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他們兩個跳得真棒啊!”
“是呀,一對金童玉女,太夢幻了吧。”
“那個男子好有魅力!”
“那個女孩也美的不可方物哦!”
軒浩與小米美輪美奐的舞蹈將那些賓客吸引住了,紛紛站在一邊讚賞、評價着,他們兩個成了這場訂婚典禮的焦點。
不遠處剛換上禮服的陳怡看到這一幕,不服氣的拉着寒舍的胳膊撒嬌道:“吾也要去嘛!”
寒舍無奈的帶着她走進舞池中。隨着音樂聲,她的裙襬開始翻飛起來,水藍色的大擺裙,在幽深的光影裡帶出了一種神秘而令人窒息的藍影,熒熒地發着光。裙襬是重的,懸感帶出了立體的效果,露小截雪白的腿,還沒來得及看清,就猶抱琵琶半遮面地收住,留給人要多少回想有多少回想的遐思了。她的緊身上衣也在旋轉中顯出了奪目的身條,胸飽滿起來,每一個轉向,都駭得人擔心它們支撐不住,會噴薄欲出,腰突然收得挺直,卻在下窩處有一道弧,是那種俏麗,並且明目張膽地有了一種誘惑。鞋跟輕輕點地,掠水的蜻蜓一般,輕輕地就那樣撫一下,而鞋尖撐着地面,左左右右地畫着弧,一個一個的圓圈圓滿地描出。寒舍盯着她,她也盯着他,一個轉身又一個轉身,稍縱即逝的一回頭,眼睛還是四目盯着,就像被焊錫牢牢地粘住了一樣,公然的坦白的調情,忘記了周圍還有其他人在觀看。
看着寒舍與那女人在舞池裡那般纏綿,小米心裡各種不爽,如果這一幕讓梓琳看到她該多傷心啊。想到這兒小米恨不得將這對‘狗男女’胖揍一頓,打得他們天花亂墜、滿地找牙。
由於她的分心,軒浩的腳再次受創,“張小米,你怎麼又走神了。”軒浩的藍色的眸子瞪着她,像一頭髮怒的野獸。
“我看到那個花心男氣就不打一處來,所以我就...”偷偷低頭瞄了一眼他的腳,鞋面都有些凹下去,那腳受的待遇可想而知了。本來理直氣壯的話說到後面就像蚊子的聲音一樣小。
“所以你就虐待我的腳。”軒浩一臉黑線,教會她跳華爾茲代價可真是不小。
音樂聲停,大家都到餐桌上端起酒杯,互相寒喧着。
“這是我朋友軒浩,這位是小米。”寒舍帶着陳怡走到小米和軒浩面前介紹道。
“儂們好啊,吾叫陳怡。寒寒的未婚妻。”陳怡邊說邊使勁往寒舍身上蹭,就怕別人不知道他們訂婚了。
“你好。”小米表面這樣說,小眼神卻險些出賣了她隱藏的怒氣。
“浩,我們去那邊聊天。讓她們兩位女士聊天吧。”寒舍將軒浩拉走,留下了小米和他的未婚妻。
小米拉起陳怡的手一臉‘關切’的問:“陳小姐你和寒舍是怎麼認識的呀?”
“吾們是指腹爲婚的,不過寒寒他人長得帥又體貼,倫家好喜歡的嘞。”陳怡一臉歡喜的說道。
“那你對他了解有多少呢?”小米試探的問道,如果她什麼都不知道自己的破壞計劃就能完美實施了。
“不多,不過結了婚,就可以慢慢了解的嘛。”陳怡滿不在乎的說道。
“唉,我不得不爲你嘆息啊!”小米長嘆一聲,那裝模作樣的架式硬是把陳怡弄得有些疑心大起。
“有什麼事,你告訴吾嘛!”陳怡一臉疑惑,不明白她爲何如此。
“我爲你嘆息啊,你不明不白就做了別人的小三。”小米搖了搖頭,故作無奈的說道。
“吾怎麼會是小三?”陳怡瞪大眼睛,她是越來越迷惑了。
“我和寒舍他們是好朋友,我看你人還不錯,我就偷偷告訴你一個秘密吧。”小米還偷偷瞟了下四周,搞得神秘兮兮。
“什麼秘密?”陳怡被她這麼一弄,好奇心也涌了上來。
“其實寒舍他是個同志,他的性取向是雙向的你知道嗎?有一次我親眼看見,他和軒浩兩人....唉,我都不好意思說啊。”小米嘖嘖的輕嘆一聲,似乎那些內幕太過不堪入耳。
“吾不信!”陳怡拼命搖了搖頭,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
“不信的話我也沒有辦法,我只是好心提醒你。”小米怕她不上鉤,大大哀嘆一聲。
“吾要去問他。”陳怡有些惱怒的說道。
“你覺得這種事情他能告訴你嗎?不過軒浩在寒舍的心目中是第一位的,不信可以試他。”小米也是賭一賭,不是花心的男人都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嗎?她就賭寒舍會選擇軒浩。
“吾要問問他去。”陳怡哭喪着臉,跑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