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荷根本就不曾察覺這些,依舊安靜地吃飯,安靜地看着場上的舞蹈。
皇蕭翎說道:“妹妹,你不喝酒嗎?”
林清荷笑了笑,說道:“偶爾。”
“乾一杯。”皇蕭翎貴爲公主,性格雖清冷了些,但卻是個豪爽之人,說道:“寧南王府的百花釀可是非常不錯的。”
林清荷端着酒杯,聞了一下,說道:“確是芬芳。”
輕輕一口小啜,梨窩淺現,明眸看了看皇蕭翎,皇蕭翎卻是一口飲盡,說道:“味道還是那般甘甜。”
林清荷喝了幾杯之後,便覺得有些不對,頭有些暈沉,似乎是不勝酒力。
皇蕭翎看了看她,笑着說道:“妹妹,你酒量太差了。”
林清荷苦笑着擺擺手,說道:“我得先去休息一下,姐姐,你慢飲。”
皇蕭翎趕緊吩咐身邊的丫鬟帶林清荷下去休息,自己則是繼續一邊喝酒,一邊欣賞歌舞。
這一切自然都是沒逃過林清芙和二夫人的眼睛,母女相視一笑,一切都如二夫人所預料的一般。
林清荷被扶到了廂房,她斜斜倚在了牀上,對身邊的丫鬟說道:“我的兩個婢女呢?”
那個丫鬟說道:“不知道,奴婢並未見到她們。”
林清荷說道:“我頭暈的很,你們先下去吧,沒事,別進來。”
“是。”
林清荷緩緩地閉上了眼睛,似乎真的是睡着了。
晚宴吃得很慢,但一些年輕人都已經熬不住,早已經下了席玩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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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不知是哪家的一個公子跑了進來,非常慌張地說道:“不好了,有人投井了!快來人啦!”
所有人都怔住了,尤其是寧南王,更是憤怒地說道:“怎麼回事?”
寧南王妃更是走到了公主的面前,誠惶誠恐地說道:“讓公主殿下受驚,真是罪該萬死。”
一羣人都走到了井邊,人正在打撈,待撈上來之後,人已經死了,卻有丫鬟驚呼:“是翠翹!”
寧南王爺生氣地說道:“誰來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翠翹爲何要投井?”
無人敢吭聲,寧南王爺眼睛微微眯了眯,說道:“爲何你們都不吭聲?”
王府裡面的丫鬟家丁們,一個個噤若寒蟬,個個都低着頭,不敢說話。
時間彷彿凝結住了,寧南王覺得今日這樣的節日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真的是太不吉利,也實在是太丟人了!
一個丫鬟哭哭啼啼地跑了過來,跪在了地上,寧南王問道:“你可知翠翹爲何尋死?”
那丫鬟哭得梨花帶雨,仰着臉,顫抖着說道:“王爺,請您爲翠翹做主,她死得好冤枉啊。”
寧南王爺恨恨地說道:“到底是怎麼回事?說!”
那丫鬟哭哭啼啼,卻哽咽着說道:“奴婢方纔見着翠翹滿臉驚慌地從廂房那邊跑了過來,就攔住她,問其緣由,誰知她一個字都不說,哭着便跑了。奴婢覺得好奇,便廂房那邊去看個究竟,誰知……”
寧南王趕緊問道:“你都看見了什麼?還不老老實實地全部說出來!”
那丫鬟滿臉驚恐地說道:“看見了雲清居然和一位小姐睡在了一起……”
寧南王眉頭皺起,這樣的事情也會發生,只是……
他便問道:“這兩者有何聯繫?”
丫鬟說道:“奴婢聽那小姐說,雲郎,那丫頭撞見了我們在一起,若是告訴了別人,咱們的事情豈不敗露了?雲清卻是說道,無妨,她平日對我極其仰慕,自是不會說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