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何承志也回來報告了勝利的消息,與王德源完全不同的是,開心的心情。
“陳總,我們已經開始進攻了,吧同泰的人給打了個落花流水!”何承志的話語裡滿滿的驕傲。
“很好。”陳總點點頭,“全都消滅了嗎?”
“應該吧。”這個何承志並不是很確定,因爲他並沒有乘勝追擊。
“應該?”
“對,因爲那邊燃起了 大火,我也就沒有追上去,不過我猜,他們肯定所剩無幾了,因爲我們把他們所有的帳篷都給炸了!”
“好,你繼續回去守着,同泰一定會回來的,這次你帶更多的武器過去。”
“是。”
同泰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畢竟是受到了這樣的侮辱。
但是,如果不是他們太過分,居然還把他的實驗室給毀了,要不然他也不會這麼氣急敗壞的想要滅掉同泰。
不過,也是時候該一較高下了,總這樣僵持着總不是一個合適的辦法。
林華知道外面的戰火更加嚴重了,看來他要的效果達到了。
他成功的讓陳總誤會同泰了,也成功的加重了這次戰爭。
這樣一來,陳總一定會專心於戰爭,而無暇顧及安曼的事情,況且實驗室還被毀了,他只能暫時藏起來安曼,等到其他一切準備好後纔會放出她來。
他想在回國之前,搗毀這兩大集團,畢竟,他們帶給這裡的危害實在是太大了。
他不能眼睜睜的看着,而不去有所行動。
所以,這場戰爭也會加快他的計劃,到時候雙方一定損失慘重,而他完全可以坐收漁翁之利。
如意算盤打得很好,但是還是要首先把安曼救出來。
但是他已經在這裡徘徊了一段時間了,但是還是沒有找到安曼,也沒有查到陳總吧安曼藏在哪裡了。
林華在不知不覺中來到了關押室,這裡就是曾經關押他的地方。
沒想到這裡還有人,看來盛源的敵人還真不少,需要關押的人這麼多。
保安正在來回的巡邏着,以防蕭天會逃跑。
因爲是不會有人來救他的,畢竟同泰已經認爲他死了。
但是蕭天完全沒有逃跑的念頭了,他不想回去同泰了,也不想離開這裡,所以,或許待在這裡,是個不錯的選擇。
至少沒有任何紛擾,沒有戰爭,沒有傷害。
林華一掌就把保安給打暈了,位置卡的剛剛好。
林華拿出了保安腰間別着的鑰匙,雙手插着口袋來到了蕭天的門前。
林華打開了門,“兄弟,你可以走了。”他靠在門前。
但是蕭天絲毫沒有反應,他已經對離開這裡失去了興趣。
“喂,你這個人怎麼回事,我可是千辛萬苦來救你的?”林華只覺得有趣,居然有人願意待在這裡。
蕭天側過頭來,看了一眼林華,只覺得面生,怎麼從來沒有見過這個人。
應該不是同泰的,說話語氣不像,而且他也不認識他。
“你是誰?爲什麼要救我?”
“沒什麼,江湖之人,行俠仗義而已。”林華淡淡的說着。
“謝謝你的好意了,但是我不會離開這裡的。”蕭天轉過身去。
林華越發覺得有趣了,“你爲什麼會被關在這裡?”
既然是同命相連之人,相識便是緣分,畢竟他之前也被關在這裡。
但是,這個人不同的是,他並沒有被銬起來,而且看起來是自願的。
“沒有完成老大交給我的任務,被捉到了。”
反正也是亡命之徒了,這些理由對他來說也不重要了。
“老闆?你是說那個陳總?”
“不是,我是同泰的人,是被派來這裡的臥底,但是在搶安曼的過程中,被盛源的人給捉到了。”
看來這個人知道安曼的下落,可以好好利用。
“陳總居然沒有殺你?在我看來,他可不是什麼好心的人啊。”
“我在盛源工作了一段時間,他可能是比較看重我的能力,纔沒有殺我吧。”
“真沒想到陳總還是一個愛才之人啊。”林華冷嘲熱諷的說着。
同泰派來的臥底,陳總居然還願意留着他,還真是心胸寬廣啊。
不過,看起來這個人不像是作惡之人,與那些人不同的是,他一身正氣,怎麼會爲同泰做事呢?
“我叫林華,之前也被關在這裡,我看咱倆這麼有緣分,交個朋友吧。”
“蕭天。”蕭天坐了起來,他開始重視這個人了。
在這種情況下,還有人願意和他做朋友,而且看這個人,絕非等閒之輩。
“你是同泰的還是盛源的?”莫非這個人就是同泰派來的另一個臥底?
可他從來沒有見過他,難道是張總雪藏的?
“哪一方也不屬於,我來這裡是有事情的,遇到了點麻煩,所以纔會被陳總關起來。”
“你是來做什麼的?”
“救個人。”
聽到這句話,蕭天突然冷笑了一聲,救人?恐怕這裡每一個人都需要救贖吧。
這裡已經糜爛不堪,他能救得了誰呢,況且只憑他一人之力?
“我勸你還是回去吧,這裡沒有你要救的,也沒有需要你救的。”
因爲,這裡的人早就麻木了,與其說是麻木,倒不如說是本性就壞。
“你爲什麼會來到這裡?”
“同泰的張總在我最爲難的時候救下了我,我這輩子都會爲他做事,所以就來到了這裡。”
“傷天害理的事也無所謂嗎?”
林華有些不可置信,難道他不知道張總是個罪大惡極的人,還要爲他做事,甚至奉獻一輩子?
“我從來不做那種事,我是爲他做事,但我的原則不會變,我到現在沒害過任何一個人。”
林華笑笑,“恐怕你的靈魂早就被污染了。”
蕭天無奈,對於不瞭解的人,解釋再多也是沒有用的。
“不如這樣,你跟我回國,一定有需要你做的更好的事情。”
“不了,你說的對,我的靈魂已經被污染了,恐怕回去不會有我的生存之地吧。”蕭天苦笑道。
林華搖搖頭,兩人沉默了一會,雖然他不知道這個人經歷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