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4 幽香入鼻
平步青雲?-?1144?幽香入鼻
平躺在牀上的竇一凡似乎察覺到什麼似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嘴裡低聲地嘟囔了一下。坐在牀沿上的史芸香被嚇了一跳,趕緊縮回自己的手指。心跳如擂,臉紅耳赤的她輕輕地拉開了睡袍上繫好的蝴蝶結,一件薄薄的吊帶睡裙下完美的身體隨着睡袍的垂落而完全地暴露了出來。史芸香深深地吸了口氣,偷偷地繞過大牀的另一邊,悄悄地鑽進了竇一凡的被窩裡。
竇一凡太累了,昨天晚上因爲在金榜名爵幫施德徵抓賊搞了大半夜,今天又開了一上午的車,再加上史芸香的病情給他增加了不少的心裡負擔。在微明湖畔又上演了一場冬雨下河救美事件,這些事情都極大地消耗了他的體力。突破史芸香的心裡防線給竇一凡帶來了不少的欣慰,此時的他正帶着這種欣慰沉沉入睡。
春暖花開,拂面而來的春風帶來了暖和,也同樣帶來了驛動。穿行在桃花林中的竇一凡透過一片片落英繽紛的粉色花瓣專注地盯着泉眼旁邊的妙曼背影看了又看。他微微地皺了皺眉頭,沒有料到會在這個溫泉谷邊上碰到正在沐浴的熟人。每往桃花林深處邁動一步就意味着他距離那個女人更近了一步,終於竇一凡走到了泉眼旁邊,再往前邁開一步就能夠抱起那個有着光潔後背的女人了。他低頭一看,發現這個泉眼滿滿的都是粉色的花瓣,坐在花瓣當中的女人伸出欣長的手指輕輕地劃開了那些粉色的花瓣,微微盪漾的水面上倒影出她豐碩的前胸和柔細的腰肢。她的肌膚很嫩很白,她的脖子很美,欣長而柔美,她的鎖骨很深很性感,她的前胸比盈盈一握要豐滿一些,她的腰身很細。看着這個女人倒影在微波盪漾的水面上晃動了一下,竇一凡忍不住伸出雙手比劃了一下,發現她的胸型很好,挺立的兩顆紅葡萄微翹着,充滿了誘惑力。
隔着空氣,竇一凡朝前伸出了手掌,微微地閉上了雙眼。他似乎感覺到那一對傲然挺立的豐滿已經落入了他的手掌,充實而柔嫩。他輕輕地摩挲着,以平日裡缺失的勇氣輕輕地愛撫着,那一種帶着電流的充滿彈性的觸感讓他意外地輕吟出聲。他微微地用力,似乎聽到了溫泉裡的女人也歡快地低聲吟唱了一句。似乎得到這一聲吟唱的鼓勵,竇一凡空出一手將女人往懷裡摟了過來。
一縷清香幽然入鼻,閉着雙眼的竇一凡用力地嗅了嗅,朝清香的來源湊了過去。他的嘴脣有點幹,似乎在那一片清香當中尋找一口清涼的泉眼。一張柔嫩的嘴脣在他的觸碰中微微地顫抖了一下,意亂神迷的竇一凡趕緊撲捉住想要逃避的清涼。他用心地允xi吸着,甜美的滋味讓他欲罷不能。他的身體熱了,他的想法亂了,眼前的景色似乎發生了變化。被他扣在懷裡的女人微微地擡起下巴,充滿深情的目光久久地凝望着他。
“是你!”竇一凡微微地睜開雙眼,看着懷裡滿臉紅霞的女人,意外地低聲叫了起來。
“嗯!”女人輕聲地答應了一聲,素手微微地動了動,竇一凡整個人落入了溫暖的泉水當中。女人狐媚地笑了笑,深深地埋下了腦袋。她柔美的嘴脣在他健碩的胸肌上探索着,一路遊離留下了無數的火種。
竇一凡火了,火辣辣地火了。看着被女人握在手裡的利劍,他徹底地火了。他想要咆哮,想要怒吼,想要釋放自己壓抑已久的能量,可是當他看到女人那張嫵媚的熟悉臉龐時卻遲疑了。這個女人千嬌百媚,渾身無處不是透露着惹火的資本。只要是男人,在她面前就必須噴火。竇一凡好幾次都差點在她面前破了功,也差點鼻血四濺。可是這個女人也是禁區,是毒藥。擅闖禁區者死,這是竇一凡很清楚的。他不能爲了這個女人而主動繳械,明知道這是一杯毒藥也飲鴆止渴。
竇一凡蔫了,很不人道地蔫了。他默默地從女人手裡抽回自己的寶劍,想要將它歸回劍鞘裡面。可是寶劍已狂嘯,又豈是竇一凡一介凡夫俗子能夠輕易按捺住的。
“呃,不行,這不行。”理智在勸阻竇一凡不能邁開這一步,可是彪悍而下的鼻血卻引來了懷裡女人咯咯咯清脆的笑聲。
“給我嘛!”婉轉動聽的聲音誘導着竇一凡的身體一步一步地淪陷。
“不能,不行,不可以!”竇一凡想要用這種決斷的語氣來表達自己的決心。
“給嘛!給嘛!”女人的聲音像是一條靈活扭動的水蛇緊緊地纏繞在竇一凡身邊,怎麼也驅趕不掉。
竇一凡想用力掙扎,可是又擔心傷了懷裡的女人。他扭動了身體,想要逃離女人的束縛。可是步步緊逼的女人卻不打算讓竇一凡逃離,伸出柔弱無力的素手想要綁住他的理智。
就在兩人相互推搡中,竇一凡突然睜開了雙眼一下子清醒了過來。他晃了晃腦袋,看着幽暗的天花板,發現這一切只不過是一場春夢時徹底地鬆了口氣。他的身體很熱,口乾舌燥的感覺讓人很難受。想到春夢裡的情景,竇一凡下意識地往自己的利劍摸了過去。這一摸,竇一凡徹底懵了。他記得他明明是穿着底褲睡覺的,可是怎麼一夢醒來連個底褲都不見了呢?
春夢時時有,今天特別怪。意識到什麼不對勁的竇一凡一把掀開被子,坐直了起來。他扭開了牀頭燈,定睛一看,腦袋轟的一聲炸開了。就在他的枕頭旁邊正側身躺着一個女人,若隱若現的睡裙捲縮到了腰間,露出春色無邊一大片。讓竇一凡更加無法接受的是女人的睡裙下同樣是真空一片,一縷不掛。
“嘿,香兒,你醒醒,醒醒!”竇一凡被嚇得不輕,趕緊給身邊的女人蓋上了被子。他湊到史芸香的身邊輕聲地叫喊着她的名字,又擔心會不會驚動不知道什麼時候可能回來的施德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