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着都可以,也許樓樓抱抱,低耳細語都可以,但是滾牀對我來說,總是很難突破的。
德叔是搞誤樂場的,開這些場所,我一直都沒去過,他是在深圳市區開的,直到有一天,他說讓我過去玩玩,也就是在我賺了900萬之後,德叔說讓我先緩一緩,先放鬆下,別天天沒明地幹活,賺那麼多錢,年紀輕輕把身體給糟蹋了,那不值得。
我第一次跟德叔去了他的*,在深圳是比較有名的一家,具體是哪家,不說了。
我在深圳市區,德叔安排的一個別墅,修養了一段時間,那段時間什麼事也沒有,除了想下一步的投資,就是散心,徹底放鬆。
那天晚上,是我跟德叔去他的誤樂城玩,一個很高檔的娛樂會所,進去的時候,德叔說:“小天,想不到吧,別看你德叔我土,可是要說這玩的啊,我可是有研究的,這男人可以享受的五花八門的一切,這裡應有盡有,漂亮的女孩子無數,要不要給你叫幾個?”
我忙說:“哦,不要了,我不太喜歡!”
德叔哈哈地笑說:“小天,你跟我不誠買,怎麼會不喜歡呢?女孩子嗎?漂亮的女孩子,我一生就沒玩夠過,女人多好啊,尤其年輕漂亮的小丫頭,那簡直太棒了,那細細的腰,豐滿的胸,小巧圓潤的屁股,哦,抱在懷裡,呵,那太舒服了,跟你說你也不懂,你這孩子喜歡少婦,我知道,要不要給你找個少婦玩玩,在這裡,什麼樣的女人都有,這裡的少婦,你別以爲很醜的,那可不是,都是很棒的,要不要來個?”
在KTV 豪華包房裡,德叔叫了幾個男經理,然後又叫了幾個女孩子,的確如果都是女孩子,沒多大意思,有幾個男的,聊天才有意思。
幾個女孩子來了,很漂亮色,特別棒,我看着,有些心動,但是卻被我掩飾了,我放不開,我也不能像他們那樣左擁右抱。
德叔的確是給我叫了個少婦,一個丰韻美妙的少婦,她坐在我旁邊看着我,那裡的小姐都是被特殊訓練過的,很有味道,很有品位,而且文化修養似乎都很高。
她跟我聊天,跟我聊工作上的事情,很有見解,又聊誤樂八卦,聊社會現象,分析的特別有道理,我都感覺傻眼,看起來一點都不像小姐,倒像是良家。
我有點感覺,也許只有少婦能讓我有如此大的殺傷力,她人看起來也特別的乾淨,她與我說:“弟弟,你跟他們不一樣!”,我說:“你對很多人都這麼說是不是?”,她一笑說:“沒有啊,怎麼會呢?我會把每個人都看的很清楚,而你的確是與他們不同的,你不太適合這樣的地方,你好象在想着一個女人!”
我猛地說:“是輕型?你怎麼知道?”
她一笑說:“我怎麼不知道?我是女人,我憑藉女人的直覺!”,她還滿自信的。
我說:“我可不可以問你個事情,你真實回答我!”
她說:“好的,你是不是問我愛沒愛過男人?”
我說:“你好聰明,是的,你愛過男人嗎?”
她看了我下就笑了說:“沒愛過!”
我有些失望地說:“你怎麼會沒愛過男人呢?怎麼會?從來都沒有愛過嗎?”
那個姐姐說:“弟弟,沒愛過就是沒愛過,爲什麼要騙你呢?如果有也許就是我的丈夫吧,但是也不是你說的那種愛,我知道你說的是那種不一樣的愛,可是他在澳門賭博欠了錢,欠了好多錢,我們家原來很好,然後我就出來了!”
我聽着,說了句:“故事嗎?”
她有點不開心地說:“怎麼會,我們大老闆在這裡,你是他的客人,我哪敢騙你,肯定都是實話實說的,我今天是第一天!”
我聽到這句,感到有些不可思議,我問了句:“你多大了?”
她轉過頭去說:“三十二歲!”,她真是夠漂亮了,太可惜了,的確是太可惜了,她看起來特別高貴,怪不得她懂那麼多,我回頭對德叔說:“她們出賣自己嗎?”
我一說,德叔就哈哈一笑,然後樓住我說:“你看上她了啊,今天第一天來上班,這裡的少婦都是良家婦女,你如果想,讓她今天晚上陪你,但是,不能愛上她,知道嗎?放心去玩吧,她絕對是第一次!”
我說:“德叔,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意思是,怪可憐的!”
德叔皺着眉頭說:“小天,什麼可憐不可憐的,你長的這麼帥,你看她很寂寞的,她還佔了便宜了呢,你去幫幫她,沒事,她對你有意思,你沒看到她很喜歡你嗎?我都看的出來了!”
我轉過頭去,她也轉過了頭來,對我一笑說:“相信了吧?”
我一笑說:“幹這個能還的起錢嗎?”
她嘟起嘴,搖了搖頭說了句:“那要看遇到誰了?”
我忙說:“哦,我可不是大老闆,但是我挺想幫你的!”
她牙齒咬住嘴脣就笑了,說:“你以爲我是讓你幫我嗎?不是的,你不要怕,弟弟!”
我說:“哦,我也不是這個意思.我感覺吧,你滿可憐的!”
“是嗎?你哪裡看的出來的?”,她又是一笑說。
我說:“心裡吧!”
她聽到這句話,有些苦澀,眼晴裡似乎閃爍起閃亮的東西,我忙說:“你別哭啊,沒事的,沒什麼大不的了,如果不想做也沒必要一定要做,靠你這樣是很難還起賭債的,多少錢啊?”
她說了句:“一百多萬!”
我一聽,馬上說:“一百萬,一百萬也不是很多的!”
“可是,如果還不上這高利貸,人家就會把他殺了,會跺手和腳的,會很殘忍的!”她說。
我聽了,心裡有些難過,按道理說,我不該難過了,我見過悲慘的事情太多了,我的心已經很仁慈了,但是就是在這個仁慈上面,我吃過太多虧了,我也不想去招惹這事,我總不可能給她一百萬吧。
她不再說什麼,我也不再說。
過了會,她突然笑了,然後手拉住我的手說:“弟弟,你不想我第一次在這裡給一個老男人吧?”
我皺起眉頭笑說:“可是,可是——”
“要不,你今天晚上帶我走,如果可以給你,你這麼年輕,帥氣,如果可以跟你,我會很感到很幸福的!”她說。
我說:“對不起,我恐怕不能幫你,但是我會讓德叔幫你安排一個比較帥氣的,年輕點的客人,你說好不好?”
她聽了,皺起了眉頭,打了我下,很輕,接着手就抓住了我的胳膊,慢慢地往下滑。
我回頭對德叔說:“幫她安排個年輕帥氣的,她怪可憐的,丈夫賭博輸了錢,說要砍手砍腳的——”
德叔撇着嘴說:“乖乖,小天,你這都能做慈善家了啊,你說這女人不喜歡你都怪了,幹嘛呢?你管的過來嗚?你玩就是了,反正叔這次鼓勵你玩,玩,讓她開心點,這種女人很浪的,別看表面上很淑女,骨子裡浪的很呢!再說了,你相信她的話啊?”
我說:“感覺不像壞人吧?”
德叔哈哈地笑着說:“你小子完了,你完了,還他媽的不像壞人,壞人能寫在臉上啊,你不記得你吃的虧了啊?”
我說:“不是的,德叔,也不能這麼說,有可能真有難處!”
“那我不管,有難處,你幫去好了,但是你小子如果不把她帶走,你沒出息,還算個男人嘛,帶走玩去,怕什麼,你忘不了那個沈什麼來着,沈藍,人家記得你嗎?她這一年有聯繫你嗎?你還那麼對她,你傻不傻,你到我這歲數,我告訴你,看什麼都是一個樣,全是一個有樣,這麼好的女人,看多棒啊,放到牀上,把她的腿分開,然後把她的手捆起來,那樣一弄,呵,你這年紀可正是渾身是勁的時候啊,一夜七次都沒問題,你不用浪費,*了!”
我說:“德叔,你能不能不說我啊,你剛認識我的時候,你不也是因爲喜歡一個小你十歲的丫頭,天天吃不下睡不着嗎?”
德叔樓住我呵呵地說:“小天,好,我不說,那你就說這女人,你打算怎麼辦?”
我說:“那還能怎麼辦,肯定不能跟她滾牀,她這麼可憐,你這樣跟她,不是太那個了嗎?我不是高尚,德叔,如果她今天很開心,沒有這麼多委屈,我還就真的要了,可是你看她多可憐啊,又哭的,你就幫我個忙,跟經理說看到有長的帥氣的介紹個給她,就這樣算了,幫她還錢?不可能的!”
“那我也不可能啊,你這不是讓我爲難嘛,對不對?小天,我可不能幫你,其他的忙可以幫,這個忙不幫,我回頭就讓人找個又老又醜,很不愛乾淨的,老頭給她,去搞她——”
我聽了這個,皺起眉頭說:“哎,張德海,你幹嘛呢?你怎麼連兄弟這個忙都不能幫?”,德叔叫張德海,那個時候,我跟他已經很熟很熟,他嘆息着說:“哎,小天,不能幫就是不能幫,這就是我的原則啊,如果你把她帶走,我倒是可以幫她,甚至啊,我一開心,我幫她還錢了,但是前提是你要帶她走啊!”
我說:“你這不是逼迫我去出賣自己嗎?這搞的好象是我出賣自己爲她還債,而賣給的人還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