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小多鑽出車子沒多久。孫亞楠驅車到來。這廝到底是財大氣粗。開着一輛黑色跑車。
孫亞楠卻夠浪漫。提着一瓶紅酒,端着兩個高腳杯走來。他顯然沒有注意到在車尾蹲着的錢小多。走上前來就和李羽珊相擁一起。李羽珊皺了一下眉頭,顯然有些牴觸。卻也沒有明顯的拒絕。
接着,他的手不安分了。在李羽珊身上亂摸起來。李羽珊顯然是注意到了。掙扎着想要推開他。卻無濟於事。找藉口說“亞楠。別這樣。先看看我給你準備的生日禮物。”
孫亞楠卻一副猴急的樣子。已經上嘴了。“羽珊。對我而言。你就是我最好的生日禮物。看來我選擇這個地方還是蠻不錯的。我要好好享受你這個生日禮物。”
錢小多索性坐在地上欣賞這一幅活色生香的畫面。雖然嘴上罵孫亞楠禽獸不如。可是莫名的心中卻很想當這樣的禽獸。要是李羽珊能這麼順着自己就好了。錢小多吃吃的想。
“哎。小多。你出來啊。幹嘛還多着。”李羽珊終於忍不住叫錢小多出來了。
兩個男人同時怔忡。錢小多幹笑着走過來。孫亞楠面色變的陰鬱。最後有些惱恨。錢小多也看的出來。自己屬於不該出現的人。攪了他的好事。
兩人彼此寒暄後。孫亞楠想支開錢小多。說,“小多啊。你去我車裡坐會。我和你們總監有些話要說。吸菸,看電影。我車上都有。謝謝了。”
通常這一種求人方式是很難讓人拒絕的。錢小多到嘴邊的我不去硬是嚥下去了。
“羽珊,你怎麼帶他過來 。”孫亞楠看着錢小多的背影不滿的抱怨。
李羽珊望着錢小多的背影,皺了一下眉頭。道:“亞楠。你有所不知啊。他不是攝影師的秘密董事會知道了。被降職成一個見習攝影。公司讓他一個月拿出一件作品。今天得知我來海灘。就強烈央求我帶他來。你也知道,我作爲他的上司這種要求我得滿足啊。”
“你,唉。”孫亞楠嘆口氣,說,“羽珊。錢小多雖然現在對攝影一竅不通。但是我敢保證這傢伙,不要說一個月,十天,哦。不,五天,深知時間更短,他絕對能拿出一件你們滿意的作品。”
李羽珊有些驚訝。“亞楠。你好像對他很瞭解啊。怎麼就那麼肯定。”
孫亞楠說,“因爲我爸爸和他很多方面就很一樣。看待錢小多這種人你就不能用尋常的目光。因爲他是不按常理出牌的。很多時候他做出來的往往是出乎意料的。比如那天拍出的照片。那種效果,我可以肯定,那些攝影師還沒有一個人能夠超越他的。但是,你又怎麼能想到這是一個對攝影不懂的人拍的呢。”
李羽珊震撼不已。不用尋常的目光。難道不把錢小多當個流氓看待嗎。李羽珊忽然對錢小多產生了濃厚的興趣。還想再和孫亞楠討論他。孫亞楠顯然是沒興趣了。轉移話題。“來,羽珊,喝酒。這是我剛從法國定製的路易十四。”他遞給李羽珊一杯剛纔提來的酒。
“好像味道有點苦。”
“沒事。珍藏一百多年的乾紅啊。味道肯定不一樣。”看着李羽珊皺着眉頭喝了。他露出了一個笑容。
錢小多嘟囔着一路。打開車門。一屁股坐上駕駛位。摸着方向盤先體驗了一下握跑車方向盤的感覺。錢小多找到煙。操。真是個崇洋媚外的傢伙。吸得是洋菸。駱駝牌。世界名牌。
這時,他注意到沒有關攏的抽屜裡露出一個精美小巧的塑料袋。好奇的打開抽屜,頓時愣住了。靠。那竟然是套套。還是杜蕾斯的。錢小多有些得意。媽的,總算有一樣和他可以比肩的。先前自己也買過這個牌子的。雖然一直沒派上用場。孫亞楠是不是打算今天派上用場的。錢小多心中莫名的不爽。
錢小多注意到套套旁邊的一板呂紙包封的膠囊。好奇的拿起看一眼。頓時震住。分明是淫賤不能移。這名字聽着耳熟。是周星馳電影裡的有這麼一種藥。難道世界上真的有這麼一種春藥。
錢小多登時想到不妙。孫亞楠難不成是想給李羽珊下藥。糟糕。他恍然憶起。孫亞楠是提着一瓶酒去了。這麼說酒裡已經下藥了。現在錢小多終於明白所有的事情了。李羽珊其實是擔心孫亞楠對他有所不軌的。所以把錢小多帶來。偏偏這個孫亞楠就真的這麼做了。由此看來李羽珊儘管很霸道。不過卻是個很傳統的女人。大概她還認爲不到上牀的時候,所以一直沒同意孫亞楠的要求,這廝只好硬來了。
媽的。想求我當保鏢還不好好求我。錢小多抱怨了一句。旋即跳下車子。向他們跑去。
孫亞楠顯然已經是迫不及待了。昏昏沉沉的李羽珊半躺在車頭上。衣服被拉開着。孫亞楠便如一條狗一樣貪婪的在她的兩個高聳的豐滿上肆虐着。他已經準備去除去她的BRA了。
錢小多慶幸自己來的及時。當即喝住了他。
“哦。是你。怎麼了。電影不好看嗎?”孫亞楠倒是不慌不忙。整了整衣衫。
看來人都是這麼一回事。俯身是禽獸。起身是教授。君子和賤人往往就是一個動作左右。
“孫亞楠,別的廢話我不想多說。你趁早趕緊滾蛋。”錢小多攥了攥拳頭,做出一副要打人的樣子。
“怎麼,想打架啊。我可是練過的。”孫亞楠擺出一副西洋拳的架勢。可是臉上已經顯出一分懼色。
錢小多不屑的冷哼一聲,說,“你就省省吧。孫亞楠。對付你這樣的流氓我還用不着自己動手。”
話才說完,遠處傳來一串警笛的呼嘯聲。孫亞楠臉色陡變、。“錢小多,你敢報警。他媽的,老子記住你了。咱們走着瞧。”當即倉惶的跑了。
錢小多傻眼了。從口袋裡掏出一把水果刀,傻眼了。,“我沒有報警啊。我不過想用這把刀子嚇唬你一下。”
孫亞楠跑了。如果警察趕來,錢小多發覺自己是渾身張嘴也說不清楚的。抱着李羽珊放進車裡。碰到了她兩個豐滿。錢小多嘆口氣,難怪她的氣度這麼狹小。這兩團肉都不大。她的屬於精巧型。很堅挺。倒有點像她這個人。什麼事情干脆不拖沓。
錢小多沒時間去欣賞她的身體。用生疏的技術慢吞吞的開着車走了。車子猶如得了哮喘,一路上一頓一頓。李羽珊從後座上直接給摔倒地上。錢小多扶着胸口心裡直慶幸,媽的,要是這個八婆醒來的,這會兒非和自己拼命不可。
李羽珊的安置是個問題了。錢小多不知道她究竟住在哪裡。幾次衝動的差點給李羽舒打電話。最後還是忍住了。錢小多想起她竟然和蘇偐康這樣的糟老頭在一起,心中如同吃了蒼蠅一樣噁心。錢小多原想把她仍在賓館。可是隨便問個都要100多元。心疼的他肚子都疼了。
思來索去,錢小多最後決定把她弄到自己家。李羽珊長這麼大,也未必睡過那種公房。這也是他的一種榮幸。
好容易將她放到牀上。錢小多累的氣喘吁吁。媽的。看着那麼苗條,怎麼這麼重啊。這比在農村扛兩袋麥子還重啊。不過這可比兩袋麥子要重。
淫賤不能移這種春藥男人吃了手就不老實。不想這女人吃了就變的神志不清。李羽珊在牀上翻來覆去。不停扒拉着錢小多爲她穿上的衣服。嚷嚷着“熱啊,我好熱啊。”
錢小多盯着她胸前一片聳起的酥白。嚥了口口水。這真是折磨人。李羽珊。你就別扒拉了。在這麼下去,老子就是柳下惠附體,也會忍不住的。錢小多慌忙用冷水洗了一把臉。好讓自己清醒一些。
錢小多將被子疊成一道三八線。將牀一分爲二。兩人各佔一半。躺在牀上卻怎麼也睡不着覺。耳邊不時傳來李羽珊劇烈的喘息聲。伴着含糊不清的聲音,都是那麼誘人。錢小多怎麼也定不下心神。
突然,一條胳膊伸了過來。正好打在錢小多臉上。那熱乎乎的感覺頃刻間將錢小多最後的一道陣線擊垮。咬咬牙。“李羽珊,你不要怪我,這是你勾引我的。我也是個男人。”隨即一翻身……
“啊呀。鬆開啊。”錢小多捂着嘴從李羽珊身上跳了下來。一看掛彩了。李羽珊的嘴角還殘留着血跡。她含混不清的叫着“水啊。我好渴啊。”
操。難怪她舌頭老在自己嘴裡攪動。要破嘴是小事。李羽珊八成是把自己當成飲水機了。幸虧及早分開。不然還不得被吸乾。一切都是自己咎由自取。錢小多討了個沒趣。
他找遍了屋子,也沒有找到水。無意瞅到牆角還有一瓶營養快線。都忘了什麼時候買的。錢小多喜出望外。拿來喂李羽珊去喝了。真沒想到她竟然一股腦全喝盡了。錢小多瞠目咂舌。真是海量。
清早,錢小多還在美夢中時,時被一陣怒喝驚醒。
“錢小多,你這個王八蛋。你對我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