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早?”混沌一大早起來,登陸上了Balance,來到了西伯利亞集團軍的駐地城鎮一所隸屬於西伯利亞集團軍的酒吧的瞬間,就是被裡面的情景給好好的震驚了一番。
“來!再來一杯啊!!!”
“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
“哈哈哈哈哈哈哈那個男的怎麼就這麼蠢啊哈哈哈哈哈哈”
“薩日娜我和你說,我爸爸啊……”
混沌真的很想抓個人來問問今天是個什麼節日,導致讓這羣人這麼的……恩……興奮?
但是很可惜,在混沌把這個酒吧從下到上、從左到右反正是能看的地方都找了個遍以後,最終悲哀的發現,不管是他認識的還是不認識的,可以說現在酒吧裡面的所有人都是處於一個瘋癲,或者說半瘋癲的狀況,簡直就好像是集體嗑藥了一樣。
最終轉了一圈下來,混沌都是沒能找到一個可以詢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的人,只能一個人很自發的從已經沒有人看管的吧檯處,拿了一瓶牛奶以後,插着跟吸管,靠在距離門口最近的桌子那裡,等着這些人醒過來了。
“……發生什麼了?”然而這等着等着,混沌倒是等來了個和自己一樣,一進來就是瞬間懵逼了的人,真田東明。
“不知道,我一來就這樣了……”混沌吸着瓶子裡面的牛奶,直接就是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
“……不是說今天開會嗎?”真田東明繼續懵逼着,問着。
這真田東明一說,混沌纔是想了起來,這放暑假的,自己隊友又在今天好幾個缺席的,自己又不用練級的,幹嘛跑Balance上面來的原因了,還是一大清早、一大清早!!!
“你不說我差點忘了。”混沌就這麼瞬間喝光了瓶子裡面剩下的牛奶,一臉漠視的看了看這羣癲狂的人們以後,丟了一個水系的法術技能,一個羣傷類的法術技能。
“誰打我啊!不服我們競技場見啊!”但是這麼一個水系的法術技能,對於玩家們來說顯然帶來的效果只有讓他們的HP突然掉了一截或者一小截,並沒有混沌想象中的帶來一種讓他們清醒的效果。
這個連PVP都基本上不存在的Balance世界,你告訴我哪來的競技場,臥槽你腦子喝壞了吧?!
“這個樣子,這個會議沒法開了。”真田東明也是站在門口,看着酒館裡面一堆自己人的鬧劇,最終嘆了嘆氣。
“算了算了,我去下線吧。”混沌臉色也是有些無奈,最終也只能揮了揮手,算是和真田東明說了再見,就是要下線了。
“下線?今天不是開會嗎?”北太郎一上線就是在酒館門口,結果就是發現和自己同民族的真田東明一臉無奈的站在酒館門口,那個混沌居然還說着要下線。
北太郎只是思考了一下自己那組織成員的一些尿性,很快就是估計到酒館裡面絕對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混沌看到北太郎來了,也是知道今天開會並不是以前無聊時候說的什麼玩笑了,只是有些不明白酒館裡面這些同伴到底是在鬧騰着什麼,於是和真田東明對視一眼以後,就是兩個人都站在了一邊,給北太郎讓開了一條道,讓他可以很清楚的看見酒館裡面現在是個什麼情況了。
“這……怎麼回事?”北太郎的表情比混沌和真田東明都要誇張多了,長大着一個嘴巴看着裡面的場景好半天都沒回過神來。
“不知道,一來就看到這樣了。”混沌面無表情的告訴他。
“我也是,上次下線是在酒館門口下線的,一上線就看見這樣了。”真田東明也是有些面無表情。
“那他們呢?”北太郎突然覺得有些頭痛了,他已經有些本能的感覺到,酒館裡面的這個場面是誰帶起來的了。
“誰?”混沌問到。
“安塞爾、羅浮宮、貝爾多芬以及提爾呢?”北太郎很有意識的直接忽略了他們那個第二領導人。
“不知道,但是我在裡面看見了那個人。”混沌砸吧砸吧嘴巴,直接用大拇指指了指酒館內部,他覺得他不用特地強調那個人的名字,北太郎也會知道他說的人是誰。
“除了他也沒人會帶成這個樣子吧……而且這裡面這些人仔細看看,不都是第三小隊的成員嗎?”真田東明瞬間就是反應過來,北太郎和混沌口中說的“那個人”是誰了。
“雖然我們早就知道各個小隊屬於哪一個領導人了……但是這上次會議徹底分明白以後,感覺第三小隊的風氣就更加的……”北太郎覺得自己頭更疼了,因爲他就是上一次會議裡面堅決反對將小隊指揮完全下放給各個領導人的人,他當時反對的原因就是害怕現在酒館裡面會出現的情況。
“奔放?我覺得你應該想要說瘋狂吧~瘋狂!”貝爾多芬和羅浮宮此時也是不知道從哪裡結伴過來了,此時也都是對着擺出了無奈的表情來。
“我覺得現在並不是說瘋狂的時候,怎麼才能讓第三小隊的這些瘋子冷靜一下他們的腦子?”羅浮宮雖然是在說話,但是他的目光完全就是在看着混沌,那個意思基本上就是在說,爲什麼你不用幾個水系的法術讓這些人的腦子清醒清醒。
“事實上我用過了,然而並沒有什麼效果。”混沌很是無辜的說着。
“我可以證明,不僅沒有效果還有人叫囂着,讓混沌和他去競技場正面打一場。”作爲當時在場的唯二兩個清醒的人之中的一人,真田東明的表情也是很無奈。
“競技場?Balance裡面什麼時候有了競技場?”當時競技場這個名詞,直接就是貝爾多芬都是無語起來了。
他們在場的這幾個人,都實在不敢想象,在不久之前的日子裡面,第三小隊的這些混蛋到底是喝了多少。
“安塞爾在哪裡?”羅浮宮嘆了口氣,問到。
“並不在裡面,但是那個人在裡面。”混沌告訴羅浮宮,雖然從上次會議的結果看起來,羅浮宮已經不能指揮混沌去做任何事情了。
“我當然知道那個人會在裡面,我完全想象不到,在第三小隊這麼瘋狂的時候,如果那個人不在裡面的話,那個人會正在什麼地方做些什麼。”羅浮宮的聲音有些低沉,混沌幾人都能夠感受到,他已經是儘量壓抑着自己的聲音,不讓自己瞬間將那句抱怨的話語吼叫出來了。
“提爾呢?”真田東明瞅了一眼,就是問到。
他本來一直就是第一小隊的成員,在上一次的會議以後,第一小隊的直屬指揮權就歸白言所有了,雖然他一直和西伯利亞集團軍裡面的大多數人都不是很熟悉,但是現在要開會了,他覺得自己還是要關心一下自己小隊名義上的“隊長”現在身在何處。
“提爾的話,今天的會議他請假了。”貝爾多芬這樣告訴真田東明。
“請假?”混沌覺得有些奇怪,因爲以往西伯利亞集團軍那麼多次的會議,白言請假的次數用一個手都可以數的過來,而且每一次請假的理由都是讓所有人都不可能去說什麼的理由,這一次白言又是請假,頓時就是讓白言關係不錯的混沌有些緊張起來了。
“對啊,請假了。理由並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和以前一樣如何高大上的理由,只是很簡單的他要去澳大利亞旅遊,而我們現在開會的時候他可能正在飛機上面,所以沒法來參加會議。”貝爾多芬哭笑了一下,還沒有說出白言請假的理由來,就是被一邊不知道也是從哪裡趕過來參加會議的耶穌大神給打斷了。
“突然出現了一個好世俗的理由,居然覺得不習慣了。”混沌沉默了一會兒,其實他是想要吐槽的,只是這個吐槽卻是被真田東明給說了出來了。
“這是……第三小隊啊……安塞爾呢?”耶穌大神本來也是有些好奇,這裡一羣人不進去都在酒吧外面幹什麼的,只是往裡面看了一眼,就是瞬間無奈了。
“安塞爾說他現在正在美國那邊,在趕過來。”貝爾多芬繼續哭笑的告訴這些人。
很顯然,在西伯利亞集團軍的第一領導人安塞爾趕來之前,這個酒吧裡面的現狀是基本上不會得到改變的了,也就是說他們這些人要不然就去吧檯拿點釀酒師剩下在那兒的酒,和這些人一起進行着不知道在慶祝什麼的狂歡,要不然就是這些依然和一個傻帽一樣,站在外面等着。
“……我今天的會議可不可以也請假?”然而就在得出了他們似乎得繼續在酒館外面和傻帽一樣等着的結論的同時,混沌就一副苦瓜臉的模樣看向了羅浮宮。
“……你能找到一個不會讓安塞爾發火的理由嗎?”羅浮宮面不改色的問到。
“我可不可以也去澳大利亞?”混沌一本正經的問到。
“不可以。”羅浮宮很冷淡的直接拒絕了混沌這個開玩笑一樣的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