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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藤,幫我去福利社買些東西。”
“呃,好的。”
……
……
“伊藤,這些東西幫我拿去藝術樓的瑪麗老師。”
“好……遠阪同學,你可不要在葛蘭德老師面前叫他瑪麗。”
“是是,快去快去~”
……
……
“伊藤,學生會的人找人幫忙把真柴同學的文件搬去學生會,你去幫把手吧。”
“可是我……”
“反正你沒事幹不是嗎?”
“……好。”
……
……
“伊藤,體育課那·位老師又沒有來,我們自主活動,你陪我去慢跑吧。”
“……遠阪同學,我今天得罪你了嗎?”
“沒啊,快跟上。”^_^
“……”TAT
“遠阪,發生什麼事了?你今天一直在針對伊藤呢。”
從一大早開始就看着我刁難伊藤誠,愛麗絲終於看不過去,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
擡頭看着眼前茶金色長髮的碧眼少女,我只覺得無比委屈,站起來一把抱住愛麗絲尋求安慰,“愛麗絲,爲啥你身邊除了那些XXXXX就是XXXXX啊,你還是跟我回家算了,我會好好對待你的!”
“遠阪你突然說什麼啊,他們一直都是XXXXX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突然被我抱住,還聽到這種需要和諧的話,愛麗絲忍不住苦笑着伸手拍向我肩膀想把我推開。
“唔——”
可是問題來了,剛纔愛麗絲拍的時候沒拍到我有傷的那邊所以我沒反應,但現在她兩隻手拍向我兩邊肩膀,受傷的地方痛得我驚呼出聲,我忙鬆開手後退捂住自己的傷處。
“難怪今天由宇同學居然把頭髮散下來,你的脖子怎麼了?”坐在我後面的聖雙葉同學這時才發現問題,擔心地看着捂住脖子忍耐痛楚的我。
“不要把我散下頭髮看成什麼稀罕事好不好……”感覺脖子的痛楚終於慢慢緩了下來,我鬆了口氣,“昨晚睡覺的姿勢不好,今天早上起來脖子痛得我想死。”
隨便找了個藉口敷衍他們,我心裡卻是咬牙切齒。正如我昨晚所想的,今天一早起來,我就從鏡子裡看到了自己脖子上的咬痕變成了可怕的紫黑色,連同附近的皮膚都是隱隱地發黑着,嚇得我差點從椅子上掉下來。
到底是怎麼樣的力度咬下去纔會變成這種可怕的狀況,我真懷疑我當初被咬的時候只覺得隱隱有點痛是不是因爲太痛了反而麻痹着沒什麼感覺。
ACE先生,其實你的目的是把我脖子上的肉咬下來吧……
心有餘悸地撥了撥頭髮,把貼着藥貼的脖子遮住,雖然有點欲蓋彌彰,總比任由它暴露在人前要好得多了。
我不知道這個咬痕應該怎麼處理纔會好得更快,但又不能跑去問其他人,無論我用什麼藉口去問,最終還是會暴露自己有咬痕這件事,如果傳到白哉耳中,他問我咬痕是誰咬的那事情就鬧太大了。
就算我老實說出是ACE咬的,也根本沒有證據證明是他咬的,他本人更是完全不知道,所以一切都是白費工夫,還不如少一件事世界和平。
“你就是因爲脖子痛這點小事,心情不好就一直找伊藤麻煩?這樣太孩子氣了,真不符合你個性。”
愛麗絲,這是因爲你沒看到我脖子的慘況才這樣說。我沒有那個豹子膽去找ACE麻煩,當然就要找和ACE聲音很像的伊藤誠麻煩了,欺軟怕硬是人生的真理,要怪就去怪伊藤誠長着一張希望被人欺負的臉孔。
雙手合掌,我向伊藤誠拜了拜。
“……爲什麼又像拜死人那樣拜我?”
所以說,沒有存在感的人是苦逼的,尤其是在這個大家都很有特色的世界裡,伊藤同學你就絕望吧,這裡的妹子都沒辦法被你泡到手。
雙葉小心摸了下我的頭,見我沒什麼劇烈反應才放下心來,“不是說喝茶同好會今天晚上要開茶會嗎?由宇同學你這樣沒關係吧?”
“沒事,喝茶是享受不是煎熬,而且今天可是月圓,不可以錯過。”
其實只是動一下脖子都覺得傷口位置刺刺痛,但我現在已經不能改期——應該說,月亮不會爲我們改期,我必須召喚到大吉嶺,就算今晚不行,下個月我依然會去嘗試,直到召喚出來前,我都不會放棄的。
“既然你說沒事,遠阪,有件事要拜託你。”
笑眯眯地愛麗絲把手中包裝好的東西遞給我,而我……沒辦法拒絕被卡米薩馬眷顧的女主姑娘的請求,頂着脖子的傷痛接過了東西。
緋紅學園大學部,是個跟高中部完全不同的地方。如果說高中部社團橫行但還有點正常義務教育的樣子在的話,大學部就是個完全自主只要有成績就可以很自由的地方,也就是說只要你保證合格,課也不用去上。
問題是——大學部的教授們考試的題目大多跟教科書沒有關係,第一年第一個學期或者還有人冒險嘗試逃課只在考試出現,到了第二個學期就幾乎所有學生都會自動自覺乖乖去上課,爲了應付脾氣古怪的教授勞碌奔波。
在此請讓我笑容滿面地在心裡詛咒白兔彼得·懷德一百次,就是因爲那隻電波系的兔子硬是用數學課代表的工作留着愛麗絲,她才必須要拜託別人幫她把東西拿給在大學部的尤尼烏斯教授,我纔會大老遠地跑過來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
因爲給ACE帶過路,怎麼去尤尼烏斯教授的工作室我是知道的,但想到尤尼烏斯和ACE不得不提的關係,我就覺得脖子隱隱作痛。
之前也曾經說過,尤尼烏斯簡直就是ACE心靈支柱的存在,還收留了離家的愛麗絲,要說的話他也確實是個好人,但果然……這個世界是沒有正常人的。
單是尤尼烏斯那種鐘錶收集的愛好還算沒啥,那個男人根本就是個宅男,每天每天都只知道研究鐘錶,連家門口都不喜歡出。如果不是每天要過來學校幹活,我估計他一年起碼有三百六十天是蹲在家裡研究他可愛的鐘表的。
可能是家裡蹲蹲太久的關係,尤尼烏斯對人際關係非常不擅長,而且天生一把會得罪別人的惡毒嘴巴,就算是關心別人的話都能說得別人心口一把火在燃燒,總體來說是個自己給自己帶來悲劇他還不覺得這是悲劇的男人。
假若愛麗絲沒有搬進他家,他的人生依然是一片灰暗遲早會被某個猥瑣男拉去撇歪的,幸好愛麗絲來了,愛麗絲……你果然是拯救世界的少女!
世界的未來就靠你了,快點把ACE拉回牢籠裡吧!
在我心理建設完畢後,我已經來到了尤尼烏斯工作的地方,學校時鐘塔裡特意開闢出來的一個房間前。我就說這位先生心理有點問題,喜歡時鐘到特意向學校申請要在時鐘塔裡工作,還順便兼任了時鐘塔大鐘的修理人,簡直就是自己找活來幹。
嘛,反正他本人似乎也很喜歡這個兼職。
敲了下門,好一會兒了都沒有人迴應,讓我幾乎懷疑裡面沒有人,但回想一下游戲裡的情節,尤尼烏斯這傢伙可是ACE和愛麗絲作出巨大努力纔有可能出門一會兒的超級家裡蹲,怎麼可能出門。
“尤尼烏斯教授,愛麗絲讓我把東西拿給你哦~”
終於,房間的門開了,一頭藍色柔順長髮的青年男子面無表情地站在我面前。於是我再次被這個世界的人的品位給打敗了,雖然說鐘錶形狀的耳環其實很普遍,不過連西裝鈕釦都裝成鐘錶形的就很詭異了,幸好他沒有像遊戲裡那樣在脖子上掛個時鐘。
“……”尤尼烏斯打量了我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是……遠阪對吧?”
“老師,我前幾天給ACE老師帶路來過這裡吧?”難道我的存在感就這麼低嗎?
“跟前幾天比起來更像個女生,我以爲認錯人了。”
這個世界的人真是一如既往地沒有禮貌,淡定吧淡定,從今天早上開始已經好幾個人這樣說了,所以我很淡定……
“我只是把頭髮散下來而已,你們這些人就不要大驚小怪!”所謂淡定,在我被尤尼烏斯先生你基友咬的那刻開始已經消失了,所以你自由地……
皺起眉一臉不滿,尤尼烏斯哼了聲,“你這是對待老師的態度嗎?看來你們的禮儀老師沒有好好教導你。”
“謝謝,禮儀課我一直是全班最高分所以不用你擔心,而且我個人認爲絲毫不考慮少女的心情說人家沒有女人味的尤尼烏斯教授更應該去重新學一下禮儀。”笑容滿面地回答,面對尤尼烏斯的冷言冷語,我覺得自己反而能夠冷靜下來。
這個男人或者有讓人把一切不滿情緒轉移到他身上的特質,典型的自己找虐麼?不過到了某種程度,就會覺得他很治癒了,看看被他俘虜的大黑洞XXX和腦子裡一個個小洞的愛麗絲,兩個人都把尤尼烏斯當心靈支柱。
陰暗過頭反而讓人覺得人生是美好的,再怎麼樣也不會被他悽慘麼……
“你到底是來幹什麼的?!”
“是是,愛麗絲被彼得老師絆住了,所以拜託我把這包東西拿給你,感覺很輕應該是布料之類的東西,教授你幾天沒回家了嗎?”惡意地猜測,我笑着詢問。
“跟你沒關係。”
接過東西,尤尼烏斯就準備關門。
——“尤尼烏斯~”
爽朗爽朗又爽朗的叫喚讓尤尼烏斯頓住地手,嘴角抽搐地看着手中的門把,我可以猜想他是在鎖門還是開着門讓他自己進去兩個選擇中猶豫。
而我就沒有他那樣無聊的心思,當即跟尤尼烏斯道別,動作迅速地下樓梯往時鐘塔大門跑去,以ACE先生的迷路體質,就算已經進了塔也絕對不會在樓梯上看到他,所以只要我跑得快就可以避開他了。
“……遠阪?”
背後似乎有人在叫喚我,不過聲音很小我就權當聽不到了。
對不起,ACE先生,其實並不是你的錯,不過最近還是不要讓我見到你的臉了,如果我不小心把爪子伸向你的臉蛋,那就算是傷及無辜了。
作者有話要說:
因爲尤尼烏斯的圖片之前已經發過了,所以這次就不發了~
伊藤誠被針對的原因,各位可以去找一下他的聲優,跟ACE是同一個來着,而且音色配得還挺像的,不過一個很溫柔懦弱,另一個是爽朗到噁心……【捶地
總之事情就是魷魚沒有膽子去找ACE報復,就遷怒到伊藤誠身上了。
不知道有多少人玩過鬼·畜眼鏡,男主佐伯克哉就是平子配的,無論是攻還是受狀態哦,所以說這人配音的差異可以嚇死人有木有。
咳咳,不管怎麼說,總之現在魷魚對ACE先生產生了抗拒心理,並不是什麼好事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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