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腦袋迷糊,傻傻地在那裡笑,儘管大腦被那酒麻痹,但是隱約的理智似乎還沒有失去,可是那理智很少,幾乎可以忽略。
我恍惚地看到黃玲拉起我的手,然後放到她閨女,蓮熙的胸上,那嬌嫩的胸脯,帶着絲絲涼意,黃玲按着我的手在他女兒的身上游走,太過壞壞了,我看着蓮熙,蓮熙被她母親間接用我的手弄的仰到椅子上,在那裡喘息着,細微地深喊着。
黃玲的另一隻手輕輕地去揭開蓮熙的衣服,當衣服被解開,乳罩露出來後,她又伸手到她閨女的後面,把蓮熙的也脫了,然後兩個紅潤,白誓的寶物彈了出來,蓮熙叫了聲,很大,她啊着說:“媽媽,幹嘛啊?”
而我冷冷地看着黃玲,黃玲壞壞地笑着,好壞壞,那種甚至比自己被男人玩都壞壞,都過癮,她咬着牙齒,舌頭伸出來,然後靠到她閨女的身體上,我個天,她去親吻她閨女的寶物,親過後笑着對我說:“我把她送給你,就是你的,這個禮物,你儘管要,你讓她會說話了,她做什麼都是應該的,你來,來,弟弟,來啊,姐看着,要我女兒!”
我說:“你怎麼了?姐,你原來不是這樣的,她是人啊,不是東西,不是玩物,怎麼可以這樣?”
她突然狠狠地說:“我要你娶我女兒,聽到沒有,我要你娶她,知道嗎?佔有她,你以後你還能控制的住嗎?弟弟,別怪我了,我的家產不能給別人,我的女兒也不能給別人,當着我的面跟她洞房!”
黃玲以前是這麼風情,可是後來改了,變了很多,可是現在爲什麼又再次風情了,這樣的女人讓我一點也無法理解。
當我聽說她在酒裡下了藥後,聽她說我擺脫不掉後,我承認,一個人在偉大,他在藥物面前,在這些面前,他不過是一個軀體,都是一樣的。
“你別這樣,不要這樣,姐,我會恨你的,你會把我惹毛的,你再怎樣,你不該這樣做,你認爲蓮熙會答應你嗎?她願意嗎?”
她冷冷地說:“我閨女是我的,她不願意也要願意,還有,她十分願意,她跟我說過,她不愛你,她怎麼會說話了,弟弟啊,不要辜負我的一片心意,你不要再去迷戀那個沈藍了,她沒有什麼好的,她多大了啊,多老啊,跟過多少男人你知道嗎?不要想她了,我閨女纔是最好的,你不喜歡我,嫌棄我老了,可是我對你太迷戀了,我要瘋了,我太喜歡你這個弟弟了,我要讓我的骨肉,我的女兒去代替我佔有你,她是我的生命,她跟你就跟我跟你是一樣的,這就是我的心思,沒有別的,不要生氣,弟弟,要她吧,哦,你讓我做什麼都行!”
我說:“你認爲這樣可以嗎?我如果是個混蛋也就好了,可是——”
黃玲拉着我的手說:“做一回混蛋吧,你這樣多累,要像個男人一樣,不要太折磨自己,不要這樣,好不好?”
我說:“哦,我——”,我揉了揉額頭,感覺確實厲害,我笑着,我剛想站起來,然後身體有點晃,黃玲拉着我說:“弟弟,是不是想睡覺了?累了吧,蓮熙,扶他,我們去休息了!”
蓮熙點了點頭,這個時候,蓮熙也控制不住了,完全被那藥物弄的,扶着,最後一起倒在了牀上,我笑着說:“不要,別這樣,不要!”, 我去推黃玲,卻發現黃玲自己把衣服脫了,把蓮熙的衣服也脫了,然後兩個人躺在我邊上,我左右看着,黃玲的手開始摸我下面,在那裡揉搓着,我手按住她的手,閉着眼晴說:“姐,我告訴你啊,明天,我肯定會跟你翻臉的,你這樣,不能這樣,不要!”
黃玲說:“哼,我還怕那個嗎?不怕,今天死了都要佔有你,這一天,我等好久了,其實也不能怪我,我當時控制自己,對自己說,除非我女兒會說話,我才能再對你壞,我本來都沒有想到這樣,可是我閨女真的會說話了,你讓我怎麼辦?”
我說:“不要說,除非你讓我永遠清醒不過來,否則,明天,我肯定——”
她哼了下說:“我不怕,不要跟老孃說這個,不怕!”
說着,黃玲開始把她的女兒拉過來,蓮熙自然早已控制不住,開始在我的身上親吻,小舌頭在我的臉上,嘴上,而此刻,在她們的親吻下,我早已無法反抗,沒有任何清醒,藥物的作用越來越厲害,徹底不清醒了,我記得我和她們抱在一起,跟她們一起撫摸,親吻,用力地咬她們,揉她們,她們的深喊聲,黃玲的笑聲,等等交織在一起,我隱約地聽到,其他的只感覺身體熱的厲害,下面膨脹,急切地想要,沉浸在那藥物刺激的作用中——
不要,不要啊!期間有幾次,我有點意識,我似乎在呼喊,我知道這樣意味着什麼,我從來都沒有想到黃玲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其實我也早已應該明白,黃玲是什麼樣的女人,她可是什麼都敢做的,她給我機會接近她閨女,可是這麼久,我都沒有,她現在裝不了了,她要強來了,這就是黃玲,難道我的單純,我誤解了她,原來她還是她,她很可怕,她——
我個天,當我感覺我要了蓮熙後,我才知道我幹了什麼,我似乎看到了蓮熙的臉,她一直皺着眉頭,發出那極其痛苦的深喊,第一次都會這樣吧,蓮熙是第一次,也可以說是我的第一次,至於寧寧,我沒有問過,她也沒有說過,也許是,也許不是,當然這並不重要,我從來都沒有這個情結,可是蓮熙是的。
那清醒,只是知道自己似乎是在跟女人要對方,但是根本沒有愧疚感,不會想其他的,就跟毒品上癮一樣,完全忘記其他,這就是藥物的作用。
黃玲終於幹出了今天這樣的事情。
蓮熙說:“媽媽,我,哦,沒有說要這個,不是要這個,哥哥,他,他會生氣的,你不能這樣對他,我難受,媽媽,難受的厲害!”
黃玲笑說:“傻瓜,這就是你想要的,你還說不想,你哥哥多優秀啊,第一次,不好嗎?跟自己最愛的人!”
蓮熙說:“開心,媽媽,我好害羞,你在旁邊,害羞!”
黃玲笑: “你不是說跟媽媽一起跟哥哥嗎?不是要媽媽也一起嗎?小壞蛋,你怎麼說的,還害羞,這可都是你說的!”
蓮熙抱着我,親吻着我說:“哥哥,你說話啊?你怎麼了,對不起,我是說着玩的,對不起,我們不要了對嗎?你不開心嗎?”,然後蓮熙就一直問我,問我怎麼了?
黃玲躺在我旁邊,我笑着,失去意識地跟她們那樣,胡亂地那樣,忘我地那樣。
後來,我沒有太責怪自己,唯一責怪的不是那天是否控制住自己,那天就等於背後給你一刀,溫柔的一刀,任何人都躲閃不了的,所以這個事情,就是這樣,命裡該有的,我怪自己的是,爲什麼,我發現不了這些,可是你又怎麼去發現呢?
當初黃玲雖然開始那樣,但是後來改了很多,也讓人感覺蠻可憐的,做的一些事情甚至還讓我有敬佩的感覺,如果說要怪,就是黃玲怎麼這麼可怕,她什麼都能做的出來,沒有什麼好說的,過後除了憤怒還是憤怒。
那天,還有一件事情讓我憤怒的是,本來我是可以清醒過來的,可是黃玲竟然給我注到了藥物,這些東西全是在她國外弄來的,而且後來我知道,是專門培訓過了,怎麼讓男人這樣,她可真夠有閒心的,爲了搞一個男人,什麼招數都用上了,難道女人到了那份上,錢對她來說無所謂了嘛,會把搞一個男人看的那麼重,當成自己的事業,如果說這不是走火入魔,又能是什麼呢?
黃玲這樣做,只會讓我跟她翻臉。
只會這樣。
我感到很困,後來就睡去了,沒有任何意識,直到午夜的時候,我醒過來,感覺身體特別的累,頭很沉。
就好比喝了很多酒醒來一樣。
醒來後,我看到蓮熙睡在我的旁邊,露着着身體,牀上有一奪花,紅色的,那是蓮熙的,我知道,我看到的那一刻,我的心顫抖了下,然後死死地閉上了眼睛。
我睜開眼晴後就立刻衝了出去,我剛出去,就見到黃玲坐在客廳裡,穿個睡衣在那裡抽菸,我當時幾乎清醒,知道了所有事情,我對她吼着說:“你爲什麼要這樣?爲什麼?”
黃玲沒有回答我,靜靜地坐在那裡,我衝過去,拉住她說:“你告訴我,爲什麼?你——”,黃玲一笑說:“你說要怎樣,就怎樣,姐對不起你,好不好?”
我說:“你說對不起,你,你難道不知道這樣做,我,我會很生氣嗎?”
黃玲冷冷地說:“有這麼可怕嗎?”
我說:“有!”,我咆哮着說:“你對我,你把我當弟弟了嗎?你有嗎?你把我當成什麼了,你把蓮熙當成什麼了?有你這樣的嗎?我問問你,我一直,今天以前,我都很尊重你,我答應你這些,我感覺你很可憐,我願意這樣,可是你都做了什麼,我以爲你早已改變,可是你現在做的這些,是你該做的嗎?我簡直,感覺崩潰,這不是你,這不是黃玲!”
黃玲生氣了,說了句:“你很高尚是嗎?我們玷污了你是嗎?我閨女還是黃花閨女,她哪一點不好,有那麼可怕嗎?要說我老了,還算了,可是我閨女沒有必要吧,你對我吼什麼!”
我擡起了手,她閉上眼晴說:“打吧,你下得了手就打!”
我抖着身體說:“我真想打你,我告訴你,我真的,真的想打你,你讓我真的很失望,黃玲,真的,你根本不該這樣做,當初,林雪那樣,你說不是你做的,是張德海做的,而我現在都在懷疑,那是不是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