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軒,我這是怎麼啦?”
劉寡婦雙手撐起自己的細腰肢,身體向上挪了挪,枕在了牀頭上,對着走進門的楚軒說道。
可能是剛纔剛犯過病的緣故,劉寡婦的聲音酥酥柔柔的,聽起來讓人格外聽起來讓人格外流連。
“劉姐,你這是急性食物中毒了,你是不是吃了存放時間長的剩飯剩菜了?”
楚軒坐在窗邊,打量了一下劉寡婦的神色,已經並無大礙了。
“前兩天我做的紅燒肉,放在冰箱裡面,誰知道昨天停電了,冰箱就沒作用了,我給忘記這一茬了,今天中午吃飯的時候又給吃了!應該是那紅燒肉的問題。”
劉寡婦想了想,說道。
隨即,她輕輕地把手放在楚軒的手背上,柔聲柔語地又說道:
“小軒,這一次都虧了你,你這是第二次救我了,我該怎麼回報你呢?”
楚軒頓時身體一緊,不單單是劉寡婦的帶有魅惑性質的言語,還有劉寡婦在說話的同時,在用她那芊芊玉手摩挲着楚軒的手背。
楚軒只覺得像是有一個剝了皮的熟雞蛋,在自己的手臂上滾動,滑滑的,癢癢的。
“劉…………劉姐!不…………不用回報!”
楚軒畢竟是未經過大場面的雛鳥,臉頰有些漲紅,說話也變得結結巴巴的,不敢看向劉寡婦的臉,眼神在天花板上飄忽。
“呵呵呵!…………”
劉寡婦鶯鶯一笑,覺得這楚軒實在是太有意思了,這村裡邊的人,每次見着她,都恨不得把眼珠子摳下來,放在他的身上,還一個勁兒的不知廉恥地往她身上靠。
她很厭煩那些人的嘴臉,楚軒這樣的像小孩子般的嬌羞神情,竟然讓她生起了一股子的征服欲,上一次就讓楚軒跑了,她可是心情黯然了好幾天。
“小軒,你拿些紙巾給我擦擦嘴角!”
劉寡婦的嘴角還有剛纔嘔吐的一些殘留,並且劉寡婦還乘勝追擊,手慢慢向上移動,摸索到了楚軒的胸膛上面。
楚軒真想說一句紙就在你的牀頭上,你不會自己拿呀?
但掠了眼劉寡婦那猶如漩渦般想要把人吞噬掉的眼神,楚軒不敢拒絕,便老老實實地俯身拿過紙巾,給劉寡婦擦拭嘴角。
才擦拭完,楚軒正要收回手,忽然就覺得自己的手指被劉寡婦給咬到了!
“哎呀,劉姐,你幹什麼?你咬我手指幹嘛?”
楚軒疼的趕緊縮回手,把自己手上的手指放在嘴邊吹了吹。
這劉寡婦是屬小狗的吧!怎麼莫名其妙地就咬人呢?楚軒心中鬱悶地想到!
“看你那小樣,不就是咬了你一小口嗎?有那麼疼嗎?你一個大男人,要學會堅強!”
劉寡婦笑着對楚軒說道,“堅強!”這兩個字的發音極重!
“劉姐!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回去了!”
楚軒覺得兩個人此時的氣氛有些微妙,而且他看劉姐嘴角越來越勾起,笑得也越來越放肆,楚軒嚥了一口唾沫,覺得此時還是先行離去爲妙。
“小軒,天色已經那麼晚了,夜路不好走啊,就直接睡在劉姐家裡吧!”
劉寡婦側過身,用腳勾住楚軒的大腿,說道。
天色晚你個頭啊,現在纔剛剛黃昏好不好!夜路難行你個鬼呀!一個村子的,總共也就幾百米的路程!
楚軒心中腹誹道。
其實,劉寡婦這話已經說得很直白了,楚軒他也不是一個傻子,也明白了劉寡婦的意思。
雖然楚軒覺得劉寡婦長得確實挺好看的,年齡也不大,身材也好,楚軒又沒有女朋友,因此即使楚軒留下來,也並沒有什麼不可以的。
但是,楚軒覺得他和劉寡婦之間發展的還是太快了,這纔是第2次見面啊!反正劉寡婦的零食店就在村診所的旁邊,以後見面的機會多着呢。
楚軒也不急這一時半刻,便搖搖頭對劉寡婦說道:
“不了吧,劉姐,大嬸應該在家裡邊做好了飯,等着我回家吃飯呢,而且家離這也不遠,我就先回去了,你放心吧!以後會常來這裡找你的。”
楚軒這話說的也很直白了,意思就是我也喜歡你,只是發展的太快,得過一段時間再深入瞭解一下。
楚軒說完就邁開大步子走向門口,結果還沒有拉開門栓,劉寡婦便在牀上捂着肚子痛苦的喊道:
“哎呦!小軒,我的肚子怎麼又疼了起來!好像比剛纔那一次還要疼,你快來幫我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會吧,我剛纔已經把你胃部裡面的食物都給清理出來了,不應該再有什麼問題了,難道是其他地方的病症!”
楚軒聽到劉寡婦那痛苦的喊叫,趕忙轉過身走到劉寡婦的身邊,按着劉寡婦的腹部,不解地說道。
見到楚軒已經來到了自己的牀邊,劉寡婦心中一喜,暗道小夥子你還是太過嫩了一點。
劉寡婦趁着楚軒按自己肚子的時候,直接一把把楚軒拽到牀上,翻身壓了上去。
“劉姐,這萬萬不可…………”
楚軒想要掙扎,只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劉寡婦已經吻了上去,堵住了他的嘴。
………………
一個半小時之後,晚上八點,楚軒一臉微笑地回到了大嬸家,倒頭大睡。
連大嬸都訝異今天楚軒睡覺之早,心想這孩子最近幾天真的是忙壞了,身體應該是累着了。
第二天,早晨,楚軒睡醒,感覺神清氣爽,精神抖擻。
正想着修煉通天真氣呢,發覺體內的通天真氣已經充沛的好似要溢出來一般。
楚軒納悶,他昨天佈置陣法已經消耗了大半的真氣,又給劉寡婦進行了治療,今天的真氣理應該不多了,爲何不減少,反而充盈的讓楚軒有些膨脹感?
奇怪,真是奇怪,楚軒絞盡腦汁地想,自己也就做了和劉寡婦魚水之歡的事情。
難道,做那事也可以修煉真氣?楚軒只想到了這種可能性,只不過,他的修煉也只是自己摸索,沒人告訴他這個理論對不對?
“算了!下一次在實踐中檢驗真理!”
楚軒晃了晃腦袋,呢喃道,既然搞不明白那就不想了。
下了牀,楚軒活動了一下身體,發出咯吱咯吱地骨頭清脆的響聲。
這時,黃明俊也悠悠地從地上醒來,他沒有地方睡,就連沙發都被楚先佔了,他只能在地上打個地鋪,因爲大嬸家的牀實在是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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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軒哥,我求求你了,給我找一個能踏踏實實睡覺的地方吧,我在地窖裡面還有一張牀呢,你不能在戒毒之前就把我玩死吧?”
黃明俊錘着自己在堅硬地磚睡的痠疼的腰,一臉愁相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