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這道光射入南天門深處後,天帝的臉色立即一變。
“這是……”
地球
當蘇珊撥通了那個特殊電話的時候,她沒有發覺一個金黃色長髮的女人悄然來到了保時捷的旁邊。她更沒發覺張濤右手的食指在此時輕輕地顫動了一下。
“我是蘇珊,我答應你的所有要求,但是你要幫我救一個人……”
保時捷的駕駛位上,蘇珊正語氣冰冷地對着手機說話的時候,一隻白皙的手掌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了她的脖子一側。
“誰?”
蘇珊被嚇了一跳,剛想回頭的時候,那隻白皙的手掌卻瞬間在她的頸部輕輕一砍。
蘇珊頭一偏,嬌軀緩緩地軟到在了駕駛位上。而她原本緊握的手機,也“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只聽手機聽筒裡傳來“蘇珊、蘇珊……”的叫聲。
東海市公安局裡。此時一片肅穆,因爲江南省省城裡的一名位高權重的重要官員蒞臨指導。
因爲通知說這位官員是微服私訪,所以提前知會田局長不宜大張旗鼓。公安局長田定得到指示後,只帶着各個刑警隊長,在公安局的大門口一起列隊歡迎。
一輛黑色的奧迪a8l防彈車。在公安局的大門口停了下來。
這輛奧迪a8l才發佈沒有多久,不僅號稱可以防禦槍林彈雨,而且它的玻璃也是特製的,車裡面的人可以清晰看到外面的路況,車外面的人一點也看不見車裡面的情況。
田定局長連忙迎了過去,與此同時。在奧迪防彈車的後座上,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胖子和一個面容兇悍的中年男人分別開門下了車。
這個肥頭大耳的中年男人一臉的肥肉,幾乎所有的刑警隊長都認識他。因爲他正是市的副市長王題盤,他有個胖兒子叫王心寬,是和侯公子並列的東海四大惡少之一。
面容兇悍的中年男人,田定也認識,他正是省公安廳的副廳長龐光。
這兩個人可都是他田定這個公安局長的上司。平時沒聽說有什麼來往,怎麼會走到一塊了呢?
“龐廳長,王市長……”
田定正要上去打招呼的時候,王題盤卻沒有搭理田定。
只見王題盤快步跑到副駕駛的車門位置,搶在兼任司機的保鏢前面,打開了車門。
一個五十餘歲身穿西裝的中年男人從車上走了下來,對着一臉諂媚的王題盤點了點頭,龐光也恭敬地站在了中年男人身後。
田定的眼睛頓時睜得大大的,他沒想到,竟然是這位大人物前來蒞臨指導。真是受寵若驚。
田定臉上的笑意更盛了,他此時笑得就像一朵含苞綻放的菊花,諂媚地說道:“王書記,您的到來,讓我東海市公安局,乃至整個東海市都感到榮幸之極,您還沒用過午飯吧,我現在就安排。”
“田局長,當時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還是一個副局長,沒想到這麼快就轉正了,田局長真是能力出衆啊!”王書記沒有直接回答田定的話,而是一副回憶起了往事的樣子。
“哪裡,哪裡!”田定雖然心裡很是自豪,但是嘴上依然謙虛着,他滿臉堆笑地繼續說道,“王書記,您是想先去公安局視察一番再用餐呢,還是先用過午餐再去視察呢?”
王擺了擺手,沒有說話,而是將目光轉向了省公安廳副廳長龐光。
龐光立即會意,看着疑惑的田定說道:“田局長,吃飯就免了,我們這次來,就只有一件事,王侯幫的案子因爲案情重大,將有省廳直接負責處理,稍後我會將省廳的批准文件轉交給你。”
龐光見田定點了點頭,於是接着說道:“並且,按照省廳的意思,我們這次要先帶走王侯幫的總負責人侯五爺,希望田局長予以支持工作。”
田定再次提議吃飯,但是這次卻直接被王書記拒絕了。田定只好吩咐看押侯五爺的警員,將侯五爺押送了出來,並且安排好了準備即可押送前往s省。
看着押解警車已經上路了,王朝着田定,微笑着說道:“此事多謝田局長妥當安排,我們也要一同返回s省省城處理此案。”
王書記說完話後,就迫不及待地上了奧迪防彈車,但是龐光卻沒有跟着立即離開。
龐光看着田定,笑呵呵地說道:“田局長,鑑於王侯幫案件是在你們東海市發生的,我需要在你們局子裡選一名優秀警員,去江南省省城配合調查工作。”
“龐廳長,這是應該的,你可以隨便抽調東海的人手。”田定自然不會拂逆龐光的意思,爽快地答應了。
龐光點了點頭,說道:“聽說你們公安局,有一個優秀能幹的女隊長,叫什麼清清來着,要不就派她去配合調查吧!”
“龐廳長說的是風清清隊長,正好她之前負責這件案子。”田定朝着身後不遠處的風清清,招了招手,說道,“風隊長,省廳需要你配合調查王侯幫案件,你隨時聽從省廳和龐廳長的調遣。”
“是!”風清清絕美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清脆地應了一聲。
而風清清沒有發現,龐龐,正在用一種極其怪異的目光看着她,那目光帶着一絲火熱,一絲癡迷,還有一絲眷戀。
東海市飛機昂。
蘇珊悠悠地睜開了眼睛,映入她的眼簾的是一個身穿藍衣的女人,不由得開口問道:“你是?”
“蘇小姐,你醒了,我是009,主人讓我帶你回去。”藍衣女子009坐在副駕駛上,就像是機器人一樣守着蘇珊,毫無表情和語氣地說道。
這時,蘇珊忽然想到了什麼,來不及回答009的話,就急匆匆地轉身朝着保時捷的後座看去。
可是保時捷的後座上空空如也,壓根就沒有了張濤的蹤跡,張濤幾乎都成爲屍體一樣了,怎麼會不見呢?
蘇珊情急之下,抓住藍衣女子009的胳膊,急切地問道:“我老公呢,他去哪裡了?”
“你老公是誰,我不認識!”藍衣女子009依舊面無表情,機械般地回答道。
“我老公是張濤,他本來在車的後座躺着呢,怎麼會不見了呢?那隻白皙的手是不是你的,你爲什麼將我打暈?是不是你把我的張濤藏起來了?”本來冷靜異常的蘇蘇珊變得語無倫次,此刻卻沒有一點處事果斷的美女總裁模樣,她的俏臉只有着驚慌和擔憂。
“蘇珊小姐,我的手並不白皙,我更不會將你打暈!”藍衣女子009擡起了枯黃的右手,讓蘇珊看了個清楚。
然後,藍衣女子009接着說道:“你老公不是我藏起來的,我來的時候,你就暈倒在了座位上,他有可能是自己離開了。”
蘇珊又看了一下藍衣女子009的左手,和右手一樣如落葉一般枯黃。
蘇珊秀眉緊蹙,心中升起了一絲不妙的感覺:“不可能,張濤不可能自己離開,他都沒有呼吸、沒有心跳了,怎麼可能自己離開呢?”
“你的意思是你老公的屍體失蹤了?”藍衣女子009終於皺了皺眉,“這件事情,我暫時沒法處理,你需要先和我一起乘飛機去嘟嘟,我相信主人會幫你安排好一切。”
日上三竿之時,郊區的大道上,滿滿的全是陽光的味道。
一輛銀灰色的別克疾馳而過,而在銀灰色的別克車後面,還跟着一輛奧迪a6,兩輛車一前一後,你追我趕。
“該死的阿三,要不是我顧着車後面那個植物人,被你們暗算了一槍,我一定會馬上將你們送到地獄,去找撒旦報到!”
開別克的是一位金色長髮的蒙面女子,女子的身體堪稱火爆,因爲生氣而更加波濤洶涌,但是女子左腿的小腿之上卻簡單地包紮着一塊白色紗布,上面浸滿了鮮血。
在銀灰色的別克後面,躺着一個衣着簡樸的少年,正是失蹤的張濤,或者是張濤的屍體。
張濤雙眼緊閉,蜷着腿靜靜地躺在別克車的後座上,臉上的神態十分安詳,彷彿睡着了一樣。
金髮蒙面女子一邊開着車,一邊匆忙回頭瞥了張濤一眼,秀眉皺了一皺,自語道:“這個無恥的傢伙怎麼會變成植物人了?難道是他之前破壞我執行任務的報應到了?……”
正當金髮蒙面女子思緒紛紛之時,後面奧迪a6中的人就通過擴音器,向着金髮蒙面女子傳遞意見。
“羅納血女,趕快停車!那個小子是我們的目標,只要你將他交給我,我們就不會再與你爲難,否則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們德比兄弟也不會放過你的!”奧迪a6的副駕駛上是一個帶着灰色頭巾的大鬍子印度人,他此時打開了車窗,朝着前方的別克大聲呼喊道。
冷羅納血女,哼一聲,如瀑的金色長髮一甩,不僅沒有停車,反而用沒有受傷的右腳更加用力地踩下了油門,別克車的發動機“嗡嗡嗡”地響個不停,而別克車更是發瘋一般的朝着前方行去,衝進了一條郊區的偏僻土路。
而在這時,羅納血女也將嘴巴對上了左手腕的一個袖珍話筒,絲巾下的小嘴中吐出了一句冷冷的話語:“他是我要殺的人,除了我,你們都沒有資格殺他!“
“臭婊子,不識擡舉,別落到我們兄弟手裡,到時候就弄的你連你爸爸都不認識。”
拿着擴音器的印度阿三名叫德比斯亞,他惡毒地咒罵了一句,轉向開車的印度阿三,問道,“大哥,現在都到了這麼偏僻難走的路了,就算華夏組織的人人多如牛毛,也不可能發現我們了,我現在用“汽錘”a2戰鬥霰彈槍將那個小婊子的車胎打爆,怎麼樣?”
開車的印度阿三名叫德比斯基,和德比斯亞是雙胞胎兄弟,兩個人都有着相同的古銅色皮膚,相同的相貌,相同的大鬍子,只不過德比斯基戴的頭巾是黑色的。
德比斯基一邊緊緊地盯着前方數米遠的別克車,一邊點了點頭,說道:“嗯,好吧,瞄準一點,爭取一槍擊中!”
德比斯亞得到了哥哥的允許,一臉興奮地從座位下面取出了一把汽錘霰彈槍,伸出了車窗外,瞄準了前方別克車的後輪。
羅納血女也從後視鏡中看到了德比斯亞的霰彈槍,咬了咬銀牙,瘋狂地打着方向盤。
“轟”的一聲,霰彈槍發射了,羅納血女只覺得別克車一陣劇烈顫動,然後就不受控制地朝着路邊發瘋般地衝了過去。而在別克車的前方有着一棵接近三米粗細的參天大樹,眼看着別克車撞上去,就要造成車毀人亡的後果了。
羅納血女也在這個時候,迅速地翻過了車座,抓起了座位上的車門,在第一時間打開車門,帶着張濤跳了下去。
就在羅納血女和張濤跳到灌木叢裡的三秒鐘後,別克車帶着瘋狂的速度,直接撞上了參天大樹。
“轟隆”一聲,別克車爆炸了,燃起了熊熊的烈火,但是參天巨木卻巋然不動,只是樹梢上的幾隻小鳥驚嚇之際,飛上了湛藍的天空。
“那兩個人不會被你炸死了吧?”德比斯基將奧迪a6停在了土路的中央,皺着眉頭看着一旁的德比斯亞。
德比斯亞聳了聳肩膀,做出了一個無奈的表情,說道:“大哥,我一不小心將槍打偏了一點,下次一定小心。咱們現在去車爆炸的地方檢查檢查吧,反正組織沒有說,是要那個小子活還是死。”
德比斯基只好點了點頭,和德比斯亞一起下了車。
灌木叢裡,綠葉紅花迎風招展。呆妖農劃。
金髮蒙面女子羅納血釹抱着張濤,一起跌落在了一簇小型灌木叢中。
由於羅納血女沒有控制住平衡,率先仰頭倒在了灌木叢裡。而隨後而至的張濤,卻直接如獵豹撲食一般朝着羅納血女女躺着的地方“撲”了下去。
“不要!”
羅納血女本想要閃身躲開,可是小腿中彈的部位卻傳來了一陣痛徹骨髓的感覺。張濤閉着眼睛,整個人壓在了她身上。
巧合的令人咋舌的是,由於羅納血女蒙在臉上的絲巾竟然被風吹開了一些,露出了嬌豔欲滴的紅脣,張濤的嘴巴竟然落在了她的紅脣之上。
“唔,放開我!”金髮蒙面女子下意識地張開了小嘴,沒想到這下和張濤親得更實了。
一縷淡淡的芳香傳進了張濤的口中,一絲玄妙至極的氣息進入了張濤的體內,張濤的手指不由自主地再次顫動了一下。
金髮蒙面女子可沒有發現張濤的變化,她輕輕地將張濤推到了一邊,在她看來張濤已經變成了毫無知覺的植物人了。
“羅納血女,我知道你在灌木叢裡,給我乖乖地出來,只要你讓我們兄弟好好地樂呵樂呵,我們可以考慮放了你。”德比斯亞的聲音就在十米遠的地方。
羅納血女屏住了呼吸,蹲在灌木叢裡,灌木叢很是濃密正好可以將的身體完全遮擋住,所以德比斯基兄弟一時也沒有看到她和張濤。
羅納血女從鞋底下面抽出來了一把小型的匕首,她打算等德比斯基兄弟再過來一點的時候,用偷襲的方法幹掉一個人。不然以她現在受傷的身軀,就算這兩個印度阿三不動用手槍,她也絕對不是這兩個印度阿三的對手。
德比兄弟的腳步聲大約在七八米遠的地方了,羅納血女渾身的神經都緊繃了起來,她的臉上流下了一滴亮瑩瑩的汗珠,但是她卻顧不上去擦汗。
七米……六米……五米……
羅納血女緊握着小型匕首右手輕輕地揚起,她此時全神貫注,神經處於高度緊張狀態。
“啊!”
羅納血女忽然感覺到彈性十足的臀,被一隻鹹豬手狠狠地抓了一下。精神高度緊張的她,如受驚的兔子一樣蹦了起來,完全暴露在了兩個持槍的印度阿三面前。
“羅納血女,你這個小婊子,你不是跑嗎?接着跑啊!扭着你的屁股跑啊!”德比斯亞得意無比地大笑了起來,將手中的手槍對準了羅納血女。
羅納血女柳眉緊皺,她似乎沒有聽見德比斯亞的話一樣,下意識地掃了一下灌木叢中張濤所躺的位置。
一陣清風吹過,張濤依舊如同植物人一樣,一動也不動,只有細長的灌木植物隨風飄舞着。
德比斯亞見羅納血女沒有搭理他,於是朝羅納血女右側幾米遠的位置放了一槍,一臉裝逼地說道:“煞筆,老子這一槍打偏了,我命令你,現在就將你臉上的那塊布摘掉,不然我保不準下一槍會不會打在你的身上。”
看着德比斯亞囂張至極的表情,羅納血女咬了咬牙,在槍口的威逼之下,隨手摘掉了臉上的絲巾。
一頭如瀑布般的黃色長髮,s型曲線的完美身材,如欲崩出,最引人注目的是血色鳳凰的眼角,如天空般湛藍,純淨、自然,但是卻透露着淡淡的惆悵。
“我要死了,竟然是這麼極品的妞,來先讓斯亞哥哥親親小嘴。”德比斯亞的眼神中全是閃爍着惡狼一般的目光,他的嘴角甚至有一絲哈喇子流下。
德比斯基雖然沒有像弟弟一樣下作,但是也有些陶醉地看着迷人的羅納血女。長得這麼漂亮,還當什麼殺手啊,真是暴殄天物。德比斯基的嘴角露出了一絲淫笑,他和弟弟德比斯亞,看來這次又可以一起上一個極品美女了。
德比斯基浮想聯翩的時候,德比斯亞已經舉着手槍來到了羅納血女的面前。
德比斯亞站在了距離血色鳳凰半米遠的距離,將手槍從血色鳳凰的太陽穴位置緩緩下移,然後對準了血色鳳凰的胸,舔着嘴脣說道:“又白又深邃,血色鳳凰,我有些想知道你的到底有多深了,要不我就用這支手槍測測你胸的深淺?”
德比斯亞雖然是詢問的語氣,但是卻壓根沒有等待羅納血女回答的意思,他直接就將……
說時遲那時快,此時,羅納血女忽然將身體一旋,恰好躲開了德比斯亞無恥的動作。與此同時,羅納血女身子向後一傾,一直揹負在身後的右手,也忽然揚起。
“敗類,去找撒旦測深淺吧!”
陽光下,一道銀光閃過,一把小型的匕首插在了德比斯亞的小腹上,鮮血汩汩地流了出來。
羅納血女眼神一暗,順着傾斜的方向倒在了地上,她沒想到德比斯亞在最後關頭,竟然將身體快速後傾了十度,讓原本應該刺向德比斯亞心臟的匕首,刺在了不是要害的小腹上。
“臭婊子,敢刺老子,我非折磨死你。”
德比斯亞勃然大怒,小腹之中傳來的劇痛,讓他也忘記了憐香惜玉。
德比斯亞舉起手槍,對準了倒在地上的羅納血女,他的眼神中泛起一絲兇殘:“臭婊子,你不是厲害嗎?我現在就打斷你的胳膊,你起來反抗啊,起來啊!”
德比斯基看情況不對,也跑了過來,同樣一臉憤怒地盯着地上的羅納血女。他雖然平時比較沉默,但是卻和德比斯亞兄弟情深。
他們一起殺人,一起強,一起吸毒……
“斯亞,你沒事吧?”德比斯基先是關切地問了一句,然後比德比斯亞還要生氣地看着地上的羅納血女,“斯亞,快點,打斷這個婊子的四肢,然後咱們兄弟一起弄死她。”
“哥哥,我只是受了一點輕傷,去醫院看看就沒事了。”德比斯亞點了點頭,用手槍對準了羅納血女的右臂。
羅納血女剛纔動作幅度太大了,牽扯到了中彈的小腿,一時也站不起來。看着德比斯亞的手槍,她忽然有一點後悔。她的任務是殺了上官鵬飛的女兒,但是她卻爲了救張濤這個“仇人”而喪命。
羅納血女握緊了粉拳,如果這兩個印度阿三想要凌辱她,那麼她就立即咬舌自盡。就算死,她也不會活活地任人糟蹋,只是她要對不起自己的母親了,她在心中默默唸着。
“母親,洛麗塔沒用,沒有將你從魔窟中救出來,我就算變成幽靈,我也會回去陪着你,守護你的。”
…………
與此同時,在神界的所羅門大殿裡,雅雪正注視着這一切。
“弟弟有母親賜予的禁忌能力,應該不會死在這裡,不過接下來的災難就不一定了!”
雅雪喃喃自語說道。
“不!”所羅門搖了搖頭說,“你看看這個女人,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