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天琪,你幹什麼?”對於他忽然的牽制安雅直接顫抖了起來,那雙可以將人吃掉的眼睛,這樣的段天琪,還有那從手臂上傳來的疼痛,沒有任何的憐惜,他要殺她,他真的要殺了她,在這一刻她絕對的相信,一個可以輕易毀掉一個人的男人在有戲結束的時候會不敢殺掉她這個本來就可有可無的小角色?
“安雅,你真的覺得這裡就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是地方嗎?你把我當成什麼?嗯?既然知道了一切都是假的,那麼你不該做點什麼補償我嗎?”
“段天琪,你放開我!”原有的難道真的都要毀滅乾淨嗎?很疼,真的很疼!原來真的可以很疼
“怎麼,厭惡?是啊!以前的時候也聽過,安雅,咱們彼此彼此,不要這樣看着我!你乾淨到哪裡了嗎?”
“段天琪!”他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這樣!
“怎麼,說到你的痛楚了!難道不是嗎?你敢說你不是有目的才靠近我的嗎?嗯?”段天琪緊緊的抓着眼前女人的手臂,用力,再用力,憐惜?他不要,既然因你改變那就必須因你而磨滅,徐仕成!屬於他段天琪的東西從來就不允許任何人染指!
“怎麼?不說話了,回答我啊,難道說不是因爲想要從我這裡得到什麼才靠近我的嗎?你那是什麼委屈的表情?你不知道嗎?你的表情總是會讓人很鬱悶的你不知道嗎!”
安雅感受着從自己下顎用力揉捏的手指處傳來的疼痛,那樣彷彿要將她吃掉一般的眼神,還有那渾身散發出來的佔有慾,那個人真的是段天琪嗎?真的是她愛了那麼久的男人嗎?
“說話啊,嗯?怎麼不說話?那麼着急想要回到那個男人的身邊嗎?嗯?說話,快點,怎麼不快點辯解?辯解給我聽啊”
“我讓你說話你沒有聽到嗎!”連一句話都不願意再說了嗎?那是啊,可以利用的資源已經沒有了,還會有什麼好在演的,討厭就是討厭,厭惡就是厭惡,從來就沒有改變過
“我讓你說話!”段天琪毫無預兆的怒火直接便將安雅扔到了牀上,看着那個明顯因爲疼痛而皺眉的臉龐,拳頭被攥的緊緊,疼,是啊,你會疼,那我呢?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疼?你知不知道那個傻到讓人吶喊的段天琪已經離不開你!你知不知道被背叛了的感覺有多令他爪狀,完全不知道要怎麼宣泄的感覺又有多麼的令人窒息!疼————怎麼會不疼,可是你怎麼可以還那麼殘忍的當着我的面跑去另一個男人的身邊!安雅你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這樣
“段天琪,你要幹什麼?”安雅拼命的縮在那張華麗的大牀上,她沒有見過這樣的段天琪,那彷彿眼睛都可以燃燒起來的段天琪,就那樣居高臨下的看着她,如同帝王一般的俯視和盛怒,爲什麼生氣的又是他,爲什麼每一次都會是一樣的結果?而面對這樣的他除了那急速不安的心跳真的什麼也不剩下了
“幹
什麼?這不是你該欠我的嗎?”是的,你欠的,安雅你別想要逃離,只要他段天琪不願意那麼就算你死,也只能死在他段家的宅子裡!
“段天琪————”眼看着將身上外衣脫掉靠了過來的段天琪,安雅的腦子幾乎是一下子便蒙了,怎麼可以這樣,不可以的,段天琪不可以的————
“不要”
“安雅,你不希望這樣嗎?難道說看着我的這張臉,你從來就沒有想過有一天躺在我的身下嗎?”不管安雅怎麼不願意,可是她沒有辦法凌駕那個現在正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只要他想他什麼都可以做到,這點她從沒有懷疑過,可是不可以啊
“不可以,段天琪,不可以————放開我”怎麼可以這樣,孩子,她的腹中還有着一個生命,還有着一個和他們一樣的生命啊
“不可以?爲什麼?你難道不知道我已經盼了很久了嗎?我早就想要了你難道要告訴我說你不知道?”
“段天琪!”感受着那個已經在她身體上的遊走的大掌,安雅覺得自己全身的汗毛都在顫慄,怎麼能發生這樣的事情,段天琪我在你的眼裡到底算什麼,不過就是一個你利用完了再毀掉的工具嗎?那近乎於淹沒了她的恥辱感讓安雅無法呼吸
“那麼快就有反映了嗎?還是說其實你早就想着我呢?”段天琪毫無憐惜的用力獰了一把鋪展在他眼前那嬌嫩的肌膚,直到聽見那一聲嚶嚀“嗯————”是的,他就是要她疼和他一起疼,他要讓他永遠忘不了曾經有個人因爲她而很痛苦,他段天琪從來就是這樣既然傷害了那麼就不可以只是一個人的傷。
“不可以————段————啊”
“你不是叫的很好聽嗎?爲什麼要說不可以?你明明就是喜歡的啊,還是說你只是喜歡叫給你喜歡的那個人聽?”撕毀吧,所有的虛假都該被撕毀,一點都不留下“嘶”
“段天琪!不要————段天琪”安雅一遍又一遍的喊着,渴望的也不過就是他可以像以前一樣,停下,也會像以前一樣只是玩笑或者是說他只是覺得好玩亦或者說只是要嚇唬她,她認識的段天琪,她喜歡着的段天琪不該是這樣的不是嗎?不該的,可是那在他的手中已經漸漸裸露的身體————那一步又一步被推進絕望谷底的身體啊!
“你盡情的叫,我倒要看看你還能裝到什麼樣子!”段天琪用力的搜刮着自己眼前大片的肌膚,她只能是他的,只能是屬於他的
“不要————!”原來心可以真的在一瞬間沉到谷底,那個人,那個和惡魔沒什麼兩樣的人,那個在他眼裡她只是個獵物的人,那個人就是段天琪,是她沉迷了那麼久的男人,她肚子裡那個孩子的父親,可是————那不該是人的,他不該是的————身體很疼,真的很疼,,她從來沒有想過安雅也可以有這樣的一天,什麼會比這更加的可怕,短短的一天,只是一天,她知道了什麼
纔是天堂什麼又是地獄更可笑的是,她竟然在知道那個總統套房間住的人是他的時候還竟然還那般的奢望過
“啊!——-”段天琪!段天琪!你怎麼可以麼殘忍,你怎麼可以這麼殘忍
“你在想誰?嗯?剛纔在想誰?”他毫無憐惜的進入她的身體,狠狠的捏着她的下吧,直視着那雙明顯就是空洞遊神的眼睛,是的,這一刻她終於是他的了,感受着下身那緊緻溫軟的包裹他該高興的不是嗎?她是他段天琪的了,是他的!可是,安雅,你是何其的殘酷呢?就算在我的牀上想的確還是其他的人嗎?
“說話!我讓你說話!”爲什麼不說話,爲什麼不說話!不是應該是掙扎嗎?不是應該喊着他的名字求救嗎?喊啊!爲什麼就不能喊着他?
“叫我的名字,叫我的名字!”他瘋狂的律動着,是的,他要聽到她喊着他的名字,他要讓她知道這一刻佔有她的是他段天琪,是他段天琪!
“啊!——-”感受着身體內傳出撕扯般的疼痛,還有那近乎於想要毀滅她揉碎她的力量,沒有愛,沒有哪怕一點點的愛,這就是他愛的人?這就是她的愛情換來的結果嗎?
“那麼快就流淚了嗎?嗯?”安雅,在他身下輾轉的是安雅啊,是那個總是可以輕而易舉影響到他的女人,是那個第一次讓他想要有個家的女人啊,是那個自己的身體明明早就想要擁抱想要親吻想要愛撫的身體啊,可是————爲什麼,不是快樂的呢?爲什麼身體裡心臟裡大腦裡殘留的除了疼還是疼呢?那可以燒灼靈魂的無助那可以將他推向深淵的怒火,那份深深埋藏在他骨髓內的不甘啊,不甘,他怎麼可以甘心!?
孩子,她的孩子,她肚子了的生命啊!不要————可是安雅已經沒有力氣去掙扎了,眼淚不聽使喚的以一種只有她自己能夠明白的方式滑落着,然後順着鬢角綻放在絲錦棉的牀單上碎裂的不成樣子,就如她已經灰冷下來的心,而這一切的兇手就是那個人————很疼不是嗎?
可是不知道要怎麼叫喊,不知道要怎麼壓下那存儲在她心裡的怨恨和絕望,除了用力的抓着身下的牀單,除了孩子她什麼也沒有了,沒有了,再也沒有了————
“安雅————”喜歡你———你知道嗎?喜歡你————所以求求你,求求你喊我的名字喊我的名字啊———你該記住的,你該記住段天琪的,你該永遠記住這個名字的!
段天琪伏在她的頸項間,親吻着,甜食着仿若正在精心的憐愛着自己最珍貴的藝術品一般,一遍又一遍的呢喃着“小雅————小雅——-”那是他真的在意了的女人啊
可是得到的呢?也不過是那死亡了一般的沉寂,她不在乎,她根本就不在乎
“爲什麼————爲什麼!”除了瘋了一般的佔有,他不知道自己要怎麼做,只是想要聽到,聽到她的聲音,屬於安雅的聲音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