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情嗎?陸小姐狂妄的出現在我跟暻寒的婚禮上,更是公然囂張的將新郎帶走。那天上千賓客全都看在眼底,不知道這樣的事情還需要外界怎麼知情?”
“旁人只知我去婚禮現場帶走了新郎,卻從不知當初我的離開是生死不明的被迫遠走他鄉。”陸瑾瑜神情始終沒有多大的變化,甚至於看向向晚晴的眼神都是平靜無波,好像她敘述的事情跟自己毫無關係。
“向晚晴,外界只只我破壞了婚禮,卻沒人知道,如果不是有人故意拆散,又怎麼會有那日的婚禮?”
一句輕輕淡淡的話,向晚晴猶如雷擊。站在原地怔怔的看着神色平靜的望着自己的陸瑾瑜。
相比較向晚晴心底的波濤洶涌,陸瑾瑜着實太過平靜了。
她甚至還上千抽了紙巾遞給洗手還未擦淨的她,話語輕柔曼妙,如琴絃波動,優美動人。
“更何況外界只知你救了夏暻寒,但一向護衛精密的夏暻寒爲何會遇上車禍?還有明明看起來不嚴重的車禍爲什麼你的傷勢會出乎意料的嚴重?”
見她拿了紙巾也忘記擦乾淨手上的水珠,陸瑾瑜好心的又抽出一張,幫她擦乾淨。
“向晚晴,你要記住第三者從來都不會是我。趁虛而入其實並不丟臉,但問題是手段最好光明一點。”
手被陸瑾瑜握住,擦拭的動作很溫柔,向晚晴卻覺得像是被利器一點點撕割着,疼痛襲來但她卻無從躲開。
麻木的顫慄的站在原地,唯有目光不敢置信的看着雲淡風輕,猶如逗弄小老鼠般的她。
“……你胡說什麼?”
不到黃河心不死,這話倒真是適合她。
當然,還有句不做就不會死。
希望她還能有一絲理智,別把自己逼到那個份上。
“向晚晴人在做,天在看。有些事情不是極力隱瞞,計劃再周全,也有百密一疏的時候。人有時候做事情最重要的不是天衣無縫,而是留有後路。”
有些話點到爲止,明白就好。
她本不想提這些,不過她目前有要做的事情,因此一些人或者事最好不要來阻攔她。
就好比今天她們的“偶遇”。
“對了,如果可以的話還請你跟那些秘書小姐說說,如若對我有什麼意見,話語可以直接對着我來,但我不喜歡聽到有人議論我的家庭。”
向晚晴面色更是一百,緊抿着脣,垂眸看着她替自己擦拭的手,似乎這纔回過神來,憤然一抽,掩飾不住的厭惡。
“陸瑾瑜,別在這裡危言聳聽。我不懂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當初救暻寒是我自願的,我從未想過用這件事逼迫他承諾些什麼。這事暻寒也清楚。就算你在暻寒面前顛倒是非黑白,我也不怕!”
被揮開,陸瑾瑜也不惱。
轉身來到水龍頭下又清洗了一遍手,好像剛纔沾染上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向晚晴看着,臉色陰沉得難看。
“是嗎?”淡淡迴應,陸瑾瑜洗完拿過紙巾邊擦邊開口道:“向晚晴看來你還沒清楚。就算我顛倒黑白,胡亂栽贓你信不信他也會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