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二人還是沒趕上進鎮子,只好在林間將就了一晚。第二天趕早進鄉鎮。
路上
白槿破天荒的第一次主動問葉飄飄:“不知葉公子師承何處?”
“天水一派,一脈相承,三十收徒,徒爲棄女,十五出師,獨身遊歷。當然每隔兩年是要回一次谷的。怎麼樣,小白還有什麼想問的麼?”葉飄飄顯然心情不錯,背手在前面走着。
“一脈相承?不會有什麼意外嗎?”天水派好強大的自信,一脈獨承,萬一中間出了什麼意外,可就斷了。
“反正傳了十六代還未出意外,況且能有什麼意外啊!無非是惹了什麼禍,被人追殺什麼的。別的不說,輕功和易容我們派可是第一。”葉飄飄腳步輕快,言語間滿是自信:“而且你以爲高手都很閒嗎?一般我做的事是不值得他們出手的,他們……”葉飄飄忽然瞥見白槿的身形有些不穩:“小白?”
“嗯……”白槿倒了下去,葉飄飄急忙伸臂接住:“小白?小白!這是——又有人死了?嘖!這一個酒館一個酒館的探聽消息也太慢了些,下回定要先和小白想一個聯絡方式。”
仙江鎮爲旻國四大名鎮之一,以第一江仙江命名,來往商客,繁華十分。
仙江樓依江而建,共有五層:第一層爲大廳,供來往商客吃飯;二層爲客間,供來客談生意之用,餘下三層皆爲客房。
“兩位小爺,請問您是住店啊還是吃飯啊?”小二一身短打扮,顯得乾淨利落。
“兩間上房,我白兄喝醉了。去取些水來。”葉飄飄攙扶這白槿吩咐道。
“好嘞!兩間上房。您裡邊請~”
葉飄飄安放好白槿,在牀邊坐了一會兒。
走出客房,轉身關門,葉飄飄一邊思索先去哪裡的酒館聽消息,一邊下樓,忽然瞥見對面某戶人家的房頂上立了一塊木板,上面畫了一片樹葉……
葉飄飄交代小二不要去打擾白槿休息後,邁步走出了仙江樓。
很快葉飄飄來到一戶人家,匾上書二字:孫府。這裡似乎剛死了人,仍掛着白色的絲布。葉飄飄想上前叩門,又一想不知這次白槿是男是女、是何身份,若有人問及,也不太好回答。還是……翻牆比較簡單!
“老爺經過這場大劫後,好像變了個人似的,連最受寵的梅夫人也拒之門外。”“是啊,都把自己關在屋子裡半天了,唉!飯也不吃……”兩個丫鬟一邊嘆氣,一邊向外走去。
“嘖,換了個身體還這樣虐待自己,真真是想讓自己病弱到靈魂裡。”葉飄飄從走廊的樑上輕輕的跳下,向立着木板的屋子走去。
“咚咚咚”“滾!”男子的聲音冷冽,外面的人卻不以爲意:“孫老爺,你可一點兒都不像沒吃飯的人。”
“嘎吱”門開了:“葉公子!”葉飄飄一笑,走進屋子。
葉飄飄圍着白槿繞了一圈,摸着下巴道:“這孫老爺長相俊俏,三十五、六的樣子,從他這麼大的房產來看,頭腦也定是不錯的,嘖嘖!可惜了。”
白槿被她看得不自然:“咳!我餓了!”這身體的主人不想告官,他恐被人看出破綻,只好待在屋子裡。
“這個簡單。”葉飄飄轉向門的方向:“來人啊!”
不一會兒,來了兩名婦人,數名丫鬟,見到葉飄飄都是一愣,這人什麼時候進來的!
一名年紀稍長的夫人道:“老爺,不知——這位是?”
葉飄飄笑道:“夫人不必驚慌,在下葉清風,乃是孫老爺的摯友。現家道中落,特來投靠孫兄,不知夫人可否準備一頓飯菜?”
“ 這……”她與孫慎成親十數載,從未聽說他有這麼一個朋友。便望向白槿,見白槿沒有否認的意思,只好先命人準備酒菜。
片刻,酒菜備齊。
“我與葉弟還有要事相商,你們先退下吧!”“是!老爺。”夫人領人退下。
另一個一直沒有說話的婦人猶豫着說:“老爺,我……”“你也退下!”那婦人頓了一下,無奈道:“是!”也領人離開。
葉飄飄也不客氣,坐下便吃。她可是從早上到現在近晌午了都沒有吃一點兒飯:“說說吧?這一大家子的,怎麼回事啊?”
白槿也坐下,邊吃邊說:“孫慎,柳葉鎮人,父輩皆從商,二十歲來……”
“停!”葉飄飄打斷白槿的話,她對孫慎的生平可沒有什麼興趣:“所以,你知道是誰殺死他的了?”
作者有話說:求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