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這中間出了什麼問題,才變成這樣的?
因爲除了同泰,陳總想不到還有誰會這麼費盡心機的想要救走安曼。
而且,這個人身手不凡,至少他是沒有見過的。
陳總在安曼身旁來回的走動了幾圈,但是依然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這一切都說不通,而且房間裡只有她一個人,那其他人呢,去了哪裡?
陳總突然冷笑了幾聲,“呵呵呵,沒想到你還是回到了我手裡。”
這笑聲聽的安曼心裡一緊,頭皮發麻,但是她並沒有理會陳總。
這個時候,她已經懶得說一句話了,她就像板上的羊肉,任人宰割。
“只要你告訴我是誰把你帶走的,我就可以讓你少受一點皮肉之苦。”陳總慢慢逼近了安曼。
安曼掙扎着閃躲了,眼裡只有滿滿的厭惡,“不知道。”
“到這個時候了,你還想爲他隱瞞?”陳總冷笑道,“他可是和我一樣的目的,你居然還願意袒護他?”
安曼白了陳總一眼,林華怎麼可能會和他是一樣的目的。
而且,他恐怕還不知道林華還活着的消息吧,她當然不能把這件事情告訴他了。
她要留下她手中的最後一張王牌,只要不把林華供出來,她就還有離開這裡的希望。
如果林華知道她失蹤了,就一定會來救她的,不惜任何代價。
而且陳總一定以爲是同泰的人做的,所以不如將計就計,繼續迷惑他們。
“我可沒有袒護任何人,我就是不知道是誰。”安曼說的很無辜,好像她真的不知道是誰把她救了一樣。
“哼,還敢嘴硬,你應該知道。”陳總來回走動着,“我需要的不過是你腦袋裡的知識而已,只要確保你是活着的,能思考,其他的我可就不敢保證了。”
陳總很納悶,安曼爲何不願意說出是誰把她帶走的,還是說她和同泰根本就是一夥的?
安曼嘴角輕輕扯了一下,拿皮肉之苦來嚇唬她?
她從小可是被嚇大的,再說了,這種痛苦她也不止承受過一次了,她根本就不會害怕。
“我說的都是真的,信不信隨你了。”安曼表情很隨意。
她絲毫不會在乎這種懲罰,只要能離開這裡,受再多的苦也是值得的。
而且她也料到了,這次回來陳總不會那麼容易放過她的。
雖然這件事她從頭到尾都是被動者,但是陳總爲了要打探出這個臥底是誰,一定會不擇手段的。
這一段時間同泰發生的事情,她都是有所耳聞的,所以自然知道該如何應付。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說着陳總向身旁的男人使了個眼色。
男人點點頭,立刻給了安曼一巴掌。
安曼惡狠狠的看着男人,眼神裡充滿了仇恨。
男人也被這個眼神有些嚇到了,但是不管她如何恨,她也鬥不過他們。
男人只能儘量不去看安曼,但是還是被安曼的眼神嚇得直流汗。
要知道,精神上的恐嚇可是極其恐怖的。
經過一番折磨,安曼有些無力的癱倒在了地上,“我被帶走的時候被打暈了,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帶到那個房間的。”
“醒來之後就什麼也沒有,甚至不知道是誰把我帶到那裡的,可我也不敢隨便出去,只能繼續呆在那裡,希望能有誰來帶我走。”
“這麼多天,就沒有人去過那裡?”陳總還是有些懷疑。
“沒有,甚至都很少有人經過。”
“陳總,房間我已經讓手下檢查過了,垃圾桶裡有吃剩的垃圾袋,看起來是兩天的量,而且還不少。”這時男人向陳總稟報。
聽到這裡,安曼就有些緊張了,她怎麼把這個給忘了。
“這你怎麼解釋?”
“可能是之前的人留下的把,我去的時候垃圾桶就已經有很多垃圾了,那個人給我留下了幾天的飯,所以這幾天纔沒有餓肚子。”
越說安曼越覺得心虛了,她只是低着頭,不敢對上陳總的眼睛,生怕暴露了。
她只是初出茅廬的“小孩”,對於陳總這種歷經大風大浪的老手來說,她太嫩了。
儘管安曼說的很有信服力,但是陳總還是不相信,總覺得她在說謊。
“那我的手下去敲門的時候,你怎麼躲着不出聲?”
“我..我還以爲是壞人,所以不敢出聲。”
這時陳總坐了回去,“安曼,不得不說,你可是我見過的同齡人中說謊最厲害的小女生了。”
安曼更加緊張了,“我說的都是真的。”
“把她帶下去,給我問出來,到底是誰救了她,記住,不要太狠,千萬要讓她活着。”
“是。”緊接着,男人就把安曼給帶了出去。
按照陳總的命令,他把她帶去了盛源用來關押重要犯人的關押室,那裡還有其他像他一樣被帶來這裡的科學家們。
陳總沒有把她帶回之前的私人密室,因爲那裡已經不安全了,不但密碼被破解了,就連他精心設計的機關都被破壞了。
而且那裡已經有很多人去過了,所以實在不是可選擇的地方。
這次不再特殊對待安曼了,而是選擇把她和其他人關在了一起。
但是,是把她單獨放在一個房間裡的,因爲,要逼問出些什麼來。
如果人太多,不好行刑,所以只能暫時單獨關押。
男人把安曼綁在了椅子上,她的旁邊有各式各樣的機器。
“哼哼,我就說過讓你服服軟把,怎麼就是不聽呢?”說着男人撫摸着安曼的小臉。
“呸!”
男人趕緊縮回了手,“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不給你點顏色看看真不知道自己姓什麼叫什麼!”
說着男人對着安曼就是一頓亂打,最後的安曼儼然一個瘋婆子的樣子。
頭髮蓬亂,就連本來清澈的小臉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的。
安曼吐了一口血,剛纔的暴打真讓她有些支撐不住了,要說這個人還真是下手夠重,一點都不懂的憐香惜玉。
男人托起了安曼的下巴,惡狠狠的問,“疼嗎?還是,你會感覺很舒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