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徐千龍,沒想到你們兩個又碰上了,還真是冤家路窄啊,之前你被他暴揍,這次不會還是一樣吧。”王揚揚笑着說道。
“你最好是給我閉嘴。”徐千龍冷笑一聲說道。
“哈哈,這次還真是巧,其實本來我以爲星雲會碰上建晨,誰知道,竟然還是你們兩個碰上了,真是有意思了,這次你該不會像是上次一樣,輸的那麼難看吧。”陳建豪這個時候也說道。
“是啊,上次輸的那麼難看,這次我看還是得輸,不過希望對手能夠輕點打,既然我們和他們有建豪這層關係,我想他應該不會下手太重。”這個時候就聽古林濤也說道。
“你們這幾個混球,是有多看不起我,我告訴你們,這次有人肯定會失敗,但是肯定不是我。”徐千龍冷笑一聲說道。
“我去,才過了幾天,就不是你了,難道你忘了被那小子支配的恐懼了嗎?”王揚揚驚訝地說道。
“喂,小子,這個時候你就不要說這種話了,陳建晨的實力,和你之前的這些對手可不是一個級別的,陳建晨的實力,非常的可怕,說句實話,我其實都可能贏不了。”沈星雲說道。
“扯淡,你贏不了,就代表別人贏不了嗎,不要拿自己和別人比,你算是個什麼?”徐千龍冷笑一聲說道。
“你厲害。”沈星雲笑着說道。
“我去,姓徐的,你真能吹,看樣子,你的臉皮真是一天比一天後了,你能打得過陳建晨,那纔是見鬼了。”王揚揚說道。
“我看也是。”古林濤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徐千龍猛地從牀鋪上坐了起來,然後瞪着他們說道:“你們丟個臉給我看着,你們這下混賬們!既然你們這樣看不上我,我就讓你們看看,我的厲害,我肯定會拿下陳建晨讓你們這羣凡夫俗子看看,一羣連省聯賽的都打不進去的傢伙,有什麼資格說我。”
“我去,這話說的傷人了,太傷人了我擦!”這個時候就聽陳建豪無語地說道。
“我覺得也是,太傷人了吧,真是無語了,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來,我去,簡直是揭別人的傷疤。”陳建豪也說道。
“抱歉,我最擅長的就是這個,你們給我等着,光揭你們的傷疤還不行,我要狠狠地打你們的臉,把你們的臉打疼打怕,你們給我等着。”徐千龍說完,直接躺下來轉身面向了牆壁。
這個時候沈星雲和王揚揚他們全都相互笑了笑,說句實話,剛纔這齣戲,都是沈星雲導演的,因爲沈星雲這個時候,就是要激一下徐千龍。
說句實話,現在的徐千龍都氣炸了,看樣子,自己的這些隊友是很不看好自己,看樣子他們都是在等着自己出醜然後好嘲笑自己,可不能讓這些傢伙們得逞,否則還不得上天,必須要贏,不管如何,陳建晨必須要贏。
第二天,徐千龍很早就起來,開始在外面跑步,說句實話,昨天一晚上他都沒怎麼睡,陳建晨這個對手,確實是個非常厲害的傢伙,而且和之前他面對的對手都不一樣,這樣強大的對手,今天肯定是一番苦戰。
“這麼早啊!”這個時候,就聽身後傳來了林芳芳的聲音。
“你怎麼在這裡?”徐千龍看着林芳芳說道。
“我睡不着,所以起來轉轉,沒想到會在這裡看到你啊。”林芳芳說道。
“看來你有心事。”徐千龍說道。
“是啊,看樣子你也有。”林芳芳嘆了口氣說道。
“你到底有什麼心事?”徐千龍說道。
“跟你一樣。”林芳芳說道。
“什麼意思?”徐千龍用一種不理解地眼神看着她說道。
“我的意思是,你應該在想對手的事情,而我也在想你的對手的事情。”林芳芳說道。
“你的意思是再說,你也在想我該想的事情?”徐千龍說道。
林芳芳點了點頭。
“有意思,我的事情,你有什麼可想的。”徐千龍冷笑一聲說道。
“就是因爲是你的事情,說句實話,自從你打敗了韓玉峰以後,簡直成了我們學校的大紅人,其實就算是你下一局輸了,也沒有人笑話你,所以就算是輸了,也沒關係,所以你不要有太大的壓力。”這個時候就聽林芳芳說道。
“你是在可憐我嗎?”這個時候,就聽徐千龍不滿地說道。
“不……不是,我說的是實話,真的,你想想看,咱們球隊裡的隊員以前都不喜歡你……咳咳……當然了……我只是說的一部分人,現在你的名氣起來了,而且打敗韓玉峰收攬了大多數的人心,就算失敗了,也是悲愴的感覺,人氣只會漲不會跌。”林芳芳說道,她說這些,是爲了讓徐千龍放寬心,但是她沒想到的是,徐千龍並不是那樣的性格。
“簡直是胡說八道,你要是再說這樣的話,以後不要來找我。”徐千龍不滿地說道。
“好了,你這個人真是的,總是說這樣的話,人家可是爲您擔心啊。”林芳芳無語地說道。
“用不着,與其爲我擔心,倒不如想象你們接下來的比賽,估計到了四強,也就只剩下吧蘇萌萌還有對面的馮晨晨了。”徐千龍說道。
“她啊,現在是我們球隊的寶貝,全隊都在寵着她,說句實話,我都有點羨慕死他了。”林芳芳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
“或者說,其實你也想成爲她,但是奈何實力夠不上。”徐千龍說道。
“你說話可真是直接,不過也是事實,沒錯,我們球隊的球員,沒有不想成爲她的,唉,想想有的人就是運氣好,說不定前世修來的好福分啊,長得好看,能力又強,還有人緣,真實無可挑剔。”林芳芳說道。
“確實如此,世界上本來不公平的事情就有很多,比方說我,也一樣,我也是長得帥,學習好,技術高,所以嫉妒的人很多。”徐千龍說道。
“啊?哈哈哈……”聽到這話的林芳芳忍不住笑了起來。
“看你這樣子,好像對我有很大的意見。”徐千龍一臉不滿地瞪着林芳芳說道。
“我還從來沒有見過你這樣的呢……”林芳芳笑着說道。
“是嗎,看樣子你好像不是很看好我。”徐千龍說道。
“算是吧,其實你也是有很大的缺點的。”林芳芳說道。
“你們看來是缺點,但是在於我看了,我的行爲是我的優點。”徐千龍冷笑一聲說道。
“好了,不說這個了,還是說說比賽吧,你覺得怎麼樣,可以贏嗎?”林芳芳問道。
“不清楚,不過我有六成的機會。”徐千龍說道。
“六成?可是我聽說,你之前好像是慘敗給了對手,是真的嗎?”林芳芳說道。
“誰的嘴這麼欠!”徐千龍心裡不滿地說道。
“呵呵,其實聽到這個消息,我是不信的。”林芳芳說道。
“你最好不要信。”徐千龍說道,說完,就要走。
“喂,其實我是想說,我相信你。”林芳芳說道。
徐千龍沒有理她,而是直接走了。
下午2點,比賽場館內此時坐滿了人,因爲這裡將要進行是一場重量級的比賽,長明中學的徐千龍對戰龍興中學的陳建晨,可以說,經歷了最近的一些刺激的比賽,振興中學的隊員積攢了超高的人氣,而且由於徐千龍獨特的打球風格,讓他的人氣超越了沈星雲,成爲了振興中學最受歡迎的球員,因爲振興中學的女隊本來就很強大,所以蘇萌萌雖然強勢挺進了八強,雖然也打得很好,但是被徐千龍和沈星雲兩位的光環嚴重籠罩住了,不過她也不介意,其實這樣她心裡更舒服一些,被太多人關注,也不是一件好事。
徐千龍拿着球拍,此時坐在休息區,他們隔壁就是龍興中學,此時龍興中學的代理教練王炫晨此時正在準備。
“教練今天不在啊,幹什麼去了?”劉大成這個時候問王炫晨說道。
“教練今天去開會了,有一個非常重要的會議。”王炫晨說道。
“搞什麼?一個學校的教練,有什麼會議可開的,今天又是這麼重要的比賽,真是服了。”劉大成無語地說道。
“沒辦法,大會那邊的領導說必須得去。”王炫晨說道。
“我看,又去旅遊了吧,真是服了,每次說開會,學習就是旅遊,真是服氣了。”劉大成非常不滿地說道。
“你還是少抱怨吧,這種事沒辦法。”王炫晨說道。
“你什麼意思,好像教練不來我就贏不了一樣,我要讓你看看,我是怎麼贏的。”這個時候就聽陳建晨笑着說道。
“今天這一戰估計比前幾戰要兇險的多,所以教練要是在的話……”劉大成摸了摸下巴說道。
“我和你的想法恰恰相反。”這個時候就聽陳建晨說道,“我認爲這個並不是什麼問題。”
“哦?是嗎?”劉大成說道。
“那當然了,我聽說振興高中的教練其實作用也不大,基本上不管男隊的死活,所以振興中學也是處於一個無教練的狀態,這樣才公平!”陳建晨笑着說道,“如果教練在的話,就算是贏了,我心裡也會有些遺憾,這樣最最好了。”
“你要是這樣想的話,最好了。”劉大成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
“再說了,我不是還有你這個軍師嗎,有你在幫我指導,沒問題的。”陳建晨說道。
“你又要往我身上推,要是輸了的話,我可不負責!”劉大成無語地說道。
“放心吧,不會輸的,那個小子的實力我瞭解,呵呵……你就看好吧!”陳建晨說着拿着自己的球拍站了起來,走向了球檯。
“他還真是自信啊,你覺得今天能贏嗎?”王炫晨說道。
“你是教練,這個問題不應該問我吧。”劉大成笑着對王炫晨說道。
“你這小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個體育老師而已,就懂點皮毛,主要還是得看你啊!”王炫晨無語地說道。
“教練爲什麼不來,按理說這麼重要的比賽,他應該回來啊!”劉大成看着王炫晨說道,“我想聽實話。”
“實話就是……你們的教練要鍛鍊你們的能力,因爲振興中學這幾場比賽,很多都是自己的隊員完成的。”王炫晨說道。
“我一猜就是這個,什麼開會,都是藉口。”劉大成無語地說道。
此時徐千龍站在球檯的一側看着對面的陳建晨,陳建晨一臉笑容地看着徐千龍。
“小子,沒想到,我們竟然在八強的時候碰到了,真是有意思啊。”陳建晨笑着說道。
“哼,我早就想到了,這一天,我等了時間有點長,真是太長了,說句實話,我還真怕碰不到你。”徐千龍冷笑一聲說道。
“是嗎,看樣子,上次我給你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很好,非常不錯。”陳建晨說道。
“這次我讓你先發球。”徐千龍不屑地說道。
“哈哈,那就要看誰先選了,你要是想讓我發球,我就偏不先發球。”陳建晨笑着說道。
“你這個傢伙,還真是討厭啊。”徐千龍不滿地說道。
“呵呵,討不討厭,你說了不算,說句實話,我們學校裡很多人還是很喜歡我的。”陳建晨說道。
徐千龍沒有再說什麼,兩個人站在球檯的兩側開始試球,徐千龍這個時候拿過手中的球來,然後突然將球打了出去,這個球帶着強大旋轉和速度,直接飛向了對面的球檯。
“我擦!”陳建晨本來以爲徐千龍這個就是個簡單的球,但是當這個球飛過來的時候,他才發現徐千龍打過來的球不是那麼回事,這個球可不是試球,而是一個非常厲害的發球。
“來的好!”陳建晨大吼一聲,然後用力把球打了回去。
“很好,這纔是打比賽的樣子。”徐千龍快速撤臺,然後單手用力把球打了回去。
“太好了,我就喜歡這樣的!”陳建晨再次把球打了回去,此時兩個人已經開始逐漸遠離球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