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對啊,就是的!” ,然後她就那樣跟我在車裡,我們幾乎談了一夜,我把車開到一個停車場,然後兩人就那樣坐在車裡聊天,只是內心始終又不太敢面對曾經的事,不能去拉開說,因爲有些東西一但談開,就很容易走火。可是我始終是想還能夠怎樣,到了午夜的時候,她有點累了,靠在那裡,我在她的身邊,我想的是什麼,我也明白,說的偉大,可是我多麼想我們還能夠發生一次關係,我們還能夠有一夜,男人的自私,是吧,我真的好想,算是個紀念吧,在做一次愛吧,再在一起一次吧,這個夜晚,只是我們在一起,還有那麼多時間,我們就這樣坐在一起發呆嗎?
我在心裡想着,但是我是不會說的,因爲已經沒有辦法說,沒有機會說,不可能再說了。
但是心裡卻一直在期望有一次。
到了一點多的時候,我去親吻她,我趴到她的身上,我的嘴巴碰到了她的嘴脣,她閉着眼晴,嘴巴在被我碰到的時候,一直沒有打開,但是也沒有推我,我那個時候很想很想進入她的身體,就是感覺特別想,想進去一次,自己感覺是不可能的,但是你就是那樣的想,談不上偉大高尚,等等,就是那真實的想法。
我承認,我想跟她要對方,我想跟她瘋狂地要對方,當愛情變的最後只是那麼奢望能有一次肌膚之親的時候,那愛顯得很可憐了。
她感受到我的急切,感受到我的膽怯,想要又不敢要,她也感覺這實在有點可憐了,她最後微微地張開嘴,但是小聲地說了句:“只能這一次好嗎?”
她說的很小聲,似乎怕別人聽見一樣,我們在做一個違背道德的不好的事情,她想拒絕我,可是又想可憐這個孩子。
我點了點頭,可以給我一口吧,我想吸毒,就一口,一口就好了。
我把舌頭伸到了她的嘴巴里,她慢慢地轉過臉來,她輕輕地張開嘴,然後把舌頭伸到我的嘴裡,我做的很小心,輕輕地吮吸着,手慢慢地撫摸着她,溫柔的,她的舌頭主動地在我的嘴巴里動,嘴脣含着我的嘴脣,我珍惜這個機會,用力吮吸她的所有,我一直沒有太粗暴,都是那樣輕輕的。
而是她,她幾次顫抖,在我的手從她的衣服裡伸進去的時候,她說:“不要那樣,聽話!” ,我沒有聽她的,手已經握了上去,握着,我特別想哭,那刻,她的寶物好舒服,好溫暖,好柔軟,好熟悉,就似乎是隻有這個寶物才能讓你感覺那麼親切。我放在上面,輕輕地摸着,想多摸些,然後就能屬於自己。
那葡萄,還是很有彈性的寶物,她身體上的香氣,涼爽的味道,她被我摸在那裡喘息着,微微地說:“你要讓我犯罪嗎?我能給你的,就是我認爲還可以給你的,只有這一次,以後會更痛苦,不要了,好不好?別——別要了——不——” ,她咬着牙齒,然後她的手猛地按住我的手,說:“怎麼辦,怎麼辦呢?偷愛嗎?現在就開始偷愛嗎?不!” ,她搖着頭。
我見她這樣,我說:“沒事的,你別多想好嗎?” ,那是一種很霸道的溫柔的話,很壞的溫柔的話,只是不想她立刻清醒。
他又是輕聲地說了句:“那你能答應我就這一次,以後不再想要了嗎?好不好?你能答應嗎?以後就是不要再有這個關係,你能答應嗎?你說啊,你說!” ,我知道她被我弄的也是很受不了,如果我說我能答應,我知道她會鬆開我的手,如果我說不答應,她會繼續按着,這是一個很簡單的回答。
特別簡單,可是我該怎麼說。
但是我又捨不得離開,我說:“不去多想!”
她閉着眼晴不說話,突然,她哭着說:“過後,過後呢?過後怎麼辦?過後不會更難受嗎?” ,我見她這樣,我忙說:“你別哭,我不要了,就這樣好嗎?”
她見我這樣就說:“不要真做,就這樣,好嗎?”
我點了點頭,她,她低着頭,然後她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她把自己的衣服脫了,然後一直閉着眼晴的,她脫掉後,然後又把自己的乳罩解開,弄開後,她躺着,我壓上去,然後在那裡親吻,她雙手包着我,你知道多痛苦嗎?其實與其如此痛苦,不如不這樣,到最後,我抱着她,她痛苦的不行,很想要,我知道,她不停地顫抖着,我用嘴巴親吻着她的寶物,她說:“我能讓你要的,就是,就是我感覺還可以給你的,你明白嗎?如果不可以了,我就不會了!” ,我從她的寶物上離開,親吻着她的嘴巴說:“我會記得一輩子的,我沒有道理讓你一輩子如此,我沒有道理讓你永遠不享受幸福,我沒有道理,我知道,我什麼都明白,如果以後,你跟別人,我也希望你快樂,真的,我希望你可以最開心,最放開,最享受,最幸福,我希望那樣,我不希望你苦着,真的,我其實也不會那麼霸道,我可以爲你着想,你是個女人,但是我們都一樣,我不能讓你苦着,答應我,好不好?要培養一點愛情,如果跟別人一點愛情都沒有,你又不是男人,你會得到不了太多的!”
沈藍聽到這個就哭的更厲害,她牙齒咬住嘴脣說:“我知道,我什麼都知道,我知道你爲我好,我也知道你疼我,你愛我,你只是感覺你做錯了事,我什麼都知道,我從來都沒有恨過你,真的沒有,我就是感覺很痛苦,很無奈,你別說了好嗎?我會好好對自己的,我也會永遠永遠保留那些記憶的,一輩子,到死都不忘記!”
我說:“你不要說這個,不要說死,你永遠不死,我就可以永遠幻想着這次之後的下一次,哪怕是到我離開這個世界,都再也沒有下一次,我也一直可以有個念想,乖!” ,她搖着頭,把我抱到她身體上,然後我們抱在一起,都是眼淚,到處都是,我記得太清楚了,兩人身體上都是淚水。淚水似乎從她的臉上流到她的脖子上,最後都到了她的寶物上,不知道抱了多久,一直都沒有再去突破什麼,抱着,我感覺我都快要睡着了,都到凌晨三點多了好像,我迷糊地聽到她說了句:“還難受嗎?”
我迷糊地搖了搖頭。
而她卻說:“如果那樣了,以後我會對你更壞,你怕嗎?”
我說:“爲什麼?”
她說:“因爲我是大人,我要管住孩子,我不能讓他以後的人生就爲了這點想念而活着!”
我說:“那你告訴我,你想給我嗎?”
沈藍停了下說:“不知道!”
我說:“在結婚之前給我對吧?”
沈藍不說話,我知道她的心思,她是有這樣想,我最後說:“如果你結婚了,我答應你,永遠不去主動見你!”
沈藍說:“我也不會!”
然後,然後,兩人都說了,接着,她跟瘋了一樣,然後就來親吻我,接着就把手摸到了我下面,然後——那算是一次告別吧,所有快樂都帶着傷感,兩人都那樣想了,只差那樣做了,會嗎?已經不關任何了,所有的東西在那刻都消失了,不再擔心什麼,只要兩人願意,就可以了,可是我們會嗎?
我現在都會問自己,如果讓我重新回到那個時候,我會不會。
我慢慢地停了下來,下半夜的街道上空無一人,只有路燈在那裡寂寞而又歡快地亮着,猶如我們的內心,歡快但是又彼此寂寞。我停下來後看着她,眼晴裡充滿了悽迷,仿徨,甚至有眼淚,我似乎看到了過去,想到了我們第一次見面時候的情景,我跟主任走過門前,一回頭就那樣看着她,她的眼裡都是笑的,是聖潔的,優雅的,一塵不染的。可是而今,因爲我,因爲我走進她的生活,她已經被我這個墨盒沾染上了很多顏色,變的憂傷。
我們的上衣都脫了,光着上半身,我撐在那裡看着她,看着,喘息着,她也睜着眼晴望着我,我不能把車裡的燈打開,只是窗外路燈的光線照的只能看清楚額頭以下的臉和身體,好美,猶如美玉,猶如茉莉,猶如百合。
她輕輕地閉起雙眼,然後靜靜地等待着,我慢慢地把嘴貼到她的額頭上,從額頭上開始,一點點地親吻,每一個地方都要親許久,到她的鼻子,眼晴,兩腮,嘴巴,脖子,然後一直就這樣親吻下去,她靜靜地享受着這種親撫,完全陶醉在那種愛中,我親吻到她的寶物,在那裡我輕輕地用舌頭一點點地碰觸,從寶物的項峰然後親吻到寶物的邊緣,一點點地從上到下,一點點地滑動,她的寶物似乎微微地顫抖,那樣的接觸,她感到很敏感吧,我的另一隻手握上去另一邊,在葡萄上輕輕地撫摸,她的身體微微地挺起,她的寶物是很敏感的,我用力地吮吸,每一次用力,她的身體反應都是那麼的大,一下下地挺動,我們都沒有言語,一切都化作了無言。
我從她的寶物慢慢地往下,然後在她的小腹處,我舌頭親吻着,去碰她的任何地方,她的小腹很溫暖,有甜甜的味道,腰還在顫抖,我從那裡再往下,她的內內沒有脫,我親吻到了她的雙腿之間,在那裡隔着她的內內親吻着,她的纖細修長的手放到我的臉龐,意思是不要親那裡太久,她輕輕地撫摸着我,而我把那裡當成了美味,特別美好的東西嘴太饞,我不能離開,越親越緊,舌頭舔在那裡,上面的所有味道,所有的東西我都要,都要吃下去,含下去,嚥到喉嚨裡,然後永遠地珍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