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般的手,映襯着黑色的皮帶,造成了強烈的視覺衝擊。
寫滿邪氣的眸上上下下得打量着穿着寬大清潔工衣服的容嵐,“身材前不凸後不翹像是平板似的,這兒的地方又不是挺好,我也就將就上你一次,一次一萬塊,很划得來了。你一個月辛辛苦苦賺不了一萬塊吧?”
這人渣簡直就是直立行走的禽獸!
容嵐猛然間擡眸,大大的眼兒彎了起來,慢慢得逼近了薩麥爾。
口罩下的小嘴勾起,白嫩嫩的指輕撫着男人結實的胸膛,“一次一萬塊?說話算話?”
隔着襯衫,也能夠感覺到指下肌膚,每一處都是有力的起伏。
“是,說話算話。”那隻柔軟的小手,像是靈巧而又誘惑的小白蛇一般,懷中的女孩兒即便是看不清臉,可是僅憑這一雙像是藏着一隻小狐狸一般的如水雙眸,就知道她必定是鮮嫩無比。
“好啊。那我們先怎麼做呢?”容嵐長長的睫毛輕眨,白嫩的手,緩緩解開了他的皮帶,探進了他的襯衫裡面。
“這樣?”
喉結輕顫了顫,薩麥爾眸子內染上了慾火,“對,就是這樣!”
他很想嘗試,被這小手握住是什麼滋味。
容嵐吃吃地笑,眸光似水,柔媚到了極點,掌下有力的蓬勃,讓她幾乎一手握不住。
“這樣先生你都這麼激動了,那這樣呢?”她倒退了一步,手解開了自己工作服的扣子。
深藍色的工作服,顯得她皮膚有種白緞般的質感,一抹平直鎖骨深深,淺淺露出的雪白溝壑,讓薩麥爾的眸光更紅。
眼前這個看不清臉的小女人,簡直就是一個誘人的小妖精!
驀地,眸子裡面滑過了一抹深深的妒忌。
他忽然上前,一把擒住了她的細腰,大手直接摘下了她的口罩,口罩下的小嘴笑意盈盈,粉嫩嫩的,像是最爲誘人的花瓣。
“你果然知道是我。”她微微嘆息,小手依舊不懷好意的輕撫着他。
“小丫頭,這些勾人的小把戲誰教你的?戰豐臣?”他的確是一眼就認出了她,在她被那個中年清潔工訓斥的時候。
尾隨在她身後,就是想要逗逗她而已。
想要看到她又氣又怒,又嬌羞又沒有辦法的可愛樣子。
沒有想到這小丫頭竟然會使出這些手段。
小丫頭第一次的確是跟他,可是難保戰豐臣守着這麼活色生香的小女人長大,就一點便宜都不佔?
“呸!你以爲誰都跟你一樣,時時刻刻都在發情?連孕婦都不肯放過。”容嵐輕啐了他一口,模樣嬌嗔到了極點。
“嗯?”他危險眯眸,大手輕撫着她的翹臀,擺明不肯讓她這麼敷衍過去。
她實在是太反常了。
先前幾次,小丫頭各種不從,搞的像是他強.暴她似的。
而這一次,她又擺出這麼誘人的樣子,主動誘惑他。
她在搞什麼把戲?
“我想要跑,被你抓了個正着。”她吐氣如蘭,現在她唯一能夠利用的便是這具身體。
“如果席耀爵,也就算了。我軟軟撒嬌幾句,他不會把我怎麼樣。可是你?哼!”
軟軟的哼聲,讓人的骨頭幾乎都快要酥了。
“我怕再被你折騰的險些流產,還不如自己主動一些,少受點苦。”
小丫頭這麼識時務?
薩麥爾眯眸,叼着她的耳珠,邪惡問道:“你倒是還挺有自知之明的。你想要怎麼主動?”
心頭突然刺了一下,在聽到那句我險些被你折騰的險些流產之後。
耳朵嗡嗡得響了一下。
他知道,這是席耀爵想要出來。
他必須得做點什麼,讓席耀爵不要出來!
容嵐雪白的牙齒,咬着脣瓣,看着他像是燃燒着烈焰般的黑眸,她鼓了鼓勇氣,再次退後了一步,繼續解自己身上的扣子,“你不能在來了。我的身子還沒有好。我……”
纖瘦卻也足以撩人的身段,幾乎都暴露在他的眼前。
她媚眼如絲的看着他,看着他呼吸變得粗重,“我用嘴好不好?”
他眸光陡然一縮,視線死死的放在她的小口上。
那張嘴小小的,嫩嫩的,他深深品嚐過這張嫩脣的味道,卻從來都沒有想過,用這張香甜軟嫩的脣,來撫慰他的裕望。
容嵐緩緩靠近他,小手猶如莬絲花一般,柔弱的攀住了他的肩膀,就像是他是她全部的依靠,
淡淡的苦澀味道從他的口齒中蔓延開來。
容嵐一愣,這是藥味?
可是此時已經容不得她細想太多。
就是現在——圓潤的膝蓋拱了起來,快而狠的襲向了男人的胯.下。
沒有男人能夠忍受得了在裕望勃發的時候,受到重重一擊!
而膝蓋又是人體最爲堅硬的部位,用力撞上了他最爲脆弱的海綿體!
饒是武力強悍如同薩麥爾一般,他也受不了!
登時,他狼狽跪在地上。
容嵐倒退了一步,看向跪在地上,雙眸如同最爲兇悍的餓狼一般撕扯着她的薩麥爾。
她用力擦去脣瓣上他的氣息,脣裡面的藥味重到了極點,真不知道席耀爵到底是吃了什麼藥,纔會有這麼大的味道!
“這樣,你喜歡還是不喜歡?”她微微俯下了身子,淡淡的問。
薩麥爾此時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整個人狼狽到了極點。
容嵐微微眯眸,一想到這個混蛋加諸在她身上的羞辱,甚至早就認出她之後,還想着用一萬塊和她做,一記耳光用力打傷了他的臉,銀白色的面具被打飛,露出來的臉,依舊是刀疤縱橫。
如果不是時間緊急的話,她真的會把他臉上的這些假傷疤全都撕下來,看看他的面目到底是誰。
“容嵐!”這般羞辱,讓薩麥爾咬牙切齒的吼出了容嵐的名字。
而容嵐對此的反應的是,用力踹在他的胸膛上。
“薩麥爾,你如果再碰我的話,我就真的廢了你!”她握緊他的下巴,冷冷道。
掌下的肌膚,沁涼透着薄汗,顯然男人痛到了極點,不然的話,不會像是被拔掉利齒的野獸似的,只能用充滿戾氣的眸光攻擊她。
可是,還是那句話。
眼神是殺不死人的。
容嵐脣角微勾,如果不是他夾緊雙腿,她很想再次踩一腳,“不過,你現在確定你那個玩意兒以後還能用?”
說完放開了他的下巴,直接朝着衛生間門口走去。
可是剛一打開門,她眉頭皺起。
門外,幾乎都被保鏢堵住。
爲首的是席夫人。
席夫人滿臉無奈,水眸裡面噙着寵溺的笑,就像是看向自己最爲疼愛,又最爲調皮的孩子一般:“阿嵐,你現在懷着孩子,不要亂跑。”
聲音停頓了半晌,她訝然道:“耀爵,你這是怎麼了?”
薩麥爾奮力直起了身子,僵硬的走到容嵐的面前,在席夫人的尖叫中,一口用力咬在了容嵐的脖頸上。
脖頸劇痛到了極點,她眯眸,一聲都不吭。
眼角餘光看到,薩麥爾沾染着血絲的脣角落在她的耳邊:“容嵐,下一次我讓你求我上你!”
優美薄脣沾染着絲絲鮮血,像是最爲陰險而又邪惡的吸血鬼,帶着無邊的寒氣和兇暴。
容嵐轉身,一腳踢在了他的小腿上,冷笑:“你去做夢吧!做夢來的比較快!”
即便是她險些逃跑,席夫人雖然沒有多說什麼,可到底還是不放心她的身體,讓醫生仔仔細細的給她檢查,尤其是她脖子上的傷口。
薩麥爾那一口,咬的狠極了。
醫生經過她這次險些逃跑,差點被嚇得魂飛魄散,知道如果容嵐真的失蹤了,這家醫院搞不好都沒有存在的必要。
因此,不敢再留容嵐這座瘟神,對席夫人這般道:“容小姐都能夠逃跑,並且差點把席先生給廢了,顯然是身體非常之健康,堪比兩隻鵝的戰鬥力。”
連夜就給容嵐辦了出院手續。
容嵐再次回到了北庭,又一次回到了那四面都是牆得小屋子裡面。
眼看着逃跑無望不說,從她住院到出院,沒有見過席耀爵。
雖然杜城被薩麥爾傷得不輕,可是誰知道席耀爵還有沒有找其他的心理醫生,試圖來催眠她?
而薩麥爾簡直就是一顆不定時炸彈,分分鐘都有可能會出現,時時刻刻的琢磨着,想要上她!
時間又過去了幾天,眼看着這個月就要結束,爺爺說過,她和席耀爵的婚禮在下個月舉行。
連日來的睡不好,吃不好,容嵐本就尖尖的小下巴,此時幾乎都快要沒肉了,小臉兒上,只有一雙大眼睛大的驚人。
黑黝黝的,沒有一點的光彩。
她想戰予丞,瘋了似的想。
這一日,門被人輕敲了一下。
她縮成了一團,坐在大沙發上。
很快,門被人推開。
微微沙啞的嗓音傳來:“霖雅說,你從中午開始,就不吃東西了。”
虛僞。
想到了薩麥爾對於席耀爵的評價,容嵐雖然恨極了薩麥爾,此時卻深深覺得薩麥爾對於席耀爵的評價還是挺對的。
“我想要見你。”她擡眸,淚珠子懸在睫毛上,欲墜不墜的可憐模樣,“你給我手機,我給予丞打一個電話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