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二十多人在衆人的注目下停在了育英的校門口,然後全體下馬,整齊列隊分立兩遍舉起自己腰間的騎士佩劍,
彰顯着身爲騎士該有的傲骨和壓迫敵人的氣勢。
依舊一身剪裁合體不失大家之氣的燕尾服,永遠收放合禮的表情,可確絕對不會被忽視的存在,
諦安第一個下了馬車,微微彎身將那扇緊閉的車門打開,所有人的目光都是充滿了探尋的,
畢竟能擺出這樣排場的人不可能會是一個名不經撰的小人物啊。
“少爺,我們到了。”在車門打開的那一剎那進入衆人耳膜的就是這樣一聲不高不低如銀製品
一般不奢華可是確又那麼尊貴的音調,一個下人尚且如此那在這輛馬車裡到底坐着的會是怎樣的一個主人?
衆人也並沒有等多久,內心處最大的好奇好渴望便很快就得到了答案,在諦安自動讓出身子立在馬車門邊的時候大家都沒有失望。
要怎麼樣形容那個身着歐洲貴族華服的人影呢?安琪利垛是第一個下來的,小傢伙全身上下都似乎充滿着開心的因子和活力,
明豔的微笑輕易的就點亮了衆人內心處的那個喜愛的火光,
這樣的孩子本來就是一種完美的存在吧,只是看着都想要讓人狠狠的咬上一口的無法自拔。
本來安雅是要接着下車的,可確被段天琪攬住了,手臂輕擋自己到先下去了,
只能讓本就很不自在的安雅更加的微皺眉角,只是他這一下去那可就不是安琪利垛下去時所引起的騷動那麼簡單了,
那可是鎮壓全場啊,
妖孽?安雅就從來沒有覺得她對他的形容有一次誇張過,
而穿上那透着古樸和貴氣的歐洲貴族服飾在那個男人身上所散射的誘惑那可絕對就不是簡單的俊美就可以來形容過去的,
那分明就是一種毒藥,一種只要是女人看到都會沒有辦法拒絕沉淪,所有男人則只會臣服的存在。
尤其是那籠罩在身上的王者之氣,有一種人就是這樣,看着都只會讓人敬仰。
“好漂亮,好漂亮的先生啊!媽媽,那個先生真的好好看啊!”只是孩子的問題身爲母親的她們已經沒有辦法正常的回答了不是。
段天琪下車後並未有理會耳邊的嘈雜,右手貼在的心臟部位,微微彎身,左手前驅迎接上了另外一直還在車內的手,一隻女人的手。
安雅也沒有想到段天琪竟然會做出這樣的動作,而且根本就是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將她的手抓在了手裡,
而在這樣的場合下,她是絕對沒有辦法決絕只能配合,到底有多少雙眼睛在看着她都不知道,
再說這一切的美好都是安琪所盼望的,更何況她今天會做一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長長的裙襬和那一層層因爲主人的行動而跟着起舞的華服無不在彰顯着所有女人都會渴望期盼的美麗和貴氣。
這樣的三口之家不管走到哪裡都應該
只會是震驚四座的吧?
“安琪你一直都是在這裡上課的是嗎?”段天琪一直沒有放下拖着安雅左手的手掌,
一大一小一白衣黑可是又都那般和諧的搭配着,沒有一個人會說這樣的一對不是天造地設的。
“嗯,這就是安琪的學校哦!”說着率先走過了長長的騎士陣
“娜娜老師!”“娜娜老師!你怎麼了?”“啊?沒——沒有沒有,是安琪啊。”
“嗯。”安琪利垛自然不會去想自己的老實爲什麼在看到自己的爸爸媽媽的時候愣住了。
“娜娜老師,對不起,安琪,安琪好像是來晚了,安琪真的不是故意的。”自從上幼兒園以來,
他就根本沒有參加過這樣的活動,尤其是有父母參與的活動,安琪利垛更是幾乎不會露面,對於一個孩子來說多少都是會有些歉疚的。
可是這樣的小人兒,纔是最讓人招架不住的,本身平時就夠讓衆位老師恨不得把心都揉碎了給他,
更何況是現在這般打扮的安琪,這他臉露哀色不要緊可是苦了娜娜老師了,她是真的母愛就大發了,
要不是今天真的情況很特別而且人家父母也在那她就早已經緊緊的把他給抱在懷裡了,別說責怪了就是一個生氣的心思都沒有啊。
“沒事,沒事!安琪不要難過,沒有來晚沒有來晚,一點也沒有來晚。”
“安琪。”安雅將兒子叫到自己的身邊,禮貌性的向眼前已經將大臉貓的面具摘下來的老師
“不好意思,因爲安琪本身也不知道他的爸爸今天會過來,而且我們也是想要給安琪一個驚喜所以可能來的有些晚,
希望沒有給您造成什麼麻煩。”如果說些現在的安雅不是一個完全的貴婦的話那就絕對會遭到所有人的轟殺。
“關關係的,真的,歡迎你們能抽出寶貴的時間來參與我們學校的活動,應該是我們說謝謝纔是,你們快點請進吧,請進。”
一行人就這樣被簇擁而入,“覺得不習慣?”段天琪的聲音無聲無息的響在了安雅的耳邊,
隨之一隻手就已經又到了某一個人的掌中,她是真的就第一次才發覺,那個男人就那麼喜歡人的手啊!
“你,可以放開嗎?”她是有試圖掙脫開來,可是沒有用,在這個男人的面前力氣只會是白用的。
“你覺得呢?今天我們可是安琪的爸爸和媽媽對吧。”他並不需要多說什麼可是安雅確也什麼都明白。
“安琪利垛!他是你爸爸嗎?他真的是你爸爸嗎?好漂亮的先生!好漂亮!”
“是啊!安琪利垛!你不是沒有爸爸嗎?你是從哪裡找來的爸爸啊!”
孩子的童言無忌可是字字確都讓段天琪聽的清楚,原來在他沒來之前他的兒子就是這樣被所有人當作沒有爸的孩子,
那樣的感覺對於他來說就是一種不可原諒。
“安琪,到爸爸這來!”本來已經開始底下頭的安琪利垛在聽到那一句到爸爸這來的呼
喚以後,
全身上下就彷彿被注射了藥物一般的充滿了力量。
“爸爸!爸爸!”他的爸爸,那個人就是他的爸爸啊,從今天開始他已經有了不用帶着姓的爸爸了,
只屬於他安琪一個人的爸爸,只有安琪一個人的爸爸。
“告訴爸爸,你在願望樹上掛的是什麼願望?”他段天琪今天就是要讓所有的人都知道安琪利垛的爸爸是誰,
他又擁有着怎樣的一個爸爸,他要讓所有人永遠記住今天這一天,更會讓這一天成爲這個學校史上絕對不可磨滅的一天。
一聽願望樹安琪利垛的臉上立馬就出現了驚疑,一雙本就閃爍的星眸更是異常的耀眼“爸爸是怎麼知道願望樹的?”
“因爲我是你的爸爸,知道當然很正常。”“所以說,告訴爸爸,你在上面寫了什麼?只要是你說的今天爸爸都會幫你滿足。”
在別人的眼中像段天琪這樣的男人一舉手一投足散發的怕都只剩下誘惑了吧,所以在他張口的時候便已經自動了聚集了觀衆,
這是人本能的好奇反映。
“呵呵,爸爸,那願望樹上的願望我都已經實現了,爸爸不是都已經回來了嗎?所以安琪沒有願望了!”
“真的要錯過那麼好的機會嗎?我再說一次什麼願望都可以實現的,你真的沒有願望了?”
“沒有了,爸爸今天已經送給安琪很多禮物了,安琪不會再貪心的了。”
“安琪,那如果是爸爸想要送你一個很大的禮物要幫你實現一個你一直做夢都在想的願望你要不要配合?”
段天琪挑了挑眉。只是他這話一出別人不怎麼樣,安雅確是先愣了一下,
她是安琪的母親她怎麼肯能會不知道這話代表的是什麼意思。
“段天琪,你————”
“爸爸是要————可是不可能的,老師說過這個世界上沒有的,天空只可以下雨的。”
安琪利垛當然也想到那個做夢他都會想着的願望是什麼,也就是因爲知道所以纔會覺得驚訝。
“那爸爸今天就要教你一堂課,你要記住做我段天琪的兒子就必須要知道的信條,在這個世界上不要因爲聽到別人說而就去相信,
只要你想到了那麼就想辦法去做,別人做不到你就要去做到,永遠只做第一個,在你的腦海裡沒有不可能因爲你姓段,
以後還會有另外一個姓,你的血液裡流着的要是王者的魂,明白了沒有,
不是說天空只可以下雨嗎?今天爸爸就讓你知道它還可以下你想要的任何東西。”
“爸爸——”“安琪———安琪可以嗎?”
“只要是我段天琪的兒子那就沒有任何事情是不可以。”這樣豪情別說是外人即便是安雅都從來沒有見到過,
那不是一種狂妄,可那也是一種從骨子和靈魂裡散發出來的霸氣,
沒有人會懷疑說這話的那個人能否會真如他說的那般能將萬萬人都踩在腳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