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程雅茹不軟不硬的回覆,讓景寧面色倏然一變,“一個連自己閨蜜的男朋友都會勾引的女人,有什麼資格指責我是長舌婦?你跟戰豐臣的那點破事,就容嵐那個笨女人自己不知道!今天是容嵐和戰豐臣的訂婚宴,你就算是毀不了容嵐的訂婚宴,也得弄出點幺蛾子,讓容嵐噁心一輩子!”
程雅茹一副無奈又無辜的樣子,搖了搖頭,淡淡反咬了景寧一口:“景寧,景家跟容家是競爭對手,你跟阿嵐向來又不合,巴不得阿嵐出事的人是你吧?”
說完,她把房卡插了進去,推門的瞬間,心中有着快意,她就是知道景寧和容嵐不和,纔會故意把景寧帶到這兒來的!
有景寧在,她不愁容嵐被人強暴的消息傳不出去!
房間內的景象,讓她眸光頓時一變——猙獰的火蛇四處竄動,大牀沙發上都已經燒了起來!
雪芷頓時小臉一白,立刻轉身向外跑去,抓到了經過的服務生,快速道:“快去叫人!阿嵐的房間失火了!”
程雅茹臉色隱隱鐵青,纖長的指掐住了掌心——容嵐去哪兒了?
容嵐被男人打橫抱在懷中,身上僅僅只穿着單薄的睡袍,她擡起了被領帶縛住的雙眸,“放我下來。”
凌亂的腳步聲,指揮救火的聲音傳進她的耳中。
幾分鐘之前,他帶着她從房間的窗戶跳了出來。
在跳出窗戶之前,他沒有忘記把她的眼睛綁起來,按照她的命令,放了一把火——徹底毀掉了房間內的歡愛氣息。
男人將容嵐放了下來,這裡是高級客房,位置極爲偏僻,並且安靜。
他俯首看向了懷中的女人,或許該說是女生。
白皙柔細的肌膚,嫩的幾乎可以掐出了水。
黑色的領帶縛住了雙眸,只露出了小巧挺直的鼻樑,淺粉色的櫻脣。
這張雖然美麗,卻也堪稱青澀的臉蛋上有着與年齡截然相反的冷靜在裡面。
讓人很想要撕破她臉上的冷靜。
容嵐察覺到了他的呼吸,輕輕吹拂着在她的臉上,即便是看不到男人的臉,她卻依舊擡起了眸。
“小丫頭,我今天幫了你一個大忙。”奇異沙啞的嗓音,帶着絲絲的笑意。
那有着侵略氣息的笑,讓容嵐櫻脣同樣勾起了笑:“知道無恥兩個字怎麼寫嗎?”
直到現在,她還記得,這個男人如同餓狼一般,把她往死裡面整。
正是因爲他,纔會讓她多年來,對男人有着恐懼的心裡。
“你跟昨晚很不一樣。”男人不懷好意的撫上了她的脣,“昨晚的你,像是一隻驚慌無助的兔子,在我身下哭……”
話,還沒有說完,圓潤的膝頭直接撞上了他的腹下,他低低一笑,避開了她的攻擊,繼續道:“不過一晚上的時間,你便從兔子變成了潑貓……唔!”
他痛哼了一聲,堅硬的下巴,被這小女人的頭頂,撞得生疼。
“過了一晚,你依舊還是一隻禽獸。”容嵐反脣相譏,男人的氣息沉沉壓了過來,她一驚,下意識想要後退。
可是身後確實牆壁,她退無可退。
男人的薄脣已經罩了上來,靈活的舌頭,鑽進了她的口中,在她想要張口狠狠一咬的時候,大手捏住了她的下頜。
任人魚肉的姿態。
昨夜,她全身上下幾乎每個角落都被他碰過,唯獨脣瓣沒有。
而現在……
脣瓣傳來疼痛,該死!
這混蛋竟然咬了她一口!
“以後只對你一個人禽獸好不好?”他伸手輕擦去她脣邊的銀絲,原本淺櫻色的脣,此時已經被他蹂躪成了嫩紅的顏色,嘴角有着不是太明顯的齒痕。
“滾!”她乾脆利落的給了他這一個字,她上一世的悲劇,跟他有着直接關係。
她的粗暴回答取悅了他。
他再度輕笑,暗啞的笑聲,在夜色中迴盪開來,夾雜着絲絲危險,淺淺誘惑。
這樣的他,讓她心裡多少吃不準——即便是她沒有看到他的臉,也依舊能夠感覺到他氣勢逼人,這樣的男人怎麼可能會被程雅茹驅使?
壓下恨意,她道:“告訴我你是誰,我會遵守承諾,給你加倍的錢。”