!
曹妙蝶被趙老觀察的極其的不自在,因爲對醫術癡迷,趙老在觀察曹妙潔的眼神,就像是就像是在看一件自己最喜歡的藝術品一樣。
但這僅僅是他自己個人的想法和認爲,在其他人看來,特別是曹妙蝶的本人,感覺好像是電影裡面演的那種變態色老頭兒看花季少女的飢餓眼神。
好半天后,趙老終於收回了讓曹妙蝶感到煎熬的眼神。
忽然間,趙老又用相似的眼神望向楚軒。
楚軒是一個大男人,而且是鋼鐵直男,對於趙老的眼神,渾然不覺到絲毫的不自在。
“剛纔他們說是你治好的牛瘟病,可爲真?!”
趙老一字一頓地問了出來,臉上有期許和興奮。
楚軒沒有說話,更沒有居高自傲,只是不清不淡地點了點頭。
“那可是牛瘟病了,被稱爲傳染界的不治之症,只能自愈,不能治癒,你真的能夠做得到,小夥子,雖然說謊並不違法犯罪,但如果你在我面前撒謊,後果和代價是很嚴重的。”
趙老還是不相信,再次確認道,就因爲他的醫術很高超了,所以對於一些奇蹟般的醫學突破是更加的不相信的,因爲他知道牛瘟病的治癒有多麼的難。
楚軒砸吧砸嘴,無奈地挑了挑眉頭,他連癌症都能治好,更別說只是這簡單的牛瘟病了,如果說出來也沒有人信,他也不想多說什麼。
只是再次點了點頭,說道:
“我有必要騙你們嗎?再說了我騙你們有什麼好處,就爲了一點名聲嗎?對不起,我最不屑的就是名聲!”
“小夥子,你用的是什麼方法?”
見楚軒都這般說了,趙老索性就相信楚軒一回,探究般地詢問道。
“最主要的是這個龍舌草的藥液!只要喝下去,不出半個小時立馬就會好!”
楚軒拿出了他那瓶在曹興生家練制好的藥液!
衆人的視線都盯在了楚軒潔白小瓷瓶上。
一個個地都蹙着眉頭,就這?就只是簡簡單單的一瓶藥液,不開刀嗎?不做手術嗎?沒有其他的特效藥了嗎?
“你糊弄誰呢?小子!你拿一瓶這個玩意兒就說你能治好牛瘟病,你以爲牛瘟病是感冒發燒啊,喝一瓶感冒靈就好了?”
一個人終於質疑出聲,他們是經歷過高等教育的現代醫生,是相信科學!相信技術的,絕對不相信楚軒手中的那東西會有那麼神奇玄妙,因爲這太過於迷幻了?
其他人也紛紛點頭,顯然是同意這個觀點。
楚軒無奈地搖搖頭,沒辦法,這種人他見的太多了,你不跟他說吧,他質疑你,你跟他說完之後,他發現與自己想的不一樣,更加質疑你。
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楚軒眼神熠熠地說道:
“既然大家都不相信,那麼很簡單,省城中心醫院裡邊不是有牛瘟病的患者嗎?讓他喝進去這一瓶藥液,看看效果就知道我有沒有說謊了?”
這個提議其實蠻合理的,但仍有醫生站出來阻止道:
“醫院裡面確實有牛瘟病患者,但這可是我們醫院接收的病人,我們要對他們的生命安全負責,不然出了事情豈不都是我們醫院的責任嗎?”
“就憑你一兩句話的忽悠,就想讓病人喝你那瓶來路不明的藥液,怎麼能讓我們放心,你只是一個村醫,恐怕連醫師資格證都沒有吧!”
聽完那人的話,楚軒眉頭微微皺起,心中有些浮躁,怎麼每次治個病,難受的就要死一樣,各路牛鬼蛇神都站出來武槍弄棒一番。
“我是沒有醫師資格證,怎麼了?但是我治好的病人並不比你們少,你們愛信不信,愛治不治,老子我不奉陪了。”
楚軒氣憤地說道,一揮手準備從這裡離開了。
這話雖然是楚軒氣頭上的話,不過楚軒並沒有失去理智,他這樣說只是覺得現在在這裡肯定治療不了牛瘟病患者。
便想着先出去,等一會兒再溜進來,自己都是一個人強行給那些牛瘟病患者治療。
反正是治病嘛,只要把病人治好就行,楚軒也不管這麼多了。
“小夥子!且慢,我可以讓你嘗試一下,給那些牛瘟病患者治療!”
趙老在剛纔楚軒拿出潔白小瓷瓶的時候,就一直在低頭沉思,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在楚軒即將離去之際,猛然擡頭說道。他其實是下了非常大的決定,內心也做了很多的鬥爭,最終才決定讓楚軒這個小青年試一試。
“你就不怕我是一個坑蒙拐騙的庸醫?”
楚軒停下身形,轉過頭笑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