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晶晶的話並沒有讓鈴木彎子釋懷多少。仍然是緊張不已。不安的看着錢小多手。
錢小多拍着她的肚子輕輕拍了一下說,“往下傾,”
鈴木彎子迴天頭看了他一眼,見他一臉嚴肅認真,當即彎下腰。“夠不夠。”
“不夠,繼續往下。直到貼到我的手。”
沒有辦法,只得繼續彎下身子。鈴木彎子至少往下彎了有20°這才貼住了錢小多的手。錢小多拍拍她的腰說,“好了,保持這個姿勢。讓我畫下來。”
鬆開了她馬上站到她一邊飛速轉動鉛筆飛速畫了起來。這會兒鈴木彎子總算是送了一口氣,可是她對錢小多的好奇卻在這一刻產生了。
大約過了十幾分鍾,錢小多終於長長的送鬆了一口氣,說,“好了,彎子,辛苦了,現在一切都完成了。”
鈴木彎子垂下了胳膊,鬆口氣說,“小多,我現在終於體會到原來當模特比我們攝影的還要辛苦啊。”
錢小多笑笑說,“對不起,剛纔讓你那麼僵硬的站了那麼久,我一定會補償你的。”
賴晶晶這時在一旁咯咯的大笑。
三人都將疑惑的目光投向了她。莎妮婭拉了他一下說,“傻丫頭,你笑什麼呢、”
賴晶晶當即說,“你都沒有注意到我哥剛纔和彎子姐的動作。真是很經典啊。”
“我們?”錢小多和鈴木彎子異口同聲的叫道。
“對啊。”賴晶晶說着笑的更大聲了。
錢小多淡淡的說,“有什麼好笑的,你這腦袋裡肯定又想什麼鬼思想了吧。”
“纔沒有呢。”賴晶晶矢口否認,“哥,你就沒有覺得你和彎子姐的動作很像老漢推車嗎?”
三人當時就矇住。錢小多更是哭笑不得。指着賴晶晶叫着“你,你你。”下面的話卻怎麼也說不出來了。他斷然沒有想到這丫頭竟然會這麼說。
最爲尷尬的當屬鈴木彎子。臉上窘的青一陣,紅一陣。
錢小多見狀,安慰鈴木彎子不要介意。上前抓住賴晶晶的手叫道,“死丫頭。你胡說什麼呢。誰教你的。小小年紀怎麼學這些不健康的東西。:”錢小多感覺自己說這些話真是夠裝逼的。其實這些不健康的東西自己在她這個年紀那可以說是博覽羣書了。自己知道的姿勢何嘗少的過她呢。
賴晶晶不以爲然,不屑的說,“切,這都什麼年代了。誰不知道那個還不是傻大帽啊。”
錢小多嗟嘆不已。這一代人真夠超前的。估計黃片這東西對她而言也是達到博覽羣書的境界了。看來這小丫頭可比自己再上啊。
鈴木彎子隨即說,“算了,這也沒有什麼。其實這都是我們心知肚明的。沒什麼。小多,你也別再說晶晶了。”
錢小多當即笑笑說,“彎子不僅人長的漂亮,還這麼寬宏大量。呵呵,晶晶,你以後多向人家學習一下。”搞的賴晶晶狠狠瞪了他一眼。說來也是,人家鈴木彎子那可是出生在*的集散地日本啊。又在極爲開放的歐洲留過洋。什麼東西沒有見過啊。別說這老漢推車,就是更加前衛先進的說不定都嘗試過也沒有什麼不可能的。
做完這一切錢小多算是徹底的鬆了一口氣。對莎妮婭說,“這兩天我們就可以進行拍攝了。莎妮婭,你要多督促她們趕緊加緊練習跳舞。讓她們將來出現在鏡頭前的動作是自然的。”
莎妮婭說。“好的,這個你放心,我隨後就去準備。”她當即出去了。
賴晶晶很知趣,當即說,“哥,我先練習了。”然後跑到一個空闊的地方跳起舞來。
鈴木彎子問錢小多道,“小多,你給我派個任務吧。”
錢小多笑笑說,“彎子,你剛纔已經幫我大忙了。你的任務也是圓滿完成了。”
鈴木彎子吃一驚,說,“啊,就那個事情啊。也太容易了吧。小多,你不如給我找點別的事情吧。”
錢小多想了想,說,“不如等會模特們過來你就把你剛纔做的動作交給她們。記得是我給你糾正過的。”
鈴木彎子一頭霧水說,“小多, 我想不通你讓他們做這個動作究竟是有什麼具體的用處呢?”
錢小多笑了笑,裝逼的說,“山人自有用處。”
搞的鈴木彎子是一頭霧水。
鈴木彎子對於這種排練實在是搞不明白。她感覺這完全的顛覆了她以往所認爲的攝影。鈴木彎子忽然覺得錢小多簡直就是一個讓人充滿好奇的人物。她心中暗暗下定決心,要好好和他相處,一定要徹底的瞭解他。鈴木彎子產生了一種想要徹底瞭解他的慾望。
中午吃飯的時候,錢小多看着飯桌上忽然很安靜,總覺得身邊的人總覺得少了一個。仔細的一看,發現原來少了賴晶晶這個人。好像吃飯的時候就沒有見她啊。錢小多想想有些擔心,當即問莎妮婭,“莎妮婭,你有沒有見晶晶啊。”
莎妮婭搖搖頭說,“沒有見啊。臨近中午的時候好像接了個電話就出去了。到現在都沒有見回來呢。”
錢小多不免憂心忡忡說,“晶晶回去那裡呢。她已經出來了這麼長時間。薇琪姐一定擔心死了。她大概還沒有想到會在我這裡吧。不行,我得去找他。”說着當即站起身來。飯也不吃了。
莎妮婭隨即說,“要不我陪你一起去吧。這樣也好有個照應。”
錢小多搖搖頭說,“不用了,你還是好好訓練她們吧。我要是回來晚了你就照着我今天給你說的讓她們訓練。”
莎妮婭點點頭說說,“好的,這個沒問題。你放心去吧。”
錢小多不敢再做停留,當即走了。
出來時正好碰上了李羽舒。慕容靜在她後面跟着。李羽舒大概是剛剛開完會,正和旁邊一個部門經理討論着什麼。身後跟着幾個人。都是經理級別的人。
李羽舒看到錢小多,見他行色匆匆,問道,“小多,你這是幹什麼啊,幹嘛這麼匆忙。”
錢小多嘆口氣說,“李總,晶晶中午不聲不響就走了。我得去找她。”
“什麼,她走了。還不聲不響。”李羽舒皺起眉頭,“小多,如果是這樣的話,我看你就不用再去找她了。”
“爲什麼?”錢小多一頭霧水,“李總,我不明白你的話意。”
李羽舒看看身邊的人,擺擺手說,“你們先去吃飯吧。下午我們再說這件事情。”
幾個人點點頭當即走了。
李羽舒看看慕容靜笑說,“小靜,你也去吃飯吧。都忙到現在了,一定餓壞了吧。”
慕容靜點點頭,然後看了看錢小多,當即走了。
這時,李羽舒嘆口氣說,“小多,你還記得我曾經給你說過嗎?”
“你給我說過什麼?”錢小多聽的是一頭霧水。
李羽舒肅然的臉上閃過一絲無奈,說,“小多,我曾經警告你要提防着晶晶,她可能你是薇琪姐派來的人。”
錢小多恍然憶起,李羽舒確實曾這麼告訴過自己。不過她說的含含糊糊。他一直不明白李羽珊爲什麼不願意說他們家和端木薇琪家有着什麼樣的恩怨。錢小多自然不願意牽進來。但是總覺得好奇。可是李羽舒絕口不說,他是不好意思問,也許那是什麼難言之隱呢。
錢小多點點頭說,“這個我知道。你早就給我說過,我一直都銘記在心。”
李羽舒寬慰的笑笑說,“這次賴晶晶一聲不想的就這麼走了,很可能就與這件事情有關係。她或許在你這已經得到了很重要的信息,所以就這麼走掉了。”
錢小多搖搖頭說,“好像什麼都沒有啊。我都沒教他什麼呢。她每天只是在那裡跳跳舞,別的什麼都沒有做。”
李羽舒想了想,說,“小多,那你有沒有什麼東西丟掉了。你仔細想一想。”
錢小多滿不在乎笑笑,“怎麼會有呢。我能有什麼重要的東西。我身上最有價值的就是我的錢包,可是我的那點錢人家也看不上。”
李羽舒淡淡的笑笑說,“小多,你身上還有比這更有價值的東西,你想想會是什麼?”
經李羽舒這麼一提示,錢小多猛然想到,自己中午畫的那個草稿。他慌忙摸了摸自己的口袋。錢小多有個習慣,畫完的草稿他直接摺疊好放進自己口袋裡。這是在畫院就養成的習慣。爲了能更多的研究人體,那時候他總喜歡偷偷的拿着一張畫紙偷偷的跑到更衣室,看着模特們更衣然後再畫下來,爲防止被發現,每一次畫好都會摺疊好放進口袋裡。
這一摸不要緊,錢小多臉色一沉,暗叫不妙,“糟糕。畫紙不在了。”他記得清清楚楚就是放在外面的這個袋子裡。
李羽舒見狀,慌忙問道,“怎麼了,小多,你什麼弄丟了?”
錢小多一臉驚惶,說,“我中午畫的草稿。那是我花了一上午時間精心測量計算出來的。關係到這次拍攝的模特的所擺姿勢的,包括精準到每一個細微的動作。”
李羽舒也擔心不已,“什麼,這麼重要的東西,難道真的被她給拿走了。小多,你仔細找找。”
錢小多摸遍了全身,仍然一無所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