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主動了,手拿了起來,拿起來後,似乎是怕我走了,雙手抱這我的脖子,來啃我,親吻我,咬我,她那個時候絕對是忘記任何的,根本不去想任何了,她也無法想任何了,我的突然襲擊,讓她徹底崩潰,她被那個襲擊弄的渾身都癱*,根本就不行了,邊親吻邊發出聲音,從我的嘴巴一直親吻到我的脖子,然後,然後當我手再從她的內內伸進去,那樣用力一握的時候,感受到她最隱*的時候,她才大叫了聲,啊哦——
她慌亂地眨着眼晴,喘息着,她看着我,我以爲她會清醒,我以爲她會害怕,我以爲她會逃避,她竟然猛地又抱住我,開始親吻,不放過我,這次,她發狠了,她邊親吻邊說:“讓你跟我妹妹的嗎?讓你跟她,讓你混蛋,我吃了你,我咬你,不想好是吧,不想做好孩子是吧,好啊,姐姐,我不怕,我讓你後悔,我讓你這樣混蛋,我讓你不學好,啊哦,我讓你——”
她竟然慌亂地,用那中歇斯底里的眼神,惡狠狠地看着我,說:“憑什麼,我的東西,不是我的,爲什麼,每樣東西,我爲什麼要讓給別人,爲什麼,你竟然這樣對我,我,我——”,她哆嗦着,她哭着,她有點瘋癲了,絕對是的,喘息着,手抖着,身體都在抖,似乎是感覺是的,自己的東西爲什麼到頭來都不是自己的,她哆嗦着,牙齒咬住嘴脣,我有點害怕了,很害怕的,我剛纔大腦是被衝昏了,可是現在,現在,有點清醒,而她卻瘋癲了,我才明白如果一個人瘋癲另一個人清醒,那必然又是罪過的,必然又是要傷害的,就猶如她對我的無情一樣,我愣了下,她好大膽子,其實她當時知道她妹妹是故意出去的,而且暫時不回來,她好像知道,她畢竟還是抵擋不過,也許。
她抓着我的衣服,聳着鼻子,仰起頭說:“你不是想玩嗎?你不是想玩我嗎?還想跟姐姐玩嗎?來啊,你以爲我怕嗎?你以爲沈藍真的怕嗎?我不怕,我跟你說,我一點都不怕,你怕了是不是,你真的是怕了,呵,來啊,我不怕!”
我也不怕了,我我昏了,我又抱緊她,兩個人抱的好緊,我的手用力地去摸着,她的身體似乎在我的手上猶如天平一樣上下,而支點就是在那兒,那支點上帶着她所有被我弄出來的*,以及那涓涓溪流,她實在是不行了,我感覺的到因爲以前,她只要這樣,就是在如何,她都控制不了了,她是控制不了的,兩個人都瘋了一樣。
她突然猛地,她站在那裡,狠狠地看着我,她說:“不是想玩嗎?敢嗎?”,她猛地去脫衣服,她自己脫的,她把她的胸口釦子一下全拉開了,拉開後,她就雙手把乳罩撥開,而她的寶物就出來了,她讓我看着她的寶物,看着那兩個猶如跳出來,在那裡,白白的,粉嫩的,紅潤的,猶如兩個小兔子趴在那裡,誘惑死我了,我看了下,然後就抱住她,我有什麼不敢的,我抱着她,然後嘴巴就湊上去,瘋狂地親吻,咬着,親吻着,含着,胡亂一氣地說:“你以爲我不敢是吧,我不敢?”,我弄的她在ktv裡啊,她被我幾乎抱起來,抱着喘息着說:有種,你就別停,這樣我才佩服你,你不是很流氓嗎?不是的嗎?來啊,來啊!”,她牙齒咬着,按着我的頭,我實在痛苦死了,在親吻了很久後,我很想那樣,我小聲地說:“我要你,我什麼都不想,我要你!”
而她,她冷冷地說:“要就在這裡,敢就當我妹妹的面,要不,就別說這些,哼!”,其實她是把我看透了,她是知道我是不會的,她也知道這不過是她想徹底讓我失望而已,她說:“沒有種是吧,今天你不敢當我妹妹的面,你以後就別亂想我一下,別碰我,我也不可能給你什麼,我說到做到,你也不要給我急的跟猴子一樣的,還想跟這個姐姐有什麼,我不要!”,她猶如一個小丫頭一樣任性起來。
她說:“你不敢是吧?不敢對吧?是不是?”
我不說話,在那裡,別說不是她妹妹,我都知道那有點,有點不太真實,她猛地離開我,然後舌頭伸出來,低頭從下看我,然後笑着,一點點地扣上釦子,最後猛地拿起包就往外走說:“不要再想我一下,我告訴你!”
而我那天不知道爲什麼,竟然對她說了句:“我不碰,我也告訴你,別人也不能碰,我,總有一天,我會把你抓起來,捆起來,然後——”
她笑了,好像是被我逗笑的,她說:“沒種,給你,又不敢要,還說這些,我還告訴你,我就偏跟其他男人在一起,我讓你急死,我讓你後悔,我讓你——”
我被氣的,猛地要去抓她,你知道她怎樣嗎?她啊了一聲,然後拉開門就跑出去,我走到門口,看到她跑的很搞笑,甩着包,一下就撞到別人的身上了,接着就給人家說對不起。
而我坐回去,想着她說的話,越想越有意思,越想就猶如毒品一樣,我想,我是被她吃定了,而我和寧寧,我們,怎麼辦?以後怎麼辦?沈藍如果跟了別的男人了,真的走到了一起,我又該怎麼辦呢?
不要以爲她真的不會,如果她真的感覺失望了,至少可以隨便弄個男人來刺激你吧,當然在不刺激你的時候,她必然會一個人偷偷地傷感的,這就是沈藍,帶點孩子氣以及成熟魅力的沈藍,讓你又愛又恨,又內疚,又離不開,又抓狂的沈藍。
而我在心裡生起了男人很壞的想法,那就是佔有,佔有,她們,一起佔有,我當時是很壞過,生出過那樣的想法,我想每個男人都會,沒有什麼好隱瞞的,真實才是最好的吧。
我無比幻想可以再次把她抱在懷裡,壓在身下,然後用最瘋狂的姿勢佔有她,讓她乖乖地跟她妹妹一樣聽話,讓她變的傻,讓她變的沒有力氣反杭,成爲我的寶物,而當時我最離奇的想法是,有一天,我要做一個國王,我要把她們都搞到手,一起來服侍我,一起成爲我的女人,兩個女人相親相愛,甚至三人同牀,再或者,更加離奇的,男人的yy有時候是沒有邊際的,充滿了太多*思想的,哪怕那愛情再真摯,都會那麼想一下,可是冷靜下來後,又抵擋不住自己的心。
第二天,我們三個人在一起,竟然她有一個上海男性朋友來看她,我就他媽的吃醋了,而且那醋意是血粼粼的,是痛徹心扉的,是超越了那些離奇的幻想,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的。
我才更加能夠體會,那對她來說意味着什麼。
愛是快樂,愛也是折磨。
快樂和折磨交替的時候,那就是抓心撓肺了。
那天晚上我回了酒店,回到酒店後,我看到寧寧在沈藍的房間里正跟沈藍聊天,門是開着的,兩人坐在裡面邊看電視邊聊天,酒都醒了。
我走到門口,突然寧寧看到了我,她們兩個女人是一人撐着一邊躺在牀上,正對着的,寧寧見到我就說:“哎,過來!”
我沒有動,然後沈藍轉身看到了我,我回到了房間,回到房間後,我開始洗澡,洗完澡後就滾牀了,感覺有些疲憊,寧寧跑進來說:“我不跟你睡了啊,我跟我姐姐睡了啊!” ,我說:“隨便你!” ,寧寧聽了這個,過來掀起我的被子,說:“我問你,下午跟我姐怎麼樣了?沒把我姐傷着吧?”
我猛地拉上被子,然後說:“你們別再欺負我啊,煩!”
寧寧笑說:“誰欺負你啊,我姐下午挺開心的!”
我說:“以後你姐姐的事,你別跟我說,我想清靜一下!”
寧寧說:“好的,沒有本事!”
第二天,我被她們兩個女人吵醒,在那裡說話一點都不考慮我在睡覺,而且還是在我房間裡,她們在收拾行李,準備要去周莊玩,倆女人是很喜歡旅遊的,好像一出去玩,就會很開心,而我說實話,我不太喜歡旅遊,看風景這種事情還是一個人看就好了,我還最不喜歡拍照什麼的,感覺風景好,看看就行,沒有必要往那一站破壞了風景,是你去看風景呢,還是想讓風景來點綴你呢?
我睡的很香,被她們吵的,我迷糊地睜開眼晴說:“你們小聲點啊!”
寧寧說:“趕緊起來,一會,我姐姐朋友要來看她,讓人家看到你還在睡,丟不丟人啊?”
我坐起來,然後看到沈藍在那裡收拾着,一樣樣東西往箱子裡拿,然後她不小心一擡頭就看到了我,我光着上半身,看起來挺威武的吧,沈藍看着好像那麼愣了下,好像是被我的身體吸引了下,不是嗎?
我開始穿衣服,起來,然後去刷牙,我聽到寧寧說:“姐,你這個朋友帥不帥啊,要是帥就好了,可別又是不咋樣的啊!” ,我回頭看了下寧寧,寧寧在我面前公然想見帥哥?沈藍說:“還好吧!” ,寧寧說:“那是不是喜歡你啊?” ,沈藍笑了,不說話,她理了下耳朵邊的頭髮,很良家女人地說:“不告訴你!”
我繼續刷牙,刷好牙後擦着臉說:“還去不去周莊?”
寧寧說:“去啊,你急什麼,我們要先見過帥哥,再出發呢!沒有你的事啊,不是美女,再說了,有美女,你也不能看,我們這兩個美女在這裡,哪還有什麼美女?”
我說:“無聊!”
我洗臉,然後刮鬍須,我說:“我刮鬍刀呢!”
沈藍忙說:“哦,在這裡,我不知道給你收起來了!” ,她說着,走夠來遞給我,沒有怎麼看我,我接過來,嘀咕了聲:“不會就別亂弄!”
寧寧似乎聽到了,她說:“哎,你怎麼跟我姐姐說話呢,你客氣點啊!”
我說:“找你們帥哥客氣去,媽的,我又不帥,不帥的男人還要求那麼多,至於嘛!”
我聽到了兩聲笑聲,先是沈藍的,然後是寧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