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空塵一點一點的說着那些事情,唐小暖那些信件的每一個字他都牢牢的記在了腦海中。叔哈哈·中·文·蛧·首·發
他的聲線清冷而平緩,目光落在桌上的杯子上,一封一封的念着那些信件,在這樣的夜晚總有一種別樣的情調。
唐久聽着,聽着聽着就開始哭,後來又笑,再後來繼續哭。
她輸的這麼慘淡,唐小暖縱然離開了三年,卻還用這樣的方式陪伴着鬱空塵。難怪有些時候鬱總是凝視着她的面容,原來是想通過她看看唐小暖。
跟鬱生活在一起三年多了,每天早上起‘牀’就能見到他,每天晚上睡覺前也能見到他。可是這三年她自己說過的話,都沒有今晚一晚說的多。
鬱空塵大概心裡也是難過的,他想想之前唐小暖拼了命推開他,要逃離他的樣子就覺得難過。
與其說他是想對唐久講這些,還不如說他是想對自己說這些話。念念小暖曾經寫給他的信,讓自己好受一些。
“你比我還可憐。”唐久擦了擦眼淚,看着鬱空塵笑着說道:“唐小暖結婚了,還有了孩子。鬱,你晚了三年等於晚了一輩子。可是我不一樣,你一天沒結婚,我就能等一天。”
鬱空塵等得越絕望,她的機會越大。呵,他們說得對,多虧了她長了這樣的臉,同唐小暖有八分相似。她更清楚,自己哭着,笑着的樣子跟唐小暖更像。
她不會這樣傻等着的,她要主動去把握時機。就像當初那樣,她從垃圾堆爬出來揪住了鬱夫人,然後她成了唐久。
……
唐小暖第二天就病了,去劇組的時候眼睛都是紅的,臉‘色’也不太好,有點發燒。
劉光頭看了她一眼也沒說什麼,讓自己的助理泡了一杯板藍根給她,問道:“楚韻走了,你打算讓誰演江離。”
“她。”唐小暖‘抽’出一個人的資料‘交’給劉光頭,“她來演江離。”
她沒睡,一晚上都在翻看‘女’演員的資料,看她們的戲。然後敲定了這個姑娘江清清。
照片上的這姑娘素顏,容貌清麗脫俗,眼睛裡全是靈氣。眉眼大氣舒朗,笑起來的樣子很是可人。
唐小暖看了她演的戲,演技有待加強,但是看得出每一部戲都有明顯的進步,是個用心肯努力的姑娘。
劉光頭看了看,拍了拍唐小暖的肩膀嘖了一聲,“還真是不謀合而合,我昨兒想了一晚上。能選的演員有限,江清清倒是其中之一。”
江離這個角‘色’的人物形象有限制,而且一線明星檔期絕對敲不下來,畢竟時間緊張。二線的呢,數來數去都沒有合適的。
江清清勉強算個三線的,但是可塑‘性’強,路也長遠,人也有爆點。
“鍾川呢。”唐小暖看了一眼,是在拍別人的戲,鍾川居然不在。
劉光頭在掂量劇本,隨口說道:“請假了。”
“您居然給准假,還這麼好脾氣。”唐小暖喝着板藍根,鼻子都有些不通氣,感覺很詫異。劉光頭那麼敬業,按理說不可能準了鍾川的假期啊。
“他心上人來了,我不準的話咱們就該換男一了。”劉光頭頭也沒擡的說道:“這小子也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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