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我家王爺,這還用問嗎?”鐵成鋒手裡的劍,握的更緊了,他擔心這個假冒的秦王妃在用其他沒用的話拖延時間。
“連鐵統領都知道我不是秦王妃,那你加王爺,又豈會不知道呢?王爺他身中*毒,豈是喬芸初能近的了身的?而我每日在他身邊伺候,王爺豈會安然無事?鐵統領認爲,我爲何可以裝到現在還不被揭穿?”陌離淡淡的微笑了一笑,將地上假冒的圓蔥扶了起來,去掉她臉上的*,將她給放了,而鐵成鋒這次卻沒以後阻攔。
他拿着寶劍,呆呆的走出了靜思,這次他真的要好好想想,難道是自己錯了,難道王爺他真的想要留這個女人在身邊嗎?可這個女人到底是誰呢?鐵成鋒仍舊不知道這個女人的來歷。
鐵成鋒朝王府後花園走去,路過墨梅院的時候,擡頭看見了從那院內伸到牆外的一直墨梅,不經意間,他微笑了一下。
也罷,既然王爺喜歡那女人留下,那他這個做下屬的也自然是跟着秦王走的,那麼只要自己好生的盯着那個女人就是了,鐵成鋒無奈的一笑,然後做他自己的事情去了……
“小初兒,你這麼個喝法,是要將自己灌醉嗎?”鸞則羽盯着喬芸初面前的三個大酒罈子,十分心疼的看着她 。
“是啊,太子爺哥哥,要不要陪小爺一醉方休呢?”喬芸初臉上掛上了那嫵媚的笑容,伸手將一罈子烈酒扔向了鸞則羽。
“好 ,小初兒想醉,羽哥哥陪你便是!”鸞則羽接到喬芸初扔過來的烈酒,擡手昂頭,‘咕咚’‘咕咚’灌了下去。
一番烈酒下肚,喬芸初已經醉的嬉笑不停,她臉上掛着那醉人的笑容,可心裡卻是說不出的苦悶。她明明不喜歡那頭冰驢,卻又爲何要如此的不開心?爲何看着那冰驢懷裡的女人和自己一個模樣,爲何卻要嫉妒,爲何她有一絲想要成爲那女人的幻覺?
“羽哥哥,你說小初兒長得美不美?”一抹妖媚,一抹勾魂,喬芸初將自己的臉,貼在了鸞則羽面前。
拂袖生魅,眉宇傳情,丹朱一抹醉凡塵,如此美人醉酒怎能讓鸞則羽不動心,又豈會覺得不美。
“我的小初兒,是天底下最美的女人……”鸞則羽擡手勾住喬芸初的下巴,真想就這樣吻下去,真的好想要擁有她……
“那小初兒做羽哥哥的太子妃好不好?”嬌滴滴的邀請着,喬芸初已經醉的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了,她彷彿覺得自己受了傷,好想有個人可以爲她療傷。
“小初兒,你在說真的嗎?”鸞則羽亂了,那醉人的眸子亂了,那風流的俊朗亂了,那超脫凡塵的心……也亂了!
“真的?假的?現在小爺都不知道自己是真的還是假的了?”苦笑一下,喬芸初向後一退,將她的下巴,從鸞則羽手中退出,揚起拂袖,她提着酒罈,晃晃悠悠的跳起舞來。
“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待到山花爛漫時,滿城芬芳醉酒中……”喬芸初一面吟詩,一面微笑着跳舞,一擡手,將那烈酒舉起,猛個勁的灌入口中。
美人醉酒,笑淚無度,鸞則羽心疼的一個箭步上前,搶下了那酒罈,甩在一邊,一把將喬芸初摟在懷裡,鸞則羽的心也跟着那酒罈一併,碎了……
“夠了,小初兒,夠了,若是想哭,你就哭,羽哥哥不會笑話你,小初兒,哭出來吧!”鸞則羽緊緊的摟着喬芸初浮雲般的身體,心裡無限的心疼,她的心他懂,她的難過他知,只是,他更加知道,她心裡面,住進去的不是他,而是那個冰一樣的龍天諾……
“羽哥哥,不要鬆開我,就這樣……小初兒好喜歡這樣被抱着……”喬芸初突然安靜了下來,靜靜的被鸞則羽抱着,就那樣一直被抱着,一直到……
“嘔!”
喬芸初一股噁心翻上來,於是,那鸞則羽的衣裳,即可變成了喬芸初的垃圾桶。
就那樣,她開始不斷的吐,不斷的翻江倒海起來……
秋日的陽光,將一絲清涼和明媚送給了躺在牀上的美人,黝黑的睫毛視乎正逃避着溫暖的陽光,想要留在黑夜裡不肯醒來。
“主人,主人!”圓蔥不得不叫醒喬芸初,畢竟女兒國國主大人的飛鴿傳書來了,她不得不叫醒喬芸初。
“圓蔥,信不信小爺把你切了煲湯?”喬芸初翻個身,繼續要睡。
“主人醒醒,是國主大人的信件!”圓蔥當然害怕,站在門口,仍舊在叫醒喬芸初。
“說!”喬芸初懶得睜開眼睛,只是坐了起來,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國主大人讓主人即可啓程前往西山國,參加香凝公主的生日宴!”圓蔥不由的擔心起來,爲什麼老是躲不開秦王,這冷香凝的生日宴,秦王是必到之人,那她家主人,豈不是又要難過了。
“香凝公主?說來聽聽!”喬芸初一下子睜開了眼睛,她視乎對這個香凝公主有些熟悉,可是卻不記得關於她的事情,喬芸初想起來了,自己失憶了,所以她要從圓蔥那裡得到關於冷香凝的消息。
圓蔥將冷凝香的基本訊息和與喬芸初的那段過往,一一說的仔細,喬芸初因爲忘記了過去,所以她聽到的故事,完全是在聽另一個人的經歷。
“這麼說,那個凝香公主,因爲秦王來殺小爺,結果小爺卻是被秦王推到了,那麼也就是說,秦王和冷凝香欠小爺一頓傷,這個仇怎麼報,小爺得好好想想……”喬芸初一抹壞笑上了臉旁,讓圓蔥不由得眉頭緊皺了一下,她這個主人又要惡作劇了嗎?
“圓蔥, 你說最後小爺給冷凝香下了毒,你知道是什麼毒嗎?”喬芸初忘記自己給冷凝香下的什麼毒了,不過都這麼久了,應該是被解毒了吧?
“誒呦我的好主人,您那毒,都是您自己配的,而且您身上到處都是毒藥,圓蔥哪知道您給她用的哪種啊?”圓蔥最頭疼的就是猜喬芸初,她總也猜不透她。
ωwш▪ ttκǎ n▪ ¢o “算了算了,去了就知道了,不過……圓蔥,你得先幫小爺辦件大事,不然小爺我真的沒資格給你當主人了……”喬芸初一臉的自卑,一臉的請求。
“好了好了!主人你快收起那張臉吧,圓蔥可受不起!”圓蔥趕緊往門口退去,她真的不敢當啊,那可是喬芸初 ,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變臉了。
喬芸初起身,去了桌案上,畫了張圖給圓蔥,然後詳細的給她講了這圖的作用。
“主人,你確定要這麼做?”圓蔥不大認同的看着那張圖。
“讓你去,你就去,哪那麼廢話?記住,一定要精確無誤,否則,小爺就把你變成醜八怪!”喬芸初扣着圓蔥的下巴,用力的搖晃了幾下。
“是主人!”圓蔥趕緊逃跑,她家主人的吩咐,她還是即可招辦的好。
喬芸初剛吧自己收拾成一個小斯的打扮,鸞則羽就來找她了。
鸞則羽看見喬芸初一臉的精神,他安心的笑了一下,然後將一碗附子湯放在了桌上。
“小初兒,過來把這湯喝了,讓你的胃能舒服點。”鸞則羽看着喬芸初一身小斯的打扮,開始懷疑她今天的用意。
“小爺的胃有不舒服嗎?”喬芸初努力的回憶着,眼珠子飛快的轉着,然後,她眼睛瞪得老大,朝鸞則羽上下打量了一下,然後,緊緊的閉上嘴,朝門口挪去。
“犯了錯,就要逃跑,可不像你的作風哦!”鸞則羽從喬芸初的表情上就知道,她已經想起了昨天她醉酒後對自己做的事情了。
喬芸初以爲自己可以逃掉,沒想到,鸞則羽卻這麼說,她也只好乖乖的回來了,撓着頭,她不好意思的朝鸞則羽走了過去。
“太子爺哥哥你大人有大量,一件衣服而已,小爺賠給你就是!”喬芸初一臉的無所謂的樣子。
“衣服本太子多的事,可是爲了除掉那味道,本太子可是洗了一夜的澡,你要怎麼補償羽哥哥我啊?”鸞則羽故意刁難喬芸初,他真的好想,好想讓喬芸初兌現她昨夜說的那句話,哪怕她是醉的,他也想要她兌現。
“太子爺哥哥,小爺這裡有上好的臭豆腐,要不要賠給你洗澡用啊?”喬芸初一臉的玩笑,眉毛一挑,她在警告鸞則羽,再刁難她,她就要反擊了。
“好了,好了,小初兒贏了,羽哥哥還是跟你說正事吧……”鸞則羽將長袍一抖,坐了下來。
喬芸初見鸞則羽嚴肅了,便也收起了她一臉的痞笑,坐下來,聽鸞則羽跟她說正事。
“明日咱們就要回大周了,爲了盟國會主比賽,我必須提前準備一下,不然我們家那個老頭子,非得將本太子禁足不可!所以,你收拾收拾東西,明日咱們就啓程。”鸞則羽說的是實話,他可是揹負着大周皇帝的秘密使命的,爲了要陪着喬芸初,他們家老頭子,已經下令威脅他了,若再不辦正事,就那喬芸初開刀了,爲了喬芸初的安全,鸞則羽還是要乖乖的回去了。
“羽哥哥,小爺暫時還不能和你走,我的去趟西山國,你也知道,小爺的那個國主,可 不好惹,不過羽哥哥放心,小爺我將信號棒放的好好的,這次只是去趟西山國,畢竟是香凝公主的生日宴,小爺怎麼能不去湊個熱鬧呢?”喬芸初又是一臉的壞笑,那笑容,讓鸞則羽知道,這次香凝公主的生日宴,定然會格外的‘熱鬧’的。
“既然遮掩給,那羽哥哥就先和你分開些時日,等你想羽哥哥了,或是誰敢欺負你,小初兒一定記得拉響那信號棒,羽哥哥立刻就會飛到你身邊,知道嗎?”鸞則羽一臉的溺寵,他就是喜歡寵着她,就是要一輩子都這麼寵着他的小初兒。
“小爺我把羽皇太子的名號一報,哪裡還有人敢欺負小爺,嚇都嚇死了!”喬芸初一臉的得意,她真的好喜歡這樣的一個大哥哥,不過,她昨天好像對人家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可是怎麼就是想不起來了呢?
喬芸初眼底飛過一絲遺忘,她潛在的記憶,故意將那句嫁給鸞則羽當太子妃的話抹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