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軒發動通天眼,觀察女人腸子打結的部位,在其旁邊紮了七針,暫時止住了女人不斷抽筋和蠕動的腸子,讓這個女人的痛苦大大減少。
之後,又用手指在女人太陽穴輕輕按動了兩下,注入溫和的通天真氣,讓女人清新醒腦。
“啊!”
女人一陣兒悠長纏綿的呻、吟聲響起,緩緩地就睜開了迷離的美眸,雖然還是緊蹙着秀氣的眉頭,但臉上的痛苦之色已經減輕了十之七八。
“你現在身體感覺如何?”
楚軒看着眼前熟韻怡美的女人輕聲問道。
女人眨吧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扭頭看看這看看那兒,過了好半晌,眼中才恢復了清明和靈動,回答楚軒道:
“我現在覺得腹部不那麼疼了,但還稍微有一點點疼痛,已經是能忍受的範圍之內了!”
女人的聲音很好聽,輕柔緩慢又不失得體大方。
“這就對了,我只是暫時用銀針封鎖住了你結腸旁邊的痛覺神經,但是你還沒有完全恢復正常,只是緩兵之計。”
楚軒看着女人的眼睛,微微皺着眉頭說道。
“啊,那怎麼辦?”
女人有些不知所措的問道。
“我給你錢,你給我治療一下吧!”
女人拿起自己身旁的名牌包包,想要從裡面拿出錢包。
“哎,不用不用,現在暫時不用講這個,我先把你的病治好再說!”
楚軒見到女人的動作,趕忙伸出手抓住女人的手阻止道。
“呀!”
女人被楚軒緊緊抓住手,神情一下子緊張起來,想要掙脫卻沒有掙脫開,臉頰刷地一下就紅了。
她今年雖然已經30多歲了,但是從小到大一直在鄭家擔任保姆,那些男女之間的情情愛愛、魚水之歡都沒有感受過。
至今連一個男人的手都沒有正式地牽過,感受到楚軒滾燙有力的手掌抓扯,而她又掙脫不開,心底升騰起一種前所未有過的情愫。
“你這個流氓!”
從臉頰紅到脖頸的女人還沒有開口說話,一旁的謝老郎中便開口斥責道。
“剛纔治療人家的時候,扒人家的衣服,還一臉的坦然,現在又抓住人家的手不放,是何居心,大家都心知肚明瞭吧?”
謝老郎中又說道,同時還有意無意地在煽動旁邊的人。
“我從一開始就覺得這小子不是什麼好鳥,穿得破破爛爛的,還敢來百草堂買藥,百草堂的藥材賣的那麼貴,最便宜的也得20塊起步一斤,這小子可能是來買藥材的嗎?”
“照我說啊,這小子來這百草堂,就是爲了在這種情況下訛人,這不,現在不是讓他逮到機會了嗎!”
“說的有道理呀,我剛纔看那地上躺的女子和那小子不小心相撞了一下,我大膽的猜測一下,極有可能是這小子在女人身上做了什麼手腳,然後關鍵時刻站出來,救治那個女人,這是一出自導自演的好戲啊,真是絕了!”
………………
這些說話的人其實還是那些剛纔看熱鬧不嫌事兒事兒大,並且拿手機拍短視頻的人,不多但是也不少。
“呵呵!”
楚軒搖頭輕輕笑了兩聲,碰到這樣的人,你能怎麼辦?
他們又沒有犯法,更也沒有犯罪,他們只是說了他們想說的話,也不用承擔什麼責任,你要是把他們暴打一頓,那麼在法律上反而是你錯了。
“我…………我相信他!他是一個好的醫生!診斷是沒有錯的!”
正在衆人往楚軒身上潑髒水的時候,女人卻突然發聲,選擇支持楚軒。
“啊?!”
那些剛纔指責楚軒的人都一臉的懵逼,他們可勁兒地去踩楚軒,結果正主突然站出來,替楚軒說話,他們有種被打臉的感覺。
“你這個女人,爲什麼這麼說?你不知道我們是在爲你說話嗎?是在維護你的權益,你反而替佔你便宜的人說話,真是個蕩婦!”
“我看這個女人的面相就是那種水性楊花的,說不定被人家摸,心裡正爽着呢,估計被咱們打斷,有了怨念才這麼說的。”
“我又有一個大膽的猜測,會不會是這兩個人都是在演戲,這兩個人說不定就是在賣假藥的,一會兒那小子可能就會打着神醫的旗號,給你推銷幾副膏藥、大力丸什麼的,這種騙局我見的多了,太簡單了,大家可不要被騙了!”
不管怎麼樣,這些人都能找到各種各樣的奇葩理由指責他人,以邪惡的心態看待這個世界,那麼這個世界即使有再多的美好也會被陰謀化。
“我這裡有省城中心醫院的診斷書,裡面的主治醫師給我診斷的病就是腸胃不行,有腸絞窄的前兆,這是診斷書!”
女人從名牌包包裡面掏出了一張醫院的診斷書,在衆人的眼前晃了晃。
這下,衆人徹底的啞火了,也不道歉,都撇着頭不甘不願地看向一旁,即使是拿出確鑿的證據,那些人也不願意承認自己的過錯。
不!他們從來沒有認識到自己有錯,鍵盤俠的心態而已,我說兩句話有何錯之有呢?
“好了,好了,不用再過多與他們糾纏了,這些人的思想已經根深蒂固,等什麼時候這種類似的事情降落在他們身上的時候,他們興許有可能會幡然醒悟,然後再瘋狂地感嘆唏噓!”
楚軒又重新抓上女人舉着診斷單子的手臂,制止女人的解釋。
“我能夠治好你的病,但是提前先說明,我需要對你的腹部進行按摩,用按摩手法把你打結的腸子給捋順撫平。”
“當然,如果你要是感覺男女之間這樣不方便的話,你也可以去到大醫院做手術,不過,我自信那些大醫院的方法一定沒有我的方法好,畢竟在身上開刀是有一定風險的!”
楚軒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地說道。
“你…………你先放開我的手好嗎?”
不知道怎麼回事?女人感覺被楚軒抓住手,就心跳加快,呼吸好像都快喘不過來了一樣。
“哦哦哦!好的,好的!”
楚軒趕緊向摸着火炭一般縮回自己的手,自己剛纔只顧着女人的病情了,這種小細節根本就沒有在意。
“在這裡按摩嗎?”
女人在楚軒放開手後,心中竟然有一種悵然的失落感,同時懷着這種讓她的極其不舒服的心情低頭詢問楚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