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六月剛要反抗,就聽到宗銘皓說對孩子不好,秦六月爲了孩子們果斷認慫了。
就那麼任由宗銘皓抱着自己。
宗銘皓體貼的捂住了秦六月的耳朵,不讓她聽到從監控裡傳來的尖叫聲。
看着宗銘皓的舉動,商榷嘆息一聲,說道:“宗銘皓啊宗銘皓,你泡妞的段位比我還高啊!你明明只需要關掉聲音就好了,偏偏用這麼笨的辦法,占人家小六月的便宜。嘖嘖嘖。”
秦六月被捂住了耳朵,所以聽不到商榷說了什麼。
但是宗銘皓聽的到啊!
宗銘皓漂亮的眉毛一挑,說道:“這就是本事!”
商榷無語的說道:“算了,你們繼續秀恩愛吧,我看監控了!”
這個時候,警察很快就到了。
將單兵的屍體擡了出去,診斷了一會兒,確定已經死亡。
宗銘皓的人也很快將單兵的死亡原因傳遞了過來:單兵被人割斷了氣管和大動脈,並且破壞了聲帶,所以他根本沒辦法呼救!
兇手下手非常的準,而且非常的狠。
完全沒有猶豫的痕跡。
宗銘皓跟商榷嘴角一挑,這個魏書旗果然是行家啊!
看來在國外,也沒少幹這個事情啊!
宗銘皓慢悠悠的對商榷說道;“這些證據你都保留着吧。將來一定會有用的。”
“嗯,確實會有用。對了,潘潘母親的生日party,你去不去?”商榷問道:“據說是假面舞會。潘家的其他子女也會參加。”
“去啊,爲什麼不去!”宗銘皓理所當然的說道:“六月去,我自然是要去的。”
商榷苦着臉說道:“那我呢?我可怎麼辦啊?”
“涼拌!”宗銘皓老神在在的說道:“誰叫你什麼女人都勾搭的?活該!”
“算你狠!”商榷不服氣的說道:“我可是聽說,嚴軻也會去的!嘖嘖嘖,現在嚴軻跟小六月的關係可是很好的哦,你不要以爲你現在靠近了小六月,你就穩操勝券了!別忘了,你們現在離婚了!嚴軻又不介意做孩子的後爸!所以這事兒還難說怎麼樣呢!”
宗銘皓一下子鬆開了秦六月,抓起枕頭丟給了商榷。
秦六月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頓時茫然的問道:“你們在說什麼啊?”
“沒,沒什麼。”商榷跟宗銘皓同時默契的回答說道:“這邊的事情就這樣了,警方已經介入了,我們會把針具提交給警方,幫助警方破案,給死者一個交代的!”
聽到他們這麼說,秦六月這才鬆口氣,一臉嚴肅的說道;“沒錯,一定不能讓兇手逍遙法外!我們國家,是個法制國家,是絕對不能縱容犯罪的!”
宗銘皓跟商榷乾笑了兩聲,宗銘皓說道:“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秦六月看看時間,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確實是不早了。
秦六月當即點頭說道:“好。”
說完這句話,秦六月回頭對商榷說道:“商榷哥,你也早點回去休息!”
商榷乾巴巴的笑了兩聲,說道:“知道了知道了。”
小李將車開了過來,鑰匙拋給宗銘皓,宗銘皓跟秦六月上了跑車,這就往回走了。
在回去的路上,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宗銘皓憋了半天,終於還是沒憋住,說道:“在想什麼呢?”
秦六月悠然回答說道:“我在想,這個魏書旗不惜殺死自己曾經的戀人,也要跟潘潘結婚。他到底想圖謀什麼呢?潘潘手裡根本沒有潘家的股權啊,也就是說,他娶了潘潘,真的只是爲了要一個孩子而已?這樣的話,爲什麼一定是潘潘,而不是別的女人呢?”
宗銘皓讚賞的看了一眼秦六月,他的六月越來越聰明瞭,越來越有上位者的思維模式了。
這一點,很好。
宗銘皓解釋說道:“你分析的很對。這個魏書旗要成爲潘家的女婿確實並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第一,豪門並不是什麼人都娶什麼人都嫁的。高攀和低就,都不是很好的選擇。魏書旗的家族是做玻璃生意的,潘家是做鮮花生意的,兩家的規模都差不多,所以結婚之後,潘瑜就可以跟魏書旗強強聯合。潘瑜會幫助魏書旗獲得家裡的大部分權利,而魏書旗會幫助潘瑜拿走更多的繼承權。”
“第二,潘潘人長的很美。基因對這些家族,也是很重要的。你放眼看看,這些豪門家族娶來的媳婦,基本上或多或少都有着高學歷。所以,單純從遺傳基因上來說,潘潘也是一個很好的選擇。不僅是美貌還是智慧,都會遺傳給下一代。”
“第三,魏書旗很瞭解潘潘痛恨娘娘腔,所以婚後有了孩子,他可以毫無壓力的出櫃,而不必擔心潘潘會跟別的女人一樣一哭二鬧三上吊。這樣離婚的時候,也不會傷筋動骨。”
“第四,魏書旗現在真的很着急結婚,或者說是很着急拿下家裡的繼承大權,拿到家裡的控制權。在如此急躁的前提下,潘潘的出現,就是他的救命稻草。所以,他一旦抓住了,就不會放棄了。潘瑜的出現,等於打了一陣強心劑。這就是魏書旗爲什麼要死命的成爲潘家女婿的原因。”
聽着宗銘皓的分析,秦六月茅塞頓開,嘆息說道:“那這個魏書旗真的是好可怕!心思縝密,其心歹毒。下手狠辣果決。這麼一個人,絕對不能讓他跟潘潘有任何的關係。銘皓,求你幫幫我,絕對不能讓這個男人,存在於潘潘的身邊。潘潘看着聰明,其實心思單純的很。她不會有任何防備心理的。”
宗銘皓微笑着看着秦六月,說道:“放心,我不會讓他得逞的。你關心在乎的人,我就會一定誓死保護好。”
秦六月衝着宗銘皓感激一笑,兩個人之間的冰山,似乎又融化掉了一些。
宗銘皓送秦六月到了樓下,秦六月解開了安全帶,說道:“謝謝你今天一天陪着我做了這麼多事情。時間不早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
“我沒事。”宗銘皓視線落在了秦六月的肚子上,輕輕說道:“六月,你總是惦記着別人的生日,卻忘記了你自己很快也要過生日了。今年的生日,你想怎麼過?”
“過什麼生日?”秦六月當即笑着搖頭,說道:“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